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回 假头盔的超级说辞

　　哎呀，这个老关羽贼心眼多到数不清，我们还在疑惑要不要背叛他人时，他都复制好他人的商业机密文章。我将讯息传给电脑搬运公，我拨传呼机说句：他们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青春女团，看看人家这个觉悟，打小从搬运公。

　　张飞笑说：是啊，社会竞争压力大，做搬运工都得从小入会。

　　我说：组织找得好，晋升特别快。

　　于是，我们可能不会预见，这一批急于求成的女团成员，集体出现在袁绍军的面前。她们稚嫩的脸庞，俏丽的眉毛，一副新生的傲慢气场。袁绍大概以为他们是坐台小姐，也不知道哪个很棒的属下给了他们主公一个惊喜。

　　况且，他们衣裳单薄，简直是美不胜收的画卷。然而，我的心揣揣不安，望着她们痴呆的表情，露出白门牙，牙膏黏在牙缝之中。我先说句：各位，你们想说什么一定要经过大脑。千万不要屁话都往外冒。

　　青春女团的成员说：我们是要成为刘备的员工。跟他在块工作，搬运货物，每天听他讲企业的未来。我打断他们的谈话说：是袁绍，他是有远大目标的人，有灵魂的未来人员。所以你们一定得好好听他的话，我是个小职员。

　　青春女团成员说：是刘备！刘备先生是我的顶头上司。

　　袁绍按我的肩膀，关羽和张飞同时也抱我的腰部。袁绍发话：不得了啊，你居然背着我耍猫腻，还不赶快给一五一十的招来。我想计划怎么能干刚刚开始就打水漂了。

　　我说：我们的计划是给主公一个生日派对，给他惊喜的准备个蛋糕，还有抹上一层芝士圈的披萨，我觉得惊喜是要等最后的时刻才能说明对方的。提前说，显得不够忠心。

　　袁绍说：哦，那你真是个优雅的下级奴才，表现得这么好，我觉得你很可能调到内裤批发部门，会升职加薪。

　　青春女团成员说：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你想要把刘备老板变为你的员工。凭你的智慧和才能，给我们当洗脚的，我都不是很乐意。

　　袁绍说：你讽刺我！同时，关羽也说：你们算是够了，看不出来我们大哥想偷偷离开袁绍，自立门户吗？怎么还在纠缠？人家非要脸上写着我拿了他人公司的核心技术，现在情况尴尬吗？

　　青春女团诺诺应答：哦，原来是这样，刘老板怪不得一句话不说。

　　袁绍干笑了声，其他袁绍军成员果然从张飞的背包隔层搜索出复制的设计图。挣扎在袋子里面的吕布大叫：有水平！我就欣赏你这贼畜牲样，我来帮助你。

　　袁绍话锋一转说：我也欣赏他，并非是想要他难堪。只是觉得对待厉害人物，我们得给他下下套。

　　啊？我疑惑。大概是因为吕布帮助我局势会发生改变的原因，袁绍故意杀个回马枪。

　　只留下吕布一阵骇然，然后将头给摘在布袋。我问：主公，小人是真的错，我这种总有些时候想要爬高，还不肯用好的方法，所以拜托你原谅我吧，我甘做牛马。

　　袁绍询问青春女团对吕布的意向，青春女团认为吕布是当今东汉末年的人杰，可以媲美曹操，刘备，以及袁绍。个子小的人努力上道的模样很可爱，头盔也是超级适合板栗的脑袋。袁绍命属下带来吕布的铁帽，往头上一戴。冲我们三人便吼：还钱！

　　青春女团脑袋肯定是受到刺激，抽筋说：袁绍大哥，吕布的力量加持，使你变得天真善良。那么，你说得话是金玉良缘。

　　我嘿嘿：你们是袁绍的亲闺女还是吕布的亲闺女。见风使舵的水平是又有够水准的。

　　袁绍叫人抬我在桌面，叫袁绍军准备过期的粮食，往我的嘴巴里塞了几个。袁绍说：现在，我要把你们三个人，都喂饱掉，吃我的用我的。还要窥探我的商业前景。你们这群吸不饱水的海绵。

　　我心生一计，青春女团既然总是有股新鲜的味道，符合袁绍内衣品牌的质量，况且，他尚未透露过女性定位的市场，袁绍本身对内衣的喜欢至无可复加的地步，青春女团听命于我，我正好撮合他们两个人，一面我做了个顺水人情，另一面我因为他们捞了笔钱。

　　于是，我请求放开扣我的手腕向袁绍说：我们可以为这群人拍摄内衣广告啊，清纯诱惑的美丽感觉，迷死一群正经人。

　　袁绍是个男人，他对于美人的喜爱表露于外，显然他是想见到年轻无敌的肌肤在金光耀耀的海滩，跳着夏威夷式的草裙舞。袁绍连忙叫人放开我们兄弟三人的手臂。

　　我松动紧绷的手腕，默契的指点几个人留在原地，听后袁绍的差遣。禀明自身携带兄弟二人出去旅游。袁绍听完这番，客气回话：小弟，我错怪你了，你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少啰嗦，六月一号你准时八点，带上兄弟开工。

　　我拱手鞠躬，恐怕要把老腰给弄断，再三表示感谢之意。无论怎么说，我都为我的职业生涯迎来次礼仪上的高潮，我特意望向尚在懵懂的关羽和张飞，表现出大哥是多么给力的男人。尽情膜拜我吧！

　　关羽一声烦叫：开走，尼玛废话真多。我们留下核心技术的图纸，付钱支付拖拉机的费用，行驶至乡间的小路，整个夜里我们都保持沉默，倾听对方的心跳。犯困的时候更换个人连续的驾驶。

　　忽然，罗贯高在森林野路旁招呼汽车，一条白手绢在风中飘扬，拦路说：有人没有，救救我这个落入凡尘的人。我是路过此地的有缘人。在黑幕中，我转动拖拉机的方向盘，拔出钥匙，暂定了发动的机器。我说：大哥，穿越机器修好了吗？穿得像个难民似的。

　　罗贯高说：哎呀，是你啊。你是前途无量的小子，载我上车。鉴于他面部表情急切，出没在荒山野岭的。我很多的疑问丛生。我向他说：你要上车，你能给我些有用的消息吗？我在人生地不熟地方游荡费力。

　　罗贯高连声答应，上车之后跨坐在我的后方。他说，一路上都觉得对我太坏，表示我破坏签约法则变化为游戏的法则，他应该挺身护住我，不致于半路赶趟时候，无节制的花费金钱，在路途打车的钱都没哟。

　　当我问起他，为啥丢下我离开。他试图运用敷衍的方式回避我的问题。所以我放他走的概率是零，他有能帮助我回到现实的方法，就算在当地生活我也需要他作为个生活向导。我不知道作为个男人，想法是否太过分。

　　拖拉机从乡村的公路，直行至一片山川地。由当地人转述，此块地方为徐州，我激动不已的认为好事将近。请客罗贯高一片油饼，给他准备一盆热水，将他的身体清洗。我坐在街头的小木凳说：你准备继续寻找穿越机器的方法，还是准备跟我混。

　　罗贯高抹上一把毛巾说：你别套我话啊，你混你自个的，我混我的。我想你也不缺机会，整个三国国度，商机发达。我说：你在策划什么阴谋，好像你是故意设计我似的。罗贯高狡诈眼睛闪过：我......没呢，才不是阴谋的人。

　　我也不继续说下去，等回到青年旅馆，把小二叫上房间，打听个徐州太守陶老的下落，得知陶老的家庭住址，还有陶老在经营的养老院，听说了他的善意举动，常将房屋便宜出租给受苦受难的人们。我不敢确定问句：市场价像那样五卧五厅，还带有三间独立卫生间的房子。出租价格大概是五至六千不等。陶老给出八百价格，还可以合作。

　　小二肯定回答：是的，陶老是徐州城的大善人，其实都不算是神奇的事，大家人尽皆知。我心里这个乐呀，谁不知道三国中最好宰的人是陶老，他必定跟我是亲上加亲。我请别小二，本想去隔壁的厢房与关羽和张飞相聊。

　　有件事引发我的猜想，明显假装睡觉的罗贯高的屋子里听不见他的呼噜声，我查询他的房间果然凭空消失。我“啊”声，我掌控到手的鸟儿，给我插翅而飞。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吗？他会知道我也有个宏伟的计划？一个三国富欲生的计划吗？

　　关羽和张飞似乎在楼下吃了甜点而来，满口的奶香味。我说：你们吃东西应该要给我带老小子的。

　　关羽强辩：你应该提前说的，现在都是因为你这皮肤干裂，二十几岁满脸皱纹的人，害得我们辛苦抓来的老头跑掉。我认为跟他谈论下去失去意义，满胸腔愤怒。

　　只好自认倒霉，我想下次见面，应该阐明来意，否则总是让老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多了双吃饭的嘴巴，一盘萝卜丝也得有三十纹银。

　　我便分散了两人，关羽临走狠踩我一脚说：都是你个弱智害的。我训斥：你是个弱智，长得奇丑无比。别在敷面膜了，面膜厂商看见你个变态敷他们的面膜，都无法善终。关羽“哼”得一声，“噔噔”跑向房间。

　　私底下，我再也不想要慌不择路，我一定提前获取所要的财富，我的心事才算是落下了。所以，我便骑上一架老爷牌单车，卡拉卡拉行路过集市，直到宽阔松木老屋才停下。正中几个大字：陶老慈善店门。

　　我径直敲门，出来位头戴草帽的老人，他一脸怒容，仿佛一幅要扁人的模样。我客套几句，直奔主题：先生的店门可有出租，我正是仁慈宽厚的刘备。

　　我的话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他满脸堆笑：你是来要房的吧，你个啃老一族。

　　我说：你又不是我病。陶老说：确实不是！你爸是多的人，可你却是个坏人。

　　我忙解释：我们之间肯定是有个误会，你看你别说东说西的，发生什么事？我一通被你说的，怪难受的。陶老，我是对你的慈善事业感觉敬佩。你可别这样。

　　我心里急啊，真是被陶老温柔的语气给伤到，一时间悲喜交加。总感觉被作恶多端的人伤害，一笑而过。可是，一个老好人忽然讨厌你，不是滋味。

　　我的眼泪缩在眼角，手挡在即将关上的门。陶老说：走吧，你给我走。我才不想跟你多说话，你跟你好脾气的父亲相差太多。

　　我连说：是罗贯高吧，他跟你讲了什么？你倒是给我说啊。

　　门“吱”的一声关上。

　　我丧气进入旅店，我都不知道是几次喝着闷开水，我闷声：喂，小二，来壶酒。连着两个杯子，喝上几杯，叹了声气：发什么疯啊，我活得不容易，还在给我下套。张飞半夜穿短袖的古装见我愁绪说：大哥，中午去陶老那里了，我知道你急，想要有家店安稳下来。可是我们其实很多东西都搞不清，销售人员啊，技术人员，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宣传。帮助我们的制造厂，这哪里跟哪里啊。

　　我冷说：卖外设，电脑键盘，鼠标，耳机。张飞撒娇说：徐州也有卖外设的，十几块批发的鼠标，十几块的键盘，你要怎么脱颍而出？

　　他妈的，我被他讲得心慌。我冷冷一句：你先睡去，你大哥心凉！张飞一会儿去厨房烤了个煤，放在我的脚下，只要高温的煤炭烧得我的脚底板通红。我才感觉到一丝心安。

　　当晚，我睡在桌面上。我做了个梦，我在电脑金字塔的顶峰和三国的国际名媛，一一握手，畅谈有关现代智能电脑的未来。把都市新闻的内容，一五一十吐给他们。每个人都拥抱我，给我一大叠的现金。我数现金，数不完的现金，一直充满乐趣。我将现金折叠成小舟，折叠成跳跳蛙。

　　折来折去一个动物世界，一个游艇世界。哦，我是富裕的折纸艺术家。

　　终于，我半夜咬破小木桌的一个角。我的牙断了一排，想出了个好棒法。我提旅店的锣鼓，冲着早起的住户一阵敲打，跟他们商量共同前往陶老慈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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