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回 驾考教练刘焉

　　“比赛是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几组人，具体要准备的材料，你懂什么玩意？”我的语气稍重，指责的意思明显。

　　“就是做件新衣服呗，基本的准备些剪刀与布料便可以开工干活了。”

　　“你还跟吹牛，比赛赛制你都不知道吧，你还是和张飞一块玩去，别打扰我们交谈与项霸周旋的正事。把我的原话转告给其他三人。”

　　“我吹牛吹得比你响，放屁放得比你响。你只是个初中结业在家的废物，你别给我耍嘴皮子。按照我的计谋走，我也是没有亏你的。你要是还敢自以为事的大说特说番。我拉下面子，在员工面前，当众让你下不了台，你就好看了。”

　　我做了个打断的姿势说：“你少给我说漂亮话，你最好做出来。否则，你可有苦果子吃。”诸葛亮摆了衣袖，后吩咐女孩准备了一系列的布料，剪裁的工具，决定在一家裁剪店铺里面开工。我在他们身边，看他们辛勤的劳作，丝毫不为所动，觉得他们使用多的纸质材料，设计的衣服是幼稚的。

　　我给他们提了下醒：“你们可别做得太多，说不定都是些无用功。还是用老方法，我们跟他们玩场游戏，改动整个合约，才是明智的做法。”诸葛亮说：“你未免也太小看我，我凭借我高深的裁剪技巧和艺术设计技巧，可以轻松打败参赛选手。”

　　我瞅了眼设计图说：“您还是别假装牛逼，你画得东西算什么，不过是些小把戏。”诸葛亮将设计图藏在桌子里说：“你给我挺牛的，闲话这么多倒不如去做点事。我们正好欠一个推车的。”我手指指着他鼻子说：“瞧瞧你，胆敢忤逆我。你还是别说做不到的事，给我安安心心的先改正以下犯上的坏脾气吧。”诸葛亮说：“论年龄我是比你年轻的，论技术专业关羽都说过，你是个跑腿的。我干嘛向你温柔。”

　　我听这话句句在理，想反击确实也编出什么词。我的嗓音逐渐变为低沉，无奈的说：“至少，给我找点事情做吧，毕竟一个老板要是比员工还闲，那真是有够丢人的了，我有责任的吧。”我是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总之，好不容易从关羽口中套出，需要运送一批来自青州货物的消息，大概五至六的布匹，所以需要一个会开拖拉机的人。

　　我找了台拖拉机试验，稍微要证明我是他们中间最具有领导权力的人，所以我得发动拖拉机。在青州的路途中，我遇见了个麻烦，一个管事的居民上前阻止我开拖拉机，他将拖拉机的规章制度告诉我，开拖拉机需要执照。我连声问：“执照？我去，你们这的人都匆满喜感，开拖拉机需要执照这种话讲得出来。你们还有驾校，还有交通考试？”

　　居民说：“确实如此，我是刘焉。你的驾考教练，你在这个时候学最好了，我们学校在这个时候，有打折优惠的政策。所以你要是学习，我们可以很好的帮助你。”

　　我急说：“哇，大兄弟，你是来坑我的吧。我要赶在三天之内回到项霸的宫殿，你现在要我学习，你简直是跟我开玩笑吧。”

　　刘焉说：“考个试能有多难啊，我教过很多人，都是一遍过。你这么聪明，肯定半天就学好。”我这一片路都不怎么熟悉，再加上路程的原因，东西我也得还给人家吧。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满口答应下来。

　　车开到乡间小道，到了间餐馆门前，各种各样的人都从这里经过，他们非富即贵，穿着光鲜亮丽，我俩像是从乡下来的煤球，与他们格格不入。拖拉机顿了好久一会儿，刘焉教练不断给我眨眼睛。我问：“教练，你是眼睛抽筋啊，给你推荐华佗医生，知道他在哪吗？知道告诉我声。我也想见见。”

　　刘焉教练见我无反应，两根手指戳来戳去，意思来拿点钱消消灾。我可不想为被古代人敲诈，于是我走下拖拉机说：“算了，我不学拖拉机驾驶执照。这肯定是骗人的。”刘焉不耐烦说：长这么大的一个人，一点交往不懂，你这么多年白活了啊，我才没有坑你了。你去问问青州地的交警，无牌驾驶你得烦多大的罪。”

　　我当真问了路人，他居然说拖拉机还有上牌的，驾驶执照连续升级才过硬。我心服口服，上车进行直线行驶，交出本本的资金。拖拉机行驶至酒店的停车位，我询问刘焉：“你收这个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合适吗？你不觉得很可耻吗？钱不是出发前一次性给你了吗？你是觉得外乡人好欺负？还是故意逗我的。”

　　刘焉说：“没人逗你的，赶快把钱交出来，别想七想八的，把钱交出来，车考证拿到了，你以后不得了呗。你日后必然飞黄腾达的。”我妥协交出了几块纹银，因为我急着赶路。刘焉善意的说：“他这个比赛，你有证是很吃香的。它是个长时间运输的比赛，所以你可以用得到，该有的程序得有。”

　　拖拉机行驶了两天正好赶上开场仪式，在皇宫中弄了个横幅标语：

　　比赛时间为三天，做出令人满意的宽大的衣服。

　　我在项霸身边说：“你觉得我们的合同，可以不谈吗？就是经历这场大赛之后，我们彼此不认识对方分道扬镳。”项霸悄说：“别啊，你弄坏我衣服，你必须为这件事负责到底。”我侧面冲他耳朵说：“你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来整我，而不是想要我负责，比赛结束你不就有新衣服穿了。”

　　项霸避开我在他耳朵边吹气，正经表示完全正确，平下巴直直点头，轻声发誓：“你跑不掉的，你这种人就跟我的项目似的，我给你整得死死的。不按照我规定做，我把你搞得死死的。”

　　我把他的回答当作耳旁风，仔细听从关羽和夏侯惇宣读规则。我们先在整个皇宫之中比拼车技，使拖拉机行驶在皇宫旁边，他们把布匹插在后方，通过漂移来增加布匹长向的延展性。接着这架拖拉机撞向我车后方，我保持冷静踹了车箱的一脚。

　　在整个“制作新衣”的比赛中，我们都试图在第一个项目上争取时间，把布匹拉向超大的距离，尽可能霸占皇宫的地理治愈，我们是要做出和宫殿一般大的衣服。

　　项霸满意看见我们争夺的趋势，他估计觉得很符合竞争者的趋势。他掐表说：“各位时间到。”

　　我们纷纷停下拖拉机，转动拖拉机的钥匙孔，跑下车。

　　那些没通过拖拉机的驾驶技术，赚得有利地势的人们，垂头丧气般失去继续参加比赛的资格。我只好替他们感到惋惜的同时，感觉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的团队赢得第一个回合比赛的冠军，拖拉机占据接近三分之二的土地，为我们比赛的第二阶段开了个好头。

　　晚上八点钟，经过比赛的我们，在各自的卧室洗洗刷刷。

　　十一点钟，我们在比赛结束商量的那样，来到项霸皇宫的一个假山中，架了个小桌子，备了些酒菜庆祝。女孩当场开了瓶青岛啤酒说：“喂，大兄弟，你赢了比赛，我敬你一杯！”我俩碰了杯子。

　　女孩说：“比赛虽然是欠债方举办的，可信度倒是蛮高的，因为他每几个月都会举办次这样的比赛，外人都是认钱的，所以我们赢下比赛，钱到手，到时候想喝酒就喝酒，想吃牛肉就吃牛肉，烧烤什么都行。”

　　我端杯就是句：“好啊，大伙齐心协力，比赛给我比出风采。我可不想讲场面话，来比赛是为情谊，你跟邻居做游戏不就好了。来比赛往冠军上撞。给我做出来就是做出来。”跟大伙一个个碰上杯子说：“大伙，我先喝了，大伙今天都尽力了，在拖拉机屁股后推惨了。”

　　关羽把我手中杯子里的酒倒了一半到他的杯子，张飞又倒一半给我，赵云和诸葛亮纷纷敬杯先喝。我无奈喝光杯子。不管怎么说，总算有团队协作的模样。然而当女孩宣读第二条铁规则需要比赛人员拥有中级拖拉机驾驶执照，比赛模式是“布料展开赛”第二局。

　　换句话说，我们得通过这场比赛，淘汰掉几队的人马。我想。我说：“不对啊，怎么还需要第二局呢？”女孩说：“他可不希望我们拿冠军，项霸在青州中途站的声誉有目共睹的，这场比赛的宣传我个人都有加入，恐怕还有更多人的加入。为的是引起更多的话题关注度，然后内定冠军作为培训。”

　　我说：“无耻的做法，真是令人寒心啊。我们那个地方科技水平发达，人口的素质都在提升，能做出这种事，也就只有你们这些古代人。”

　　关羽重锤我的脑勺。我回头真想给他一下，好在我的员工都望着我，我觉得应该表现稳重点，轻拍了关羽的脸庞说：“你小子给我安分点，趁我现在或多或少把你当成兄弟，要是我把当成猪屎，你就可以滚蛋了。”

　　晚上的事情告一段落，凌晨四点，我又开着拖拉机赶往青州。刘焉在高级会所，家丁们把他哄下楼梯。刘焉到了正门口，领着一壶酒说：“你来考中级驾驶执照吧。”

　　我说：“你从哪里知道的？店面有人告诉你，还是你也去观摩比赛现场。”

　　刘焉说：“在青州街区头边，有个专门说书的，把你们的故事一一讲出来。”

　　我说：“像我们这些市井小辈，有什么好说的，每个月都为生活忙碌，赚得少，挨老板骂得多。我最近倒是也成了老板，感觉还挺不错。”

　　刘焉说：“哦，我主要是听我的故事，这样吧，我在这练车啊，完事之后，去我们那块地方把章一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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