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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D市是一个三面环海的大都市,也是张铁头的爸爸当公安局长的地方。张铁头的那把五六式□□,就是偷偷地拿的他爸爸的。张铁头仰仗着他爸爸的职务和爷爷的资格,在D市拉邦结伙组建了一帮小哥们与黑道斧头帮的大舅哥成为了社会上的两大黑势力,堪称D市的两个霸王。

  他们来到靠近海边的一处避静的大酒店,要了一桌子酒菜大吃大喝起来。

  这家酒店非常的豪华,名字叫:香格里拉!海参、鲍鱼、猴头、燕窝应有尽有。

  兄弟八个人吃得兴起,开始划拳行令,张铁头是老大从他开始启令,他把手一伸唱:“一个螃蟹八只爪,一对大夹、两个叉!”

  熊老大接着唱:“两个青蛙八只爪,一对夫妻,一个鸭!”

  众人大笑:“不雅,不雅!罚酒、罚酒!”

  熊老大分辨说:“我说的不错呀,一对夫妻,只有丈夫有鸭,妻子那来的鸭?”

  众人又笑,熊老大被罚喝了一杯酒。

  狗三说:“这个划法不爽快,拗口,咱们还是剪子、包袱、锤吧?”

  熊老大说:“好!两个一对,输了的喝酒!”

  众人开始分对厮杀。

  锤砸剪子布包锤吆喝了起来。

  半夜时分,八个人都喝得差不多了,黑白提议说:“大哥,咱们这次发现了宝藏,你不带我们去卡拉、卡拉、OK、OK,嚎上两嗓子?”

  张铁头说:“好,再喝两杯就去!”

  猴老二说:“我划拳不行,我说个谜语让你们猜吧?猜对了,喝酒,猜错了,喝酒!”

  众人说:“行,你说吧!”

  猴老二说:“半山腰里一条沟,一年四季水长流,不许牛羊来饮水,只准和尚来洗头!”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这还用猜?你的个嘴!”

  熊老大也说:“三岁的小孩都知道,你快喝酒吧!”

  猴老二却分辨说:“不对,熊二哥,该你们喝!”

  熊老大问:“我们都猜对了,怎么还该我们喝?”

  猴老二强词夺理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猜对了、喝酒,猜错了,喝酒。不应该你们喝,该谁喝?”

  熊老大指着猴老二骂:“猴罗锅,猴罗锅,坏心眼子就是多!”

  众人又是大笑。

  肖县成说:“大哥,咱们酒足饭饱了,去‘呕耶’歌舞厅,放松,放松?”

  张铁头喝得满脸通红,光头发亮,挥了挥手说:“走!我正想让狗三兄弟尝一尝鸭娥弟妹用腿裆给我们夹回来的好东西呢!”

  猴老二问:“大哥,我老是琢磨不透,鸭娥从泰国带回来的那个月经带,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张铁头说:“那可不是一般的月经带,你们今天就知道了!”

  猴老二说:“要仅仅只是一条月经带,掉在了厕所里,你不会那么着急的!”

  吕良问:“精猴子,你看出端倪来了?”

  猴老二说:“端倪倒没看出来,我就是感觉着它不一般!”

  狗三说:“对,那天张大哥说,那是一百万!我心里就嘀咕,什么样的月经带能值一百万?今天就得让他给咱们说清楚,那条月经带究竟有什么秘密!”

  张铁头说:“好吧,走,到了歌舞厅,我就告诉你们了!”

  呕耶歌舞厅是D市最大的歌舞厅,三教九流、从商从政的都有,是改革开放后的又一朵奇葩。

  这里的老板是D市副市长的小舅子,也是C省副省长的小舅子,还是B县副县长的小舅子,姓雷,名叫雷大。外号:大舅哥,也是斧头帮的老大。

  大舅哥正搂抱着一名俊俏的舞伴在跳贴面舞。见到张铁头急忙打招呼:“张老板,这边请!”

  张铁头说:“大舅哥,你忙你的吧,给我们这帮弟兄们安排一个雅间就行了!”

  大舅哥说:“不用安排,你们去吧,还是老房间!”

  张铁头心领神会,带领着狗三一伙去了三楼。

  三楼三三三房间,是又能唱歌,又能跳舞的地方,必要的情况下还会有特色服务。

  张铁头坐在沙发上,服务员小姐摆上了牛奶、橙汁、可乐、啤酒,等几种饮料后说:“老板们请稍等,一会儿小姐们就来了!”

  狗三、熊老大、猴老二、猫四,都是第一次进歌舞厅,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只好说:“大哥,我们都是黑山村里的泥腿子,从来都没有进过歌舞厅,不会跳舞,你们跳,我们看吧?”

  肖县成说:“那不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会跳,让小姐们教你们跳!”

  张铁头把那条大红色的月经带从腰里解了下来,放在了茶几上,用小刀,小心翼翼地把月经带从边上割开,从里面取出了一小包类似面粉的东西说:“吸上几口就会跳舞了!”

  狗三伸手去拿,张铁头却把他的手按住说:“且慢,这东西太贵了,小心点,不要弄撒了!”

  肖县成说:“狗三兄弟,这就是大哥说的比黄金都贵重的东西!”

  吕良说:“这下你知道了吧?张大哥为什么要送条月经带给鸭娥弟妹。不是这条月经带,你们就很难过关!”

  狗三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猴老二说:“这不会是大烟吧?”

  肖县成说:“这是白面,这是面粉!”

  张铁头说:“狗三兄弟,今天咱们高兴,每个人只享受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分给弟兄们了!”

  熊老大问:“为什么?”

  张铁头说:“一是太贵,二是上瘾,长期用它,对身体有害!”

  猴老二问:“这真的是大烟?”

  张铁头说:“莫问了,大家各自分享一点吧!”

  肖县成用挖耳勺,给每个人分了一勺。又把使用的方法教给了他们。

  这时,十五个小姐,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熊老大吸过了那撮白面之后,口干舌燥,野狸子眼瞪得又亮又圆,蚂蟥似的那条大疤又在左颊上蠕蠕而动。

  猴老二□□暴胀,背后的那个小锅盖似的罗锅,一耸一耸的。

  猫四把白面用右手掌托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刚待要吸,却被狗三站立起来的衣袂、带动的一股风给吹散落,只尝到了三分之一的一少部分。

  狗三又换上了一条大红色的领带,领带把他的络腮胡子映得彤红、彤红。他用手整了整领带,用纸夹子一根一根地拔着胡子,陷入了幻想之中:那头瘦驴……那头瘦驴的擀面杖……还有那匹牧马……还有那匹牧马的大黑碗……狗三气喘吁吁,兴奋异常,抓过一瓶啤酒“咕嘟、咕嘟”地一口气喝干,抱住一位小姐就亲。

  那位小姐把狗三用力推开,伸手打了狗三一个嘴巴,逗得满屋子里的人大笑了起来。

  吕良急忙劝阻说:“对不起小姐,我这位兄弟喝多了,见了漂亮的小姐就失控!”

  其他的几位小姐掩嘴而笑。悄悄地说:“色中饿鬼!”

  张铁头说:“兄弟们,各选舞伴,咱们跳舞吧!”

  舞曲:“叮叮亢,叮叮亢”地响了起来,使狗三、熊老大等人更加亢奋。

  张铁头、肖县成、吕良、黑白都是在城市里长大的人,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跳舞,都各自搂抱着各自的舞伴,迈动着优雅的舞步。

  狗三搂抱着那位小姐也学着张铁头他们的样子,迈动着舞步,然而却一次又一次地踩在了那位小姐的脚背上。

  那位小姐生气地说:“不跳了,不跳了,你真笨,连个舞都不会跳!”

  狗三最讨厌别人说他笨,恶狠狠地在那位小姐的胸脯上捏了一把说:“我跳舞笨,干那事却不笨,不信,你就试一试!”

  那位小姐说:“你真是个不要脸!”

  狗三说:“什么要脸不要脸的,凡是到这里来的,那一个要脸?你要是要脸,你能到这里来?”

  那舞女坐在沙发上低头垂泪。

  大舅哥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威严地对那位舞女说:“起来!站立起来!去,去,陪我的那位朋友跳舞!”

  那位舞女见是老板,只好站立起来说:“他不会!”

  大舅哥瞪了瞪眼睛问:“你会不会?他不会,你就教会他,今天你要是教不会他,我扣你半年的工资!”

  舞女只好勉强地站立起来,重新挽住了狗三的胳膊。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开放年代,舞女们也大胆地、毫无保留地向前(钱)迈进了一大步。她们名誉上是舞女,实际上却是小三或小四。更多的都当了三陪:陪吃喝;陪跳舞;□□觉。

  □□在狗三、熊老大的体内发挥着威力,使他们的胆量越跳越壮大,抱起舞伴,各自走进了大舅哥为他们准备好了的包间里。

  鸭娥出院了,由于失血过多,又让黄鼠狼子吓掉了魂魄,精神受到了刺激,造成了精神分裂症。从此变得精神恍惚,萎靡不振。语言错乱、做事痴呆。经常坐在自己家的大门口,喃喃地唱:“黄鼠狼子来偷鸡,遇到只黄狗咬死你,咬死你……咬死你……”

  吕良把拓印下来的碑文,找到一位认识古篆字的老先生认了认,那位老先生非常肯定地说:“这是一张藏宝图!”

  吕良又进一步问:“老先生,既然是藏宝图,这上面写没写有多少宝贝?这些宝贝又都藏在那里?”

  老先生按了按眼睛说:“这都是秦始皇还没有统一文字之前的篆字,我也认不全面!”

  吕良和张铁头只好回大黑山天堂公墓,他们把那个山洞重新制作了一扇门锁好,做好了伪装,并让猴老二、猫四、黑白三个人轮流值班守护。

  张铁头对狗三说:“兄弟,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很多事情都要去做,咱们几个人作一下具体的分工吧?”

  狗三说:“操,孬驴操的,你是大哥,一切都听你的!”

  张铁头说:“从泰国回来时,我许诺给鸭娥弟妹买一辆轿车,明天,咱们就去给她买!”

  狗三说:“谢谢大哥,有什么活,你就吩咐吧!”

  张铁头说:“那条月经带里装的是价值一百多万元的□□,我拿出二十万元给鸭娥弟妹买辆车,作为对她的报酬和奖励,其余的归咱们弟兄们所有!”

  猴老二带头高呼:“大哥万岁!”

  张铁头说:“咱们既然是兄弟,我们之间就应该肝胆相照,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个泰国的华侨华泰是咱们在泰国的底线,专门从事□□生意,也是我们的第一条财路。现在我们有了宝藏,就又有了第二条财路,香港有我爷爷的一个老部下,他从事的是古玩生意,逢年过节都给我爷爷送名贵字画和玉器古玩。我想带狗三兄弟去香港走一趟,打听一下古物的价格!”

  肖县成、吕良都说:“好,大哥运筹帷幄,一切都听大哥的!”

  张铁头说:“现在咱们分配一下工作,熊老大、猫四、负责挖土卖土;猴老二替狗三兄弟掌管好黑山村里的工作;肖县成、吕良去泰国找华泰进第二批□□;黑白兄弟负责看管接待天堂公墓来客。我和狗三兄弟去香港开辟咱们的第二条财路!”

  狗三激动地说:“大哥,咱们还有一条发家致富的财路呢!”

  张铁头问:“什么财路?弟兄们有什么财路尽管说出来,现在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只要能挣钱,男盗女娼都不为过!”

  狗三说:“操,咱们又不是燕子李三,想盗也没人家那身武艺,想娼也没长潘金莲的那个家什,只能做点无本钱的小买卖罢了!”

  吕良问:“无本钱的买卖,就是□□,除了□□就是算卦,你想做什么无本钱的买卖?”

  狗三说:“既然开放了,就什么生意都能做,国家不是说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吗?现在的风向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富贵险中求,咱们要是再不借东风,再富不起来,那才是一群傻蛋呢!”

  肖县成说:“六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咱们还有什么发财的门路?”

  狗三得意忘形地说:“现在计划生育这么严,一对夫妻只让生一个孩,偏远的地区却能生两至三个孩,咱们还可以去贩小孩卖!”

  吕良顾虑重重地说:“贩卖人口?那可是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狗□□驳说:“什么不伤天害理?卖假药的,卖假肉的,卖假烟的,卖假酒的,杀猪的,宰羊的,胡乱罚款,乱收费的,那一件不是伤天害理?咱们这是成人之美,把超生的孩子,养不起的孩子,卖给不生育的、没有孩子的人,让大家都有儿女、都有子孙,都能传种接代,这才是一件功德无量的好事情呢。头几天,在鸭娥住院的时候,我在医院的大门口,就捡到了一个女婴,去送给了人贩子,他一句话也没说,就给了我一千元钱!你说这钱来得容易不容易?”

  熊老大说:“操他妈的,狗三,你不仗义,卖小孩的那个钱到了你手里,你腚眼里的气都没冒一声,就独吞了?不行,你得把钱拿出来请客!”

  狗三把钱从腰里掏了出来说:“这不是,我一分还没有花呢。今天晚上,我请大家一块去吃饭吧!”

  众人高兴地大笑。

  猴老二说:“俗话说的好,贼不打,三年自招,这件事你不坦白,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狗三说:“我是个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的人,这件事,我能瞒着弟兄们吗?”

  张铁头和肖县成都为他竖起了大拇指说:“佩服,佩服!狗三是我们的好弟兄!”

  香港是国际大市场,自从1997年回归到祖国的怀抱之后,经过治理,风气大正。但是,它历来都是资本主义的那套路子,一切社会秩序还没有理清、理顺,还没有完善。张铁头找到了他爷爷的老部下的儿子,一个头脑灵活的五十多岁的秃顶汉子,他虽然是香港特别行政区的官方人物,却在最繁华的闹市区开了一家‘鉴宝斋’古玩店,专门经营古玩、字画、玉器、雕刻。他的名字叫夏海,是张铁头的爷爷抗战时期警卫员的儿子,现在的职务是,驻香港特别行政区办事处的副处长。

  夏海见到张铁头格外的热情,孩子长,孩子短,叫得非常的亲切,关心地问:“香港回归了,你们是来旅游的吧?”

  张铁头回答说:“也是,也不是,听说夏伯伯在香港开了一家古玩店,生意非常的兴隆,特意过来看看,也想请伯伯提携、提携,搞点小生意做!”

  夏海说:“我那有那种本事,都是你大哥夏涛他一手操办的!”

  张铁头问:“夏涛哥不是在省商业局吗?怎么也搞起第二职业来了?”

  夏海说:“商业局不景气,工资少,抱怨我没给他安排个好工作,这不,也下海了。香港刚刚回归,他就跟我来到香港,开了这家古玩店!”

  张铁头说:“夏涛大哥的头脑非常的灵活,下海捞金就对了,光靠那几个死工资发不起来!”

  夏海问:“建设,你现在干什么工作?”

  张铁头回答:“跟夏涛哥一样,下海了,单干!”

  夏海问:“我听你爸爸说,不是给你安排在公安局了吗?”

  张铁头说:“是安排在公安局了,我受不了那种约束,不干了,这不,也学习夏涛哥,做起了古玩生意!”

  夏涛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非常漂亮的美女。

  夏海给他介绍说:“你们不认识了?这就是你张铁军叔叔的儿子张建设!”

  夏涛上前握住张建设的手说:“认识,认识!怎么能不认识呢?从小的时候,在家属大院里一块儿玩,经常让他用石头砸破我的头!”

  张铁头“嘿嘿”地笑。

  夏海说:“看你这孩子,一见面就那壶不开提那壶,今天你建设兄弟大老远的来了,赶紧张罗去那家饭店吃饭吧!”

  张铁头说:“吃饭不忙,伯父,我有几样东西让夏涛哥给鉴定一下,看看是什么朝代的,能值多少钱!”说着,从背包里拿出了几块刀币和几枚圜钱。

  夏涛接过刀币和圜钱看了看问:“这些东西你们都是从那里弄来的?家里还有多少?”

  张铁头心想:“有门,但不能跟他掏实底!”于是,就把狗三介绍给他们说:“这位是我的亲戚,他们家盖房挖地基时,从一个墓坑里挖出来的!”

  夏涛看了看狗三问:“你家里还有多少?”

  狗三没有立即回答,用眼偷偷地看张铁头。

  张铁头说:“还有一小罐!”

  夏涛说:“好,你们回去点点数,看看还有多少,这些东西我都要了!”

  狗三急忙问:“夏涛哥,这些东西,每块你给我们多少钱?”

  夏涛把那块刀币拿在手里掂量着、伸开一个指头说:“这个数行不行?”

  狗三说:“一块钱?还不够我们的路费钱呢!”

  夏涛笑了。

  张铁头挠了挠硕大的光头问:“一百元?”

  夏涛说:“兄弟们,我让你们开开眼界吧,每块刀币我给你们一千五百块钱,每块圜钱我给你们一千三百块钱,怎么样?”

  狗三摘下眼镜擦了擦问:“夏涛哥,这刀币怎么这么值钱?”

  夏涛说:“我也定不准,但我知道、这是齐国的货币,你们的家乡不都是在古代的齐国吗?”

  狗三说:“在D市B县双城镇黑山村!”

  张铁头说:“狗三兄弟,真是个实在人,你一问,他什么都会告诉你!”

  狗三知道失言,把墨镜复又戴上,整了整领带。

  夏涛说:“建军兄弟,这些东西,都属于国家的重点保护文物,不准盗窃、不准买卖。咱们这样做都属于走私贩私,你们这样明目张胆地用钱包装带可是不安全呀!你们回去之后要想个安全的办法,千万不要冒险惹出麻烦来!”

  张铁头问:“你做的生意都是用什么搞的运输?”

  夏涛说:“咱们都不是外人,我给你出个主义吧,凡是这些金银铜铁锡,只有放在汽车的邮箱里面最安全!”

  张铁头高兴地说:“还是大哥经得多见识广,我们就听你的,把东西放进邮箱里往这里运!”

  夏涛说:“内地的车入港都检查的很严,你们把货送到广州佛山就行了,我们在那里接头!”

  张铁头说:“好,我们回去就开始行动,这项生意就咱们弟兄俩做了!”

  夏涛的爸爸夏海给张铁头、狗三两个人各办了一个政府部门的出入香港的特别通行证说:“回去之后,代我问你爷爷、爸爸都好!”

  张铁头说:“哎,都好!”便和狗三两个人在香港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便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回到D市之后,张铁头便实现自己的诺言,到汽车销售公司给鸭娥买了一辆红色的桑塔纳轿车开回了黑山村。

  这是黑山村里的第一辆轿车。

  黑山村里的村民们对这辆轿车一个个指手画脚,有的说是:狗三用贪污的钱给鸭娥买的;有的说是:张铁头给鸭娥有一腿给鸭娥买的。鸭娥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后,死活也不要这辆轿车,她推辞说:“张大哥,这辆车我不要,我又不会开,又没有驾驶证,我要车干什么?”

  张铁头说:“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许诺给你买一辆车,我就得给你买一辆车。人无信而不立,我作为老大哥,我不能失信与弟兄们!”

  鸭娥说:“这个情我领了,但是,这辆车我不能要!”

  张铁头说:“要不要是你的事,这辆车就是送给你的,要想学开车,我让人来教会你!”张铁头说完放下车钥匙就走了。

  狗三说:“鸭娥,操,你个傻老婆,你不要,不等于我不要,明天我去学,这辆车我要了!”

  狗三接过了车钥匙。

  这时,村子里响起了鞭炮声和呐喊声,狗三和张铁头开着那辆新买的红色桑塔纳轿车向呐喊声走去。

  熊老大指挥着挖掘机在挖土、取土,他们把那个藏宝洞掩盖得非常好,黑山村里的村民们没有一个人发现这里的秘密,日子一天一天地往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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