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回 跳格子铁事

　　大殿上，张宝和张梁坐在中央大殿的椅子，光着脚丫子。我仔细看着这个大殿之中，都用白粉笔划好的格子，里面有单双数相互摆正。我问道：“这个莫非是跳格子游戏。”

　　张宝直呼：“先生讲的有道理，我们特意研制的单双数跳格子升级版本。你只能选择一单一双的跳。我给你们的限制是五步之遥，要是跳出格子，或者没有使用我们设计的跳格子步骤，你们得从原地继续，或者在脚下的号码牌逗留一个会回。”

　　“回合？跳格子还有回合的啊，你们真是脑袋秀逗。”我说。转看旁边两位，他们劈叉展开热身运动。

　　我心想，这个社会的竞争力也不算低的啊。我也赶快做出扩胸运动以及伸展运动。

　　张飞在我的旁边拿着包包，我淡定地望着他，把我的头饰放在他包包当中，并且用无比坚定的眼神，说：“你大哥我轻轻松松拿下他们给你看看。”

　　回头，我马上使用锤子剪刀布，结果我是最后个出发，项霸赢得第一个出发的机会，董卓赢得第二个出发的机会。

　　我快要疯掉，这不是刚开始工作就被人甩在后面。

　　我强抓他们的手腕，要求再来次胜负的决策。

　　他们甩我到旁边，两人都做出准备出发的姿势。张宝说：“我要用种特别的方式，告诉你们比赛开始，大家一定要竖起耳朵认真听，因为这个口号，我只会在瞬间说完。”

　　董卓跺脚说：“你倒是给我快点。”我望着这个大胖子，耐不住久站，额前到处都是汗水滴灌的模样，我忙向张宝说：“别啊，给我们点时间等等。”

　　张宝大吼一声：“我大哥昨天又尿床了，五十多数的男人。”

　　张梁惊讶地叫道：“你敢把这种挫事说出来，我跟你拼命——”他们两个血拼简易版的石头剪刀布。

　　我说句：“整天拳子剪刀布，有意思吗？”

　　项霸出发，他先跳上数字为1的单号，接着跳向个数字为3的号码格。

　　张宝呼叫：“你应该跳向2或4的号码牌，下次你要是跳双数的号码牌，你就得回原点。”

　　我双手挡在面前说：“我说你，可不能丢我们男人的脸。听个戴高帽的男人，叽歪歪的，给你发号命令。我要是你找个地方钻进去。”

　　项霸似乎没听这句话，兔子跳式的，跳向另外个双数格子，他成功，握个拳头。董卓当众骂道：“曹操，你个鳖孙。你要跟我争夺工作吗？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是成功不了的。”

　　“曹操？”我心里一凉。又一个穿越人？

　　项霸停了下来，董卓连忙用蛙跳的姿势，飞奔而出，体重的缘故跳出两个格子，狠摔在方格上方。他冲我吼：“你的死鱼看天花板，老子可是我们那个区的霸主。你还不够资格鄙视我。”

　　“东汉末年的肥猪。”我笑了下，踏上单数格，肩膀胳膊使劲跳上双数格。

　　这个时候，关羽来到大殿的外侧，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出股无名的愤怒。我连续跳跃，踩地，跳向另外个双数格。

　　我又用眼神望着关羽，说：“见着没。”

　　说完后，我跳上几个格子，位置落在项霸的身边。他出手就将我推倒，我来个滑行而出，脚底的鞋都顺当当地飞了出去。我疑惑地说：“你搞鬼啊。”

　　我声音产生的回声，响彻在大殿。我问大殿椅子上的两位：“该算他作弊吧，影响我正常的跳格子，我可是童年的跳格子帝王。”

　　张梁扣了扣脚：“这两个求职者差劲，当众给我搞小动作。好吧，开除说话的人。”

　　张宝听完下来，把我给拉出格子之外。

　　我指甲盖擦在地缝，我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关羽刹时一声：放开这个不中用的大哥吧。我替他执行这个冷酷的比赛。

　　我瞪他一眼，该不会是打完整个人猛地通透一番吧。我说：“好的，那我先退出这个游戏场地，你们三，自个玩去。”

　　关羽大手一挥，说：“不用，大哥该在那个地方，给我动力，看着他躺着。我的内心便感觉到强大的力量。”

　　我冷笑声：“好啊，关羽。力量是看着我才会有的吗？这是你体内的东西。”

　　我正要站起身来，关羽怒吼声：“压住他，张宝。”

　　整个肩膀的部分又给狠扣在上，我说：“二弟，你可最好不要太过分啊。”关羽喷了瓶保湿洗涤剂：“那群脏兮兮的男人，彻底把我的身体给玷污，他们是罪该万死的家伙。我的大哥，你间接造成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被张宝拍了下背部，贴在地面。

　　一轮跳跃完成，关羽正要代替我跳跃，他笨拙提起裤腿，小心翼翼的一蹦。率先跳向单数格，接着他随时起跳至双数格，由于地面沾上他的保湿剂，他果断打滑至张梁和张宝座椅的前方。关羽滑倒了个大跤，散乱的头发披在额头。

　　我埋汰：“关二爷，瞧瞧你，招式响亮，摔跤更是脆生生的。”

　　张宝和张梁走向大殿前的座椅说：“关羽真是装，没事吧，面试还在继续。”

　　关羽摆手说道：“这比不上我丢失美丽的二分之一，来吧，就算犯人是我的大哥。我还得接受。”

　　说完后，关羽又使用个坏笑转向我。

　　我说：“你牛，你跳。把工作录取的机会，给我跳出来。”

　　关羽呼了口长长的气，舞蹈式的踮脚，脚一崴，滑行至我的身旁，把我整个人撞向墙壁。

　　我抬头，项霸对我吐了口口水。

　　这样，我们轮跳回合，关羽努力半天，喊口号要拿到冠军，还是摔在了跳格子上。项霸一并摔倒格子，退回到原点。相比之下，董卓到是凭借笨重的体位，缓慢地走上高台。

　　张宝和张梁捧出宝贝椅子下面的脸盆，那是用玫瑰泡的洗脚水。张宝说：“我看你给我自觉点啊，要不然我说话，让你受不了。”

　　董卓身体胖，腰部承受上半身的压力，导致他只好坐在地面缓解。

　　我承认，我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情大。我大声说：“给我全部说出来。”

　　张宝说：“我哥哥，老是放屁喷出屎，从来不以此我耻辱。”张梁上前脚踢董卓。

　　我暗自感叹，还好我没做这个出头的傻鸟。

　　董卓瞪我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单用手把他的脚掌搓洗干净。

　　我看了眼，笑出声音。

　　不知洗了多久，我们两个人也被安排上去，给他们两个好好地擦洗脚掌。

　　张宝和张梁二人一高兴，便说：“走，跟我进里屋去。”

　　项霸跟在我的后面，吐我口水。关羽喝斥声笑开。

　　进了内屋，整个屋子都是导体设备，这个所谓的电脑设备占据整个屋子。我心想，该不会就是多年前的eniac型主机，真是逊毙了。

　　于是，我拱手便问：”请问你们用这么大的电脑，计算人口，还是作为统计学的应用。”

　　张宝和张梁说道：“当然是人口，也有庄稼的收成，还有我们的腿毛。”

　　我“呵”了声。两个兄弟严厉喝斥我，导致我被喝声，弄懵掉。张宝用腿毛做成的围巾给董卓围上，说：“从今以后，你就是销售经理。你的职责重于泰山。”转向我们，从他的大帽子里面拿出用鼻毛编织成的手镯，给我们两个郑重带上，而且还给力地说道：“以后，你们就是正负销售顾问了。”

　　项霸说：“那么，我销售的内容呢？具体的工作方向。”我打断他的对话，问：“这个销售顾问，还有正负之分，你把我看成何方人士。”

　　张梁握拳向天说：“对，正负销售顾问，这样神圣的职位，怎么会只通过简单的口头授权。”我预感事情会变复杂，陪个笑脸，正气说：“职位高的两位，就不要跟我这种职位低的小弟计较，我当负的顾问，事情不就结束了吗？”张梁说：“没解决，永远不会解决。你们互相吐口水，谁的嘴唇干掉，谁就是负的销售顾问，因为成为销售顾问，首先你肯定得话特别多，要跟客户讲解我们的设备，帮他进行计算。”

　　我说：“这东西启动起码一周。你们计算的数额是多大？”

　　张梁挥手说：“这个你别管，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关羽给项霸递上一杯水，递给我半杯水。

　　这是给我下套。我想。

　　项霸嘟嘴唇，我也预备。

　　一时间，口水大战，巴掌大小的口水，飞向我的脸庞。

　　拳头大小的口水飞向我的胸膛。

　　两个拳头大小的口水飞向我的鞋子。

　　那是我穿越来的跑鞋，蓝白条纹互相勾勒。我无好气地用口水还击，口水滴答他身，我就这样决斗六分钟之久。

　　我真是把平时骂老板的话，积攒的口水都使用出去，我的舌胎都发干地，卷曲难受。我赶快拿瓶矿泉水，一边喝着水，一边向张梁说道：“我已经口干舌燥，倒是给我个准话，我的职位是正还是负。”

　　张梁鼓起掌声，说：“真是了不得，你的口水臭中带点清甜，我个人是非常欣赏你将吐口水的技术磨练到极致的。所以职位当然是正。”

　　虽然我的外表只是露出个普通式的微笑，可是我的内心澎湃，做正的职位总比做副的职位要好吧。

　　项霸当众爬了起来，他说道：“你的口水真是又臭又咸，为工作正副有必要这样对我吗？”

　　我正经说道：“这我得听我的老板，是他组织的，我只好配合，大家日后还是兄弟吧。”

　　项霸说道：“应该吧，我都是现代都市来的。孔子常说：有朋至远方来，不亦悦乎。你的欢迎并不能说是好的吧。”我笑道：“是啊，仁兄，对不住，我觉得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个现代人，我戴的眼镜在这块区域都买不到。哼？我还以为我们能互相帮助。”

　　我明显感觉眼角些许的眼泪，我至少希望他拥有架跑车，能不跟我抢工作。关羽说：“大哥，抢工作这样感觉，活着很实在。”

　　我笑着说：“你实在去吧。我们可以走了吗？老大。”

　　张宝递交文件给董卓，半句说道：“好的，你可以走了，明天早晨八点在这个大殿的房间，我们有场员工动员大会。讲些工作时的注意事项。”张梁给我和项霸一人一个传呼机，方便日后的联系。

　　我接过传呼机，张飞跑过来把我背在背上。

　　当我行走出大殿，那些同来面试的人，对我投来羡慕的目光，表示有需要可以跟随我做电脑方面的事情。

　　我觉得奇怪，我没有被如此期待过，反而觉得心理并不是很愉快。我们三人到了好顺客栈，里面坐满人，正在吃着午餐。

　　张飞跟店小二去点菜，我才看看关羽，客套地问句：“怎么样啊？你跟项霸挺好的，你还认我吗？”

　　我瞟了眼，面色凝重的关羽。

　　我猜想，他肯定是为了我抛弃他的事情感觉到难过沮丧。我才不会向他道歉，这是他自找的，在抢我的风头，要不然在我的背后刺我一刀，使我感觉很不舒服。

　　旁边喝酒大叔说道：“我是袁绍。请问你们是刚从张角宫殿出来的吗？我说：“是啊。我确实是张角宫殿出来的人。我是应聘电脑销售顾问的。”

　　太捧了，又是个大人物上钩。我想。

　　关羽却对他说：“你这个袁绍变态，一群人把内裤外穿，我才不想要跟你们多说话。吃你们碗里面的五花肉。”

　　袁绍生气，拔出塑料玩具剑说道：“你敢在地方猖狂，你没听过我的大名吗？你这个紫面妖怪。我是十村八里外的电脑外设承包商。你不认识我，你简直是自讨苦吃，还不快给低头认错。”袁绍吩咐属下用条没洗的内裤。

　　我连忙劝说：“大哥，听我说。这是我的小弟，我要自个处理，家务事还是自己人处理比较好，他有惹到你的地方，我给道个歉，他跟我闹脾气。”

　　张飞把烤鸡端上来，放在面前。袁绍上前顺手个大鸡腿。

　　张飞怒说：“我跟你不熟，你拿我们鸡腿？你是个坏家伙。把鸡腿给我怀回来。”我唬住张飞：“鸡腿而已，你给我识相点坐下。”

　　张飞说：“叫花鸡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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