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四十三章.谍战剧
卢修斯的觉睡到一半被紧急弄醒。顶着诺特的脸，伏地魔跟他一起分析了半天内奸到底是谁，最后他决定在办公室也养条蛇，替他监视着。
卢修斯连夜修改明天的接待日程，取消所有既定计划，通通推翻改新。
伏地魔回到男生宿舍后气不过，看着劳伦兹熟睡的那张俊脸，他恨不得给他毁容。
最后他还是没憋住。
“啊啊啊啊啊！！！”
劳伦兹哀号着，颤抖着摸上光溜溜的头顶：“为什么我换了个洗发水的牌子就脱发了啊啊啊啊啊！！！”
伏地魔打着呵欠漫不经心晃进卫生间：“戴顶帽子吧。”
劳伦兹没有怀疑常年和他竞争年级垫底位置的诺特，而是抽泣着诅咒着飘柔去找绒线帽。
对不起了飘柔。伏地魔用自己带来的镶银牙刷刷牙，一边这么想。
早上伏地魔怀念地重走宿舍到饭厅的路线，在门厅遇上了探头探脑的伊莎和斯内普。
伏地魔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闺女：......领子没翻好。
伊莎也是刚到门厅，还在观察她爹有没有出现呢，后脖颈就被人拍了一下，然后衣领被迅速翻好，等她回头，只看见诺特一脸笑意地走进饭厅。
“早。”他轻描淡写地打招呼。
伊莎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早......早，弗兰克。”
“早上好西弗勒斯，”伏地魔冲斯内普打招呼，“一起去吃早饭？”
斯内普也是懵的，但毕竟是教授，他迅速冷静下来，装作没认出他的样子，随意地点点头：“既然碰上了那就一起去吧。”
艾玛居然能用这种语气和伏地魔说话他真有点小激动！
他们走向斯莱特林桌，伏地魔怀念地看向长桌首位——那是他曾经的王座。
然后伊莎一屁股在王座上坐下了。斯内普和纳西莎分列两端侧手位置。
没人觉得不妥，除了某些西莎黑和伊莎黑。
伏地魔的脸色有些不大自然，伊莎自然是注意到了，但是心里有些茫然。
她求救般地看向斯内普，熟悉斯莱特林学生间座位潜.规则的前院长自然明白伏地魔最熟悉的位置被占据了，下首原属于阿布和奥莱恩的位置也归了他和纳西莎。不过当年经过种种艰难奋斗才赢得认可登基的汤姆，和懵懵懂懂看到这个闪耀的位置没人坐就一屁股坐下还没人反对的伊莎性质完全不同。
伊莎没想过主动争取这个可以看清全桌人的王座，如果她知道当年在纯血麻种界限分明等级严格的年代这个位置都代表了什么，也许她还会兴奋很久呢。但在战争阴云渐渐消退的七十年代，这个长桌王座就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卓越领导者象征，只要你有足够的自信坐上去，还不被人轰下来，那就坐着吧。
去年这个位置是卢修斯的。今年开学典礼上它就空了，包括下首几个原本属于和卢修斯一起毕业的狐朋狗友的位置。
伊莎拉着纳西莎和斯内普一屁股就坐下了。没人敢吱声，因为已经成为斯莱特林一霸的贝拉特里克斯和她的男朋友鲁道夫.莱斯特兰奇瞪着他们。
如果是伊莎贝拉.斯莱特林，那没什么问题。
年级第一，大英优秀青年巫师，发明家，唯一冠以斯莱特林姓氏的人，部长闺女。
还是掌握着X-note服务器的大Boss和校内论坛坛主。
......大哥这位置您放心坐着！
伏地魔对于伊莎坐着王座其实也没有意见，倒有种传承般的骄傲。只不过斯内普坐在下首离伊莎最近的位置让他不大高兴。
他本来想坐那里，和伊莎一起吃饭的。
但看见顶着绒线帽进来的劳伦兹他就改主意了。
他得监视这个德国崽。
伏地魔伸出魔杖尖——他的老伙计紫杉木的，伊莎注意到了，偷偷指给斯内普看——一个扰动轻微的漂浮咒，绒线帽被掀了起来。光头的男神榜第二猝不及防地头顶心一凉。
饭厅静了一秒，然后大家都爆炸般地哄笑起来，伊莎几乎拍着桌子笑倒在斯内普怀里。
“我之前就说他像一美吧！秃头小教授hhhhh！！！”她几乎抽过去，“可以可以这很一美！蓝眼睛红嘴唇的小秃头！”
纳西莎捅她：“形象形象！”
劳伦兹手忙脚乱地把帽子扣好，伏地魔假装善意地帮他打包了几份面包带走，跟着他逃出饭厅，不忘自己最喜欢的炒蛋。
斯内普伸手帮伊莎揩掉眼泪，他发现自己也开始逐渐熟悉在公共场所亲昵了，伊莎笑着坐直。
“我一直在想，”她对斯内普说悄悄话，“我爹的魔杖明明是紫杉木的，但为什么不是血红紫杉树汁液的颜色，而是白色呢？”
斯内普诧异又难掩笑意地看她一眼。
“奥利凡德会给魔杖上漆，小巨怪。”他用回课堂上挑剔又冷酷的语气，但眼前的这位学生只是嗔怪地瞪他一眼，甚至还在笑。
魔咒月考他们提前交卷了，走在通往斯拉格霍恩办公室的路上他们简单对了一下答案。
“不是100分我直播给黑框蟾蜍剥皮。”伊莎信心满满。
他们刚好走到三楼，还没等斯内普问她是不是活在梦里，他们就遇见了变形术月考也提前交卷的伏地魔。伏地魔正打算去找伊莎他们呢，正巧遇上了。
“哟，”伏地魔招呼，“你们也考完啦？”
伊莎拘谨起来：“嗯。”
间谍老司机斯内普放松多了：“对，先回宿舍复习下一门。”
“正巧我也回地窖，一起啊？”
......她能拒绝吗？
伏地魔这种处处透着熟悉但就不相认的态度把伊莎憋死了。他们三个人一起刷了一个小时的《实验班题库》，还一起去吃了午饭，期间不痛不痒地聊了些关于黑湖人鱼和大水怪的话题，基本都是斯内普和伏地魔搭话，伊莎默默刷题。
斯内普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游刃有余，当年杖尖舔血日子里的警惕和技能一点不落地全回来了，还在伏地魔那儿给他挣了不少印象分。
“你们下午乖乖待在一起，”在午饭吃完分别时伏地魔突然叮嘱，“尤其是三点后到吃晚饭这段时间。”
伊莎和斯内普对视一眼。
斯拉格霍恩已经同意了，下午七年级的魔药课，他们可以去做助教。
正好3：00到5：00，整整两个小时。
斯内普和伊莎带着手套出现在七年级课堂上的时候，伏地魔是懵的。同样震惊的还有琢磨着怎么逃课绑架斯内普的绒线帽劳伦兹。
“今天月考，我请了两位助手，”斯拉格霍恩笑着给七年级的学生们介绍，“他们负责帮助我记录你们的魔药制作情况，辅助我判分。”
“把你们的课本收好，今天的考试内容是迷情剂。”
伏地魔坐在劳伦兹旁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的同时，也走到药材柜前取材料，几乎没怎么看手上抓到的草药，凭触感就准确地摸出品种和数量。劳伦兹还在犹豫挑嚏根草还是鹅耳草，伏地魔已经全部挑完了。
劳伦兹伸头看了一眼伏地魔的选择——鹅耳草——他果断选了嚏根草。
平时和诺特做相反选择，总是安全的。
伊莎四下走动，已经开始记录了，记录每个人每个阶段的用时，操作的规范性。斯内普则是教授模式开启，压迫性地在学生身边几乎不出声地走来走去。
劳伦兹做一步抬头看一眼斯内普，考虑怎么把他拐出去。但今天斯内普却基本不往他们这儿走，因为斯拉格霍恩老来看伏地魔的操作。
“切片，挤压，入锅——漂亮的旋转搅拌！最后那一压太像了！”斯拉格霍恩叫起来，“今天倒是开窍了嘛！诺特先生！”
伊莎在教室另一头与有荣焉地冲伏地魔微笑，伏地魔没有停止搅拌，只是抬头，飞快地瞟了一眼一脸欣赏的伊莎。
被一起垫底的难兄难弟抛弃的劳伦兹比较惨。他的迷情剂本该变成紫罗兰色——现在像工厂排污水。斯拉格霍恩瞟他一眼，明智地没有评论。
最后是伊莎走过来记录的，她在诺特那一栏没怎么费力地把课本上的种种现象一丝不苟地抄了一遍，然后在劳伦兹的记录栏写：基本断定是D了。
斯内普还在提前享受教授待遇，无声地站在格兰芬多的几位学生后头直勾勾盯着他们看，这其中包括隆巴顿。
纳威他爹完美表现了什么叫父亲英雄儿好汉，他的迷情剂像板蓝根冲剂。
直到伏地魔的迷情剂完成了一半，劳伦兹还没找到方法拐带斯内普，因为他根本就不走过来。同时，他也救不了他的月考成绩了。伊莎站在他和伏地魔旁边，直接给他打了T。
“一锅呕吐物。”她这样记。
全教室的人开始耸动鼻尖，伏地魔的迷情剂开始散发味道了。伊莎厚颜无耻地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深吸一口又一口她最爱的味道。
辣条，蛋糕滋滋蜜蜂糖和火锅，C罗身上的猫味儿，她爹书房的木头味儿，她爹每天早上必喷的古龙水儿，斯内普的全套薄荷洗漱用品味儿......
伏地魔深深闻了一下他的作品，闻到了一股甜腻的滋滋蜜蜂糖和蛇窝混合的味道。
差不多了，他想，熄火，加入最后一滴清水，大功告成。
珍珠白的爱情魔药泛着魅惑的光，伊莎已经闻味儿闻得开始傻笑了，斯内普出于好奇也凑了过来，来看伏地魔的完美作品。
他们家的人都挺会做迷情剂的，他想，又凑近一步。
劳伦兹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往锅里扔了没摘掉叶子的苏芽球茎，废水般的呕吐物集合体危险地冒起了泡泡。
就在伏地魔闻到一丝不该属于他最爱列表的味道后五秒，劳伦兹的坩埚炸了。
几乎同时，伏地魔和斯内普下意识地挡在了伊莎身前，大锅呕吐物几乎全泼在劳伦兹和斯内普身上。
受害者：劳伦兹，斯内普......
还有只在手上溅到一点的伏地魔。
伊莎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斯内普一身恶臭地回头检查她有没有受波及，她才慌忙抽出魔杖看药水的伤害。
斯内普感觉这锅废水除了臭点儿根本没伤害，但是劳伦兹坚持带斯内普去医疗翼看看。伏地魔也举手：他手被泼了。
劳伦兹瞪他：“你好像没怎么样吧？”
伊莎：你居然敢瞪黑魔王！你完了！
最后伏地魔还是熟练地搞定了斯拉格霍恩，带着斯内普和气歪了鼻子的劳伦兹往二楼医疗翼走。
晚饭前伏地魔和诺特换了回来，今天一切顺利，诺特今天四门课几乎全是满分，卢修斯带北美巫师看了一天电影，法斯宾德的人扑了个空，而劳伦兹在医疗翼被庞弗雷夫人盯着啥都不敢做。
除了斯内普被无辜泼了一身呕吐物之外。
“我爹又在办公室养了一条蛇，”伊莎看到叉叉本上她爹发的会话，“我叫它塞尔吉奥.拉莫斯行吗？”
“随便你......”斯内普虚弱地说，“所以他今天来到底是为了干吗啊......”
伊莎：“......唔，怀旧？”
伏地魔：还不是为了保护斯内普你这个小瘪犊！
邓不利多：......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到我学校来！！！还替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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