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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离奇消失的冰棺。


  “哟哟,你也忒小瞧你女儿了吧,她有这么胆小么,要是如此的话还怎么跟着你混啊?”

  众人相互调侃着,许久才肯散去。

  白牧走进办公室,突然后面没了声响,回头却见天月站在门口,白牧笑道:“怎么,不进来吗?”

  天月还是走了进去,却还没坐下,便捂住肚子叫道:“爸,不行了,肚子不舒服,厕所在哪?”

  “下楼左拐,最后一间便是。”待天月彻底消失在房间之内,白牧这才想起白微凉对于这儿早已熟透了,又怎会连厕所在哪都不知晓。后又转念一想,在有些时候脑袋一时反应不过来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便也没太过于在意,很快便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之中。

  自从那个少女消失之后,经过几月的研究始终没有任何的头绪,渐渐的,这儿便也变得冷清,鲜少有人来此。

  被冰冻的世界总是最安静的,而这一刻却有了些许不同之处。门突然打开,一个人影一闪而过。

  待所有的白雾散去,却见一个女孩站在房间之内,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冰棺。

  这座冰棺竟然只是这样随意的摆放,竟然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天月真不知到底是该说这儿的人糊涂呢,还是说这儿的人根本就不知晓这件物体的价值。

  当然对于这些凡人来说又怎会知晓这座冰棺的价值之所在。它乃万年寒冰所化,可保躺在里面的人容颜不变,青春永驻,甚至还有美容功效。对于像湮世这样以冰为主要修炼之物的人来说,更是加深修为的绝佳妙地。

  当然这所有的种种,都只是外界的一些传闻罢了,它真正的用处绝没有如此简单。

  手轻轻拂过边缘,冰凉的感觉刺入身体,顿觉神清气爽。一点一点滑过,寒气四冒。突然,天月眼前飘过一团雾气,遮住了她的双眼,视线顿觉模糊,迷茫的感觉,就像身处伦敦的雾气之中,缥缈分不清方向,却有一种独特之美。

  朦胧之中门开了,紧接着,一双脚露了出来,是一双白色球鞋。待门完全关上,那人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无人之后,眼神突地一转,望向这边。

  天月心一紧,有种被人看穿了的感觉,那人越逼越近,天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这样的感觉是很久没有过的,一种害怕被别人捉住,一种当贼的感觉。

  越来越近,到了最后化作一片虚无。

  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隔得时间却太过久远,反而变得有点陌生。

  门开了又关,一切不过半分钟,那人在屋子里晃了一晃,确定没有动静之后这才满意离去。

  待外面恢复了平静,天月这才爬了出来,刚一起身,却当场愣在原地,宛若一座雕像。

  ··········

  一个电话突地打来,叫白牧去看看。白牧便想着带白微凉一起去。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时间,却发现早已过了晌午,而白微凉去了厕所到了现在竟然还不见其踪影。

  按照常理来说,白微凉就算是出去也会跟他打声招呼,绝不会因为顾及到他沉溺于工作之中而免了这个礼数。

  不知道为何,这些日子白牧总觉得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似的。想着想着白牧终是坐不住了,连手机都忘了拿便冲出了办公室。

  前脚急冲冲的踏出办公室的大门,后脚突然变得轻缓许多,看着迎面走来的这人,白牧笑了,一颗吊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白牧问天月去哪了,为什么花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天月并不答,对着白牧做了个鬼脸说那是她的秘密。白牧便再没有多问。

  天月似乎对研究所的工作失去了兴趣似的,对那些文物连碰都懒得碰一下,当白牧问起她的意见的时候,她却仿若刚从睡梦中醒来,怔了一会这才缓缓开口说不知道。后来她索性坐在一边看起杂志来了。

  每当来了新的东西,白牧这一群人便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忘了所有的一切,全身心泡在上面。当工作结束,白牧这才想起白微凉来,望向那边,却见沙发上只有一本杂志孤零零的躺在那里,早已没了温度。

  见白牧拿着那本杂志发愣,同事便推了他一下:“你在干什么呢?对着一本杂志在这浮想联翩呢?这可没有什么历史!”

  “什么跟什么,收拾好了没,收拾好了那去吃饭吧!累死了。”

  “你也知道累这个词怎么写?”听到白牧说累,那人张大了嘴巴,毫不客气的调侃道。

  ··········

  天月一个人恍恍惚惚走在街上,横穿马路无所顾忌,弄得那些司机极其郁闷,有的甚至开口大骂,而那些话语却只是飘在空气之中,根本就没有钻进天月的耳朵里。他们无奈也只能看着她离开之后才能自由行驶,毕竟没人会自讨没趣犯上个撞车伤人的罪过。

  天月就这样走着,没有一个人冲过去将她拉开,大家都走着自己的路,打着自己的电话,根本无暇去关心别人的死活。

  一辆车豁的停住,将后座的人从睡梦中惊醒,司机连忙解释道:“不好意思,有一个人挡在前面,吵醒您了。”

  女孩并没有动怒,她看了前方那人一眼,然后打开了车门。

  白微凉?夏湮真心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此处遇见她。因为她,她失去了自己所有的灵力,那么若想灵力回到手中,那势必也要从她入手才行。

  天月只是怔怔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这人,夏湮料想她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如此恍惚。为了不让其真的丧生于这车来车往的马路之上,夏湮将其拉回来车内。

  “回家。”夏湮突地开口。

  “可是,”司机还想说些什么,但当从反光镜下看到夏湮的双眼的时候,他却选择了闭嘴。

  一盏茶糜,两杯咖啡,对立而坐,除去铅华,恍如隔世。此般场景依旧历历在目,只是面前这人却再沒有熟悉的感觉。夕阳透过窗户射入屋内,明明是素装裸颜,却仿若涂了腮红。

  轻抿一口,虽有些苦涩,舌尖却有甜蜜缠绕。就如暗恋一般,深埋心底,说不清道不明,极致的隐忍,刻骨铭心的痛,却总是在想起他的音容相貌的时候偷偷傻笑,如吃了蜜一般。

  “这是什么?挺好喝的。”天月突然开口问。见夏湮一脸吃惊的表情,天月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道,“我是问这是什么咖啡。”

  夏湮放下手中的咖啡,轻轻吐出“蓝山”二字。

  “喔,挺不错的,看来你还真会享受!”似一种羡慕,更似一种嘲弄。

  天月仔细大量眼前这人,同样惊为天人的容貌,同样空古绝后的声音,一言一行,分明就是她的作风,但为何?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一开始她就想错了?

  在白微凉的记忆仓库里,天月是能够找到有关夏湮的记忆的,那份记忆如此鲜明的摆在那里,让人不能忽视。

  似乎所有白微凉的不幸都是因为遇见她而开始,可是天月知道,对于面前这人,白微凉从来就没有过任何的埋怨。或者说她是可怜这人的,可怜她孤苦无依,却也羡慕她的生命如白纸一般,没有任何的尘埃。

  这场相会极其短暂,只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人便就此分离。相谈是否盛欢,也只二人知晓,一场平淡且自然的见面,相互寒暄几句,却也草草结束。似乎早已说好般,那些事情终未抬上台面,直到散场,谁也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人走茶凉,夏湮的思绪却依旧停留在天月离开的那一刻。

  她莞尔一笑:“作为你让我避免横尸街头的答谢,给你提个醒,你这些天有个大劫,小心你身边的人。”

  立于窗下的女孩嘴角那似有似无的微笑正如窗外的茶靡般令人沉醉。白微凉,她什么时候也会看相了,她和当初似乎真有什么不同之处。“大劫吗?身边的人?呵,真心好笑!”

  那天的夜晚安静的很,整个屋子里只有天月一人。那晚,天月不记得自己是几点钟睡去的,也不记得自己做了怎样的梦,总觉得那个梦好长好长,待醒来的时候却什么也记不起,只是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脚,像拖着个铅球,似乎走了很长的路。

  这天研究所不再平静,那该是继冰棺中的少女离奇失踪后的第二次动荡。但不再像那次般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锁起来,不知是从哪儿传出的消息,各大媒体将研究所围了个水泄不通,只为知晓其中的枝干末节。

  天月好不容易从外面挤了进去,却惊奇的发现地下室里也挤满了人,天月只不过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开,对此并没有过多的好奇。除了那件事情,那么还会有什么事情可以如此兴师动众呢?

  地下室内,一群戴着眼镜的青年男子焦头乱额,对着空荡荡的屋子不知所措。在昨天,这个空荡荡的地方还躺着一具冰棺,没有任何的奇怪之处,可是如今,除了空气便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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