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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喝醉了


  容老太妃哼了一声,“我看人比你准多了。”说完,又加了句,“我们镇北王府,血统必须是正统,继承大业者也必须是嫡长子,阿斐是不错,可惜了,不是正统,只有阿云,才是我们镇北王府的希望,所以,你记住了,不要再去挑阿锦那丫头的毛病,既然进了我们容家的门,不论是什么原因,皇帝赐婚也罢,她终究是我们容府的将来的主母,听到了没。

  这一番话直灌进了容戚采的内心,把她给愣了愣。

  “对了,听阿锦说,那小子还不错,过几天,把你的庚帖递过来,合个亲。”

  老太妃的话,后来,容戚采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木讷的答应了。

  上元节的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皇帝祭祀天神,燃灯焰,打天平鼓晚上,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因着圣武帝提倡佛教,在这一天的时候,僧人们会观佛舍利,点灯敬佛,氏族庶民也都挂灯,满城的火树银花,十分繁华热闹。

  而那一天也正好是容府怀阳郡主大婚的日子,接亲的时候,发生了太多意外的事情,令宾客主子都大为吃了一惊。

  据说,安乐县主当堂指责,圣武帝在祭神过后召见了定安世子妃,其心可诛。而定安世子妃斥责其一派胡言,说她装傻称病,太医鉴定,所言不虚。

  夜里的时候,定安世子直接不顾任何人的阻拦,将人送回了西北。杨侧妃病倒了,跟着回了西北,说是要亲自面见镇北王爷,为其做主。

  好在一片混乱之中亲也总算是送出去了,前堂热闹非凡,而容府后园里,苏锦一身淡粉锦袍矗立在梅花树下,高贵而圣洁。

  “苏锦,苏令年嫡长女,你可知,朕将你赐婚给定安世子有什么用意”

  威严中带着压迫的笑意从心底深处远远的传来,那个坐在金銮龙椅上的黄袍男人,高不可侵,细长的眼睛里闪着点点精光,空旷的金銮殿里,只余她一人笔直的站着,御阶上传来的压迫感更强了。

  她抬眸,坚定摇头,“臣妇不知。”

  圣武帝冷笑,覆在龙头上的大手轻轻的摩擦了几下,“十几年了啊,历经了几朝几代,是时候了。”

  “你,过来。”

  寒冷的帝王之气生生的在这大殿之内徐徐的环绕着,万丈深渊。

  “怎么不去前堂”梅花枝条外,一道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年味儿也散了,可这场景似乎没变,苏锦醒了过来,扭头看去的时候,一道白影突然出现,紧紧的把自己抱在了怀里。

  “容容云”清淡的茶香味散发在她的鼻翼之间,清香扑人。

  “别动。”

  他的声音清寒的很,苏锦闻言,立马不敢再乱动了,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

  半响,也没有动静,苏锦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很不对劲。

  话刚落,凶猛的吻就朝着她发起了进攻。

  容云以吻封缄,他的唇紧紧的压着她,苏锦迷迷糊糊的反应了过来,看着他的脸庞紧紧的贴着自己,一时之间有些怔忪,当唇舌相依的感觉弥漫上了舌尖的时候,她闻到了淡淡的酒味,不是以往的那种微醺的桃花酒,而是很刺激、很烈的杜康酒的味道,心头一抹疑惑升了上来,“他喝酒了”

  一想到这儿,她不由的怀疑到了什么,她开始锤他,“唔唔的”反抗着,可他就是看不见,听不到似的,用着毕生的力气紧紧的箍着她的柳腰。

  “容云”她寒了眉目。

  可他就是不为所动,薄有醉意的他将她轻轻的一带,牢牢的将她固定在了身后的梅花树下,闭上眼睛,狠狠的抵着她,似乎要将苏锦柔进他的胸膛。

  月色下,这一幕,似曾相识,杜康酒,锦美人,与子之手,携手白头。

  久久的,他的身子快要滑落了下去的时候,沉溺的苏锦猛然惊醒,一把抱住了他,他的头靠在她的肩头,眸子微微轻阖着,细看的时候,会隐隐的发现那深邃的眸底闪现的精光。

  “这么重”苏锦吃力的将容云扶着,她环着他的腰身,将容云的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自己则是皱眉抬眸将容云的脸扳了起来,细细的看了几眼,俊逸非凡的脸蛋儿微有醺意,深邃的眸子却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深意四起,“你你”

  “扶我回去。”不知是他搂着她,还是她扶着他,两人一步一个脚印回了张灯结彩的简书堂。

  书文等人都还在前堂忙着,简书堂只有几个扫撒的丫鬟婆子,苏锦进了内室,支开了所有人,将容云扶回了床榻上。

  他躺着,她去架子上将汗巾湿了湿,递了过来,居高临下,“给,擦擦脸吧。”

  容云没有接,漆黑的眼眸,仿若黑曜石般深不见底,夹杂着淡淡的微醺,苏锦见他这个样子,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汗巾握回了自己的手里,落座在床榻上,轻轻的给他擦拭着。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话落,容云看着这一张熟悉的面容,揪着酒意直接将人翻身到了床榻上,苏锦一愣,手里的汗巾落地,待回神,人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以前不会这样的,苏锦心里不由得烦了,她不想再这样跟他猫捉老鼠似的了,如水般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他,“你是因为我借酒消愁吗你在怀疑我吗”这还没回西北呢,容云竟然就这样不信任她,以后的路怎么走

  帷帐落下,缨幻般的大红纱帐内,鸳鸯席枕,“卿卿”他用额抵着她,嘴里喃喃自语。

  他的眸子似乎清明了,苏锦觉得热,很热,被他盯着极其的热,一张小脸绯红,檀口微张,潋滟梅花般的眸子瞬间变得柔情似水,“你你”

  不得不说,她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他轻轻的解开她的流苏,白皙的肌肤瞬间裸露了出来,暴露在了身下的鸳鸯席上,白皙如玉的身子,与这大红鸳鸯被分明的厉害,他的眼底渐渐的浮上了欲色。

  “卿卿,怪我,看了皇姑姑的婚事,知道是我怠慢了你,你该有更好的。”突然,就在苏锦以为他会有什么动作的时候,他虔诚的话语低低的在她耳畔响起,带着微微的歉意。

  苏锦忽然会想到了当日她大婚的时候,大半年了吧,她都有些忘了。

  那日里,举城欢呼,喜轿绕过四大神门,以求“千岁”“结发”等好彩头,喜酒在各个酒楼里上演着,容府摆了三天的流水席专门为了庆贺此次的金玉良缘,宴席盛大,凤凰喜袍加身,她被八抬大轿抬进镇北王府,规模宏大,在祝词下,入了族谱,她不知道的是,容云为何又会发出这等感慨,她自认为,她的婚事还是符合她的身份的。

  “容云”她缠绵悱恻的声音也低低的响起。

  外面,红烛缭绕,容云霸道的声音陡然传来,“叫云。”

  红烛燃的更旺了,苏锦瞥他,红唇微撅,“你压疼我了。”

  容云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心疼,忙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落到了她的身侧,却还是霸道了将人圈在他的怀里,苏锦无奈,翻了翻白眼,搞不懂,一下子又发什么疯

  “我会给你一场盛世婚礼的,锦。”容云深情的话语在她的脑海里炸开,苏锦心里猛然颤了一下,今日里,大堂上,严昶霖来娶亲的时候,容轻恬突然大闹喜堂,说她意图不轨,他站出来维护她的时候,她想,值得了。

  “云我跟你说”

  “什么都别说了,我相信你。”苏锦话还没说完,便被容云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打断了她的话。

  爱,无需多言。

  苏锦连着三日进宫了,这天回府,老太妃要见她,苏锦沉默了片刻,给身后的林狐递了个眼色,便跟着程嬷嬷去了。

  一路,还是老样子,唯一变了的就是,原来看不惯她的容戚采嫁出去了,走了进去,老太妃却不在内室,苏锦皱眉,“皇奶奶呢”

  “世子妃,请跟我来。”程嬷嬷领路。

  苏锦没想到的是,老太妃住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暗室,程嬷嬷扭动了机关,一副松鹤延年图的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暗的甬道,黑漆漆的,苏锦心底升起了不安,“这是什么意思”

  谁知,程嬷嬷一声不吭的拉着她往前走,那力气大的,苏锦心底冷笑不已,看来,书文多在浣衣焗那地方多走动是没问题的。

  这老太妃还真如那些个老婆子们说的一样,据说,这老太妃年轻的时候,可是个狠角色,不仅将镇北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连王府外务都要插一手,老王爷病重的时候,一度篡权,扶持了自己的儿子继承了王位,堪称“当世候”。

  一路走来,这个暗室里发出来的臭味让苏锦心里作呕,看来,这老太妃今日是不会放过自己了。

  接连三天皇帝都召她入宫,闲着聊天,她可终于看明白了,这能当上皇帝的心机绝非常人能比啊,日日召她入宫,却什么都不说,原来是想借刀杀人,让老太妃,镇北王府的人怀疑她。

  好来一招祸水东引,定安世子妃一死,皇家必然大怒,苏家狗仗人势,仗着皇帝的气焰,为女儿伸冤报仇,找镇北王府的事儿,势要查明真相,如此一来,镇北王府在上京将会举步维艰,西北的旧部定会宠宠欲动,镇北王爷已经病重,世子若是再出什么问题,容家这一脉就要断了,所以,西北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而圣武帝正好以“谋反”之名将其逮捕归案,真真是一出好戏啊。

  “世子妃,到了。”

  幽暗的内室里,只燃着一盏幽暗的绢灯,老太妃端坐在太师椅上,幽幽的暗光打在她的半边脸上,显得幽深恐怖,她的手里是一头打转着的卷宗,身后,四个她从未见过的老嬷嬷在身后卑微的弓着身子,低着头。

  苏锦心悸了一下,却瞬间恢复了深色,走近“皇奶奶金安。”

  “起来吧。”老太妃并没有苏锦刚一开始想到的那样,而是和蔼的朝她笑了笑,“一路走进来,可有什么感受”

  苏锦的脑海里那些森森的骷髅头瞬间闪现,她斟酌了一下开口“还好。”

  “还好”老太妃的声音拔高了些许,苏锦突然想起来书文的一句话,“听说世子爷在七岁之后就是由老太妃亲自抚养了。”

  “这便是镇北王府,你嫁了进来,毫无选择,一路只能踏着尸骨往上爬,你应该说“习惯了”。”不待苏锦思量一下她的话,容太妃忽然起身,将手里的卷宗递给了苏锦,苏锦皱眉接过。

  缓缓的翻开卷宗

  “安德六年,容太烈私造兵器库,请铁匠造图纸,意图不轨。”

  “安德九年,容贤打死太守之妻,强暴尸身,被安太烈转移道了雁南。”

  “安德二十九年,容太烈之妻被秘密杀害,西北动乱不安,安太烈集合旧部,意图造反。”

  “庆元一年,容家涉及江南盐商密谋私造一案,容府管家恕不认罪。”

  “”苏锦都是一扫而过,紧接着,她又翻看了后面的几页,终于到了圣武这一年代。

  “圣武一年”

  “圣武一年”

  “二年、三年、四月初”

  一件件不为人知的事情都在这个卷宗上清清楚楚的详细记载着,而真正映入苏锦眼底的是“圣武十一年,镇北王爷容擎天失手打死镇北王妃,为了欲盖其罪,逃回西北。”

  “镇北王妃是被容擎天打死的”

  “打死的”怎么可能苏锦翻了又翻,可关于镇北王妃的记载很少很少,以至于她什么都没找到,她震惊的待在原地,身子心底寒冷直直的涌了上来,脑海里,容云淡漠的脸,镇北王爷愧疚的眼神,她劝说的话语,小小年纪,看着自己的母妃死在父王的手下,他,他是怎么活下来的疼,钻心的疼。

  “看完了”容太妃淡淡的声音响起,苏锦回神,看了过去,那一刹那之间,苏锦以为看到了地狱来的婆娑。

  淡淡的点了点头,她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说着,摇晃了一下手里的卷宗。

  “哈哈哈哈哈哈”笑声犹如鬼魅般的传了过来,在这暗室里,透人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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