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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缘起


  且说那醉仙楼的欢笑声四处飘荡的时候,临淄城有另一道血红的风景线,这里没有悦耳的琴音,也没有觥筹交错的醉生梦死,有的只是地狱般的哀嚎,但是,随着一下下的手起剑落,滚热的鲜血喷洒到空中并随之溅在一个黑影的衣服上,这哀嚎声也随之停止。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气息,血腥味随着夜风飘到了街道上,从远方而来的一位白衣少年,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当然,应该说他一直都闻到这种血腥味,只是这次离目标最近,他迅速跑进那座被灭门的宅院,只见到遍地的尸体,而且这里除了人被杀光,钱财也被洗劫一空。那白衣少年勘察了一下现场,他从粘到血的鞋底所踩出的脚印上得知那两个人离去的方向,他顺着歹人踩在窗槛及瓦片上的血迹追了了过去。

  返至豫让这边,颓丧的豫让回到客栈叫小二打了盆热水,然后洗把脸便上床躺下休息。而那个打水的小二正好是之前啰啰嗦嗦的那个人,这时他不仅没有出去而且还把嘴巴凑了过来,问长问短。刚从醉仙楼看完尤物回来的豫让见他这幅嘴脸着实有些恶心,因此没好气的连说两声“没有,没有”。

  而那小二竟也没死心,欲打破砂锅问到底,笑嘻嘻地说“怎么会没有呢,爷,不妨说给小的听听。”要说这小二能如此放肆,的确是豫让为人客气些,不像其它人一样大呼小叫,因此这个小二未免登鼻子上脸,于是豫让便没好气的从床上坐起来,挥着手对着他说:“我累了,你出去吧!”那小二听见豫让这般口气,便知道碰了灰,强颜欢笑的慢走出去,想以此来减轻突如其来的尴尬。豫让见他人出去了而没有关上门,于是又叫了一声:“把门关好。”小二听了赶紧回过头来,回了一声“是”。豫让见房内终于清静下来便又躺回床上,而那边正要走下楼梯的小二回头看离豫让的房间远了,于是骂将起来。

  自从豫让躺下之后,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头牌的举手投足,还有一群猪,一群癞蛤蟆,而且是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一想到那群垂涎三尺的登徒浪子,豫让立马火冒三丈,狠狠地锤了床板一拳,只听得一声裂响,豫让接着又叹了叹气,紧接着闭上了双眼,就在他闭上双眼的同时又突然睁开,假如有人在他身边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会被吓得摔了个脑后根。

  “不对,上面有人。”

  话说豫让在捶床板的同时还听见一个声音,恰好就是从他住的这间屋子的上面,于是他立即而又小心地爬起来,仔细听上面,这时上面早已无人,他又微微打开窗缝看外面,也没有什么发现。他想有事发生是肯定的,而与自己无关也是肯定的,于是他准备回到床上。当前脚迈出踩在地板上,后脚又迈出踩在地板上,当再一次前脚踩在地板上而后脚跟才刚拔起的时候,他心中灵光一闪。

  “对了,刚才也有人从上面过去,只是刚才小二在这儿,被他给分神了。”

  豫让觉得一定有什么事发生,没大有小,于是挣扎一番,好奇心得了优胜,他背上剑,打开窗户,然后翻到了自己的屋顶上,他四处张望,在月光之下,他看见正前方的远处有一个模糊的白影在移动,原先移动的方向一直是正前方,这时又见那白影偏左转移。

  目前豫让所住的客栈是三层结构,自己就住在第三层,那个白影的人和之前的人越上此楼,而刚才之所以不见白影仍是高低不平的房子所造成的死角,直上了三楼屋顶,视野也随之宽阔,所以才得以看见。由于那边也有一座高楼,那个白影过了一会被隐藏起来,不过豫让也大体得知那人是要往哪里去,然后他也一跃到街道那边的房子,一跳一跃追了上去。

  再往前乃是一片森林,按照刚才踩踏的痕迹来看,那两个十恶不赦的大盗就在森林里面,那名白衣男子到了森林里面,仔细勘察,发现些细微的痕迹,便立即又小心的接近过去,走了一段距离,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他借着月色仔细察看,确实,草上有许多的血,接着又往四处察看一下。在这里发现了许多血迹,而且有一处较多抹在草叶上,可见是有人在此地摔了一跤,而且踩踏的痕迹较广,目测应有两三人,血迹还是新的。

  见到这种情况,这名男子心想:“难道是他们……,不,应该不会。还是他们抓了什么人……,不对,依他们的性情只会直接把人杀了。而血滴的距离太短,要不是流血太快,就是步伐太慢,总之伤得不轻,此时在这片森林中还有其他人,而且身临危境,必须赶紧跟过去才是”

  当这名白衣男子还在想着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两个声音在讲话,于是他赶紧隐藏在树上,他在上面只见一男一女,当中一个男拿着火把,将各自的面貌显现出来。

  “哲哥,要不要如此多费周折?”只见说话的女子一面说话一面摆弄着身姿,细细观其面貌,倒是个妖艳的美人,依其容貌来看这名女子的年龄应与自己不相上下。而在他旁边的男人身穿黑色的服装,腰间悬挂一把剑,且那剑上带有几分邪气,用来匹配那名男子正好,只见这名男子长得倒还可以,但是面貌冷峻,而且他的目光透支出一种杀人如麻的阴冷,他听到身旁那名女人的问话便答道:“天底下最富有的就是这临淄城,咱们就在这大干一番。只是听说临淄城高手如云,你我二人又是初来乍到,还是小心点的好。”

  “小心?”那名女子作出一幅不懈的模样,于是男人用手抚弄一下女子的下巴说:“没错,临淄城无论文武都人才济济,其间必有高手,所以不去候门和大富之家,就是以防万一。”

  当这两人在说话时,在树上的白衣男子正思虑着如何对付这俩人,突然那个男人拔剑冲上来,白衣男子大吃一惊,随即赶紧闪躲。

  那人道:“是谁?”而白衣男并没有立即回答,随即他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是谁?”那女子也问道。男人又接着问:“为何在此?”

  白衣男见俩人如此问便也道:“二位不识得在下,但在下却识得二位!”

  那女子听了说道:“哦……,你认识我们?”白衣男笑了一声,说:“在下虽然孤陋寡闻,但是雌雄双盗名声在外,我还是略有耳闻。”

  只见那女子听了白衣男的话便高兴起来,道:“原来我们这么有名么!”

  白衣男笑道:“有名,万分有名,是恶名远扬、臭名昭著!”那女子听了立即转喜为怒,正要骂,却听见那个男人先说:“你,为何在此?”白衣男听了并没有立即回答,而那男人见此又冷峻地说:“你为何在此?”白衣男听了,还是那个问题,不同的是此人杀气更重,脸色更加恐怖,白衣男说道:“在下知道你们就是泰哲与冷艳娇,实不相瞒,我从半年前就一直追在二位后面,但总是慢一步,一个月前在听闻二位往齐国来便随后也追了过来,为此可没少费精力,可未承想,二位竟然自己出现在我面前。”

  听此说,冷艳娇满面疑惑,道:“这话怎么讲,你不是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嘛?”那个名叫泰哲的男人听了解释道:“娇妹,这小子的意思应该是他曾在这儿停顿,然后见我们走到这里,他就躲了起来。”冷艳娇听了释疑道:“哦,原来这样啊!”那边的白衣男听了发现冷艳娇有些笨拙,而这个阴邪的男子对冷艳娇说话的口气倒是挺温柔的,心想这俩人真真是臭味相投。泰哲随即盯着白衣男,同样以冷峻的口气说道:“且不论你目的如何,总之好运是到头了。”

  “哦,要命吗?”

  “正是!”

  “正好!你二人作恶多端,我便在此处结果你们的性命,为民除害!”

  冷艳娇听了,抚媚的用手指指了指白衣男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着便一跃上来,冷艳娇欲用掌攻击,只见白衣男也用掌打了出去,瞬时,冷艳娇被震出并落在地上连退好几步,泰哲也忙上来用掌从她的后背顶住,而白衣男却岿然不动,泰哲见此情此景便附在冷艳娇的耳边说道:“此人身手不凡,不可小觑,还是让我来!”而冷艳娇听了,便不服输,说道:“狗屁身手不凡,只不过是老娘刚刚轻敌才被他摆了一道。”听见冷艳娇这么说,白衣男笑了下,道:“你既然承认轻敌便是说在下身手不凡,怎么说狗屁身手不凡呢,可见你这人真是蠢!”冷艳娇听了也不分说便怒气冲冲地一跃过去,这时只见后面的泰哲也跃了上来,说:“娇妹,就让我来收拾这小子。”冷艳娇却道:“不,你不准动手,我要活剐了他!”泰哲听了也停了下来,两人又打了几掌,而白衣男一直处在上风,那边的泰哲也在静静的观战,他打算一旦冷艳娇不敌便立即出手杀了眼前的白衣男子。

  冷艳娇见用掌用拳用脚都制不住对方,于是便突然拔出腰间的宝剑,冷不防的横扫过去,白衣男见状立即躲闪,他后面的树已经被砍成两截,掉了下来,冷艳娇抚媚一笑道:“我一想到你要暴尸荒野,都不忍心去想。”白衣男听了将手放在腰间宝剑的剑柄上,只说“是嘛”二字便将剑随手拔出。冷艳娇道:“受死吧!”然后冲过去,而白衣男也倾刻跑过去将剑向冷艳娇挥砍下去,冷艳娇将身子闪躲又用剑向白衣男刺去,二人以剑过了十几二十招,虽然冷艳娇一直处于下风,但也迟迟没有败下阵来。就连白衣男心中都感慨区区一个女子竟有如此之高的武艺,至于那边的泰哲眼见自己的娇妹难以取胜便用手握住剑柄。待又过了二十招后,冷艳娇已然招架不住,白衣男划伤了冷艳娇的手腕,又用脚狠狠地踢下她的手,冷艳娇中了白衣男一脚,手中的剑落在地上。就在白衣男正要将剑向冷艳娇的胸口刺去时,只见一剑向上击开了自己的刺剑并且此人又立即往白衣挥斩过去。话说这时迟、那时快,白衣男赶紧回剑防卫,又在这时冷艳娇冲上来一掌击中白衣男的胸口,白衣男见此要一掌回击,又见泰哲上来接住这一掌,白衣男随即迅速用脚踢中冷艳娇的小腹,只见白衣男和泰哲二人各退七八步,白衣男吐了一口血,而那冷艳娇受了一脚倒在地上,泰哲见了,叫声“娇妹”后赶紧跑过去,白衣男见难以取胜便趁对方分心之时立即逃跑。至于泰哲见冷艳娇受伤也无心理会,只有冷艳娇喊“追”,而泰哲见其受了伤也就作罢了。

  且说此处的另一方,即在同一森林之中又有一群人在交战,话说这森林确实大,而且两处隔着也远,在这一边的战斗更加激烈,只见林中的一处空阔场地上,一名男子与一名女子正在力战二十几个贼人,那名男子便是追白影的豫让,而那名女子的身份便不得而知,观其长相身姿,都算得上是一等的小美人,这位小美人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也是如此,且脏,还有几处划破,手中持剑,死死地守护在身后的两名女子,豫让也在保护身后的女子,两人各守一方,因此,两人不得自由作战,吃了不少亏。如若在不保护人的情况下,豫让要对付这些人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可以做到,可是现在对方人数对三个女子构成威胁,自己没办法施展,而那位持剑的姑娘身上已经有几处剑伤,虽然有些身手,但也是支撑不了多久,况且又有一位小姑娘受伤,虽然血已经止住,但是身体虚弱。而另一位姑娘倒没事,可却是个柔弱女子,是帮不上忙的。

  话说两头,逃走的白衣男已经逃得够远了,料是应该脱离了险境,便停下脚步,他查看自己的伤势,虽然不会致命,但是刚才不仅挨了冷艳娇全力一掌,而且又与泰哲拼了一掌,现在着实伤得不轻。他只好坐下休息一会,并从身上掏出一瓶药瓶,取其中一颗药吞了下去,他坐了一会儿之后才渐渐缓过气来。

  白影又坐了一会儿,他忽然隐约听到有打斗的声音,这时他突然想到那几个可能有危险的人。他迟疑一阵,便小心翼翼接近过去,渐渐的,声音越来越近,而这时开始出现了激烈的打斗声,待他靠近之后,便跳上树观看,尽管月色很亮,但他看得不是很清楚,大概是有好多人正在围击四个人,其中有俩人手上持着剑。白衣男断定这四人正在被追杀,因此想救他们的性命。但是照此刻的情形再加上自己有伤在身,想要救其四人的性命,只有出其不意从后面攻击,先杀一二人,从而使这些人注意力分散,而那俩个持剑之人能面对这么多人还活着,想必是有些身手,见其注意力分散也许立即出手反击,如此,局势便可以扭转,他这想着便轻轻拔出剑来。

  却说豫让为何在此,而且还与三名女子在一起,原来豫让追那个白影而来到森林,他见森林挺大,不太好找人,但人已经到这儿,便只好四处寻寻,却说找了一阵,竟然有声音出现,于是他便小心靠近。在他的视线内出现了三个女子,其中一个坐在地上,而且她的肩膀受了伤一直在流血,人也昏昏沉沉,不太清醒,另外两个则蹲下扶她,一个用手捂住她的伤口,另一个说了一些让她撑住的话,因为见是三位柔弱女子,豫让没有防备直走了过去。

  忽然听那个正面对着豫让的女子惊叫“有人”,而背靠豫让的女子听了则迅速站起并将剑指着豫让说:“你是什么人?”豫让见这名女子原来拿着剑倒有些惊奇,而她的声音又是惊恐,于是他赶紧解释道:“姑娘别误会,在下并无恶意!”那持剑的女子听了又问:“那你为何在此,想干什么?”豫让道:“姑娘,我只是游历于此的剑客,只因住宿客栈时发现有人行动鬼鬼祟祟,一时好奇追到这里,走了好一阵,突然发现三位姑娘,又见那位姑娘有伤在身,所以看看三位有什么需要,诚不想吓着你们,实在过意不去!”话说那名女子见豫让面目和善,言辞恳切,口气也略为放松,道:“当真!”

  豫让道:“千真万确,要不然刚才你们分神的时候我若袭击你们,你现在已经不能与我说话了!”这时一名女子扶着另一位女子慢慢靠了上来,附在她的耳旁悄悄地讲:“晴儿,我看他说的也是,而且他看着也不像坏人,说不定还能帮到我们呢!”那个叫晴儿也同意她的话,便转头过来点了下,待回过头要说话时,只见她没能来得及开口,就见豫让扔了个瓶子过来,并对她说:“那是伤药,赶紧给那位受伤的姑娘敷上吧,要不然就迟了。”晴儿仔细看了瓶子,先是疑惑,后又道了声谢便回过身去。豫让瞧眼前的三位姑娘皆年轻貌美,且看来起来又有些可怜,这时他想起了醉仙楼的那位姑娘,她大概比眼前的几位略长两三岁,且成熟许多,但也是甚可怜,年纪轻轻便流落青楼,细虑着又望天上的明月,在月色的衬托下心中又多了几分悲凉。晴儿敷完药后又回过身叫了几声“少侠”,豫让方回过神来,那个似乎是姐姐的女子拿过晴儿手上的药瓶走向豫让并双手捧还,又道:“多谢少侠!”豫让听了便用双手辞让一下,对那位姑娘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应该的!”晴儿听了便说:“应是扔药相助才对!”豫让听了怔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出来,而其姐听了回过身去撇下嘴说:“雪儿不能说,你又会说这些话!”说着两人都笑,豫让又上去问道:“两位姑娘,还未请教?”那二人互点下头,说:“小女子复姓百里,名暮阳,这是我二妹—暮晴,那个是我小妹—暮雪,我们逃难路上被歹人追杀,躲藏于此。”豫让听到“追杀”二字怔住一下,回神过来想莫非是那个白影,于是赶紧说:“既如此,我们还是到安全的地方,这里不安全。”百里姐妹听了也深以为然,二人扶着暮雪,四人走了许些时候听见有声音出现,于是豫让道:“我们到那边草丛里躲避下。”结果四人还未藏起来,就已被团团围住。只见其中一个用剑指着四人,邪说道:“三位小美人,大爷我耍够了,现在你们乖乖些,兄弟们保证让你们仨快活快活!”百里暮晴也用剑一挑:“不要命的就上来。”那人听了哼了一声,说:“小婊子,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冲的,要不是大爷让你们跑,早就把你给扒了。”旁边的一人却淫笑说道:“大哥,脾气大才有意思嘛!”说着,另些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豫让听了,迈前两步并用手一指,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追杀这三位姑娘?”谁想这一干人等听了竟然哈哈大笑起,豫让见状倒是有些摸不着头,暮晴则在身后悄悄说道:“他们都是‘影月帮的’!”豫让闻言,稍转脑袋,有些不明所以,又问:“他们很有名吗?”暮晴则说这等人在临淄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豫让听了,又问暮晴这帮人的低细,而暮晴则厉声哼了下,说道:“大敌当前,哪有闲情

  说这些?”豫让听了倒有些不好意思。且说那些影月帮的歹徒将四人等团团围住,只见一人大叫一声了“把这小子给宰了,三个小美人都带回去。”说着众人便冲将上去,看到这种局势,豫让暮晴二人只好各道“小心”。

  只说这边交战激烈,而那边豫让原来追的白衣男子听见兵仞交接的声音便连忙赶了过去,他藏在树上想好对策,却不知管不管用,但局势如此也只好孤注一掷,于是便轻轻拔出剑来,然后趁机飞跃过去,哪知对面大声一叫一声“小心”,不过此时白衣男子的剑已经近在咫尺,而豫让与暮阳暮晴两姐妹见了也大吃一惊,但没承想那歹徒的头领在危急时刻竟然闪躲过去,白衣男见此又将剑挥向旁边的一人,不过也是无用,原来是白影本身有伤在身,而那两人的身手虽然比不上自己,但也着实有点本事。但是另一边豫让见众人分神,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当领头的人,虽然那人在瞬间躲过要害,但也被狠狠地刺中肩膀而鲜血直流,伤势着实不轻,那边的暮阳暮晴此时傻傻的站着,豫让见她们不备恐被伤到则又急忙退回去,他又侧眼瞧了瞧暮晴,心里只道暮晴到底是个女子。

  这时白衣男见对方只顾那位大哥的伤势,趁机从外围进到四人身边,只见一人昏迷。那个领头的大哥见到自己鲜血直流的肩膀大为恼火,大声喝道:“宰了他们!”那些人听了也管不了什么美人不美人以及那些快活的事,除一人扶住伤者外全都一齐杀上去,豫让一行人也没来得及和白衣男问问,只好先迎战再说。此时豫让这边多了一人,而那边又少了两人,形势大为好转,只是豫让这边有患者,而且暮晴也受了剑伤,至于那个白衣男也不知从哪里来的伤,只怕也是不轻,身后的暮阳又是不会武功的真女流,因此面对眼前这些人还是照样处于下风,只见一人划伤暮晴的手臂,使其剑落于地下,又要将剑刺来,豫让冲过去挡住了攻击。

  暮晴见形势不妙,赶紧捡剑然后叫二人靠过来,暮晴对这两个人轻声说:“擒贼先擒王,我们必须想办法抓住了他们的头领。”

  豫让道:“要不是你们,我刚就可以拿下他。”暮晴冷笑道:“废话!”一旁的暮阳听了低下了头,这时白衣男说:“我有办法!”豫让问:“什么办法?”结果豫让没有听到答案而是见白衣男一跃上树,只说一句:“我先走了!”暮晴气得直跺脚,说:“你太不讲道义了!”豫让道:“那小子想干什么?”暮晴则说:“能干什么,跑了呗!”豫道:“我瞧他也不是那种人,不然也不会救我们。”暮晴则冷笑一声:“这时候还说什么不是!”另边有两人见了直接追上去,但又被领头的大声叫了回来,嚷道:“那小子跑不了,先把眼前的给我宰了!”

  于是十几人团围上去,一番激战,豫让由于要保护暮阳及昏迷的暮晴两姐妹,被一人用剑划中腹部,但所幸的只是皮外伤。要说此前的这帮人,有七八人是影月帮的精锐,即使在江湖上不入一流,但大多都在二三流之列,其余的也非一般混混,加上人数众多,可谓从无敌手。不过即使是神话也有完结的一刻,只听一声惨叫,一人被踢飞出去老远,一名白衣男子手持长剑挟持影月帮的头领,那个头领呼吸急促、面目惊悚,而那名白衣男子则口角流血、脸色微白。

  豫让暮晴暮阳一见,那名男子正是刚才的那人,想不到他又折了回来,暮晴见了,只道一声:“原来如此!”

  “生存,还是死亡,自己选!”白衣男子说完,那名领头的只得奄奄一息说:“我们走。”白衣男子听了便放了那人,随他们去了!豫让随即走了过来。问道:“你没事吧?”白衣男子用左手抚住自己的胸口道:“还好,无大碍。”暮晴虽说被伤了好几剑,但都是轻伤,所以和暮阳扶着暮雪走了过去,向白衣男子道:“对不起,刚才误会你了!”白衣男子道:“没事,是我没说清楚而已,不过也没那么多口水去说了。”暮阳满怀忧虑的说:“你们都受伤了,我们赶紧离开这吧!”豫让白衣男子听了都点了点头,白衣男子又观看了下暮雪的伤势,给她吃下了一粒丹药,随后几人才离开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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