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初恋情人
郑进轩换鞋上楼，拿完手机准备悄悄地准备出去。
特意选了汝灵婵休息封狡打拳击的时间，就是怕撞见。
“像个贼似的，偷偷摸摸干嘛呢？”封狡突然抱着肩膀出现在低着头穿鞋的郑进轩身后。
“你才偷偷摸摸的吧，一点声音都没有。”郑进轩带着酒气有些不悦的穿着鞋跟封狡说话。
“二，咱们一起出去吃个夜宵？”封狡穿上皮鞋不等郑进轩回答就揽着他出门。
郑进轩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封狡一起喝酒了。
封狡先进到车里，郑进轩坐到了副驾驶。
一时之间车里有些不自然。
“也不拐弯抹角，我就直说了哈。”封狡慢速得开车。
“得了得了，在路边儿停下吧，说完再开车。”郑进轩摆摆手打开车窗吹风。
封狡找了个公园旁停了车。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郑进轩抽着烟斜看着封狡。
“我是喜欢汝灵婵，谈不上喜欢，照片你也看见了，我只是因为照片对小铃铛有点感觉。”封狡看着郑进轩，眼神清澈句句话真挚。
“小铃铛喜欢你，你也喜欢小铃铛，在一起挺好的。”封狡掏出一支烟，想了想又补了这句话。
“之前的事情方便说嘛？”郑进轩有些好奇，能被封狡称为妻子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谁是专情之人，谁是花心大萝卜，兄弟几人了如指掌。
了解的不能再了解。
可是谁都不知道，封狡有一位妻子。
身为兄弟，郑进轩也想帮封狡走出去，一棵树上吊死折磨自己也不是好事情。
“大二的时候”封狡想了一下慢慢的讲起。
可有些事情封狡还是抹掉了。
大学，自由开放的年岁，男孩都喜欢泡吧、打游戏打、篮球、以及讨论着某个女孩。
她可能是校花，可能是班长
封狡是学霸，哪怕有的时候逃课，他的成绩也没有差过。
因为他是团支书，班里的事情由他和班长管理。
有一天，班里来了一个插班生。
女孩活泼甜美，笑的时候有小虎牙和酒窝。
嗯，现在的汝灵婵很像很像齐慧茹当年。
女孩的学习不算差，但因为转学有的地方吃不开。
封狡按照班主任的吩咐跟齐慧茹做了同桌，课下辅导她的学习。
封狡大学时的长相比现在更帅。
社会的大染缸给这个男人太多的腐蚀了。
眉宇之间的气质超脱，封狡那个时候因为在歌舞团，每天都穿着白衬衫。
不管是学妹还是学姐都很喜欢封狡。
可封狡一直都没有女朋友。
齐慧茹被封狡辅导了一阵子，成绩提高的速度惊人，可少女心也被封狡激发出来了。
齐慧茹可爱，说话带着小幽默。
唱歌跳舞都很拿手。
渐渐地她也成了风云人物。
可是齐慧茹好像对别的男孩不感兴趣。
只有见到封狡才兴高采烈叽叽喳喳的像只小麻雀。
一个成天在身边围着转的可爱女孩，封狡不可能不动心。
也没有什么大告白，两个人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做着所有恋人之间都会做的事情。
约会，一起上下学。
打篮球，树下看书。
一腻就腻了两年。
封狡很温柔，齐慧茹乖巧，虽有拌嘴但两人谁都没有说过分开。
哪怕到了所谓的大学毕业就分手，两人都没有分开。
但两人谁都没有和家里人说。
封狡想有点钱了再带齐慧茹回家见父母。
而齐慧茹父母离异由奶奶带大，奶奶世故爱财。
绝不会同意自己的孙女跟一个穷小子谈对象。
齐慧茹想当编剧，有两把刷子，上学的时候就挣了不少钱。
毕业之后选择了全职在家写稿子。
而和她同居的封狡什么都没有。
没存款，没工作。
甚至后来回家越来越晚。
封狡堕落了，走了弯路，可是他没有挣扎，如同沼泽一样深陷其中。
女人的灵感，直觉告诉齐慧茹。
封狡有事瞒着她，可能是出轨了，可能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一天晚上封狡吃完饭急匆匆的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齐慧茹穿上衣服悄悄地跟在封狡后面。
封狡正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垃圾桶旁边吸食着一包白色粉末。
齐慧茹咬着嘴唇不敢置信的捂着眼睛。
他不敢相信，他优秀的男朋友在吸食毒品。
手足无措，齐慧茹没有选择冲上去大哭大闹。
她想找一个时机再劝诫男友回头。
可能是借口，她害怕她现在冲上去会发生什么不想预见的事情。
她肚子里有两周不足一月的孩子。
孩子？可以拿孩子劝封狡回头啊。
就这样，这个爱情的傻女人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沉默着。
可过了几天她又发现封狡科室文员的工作没有了。
可每天封狡回来的那么晚是去哪里呢？
齐慧茹发现封狡每次都坐地铁去城郊处。
当齐慧茹再一次跟踪封狡的时候。
他没有看到封狡在干什么就先被别人发现了。
两个带着墨镜口罩男人应该是暗中监视封狡的。
看见年轻貌美的齐慧茹，露出了色眯眯的眼神。
抓着齐慧茹拖着她去了一个人烟稀少的小胡同。
齐慧茹被羞辱了，孩子也因此夭折。
而且齐慧茹不只被一人玩弄，好像也遭到了很多人的侵犯。
因为齐慧茹醒来的时候在医院里。
封狡说是宾馆老板把齐慧茹送到医院的。
齐慧茹什么都不听，不想。
双眼空洞的摸着肚子流泪。
接着就是大声地质问。
询问封狡在干什么。
询问他为什么吸毒。
封狡懊悔，他知道老婆应该是被自己公司里的某个人侮辱了。
恨，忏悔，痛苦。
他的老婆，他的孩子，他的事业和家都被他自己一手毁了。
齐慧茹不吃不喝，不开口说话。
直到出院也没有说一句话。
封狡每天抱着她。
安慰，亲吻，和她一起流泪。
两个人换了地方居住，躲避着那伙人的寻找。
时日久了传来了那伙人因失火爆炸全部身亡。
一个幸存者都没有。
解脱，可也是地狱。
齐慧茹因为这件事情得了抑郁症。
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小房间，不和人说话。
袋里像是空空的，双眼无神身体都不想动一下。
突然之间她会嚎啕大哭。
齐慧茹只谈过一次恋爱，只爱过封狡一个男人。
禁果也只和封狡尝过。
齐慧茹也试图想走出来。
可是耳朵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齐慧茹你被侮辱了，而且也没有办法再生育了。
她走在街上，感觉所有人看她的眼光都是异样的，我洗干净脸了吧？
我穿好衣服了吧？我身上擦了香水没有味道啊？
没有人知道她被人玷污了吧？
她的男朋友不会抛弃他的。
过马路，车流攒动，冲进去，往车子上撞就解脱了！齐慧茹在心里想着。
不行，控制住自己啊！齐慧茹封闭的做着自我斗争。
她不在笑了。
上楼的时候，齐慧茹会顺着窗户往下去看。
好高啊！跳下去，纵身一跃就爽快了。
不能妥协，可是忍不住了，好痛苦难受。
就这样封狡一转眼的瞬间，齐慧茹跳楼了。
“我对不起她。”封狡低着头握紧双拳。
封狡没有跟郑进轩说吸毒的那部分，还有一些事情。
这是第一次郑进轩看见封狡这样的模样。
他不傻，有的地方漏洞百出。
可是每一个人都有秘密。
眼前失魂落魄低着头的封狡是那般的真实。
郑进轩没有追问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在封狡身旁。
“喝酒去。”封狡抬起头发动车子。
车子开出公园。
往一家酒屋移动。
郑进轩始终没有关上车窗，皱着眉吹风。
封狡心情复杂。
他对他的兄弟说了谎话。
他现在风光像一座假的金奖杯。
外面是金色油漆，里面是破塑料。
到了酒屋两个人走进去。
这酒屋不大，是前几天刚刚开业的。
封狡听别人说这酒屋很有意思。
特意选了它借酒消愁。
酒屋很明亮，只有几张桌椅。
轻柔的民谣。
酒屋老板是一个短发的看着很爷们的女人。
酒屋里的服务生只有一个。
是一个眼睛很大，穿着洛丽塔裙子的小萝莉。
“老板上酒。”郑进轩敲了敲吧台。
“说一个故事，换一晚上的酒水无限畅饮。”短发老板用着烟嗓低沉的说着。
倒是有些美丽。
“耳朵靠过来。”封狡冲短发老板招招手。
短发老板侧耳倾听。
没过了一会儿老板就红着脸离开。
“宋友儿给那两个臭男人倒酒。”短发老板在房间里面大喊了一句。
“你跟她说什么了。”郑进轩好奇的看着封狡。
“我说她胸罩带子开了，马上我们就会有故事。”封狡贱笑着端起小萝莉服务生送过来的酒。
郑进轩看了封狡一眼然后端起酒杯无声的喝酒。
两个人没聊天，只是偶尔的说句话。
倒是酒喝的越来越多。
眼看到了凌晨四点郑进轩才摇摇晃晃的走出酒屋。
封狡又调戏了几句短发老板也跟着离开。
也是摇摇晃晃的出门的时候还脚下打滑差一点摔倒。
小萝莉服务生笑眯眯的上前扶他。
封狡他们离开。
酒屋也打了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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