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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收信


  夜很黑,风很高,雪很大。可与此相反的书房,却含着一丝温暖。

  调皮的雪儿从窗儿飞进书房内,有的飘落于地,一触即化;有的落于慕容容的手掌上,冷冷冰意透过手心传来,可她毫无感到一点点寒气。

  她注视着那个字“永远陪着你。”

  她先是不敢置信,然后喜悦表于脸,笑容绽放,如是盛开的梅花,美而清冷。雪儿也为之欢乐,又窜出窗儿,与伙伴玩耍去了。

  她心想,夫君也做了和我相同的梦?

  她按捺不住心,也许她不用从夫君与女儿间做出选择。她想立即见到夫君,想让夫君出谋划策。

  她在书房内转呀转,随着时光点点流逝,她耐心越来越少,直到风吹响窗户,吹灭她的耐心。

  她小跑出门,双眼含着期待,问侍卫:“有人知将军在何地?”

  侍卫们思索了下,顿时鸦片无声,风声变得尤为清晰、响亮,催促她焦急的心。

  胖侍卫突然脑光一闪,“哦!”一声,然后笑容容答曰:“苍笑大人或许知。”

  “他在何处?”慕容容一刻都不能等,每一分每一秒犹如刀割,割着她的肉,喝着她的血。

  她本来以为聪明绝顶的夫君,或许、或许有两全其美之策。可她还是不确信,夫君会不会相信她的梦,夫君从不信神鬼之说,更加不会相信无稽之谈。夫君应是一笑而过,笑我傻,竟信一个虚无的梦。

  可现在却不同,夫君可能与我一般,做了那个梦,夫君一定会采取措施。

  “苍笑大人应该在寝室内歇息。不过这时。”

  慕容容中断胖侍卫的话,不听他多余无用的话,清冷之声道:“为我带路。”

  胖侍卫恪守职责,说:“回夫人,将军命我守书房,无论何事,都不能离开一步。”

  慕容容面色忽然微有所变,父亲可是太尉,从小就崇拜父亲的她,怎么都学来一点皮毛威严。她严厉命令道:“带路。”

  一股风忽然逼来,逼向侍卫们,两人感到无形压力,两人后退了一步,背靠着门。

  胖侍卫又想起夫人胜过将军的命令,手一拍脑袋,赶忙答应,跑在前面为慕容容开路。心里暗想,不况是将军夫人,果然有不同寻常的气势,又美若白雪,不怪将军宠爱如此。

  她拉起裙摆,小跑起来。急催胖侍卫道:“跑快点。”

  小道两边被一排排突树包围,树摇摆着光秃秃的树枝,突然冬风走来,人影跑来,人影跑走。不留下一丝痕迹。

  慕容容踩着曲曲折折的小石路,走了一会儿。

  突然跑起来的胖侍卫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门房,说:“这是苍大人的寝室。”

  慕容容向前一跑,问门前的一身翠玉的婢女,“苍笑可在房内?”

  婢女一听,眉头有些不悦,何人敢如此不敬苍大人。又看到慕容容是被胖侍卫带来的,心里好受些。这胖侍卫可是将军身边的人,一定是急要的事,才如此慌忙。随后婢女点头。

  慕容容说:“通报一声,说将军夫人有急事找。”

  婢女一听,赶忙入房内通报苍大人。苍笑连忙起身穿衣。

  苍笑整顿好,便出来见慕容容,人未出,语已落,“不知将军夫人有何急事?”

  慕容容说:“知将军去何地?”

  苍笑顿了下,将军现在正与众谋士、心腹商谈大事,这时去打搅恐怕不好。可将军曾说,见夫人如见将军,将令如山。于是苍笑只好无奈地说:“将军夫人,请随我来。”

  两人绕了许久的路,走到一人烟稀少、偏僻之地,大雪飘零满地,似如朵朵白花,为着清寒之地添上大好锦锈。

  苍笑对着前面门房,说:“将军在里面与众大人相谈。夫人不如……”话还没说完,慕容容就一抬脚。

  慕容容此时已经耐心全无,心如急火。她推门而入,随着“吱嘎”声,她看到了夫君,眼中只有夫君的身影,其他人都是浮云。

  众人皱眉不悦,那儿来的女子,怎如此放肆,该拖出去斩了。

  慕容容小跑到夫君面前,望着玄渊,说:“夫君,我有急事跟你说。”

  慕容容那可爱的小脸,甜甜的嗓音,犹如一股春风走来,走入他心房,荡起丝丝波纹,一圈圈从内往外扩散。

  原本威严十足,面色冰冷的玄渊,顿时化成了一滩柔水,他温情脉脉地看着慕容容,握着慕容容的小手,揉捏着,旁若无人地说“天很冷,你一定冻坏了吧?”然后解开披在身上的海蓝色披风,给慕容容裹上,她像一颗小粽子,对他而言分外美味可口。

  然后轻轻一扫石化的众人,冷声道:“各位都辛苦了,休息半刻,再谈。”

  众人一副撞鬼的表情,连出了门,神色还恍惚着,一脸不相信将军这么冷酷的人,竟然会对一名弱小女子,柔情似水。

  “苍天啊!莫非这就是红颜祸水?!”一个比较老的大臣,顿时作出要撞柱自尽的动作,他身旁的另一位略显稚幼的男子,一身灰黄,则一把拉住他说“少装。”

  “闭嘴!”他仰天长叹“我就这点爱好,莫非你都还要剥夺?你好冷酷无情!”他捂着脸,泪流满面。

  “唉。”灰黄男子瞧了他一眼,然后说“省省吧。”

  而此时,慕容容则是小跑到门边,关上门。

  又跑到玄渊面前,对玄渊说:“夫君,你也做了预言梦?”

  玄渊眼微暗,微点头,眼中充满了喜悦。

  慕容容心中所想得到确定后,泪就落下了,伤心不已,懊悔不已,压抑在她心中的后悔,点点释放,她一扑,扑向玄渊,说:“夫君,我做了傻事。我回信给苍暗,说不换。”

  玄渊一笑如春风,千树万树梅花开。双臂环抱着慕容容,柔情无限,“容容,我很高兴,很高兴。”他激动不已,轻轻吻着慕容容的脸。

  慕容容轻轻推开玄渊,说:“夫君,别这样。女儿,女儿,该怎么办?”顿时泪落连珠子。

  玄渊摸了摸她的头,说:“容容,别担心。此事交给我。”

  玄渊拿出笔墨,递给慕容容,“容容,须修书一封给苍暗。说换。”

  慕容容接过,手颤抖不止,慕容容伤心,自己怎么那么没用,连书信救女儿就做不到。

  “容容,不慌。慢慢来。”玄渊从她身后怀抱她,右手覆在她握笔的手上,带领慕容容书写。

  慕容容感到无限宽慰。“哗哗哗。”书信毕。

  玄渊说:“带印章、免死金牌否?”

  慕容容摇头,“只带免死金牌。”说着泪又涌了上来。

  玄渊安慰地说:“无碍。”他拿出自己的印章,把它盖在书信上。

  然后玄渊提笔,行如流水,书信毕,收好书信。

  “容容,我去派人送信。”玄渊说。

  慕容容说:“夫君,来得及吗?女儿会不会因为我而……”死?

  玄渊打断慕容容道:“容容,别自责。有我在,女儿不会有事。”

  玄渊抚摸她如丝绸般润滑的脸,说“你就在漆州府内歇息。我亲自去送,别担心,好好休息,你都憔悴了。”

  慕容容点头,玄渊大步一迈离去。她一望着玄渊的背影,站在那里,静静等,等着女儿没事的消息。

  不一会儿,有一奴婢走来,道:“夫人,将军吩咐奴婢前来伺候,请让奴婢引路。”

  慕容容呆呆的,心里一直回荡着:来得及吗?还来得及吗?

  慕容容犹如木偶随着她走,走到将军常住的寝室。

  慕容容摇摇晃晃地走,身体向前一扑,扑在床上。触摸之处冰冷刺骨,犹如寒水,束缚

  着她,久久无法入眠。女儿的笑容一直缠绕在她心中,盘旋在眼前。

  寒气逼人的风,一缕缕跑进房内,急急吹来,扶起她散乱的乌黑发丝,仿佛一个慈爱的娘亲为她轻轻梳头。安抚着她,可却无法吹走她的痛,她的哀,她的悔。

  她犹如雕落的梅花,又形而无灵,美而无色。静静等待凌迟,等待腐朽,等待毁灭。“或许来不及了吧。”她轻启口,吐出一股清烟。

  风来风走,雪飘雪落,黑夜悬挂。不知过了多久,

  “噔噔”急忙地脚步声跑来,慕容容顿时眼一睁,只听奴婢上前说:“夫人,将军送了信来。”

  慕容容立马从床上起身,看着信,失神的眼闪烁着点点星光。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接过信封。

  慕容容不敢拆开信封,怕接到夫君无能为力的回信,怕见到女儿无法挽救的噩耗,但她又想知道答案,最后来得及吗?还来得及吗?

  她苍白的脸,望着那封信,她轻轻打开信,一看信,泪水划过她的脸,滴哒声在空中回响。

  窗外树木挺直站立,白雪缤纷,风吹向碧玉风铃,风铃晃动,“铃铃铃”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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