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东方启生前的故事：唐禁海
陈京民高兴地说：“来了！来了！”
东方启：“什么意思？”
陈京民：“大唐皇家禁军海军！”
东方启紧皱眉头：“从襄阳来？”
陈京民：“当然。”
东方启：“帮我们？”
陈京民：“也算是吧。不过他们主要是来接收《元老书》和《档案》。”
东方启指着往南逃窜的大汉巨舰：“那让他们自己抓去。”
大唐皇家禁军海军终于出现在人们视野里。
嗯，和大汉、大明皇家禁军海军一模一样，不愧是一个图纸。
虽然只有十艘，但也相当不错了。
东方启想：“差不多就这样，大唐禁军好像也就十艘巨舰。哈，全到了，看来这什么《元老书》和《档案》果然很重要。”
大唐皇家禁军海军对着南方的岭南军开炮。炮声掩盖了其它炮声，震人心魄。
岭南海军二话不说，掉头就跑。
大汉海军、河海教也往南跑。
奇怪是，五艘巨舰——四艘大汉舰，一艘“永不沉没的骷髅号”——却朝着*开过来！
他们举起了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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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启：“别信他们，击沉！”
陈京民：“妈的！我说了不许击沉！”
东方启：“这叫弃卒保车。他们在拖延时间。”
陈京民：“拖延就让他们拖延去！”
*包围了他们。
包围了好久，周围都警戒着，然后登船，把投降者都抓了过来。
他们被押到“大唐皇家禁军海军”的旗舰“帝国之眼”上。
“帝国之眼”号是大唐禁军海军第一艘舰船，按照元老会图纸建造，近两百米长，四门巨炮，十六门大炮，跟大汉禁军海军旗舰“帝国之眼”号一模一样——除了一点：大唐旗舰是全红的，从国旗、军装到舰身，全是血红一片。它叫“帝国之眼”，因为船旗是画着眼睛的“血眼旗”。
东方启看着这“帝国之眼”。他肯定悲哀地想：“这才是大唐的未来。哎，我的皇家海军算屁啊。”
东方启看着另一艘“帝国之眼”——大汉的“帝国之眼”。它叫“帝国之眼”，因为船旗是画着眼睛的“血眼旗”。哈，大明禁军海军最后一艘舰船，按照元老会图纸建造，近两百米长，四门巨炮，十六门大炮，跟大唐禁军海军旗舰“帝国之眼”号一模一样——除了一点：大汉旗舰是全黑的，从国旗、军装到舰身，全是黝黑一片。
真够扯淡的。
东方启看着旁边的“永不沉没的骷髅号”。还是熟悉的味道，上面飘着腐臭、新鲜的血腥味；还是熟悉的景色，上面挂着腐烂的、新鲜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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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着海盗船长帽的家伙被押上来。
东方启：“别他妈说你叫赵权承。”
那人说：“我叫赵权承，河海教教主。我……”
只听“啪”的一声，赵权承的脑袋就碎了。
人们都盯着东方启，他手里的手枪还冒着烟。
陈京民：“你他妈干什么？”
东方启：“这家伙要婆婆妈妈地讲什么河海教是怎么来的。我听了两遍，听烦了。”
陈京民：“人家是来招安的！你这就杀了？”
东方启：“你小看人家了。河海教是不可能被招安的。因为，他们是邪教！”
陈京民挥挥手：“无所谓！反正我不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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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个身穿黑色制服、肩佩三龙简章的人过来——大唐禁军海军司令唐禁海！
唐禁海28岁，和张强生一起会试的，算他的同年。他好像也考了前几名，发现钱照定的“自愿阉人”和他理解的“自愿阉人”不太一样时，就跑了——但被抓，依然被阉，而且被判死刑。不过张强生勉强保住了他的命。
当大唐建立的时候，他被放出来，重新重用。他的原名已经不重要，他给自己起名：唐禁海，他自愿加入在建的帝国海事大学，发誓把一生献给大唐的禁军海军。
按说大唐禁军海军司令和大唐皇家海军司令是平级的，但禁军一向比皇军大啊，因此唐禁海官阶高点。
不过现在禁军海军又确实没皇家海军大，因此，他们算平级吧。
东方启和唐禁海互相看了一下，点头示意。
唐禁海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赵权承，说：“据说，谁杀了赵权承，谁就是新的赵权承。”
东方启：“哼，‘据说’！”
唐禁海：“据说，凡是‘据说’，大部分都是真的。”
东方启没说话。
陈京民：“搜到了吧。”
唐禁海不禁笑逐颜开：“不错，搜到一部分。”
陈京民高兴地搓手：“不错。”
唐禁海：“我问了一下，原来大汉真的内战了。林怡人想要把元老书散布出去，白星然不同意，他们打了起来。河海教听说了，也要散布出去，于是他们就打了起来。”
陈京民：“这投降的人是怎么回事？”
唐禁海：“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看着东方启，说：“一个不剩。”
东方启没说话。
唐禁海：“还有一批《元老书》和《档案》在他们手里。本来我们想都拿了，但岭南插一脚，就不好办了。”
他对东方启、陈京民说：“去追上他们。能抢得了就抢，抢不了也没关系，全给我送进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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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到处都是被扔进海里的尸首。
近两千降军都被杀了。
东方启看着他们。
他们脸上毫无表情——甚至有些人露出神秘的微笑。
东方启问一个大汉禁军：“有什么好笑的？”
那人：“没什么。”
东方启：“你为什么来投降？”
那人：“因为我该投降。”
东方启：“你觉得我们不会杀你们？”
那人：“我们当然知道我们会被杀。”
东方启：“那你为什么来？”
那人：“我们该来。”
东方启叹气，说：“你们是邪教。”
陈京民：“他们是大汉禁军，不是河海教。”
那人：“这是我们的信仰。”
东方启：“你一个太监，一个炮灰，懂什么信仰。”
那人：“这就是我们的信仰。”
东方启：“信仰是做一个太监？”
那人：“太监是信仰的代价。禁军是真理的维护者，正义的守护者，历史的终结者。禁军为了世界，放弃了后代。只有放弃了肉体的直觉，才能得到精神的理性。禁军会消灭一切邪教，把时间永远凝固在最初。我们之所以把《元老书》交给新禁军，是因为我们相信，他们比我们会做得更好。禁军会一无既往的强大，直至永远。”
那人盯着东方启的眼睛：“我们的禁军海军会消灭一切逆贼，再消灭皇家海军，然后建立海禁区。我们会封锁海岸，直至永远。”
那人盯着东方启笑。
甚至被杀的时候，依然在笑。
东方启的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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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启在指挥室里，踱来踱去。
他看着书桌上周袭人、东方明月的照片，皱眉不展。
他不禁想着河海教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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