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合作
第85章合作
陆令萱抬眸看着卓阳，思索着卓阳告诉自己这些的真正目的，“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在凌君陌身边做你的线人吗？凌君陌已经离开港城了，何况他也知道我和你认识，我不觉得我能帮你。”
“你这么维护他？陆令萱，你不会是真的爱上他了吧？”卓阳突然问道。
陆令萱的心跳漏掉几拍，有些慌乱，却是佯装镇定的回答：“你在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
“眼神闪烁、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卓阳高深莫测的说道，“这叫心虚，我们犯罪调查科审问犯人的时候，不可能全部靠听疑犯那张嘴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也会通过微表情变化来分辨他这话的真假性。”
“你把我当成你的犯人？”陆令萱怒目相视。
卓阳也察觉自己这个比喻不太恰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举个例子。”
陆令萱捏紧拳头，目光再次飘向游艇，游艇在这时候也开出去了，“他们出海了！”
卓阳不觉得奇怪，“他们既然选择在船上见面，必定就是要出海，在海上说什么，都是最方便的。”
卓阳一边说着一边摘下耳麦，同时对着蓝牙那边下达新的命令，“所有人收队，今天就跟到这里。”
陆令萱有些诧异，“就这样结束了？”
“不然呢？”卓阳一手扶着方向盘，侧过身看着陆令萱，“跟着出海，这样会打草惊蛇的，宋海华这个人做事很谨慎，我们盯了这么久都没有什么发现，你觉得就这么跟着出海能发现什么？”
“他们三个同时出现在船上，分明有嫌疑。”
卓阳不想和陆令萱争论，推门下了车，随手点燃一支烟，陆令萱看着卓阳靠在车上抽烟，也跟着下了车，看着卓阳抽烟的侧影。
“这也只是你和我的怀疑，难道我跑过去说，我怀疑你们三个有问题吗？他们三个可以牵扯到十年前的恩怨，但你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人家两张嘴皮子，怎么说都可以。在法律上，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你该知道的。”
陆令萱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太激动了，的确，这么贸然的跟上去，什么都调查不到，只会打草惊蛇。
“对不起，卓警官！”陆令萱闷闷的道歉。
卓阳将烟蒂随手丢在地上踩灭，回眸看着陆令萱，“你既然不想帮我调查凌君陌，我也不勉强你，但我只有一个希望，希望你不要和凌君陌继续有来往，这对你没有好处。”
陆令萱点头，“我心里明白这个道理。”
卓阳若有所思的点头，“你也很想弄清楚你爸爸当年的死因吧？”
陆令萱的瞳孔骤然收缩，“你有办法？”
卓阳犹豫了许久，也是一种挣扎，“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陆令萱，我派出去不少人想办法接近宋海华和李成，但都没有成功，我知道你也有这个想法，甚至已经让你的舍友接近了李成……”
“你想找我合作，让我给你做线人？”陆令萱很容易猜到卓阳的意图，卓阳也做过卧底，最擅长玩这种卧底游戏。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因为的确是冒险……”卓阳纠结了，宋海华不是凌君陌，凌君陌至少对陆令萱又几分感情，不会轻易伤害了她，但宋海华就不同了，光凭自己派出去的几个卧底的下场，也知道宋海华这个人有多丧心病狂。
“我答应你！”这一次，陆令萱答应的很爽快，让卓阳很震惊，“你……不再考虑一下？”
陆令萱侧过身，看着大海的方向，“不用考虑，就算你不找我，我自己也会想办法调查他们，与其如此，倒不如我们合作，你是犯罪调查科的一把手，我给你做线人，做事的时候，也会有很多方便的地方。”
陆令萱想了想，“何况我现在，找到当初污蔑我爸爸性侵她的那个女人，她还和宋海华在一起，我有理由怀疑，当初这一切，根本就是宋海华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赶走我爸爸，若不然，这港宁高校的校长，哪里轮到他宋海华来做。”
卓阳看着陆令萱决绝的目光，也知道她是下定了决心，陆令萱说的没错，就算不给自己做线人，她自己还是会调查，倒不如他们两个联手，陆令萱到底没有实践经验，很容易露出马脚，若是有自己指导，必定能降低风险，关键时候，他也能保护她。
“不管怎么样，一切以自己的安全为重，这是我每次都会对出去执行任务的同僚说的话。”
陆令萱点头，抬眸对上卓阳的眼睛，“我能知道，你一直追查宋海华的原因吗？总不可能是为了我爸爸的案子吧？”
卓阳歪了歪脑袋，“上车再说！”
陆令萱再次回眸看了一眼那艘远去的游艇，还是上了车，卓阳立刻启动车子，带着陆令萱离开了码头。
卓阳开车一路带着陆令萱来到一家老式茶餐厅点里，出来招待他们的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看起来慈眉善目。
“两碗红豆糖水！”卓阳显然很熟悉，直接要了两晚红豆糖水。
陆令萱狐疑的看了一眼卓阳，糖水上桌后，老板夫妇便是坐过来聊天了，“卓阳，这次总是你女朋友了吧？”
“当然不是，她叫陆令萱！”卓阳随意的介绍到，又对陆令萱介绍，“这是发叔和财婶儿。”
“发叔，财婶……”陆令萱很快就反应过来，“发财？”
“那当然了，做生意的，就是要发财这两个字，我们的小店就叫发记。”发叔很健谈。
卓阳看了看周围，这会儿店里没有什么人，发叔和财婶儿直接走到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关上门。
陆令萱的眼底掠过一抹狐疑，就听到卓阳说道：“发叔和财婶是我们警队情报科的接应人，他们是很厉害的警察，尤其是发叔，之前是我的上级领导，最近上级批准他们退居二线，让他们在这里，明着是开店，其实就是为了接应情报，你如果有事要找我，可以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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