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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死亡和重生


  哗啦!

  天空降下的雨滴,比车轴还大,看着行人抱头鼠窜,雨越下越欢。

  此刻,得到自由的男摩尔人,跟妹妹躺在一间破茅屋里面,没有恼人的铁链让他痛快的翻来覆去。

  “呜--。”妹妹有样学样,也学他发出愉悦的尖叫。

  “面包有了,房子有了,身分有了,以后我们可以当人了。”男摩尔人用着族话跟妹妹交谈。

  “好吃,好想再吃。”女摩尔人道。

  “放心,哥哥以后努力工作,我会让你每天都吃那些食物。”

  “好!好!”女摩尔人高兴地转起圈来。

  “鬼叫甚么!”

  残破的木门,突然被一脚踢开,进来两人,一个是村长,另一个则是他刚成年的小儿子,满脸的雀斑还有青春痘。

  男摩尔人心情复杂,接着手不自觉的伸到腰间,而一旁的妹妹,吓了一跳后,马上脱去衣服,背对着两人,露出臀部。

  “不要这样,丹。”男摩尔人声音苦涩。

  丹对她的哥哥说,“哥哥,这样,他们不打。”

  “不行,以后不准,我说过我们是人!那贵族说我们是人!”男摩尔人把丹的裤子拉起。

  “还磨蹭甚么,你以为今天出现一个贵族老爷,说你是人,你就是了?明天照样把你铐起来。”村长的小儿子直接把裤子脱下对男摩尔人道,“过来。”

  他的父亲直接更走到破床,一脚把男摩尔人踢下床,在丹身上,爽快作起进出运动,每一下,都让丹哭声大作。

  “是人,是奴隶,是人,是奴隶……奴隶!”跪在村长儿子跨下的男摩尔人,嘴巴被塞进长物,脑海一直想着这句话。

  “老爹,我们把那匕首卖掉,再买几个更好看的,我要一个更年轻的男孩,”村长的小儿子作出愉悦表情。

  这时,又进来一满脸胡子的男人,看了一眼道,“我等会。”他就这么原地等着,见怪不怪。

  “啊……叫大声点!”村长已经到了最后阶段,接着一阵瘫软,一旁的男人见状,赶快补位,怕又被占走。

  这人动作很粗暴,是个屠夫,每次都要弄得丹浑身是伤,男摩尔人想停止口中的动作,去救丹,却被村长儿子,把头给强按住。

  一个小时后,三人神清气爽的走出屋外,剩下的男摩尔人呆坐着,刚刚还跟她说话的妹妹,下体不停留血,脖子上有一块瘀青,一刻前,一动不动的躺着。

  “丹!你起来,别吓我。”男摩尔人哭喊。

  “你起来唱歌给我听啊!你不是最喜欢唱歌的吗?丹!!”

  尸体沉默响应,男摩尔人呆坐几小时后,想起了小时候在部落里的日子,那句他父亲常讲的两句话,一句是“有恩必报”;另一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下定决心后,他先把固定窗户的一条粗绳拆了,等到傍晚,众人入睡时,他看了妹妹最后一眼,出了茅屋,他想杀了所有人,但他知道,这样做的话,马上就会被抓住。

  趁着雨势疯狂,人人躲在家中,他轻步走近教堂,一条狗率先发现了他。

  归功他平日劳务村子大小杂事,里面看门的黄狗见到,只是摇摇尾巴,便让他进入,他从教堂门窗外,听见神甫祷告的声音。

  唱圣歌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天使的歌声,但干的却是下流之事。

  门窗上的小洞,让男摩尔人清楚看见神甫的位置,他快速推开门,在神甫还来不及回头时,一个箭步冲上去,勒住神甫的脖子,直到神甫快翻白眼,他才松手。

  “马,钥匙,给出来。”男摩尔人比手画脚时,力道放松,让神甫回神,喊了一声救命,但这时一道惊雷完美的掩盖掉求救声。

  男摩尔人见状直接把神甫勒死,接着在他身上,找出一串钥匙,这是个穷村子,只有一个神甫,男摩尔人把教堂内,各个上锁箱子都开了一次,找到了一些钱和一把十字短剑。都收在身上后,他前往马棚,其中一把正好能打开闸门。

  依格族的男人,七岁就要会骑马打猎,他最高纪录,曾在马背上三日不下,只摸索了一下,他就唤回往日记忆,快速蹬上马背,绕了几圈,找回一丝骑感后,接着返回礼拜室内,拿出十字短剑,精准插入地上神甫的心口,把肉给割开。

  鲜红渗出,尸体被开出一个口子,男摩尔人用手去掏,接着用力扯断。

  是这个神甫把他们从奴隶是市场买回来的,都怪这个魔鬼!

  一颗热呼的心脏,被他拿走手上,他感觉神甫还没死透,因为心脏还有热温。

  端了几秒,他咬了一口,滋味又腥又臭,但他没吐出来,几口咀嚼,吞入腹中。

  “孩子,你记住,饮下仇人的血,你将获得勇气,吞下仇人的肉,你会无人能敌。”

  那一刻,他看见了死去的父亲对他说话,还有妹妹,祖父母,也都在一旁笑望着他。

  吃了半个心后,他觉得他重生了,他接着踏入,那个害死他妹妹的屠夫大汉屋外,屠夫是个光棍,跟母亲居住,房门没锁好,他很轻松的闯入,并找到睡房。

  这间房子,只比他的茅屋好些,家具很少,雨也灌了进来,地面都是积水。

  他进入睡房时,像看错了一样,揉揉眼睛,重启后,确认了屠夫跟他的母亲光溜的睡在一起。

  “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耻的人吗?”男摩尔人不再害怕。他有这把神兵,谁也挡不了他。

  他走近时,屠夫的母亲突然尿急醒来,却见到一个黑人拿着武器,花容失色。

  “救命!”老妇人这一喊,把屠夫给吵醒。

  “半夜不睡,鬼觉什么?”屠夫睁眼瞬间时,一个带有血丝眼球丢到他身上,直对着他。

  “啊!”屠夫看见这个黑鬼正在把他母亲的肉割下来。

  “操你爹!”求生反应让屠夫拿起棉被,当作盾牌防御。

  若论力气,他可以取胜,可现在黑夜茫茫,他视线不良,加上亲人惨死在面前,他胆裂心惊,只想逃走。

  惊恐中,屠夫抓到一个机会,把棉被丢过去,遮盖住男摩尔人的视线,接着往门外逃去,却因为地滑,不小心绊了一下,脸先朝地,喝进了大口脏水。这一下,让男摩尔人追上,直接把短剑插进了他的脚底。

  “别杀我!”短剑被男摩尔人,不停地刺入拔出,把他的脚都掏烂了,屠夫疼到眼泪、口水、甚至尿液都流了出来。

  男摩尔人不理他,再次抽出短剑后,开始刺杀他的身体,先是刺入双眼,接着把鼻子割下薄薄一片,咬了一口后吞入腹中

  之后又瞄准屠夫的生殖部位,快狠准,一下就断了他的欲根,屠夫痛死过去。

  “这时候,已经有人听到打斗声,纷纷亮起火把,带着雨具来查看,男摩尔人马上冲出屋外,跑往马匹所在,上了马后,一路狂奔。

  马只跑了一会,却被雷响吓得不敢再走。

  “跑!”马不听话,他便用短剑刺入马体,使马发狂起来,毫无目标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身子因为被男摩尔人刺了太多下,再也动不了,直接腿软垮掉。

  男摩尔人也不想动了,任由雨势打落,冷雨把他的复仇之火浇凉,报仇的气力一泄,他手脚开始发抖,在茫茫黑暗豪雨中,他不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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