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过去和未来5
“楼序…”眼前的女子望着他的眼神都是娇羞。
阮梨一眼都能看出来，什么学不会法诀法术，无非就是春心萌动罢了。
对比之下，楼序面无表情的脸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多背多用，自然熟能生巧。”楼序扫了一眼阮梨看戏的神情，直接略过女子。
她的脸色在肉眼可见下变得苍白，被拂了面子颗粒大地眼泪立马从眼眶掉落。
阮梨看得都有些心疼，可楼序像是根本没看见一样，自顾自地修炼着。
啧啧，真是无情的男…孩。不得不说，心里有些开心是怎么回事。
阮梨也没忘了自己的修炼，暂时没有办法积累功德，但她可以通过冥想修炼神识。
想到这儿，她突然想实验一下自己的言灵术，又苦于没有合适的人只得放弃。
这个时候，男主的存在就很重要了，毕竟拿敌人来练手再合适不过了。
等阮梨累了的时候就挂在楼序身上，所有的看不见和触碰不到在他身上都是例外。
楼序修炼完也会陪她在天池玩耍，而她就会从玉镯里掏出灵果喂养楼序，大概就是用楼序的东西养楼序。
有点绕口，又有点好笑，颇有一种自产自销的意思。
对于阮梨时不时拿出的东西，楼序没有质疑，给什么吃什么，十分的好养活。
“楼序…天帝有请…”
阮梨回头去看，是那个跟着天帝去了北冥海的男人，不出意外地话应该是天帝的亲信。
只是至今她也没弄明白到底他口中的它是谁？为什么容不得楼序活着。
她也曾问过小楼序，显然对于这个它，他了然于胸。可无论如何他都不肯说清楚，即使她用尾巴诱惑也没有用。
阮梨拒绝了楼序对自己使得眼神，硬是贴着他一起去觐见天帝。
一路上，楼序拉开她企图让她回避。又不敢动作太大，引来别人的注意。
磨磨蹭蹭了半天，阮梨还是跟着进去了。
天帝拿着折子抬起严肃地脸，目光落在楼序身上时柔和了几分。
“你来了…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做…”
天帝将手里的折子递给他，说道：“看看。”
见状，阮梨歪着头挤在楼序旁边，探头去看折子里的内容。
大意就是有蛟龙在北方作祟，百姓民不聊生。
“天帝的意思是…杀了它？”楼序合上折子，问道。
天帝长叹了一口气，略有几分悲天悯人，缓慢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给它一个机会罢。”
“你且前去，缉拿他压去北渊镇压。”
“…”
自从跟着楼序下了凡间，阮梨就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为什么要楼序去做？天界除了他就没有别人了吗？
或者说为什么偏偏是他？
想起天帝说的历练，可这个难度会不会太大了？而魔界的那个楼序那么讨厌天宫的人，会不会是因为这次的事所导致的？
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合理，天帝作为六界之首人品性格都说明是没有疑问的。
阮梨都觉得怀疑天帝都是一种侮辱，她摇摇头，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远远就望去，一条巨大的蟒蛇抻着身子，在云海间翻腾着，蛇背上还有一对翅羽。
这这这…这是蛇？不对不对，有翅膀的蛇。
书中记载过：腾蛇，也叫飞蛇，一种会腾云驾雾的蛇，是一种仙兽。
可是仙兽怎么会祸害百姓？
对上巨大的蛇头，阮梨有些腿软。她最害怕这种软趴趴的了，还是这么巨大的。
“我…我…要不…我们先…先撤吧…”从头计划好了再来，恐惧让她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起来。
楼序安抚的抱着怀里微微颤动的人，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别怕，我会保护你。”
楼序将她安置好，手握着一把泛着寒意的冰剑…
怎么说呢，上面打得昏天黑地，丝毫影响不到阮梨半分。不得不说，楼序的安全防护罩做得特别结实。
待两人分开，巨大的蛇从天而降跌落海里，溅起水花。
眼看着楼序的身形微晃，原本还舒舒服服的阮梨坐不住了。麻溜地跑出安全区，一把扶住他。
用手摸了一把他脸上的水，一脸担心得问道：“没事吧？”
手里眼里不停，检查着他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楼序摇摇头，撑着身子拉着她离开这里。
“我们先离开找个地方休息，它被我重伤一时半会不会再出来兴风作浪。”
对于自己的内伤只字不提，对于楼序来说，他还不够强。修炼的还不够，只有强到无人能及才能护住她。
那个人是这样告诉自己的，未来若是不够强大，他将会失去她。
听起来很可笑，但关于她，他不得不慎重。他不能允许任何事任何人从他的身边带走她，即使是天命。
死鸭子嘴硬，阮梨还不了解楼序？她也不戳破，将他扶到房间就离开了。
而楼序硬是是撑着她离开了才彻底陷入了昏迷之中。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她只好重新回到战斗的地方找回场子。压下了心里的惧意，做好了心里建设大喊道：“腾蛇，你出来…”
却忘了除了楼序没人能看见自己，包括之前楼序为自己设下的安全防护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并没有丝毫的用处。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担心容易让人忘记大脑。
“腾蛇，快变小绵羊…变小绵羊…”
这是第一次阮梨正正经经地使用这个能力，她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不过失败也无所谓，反正没人能看见。
想着，平静的湖水泛起波澜。
一只白色的小绵羊从水里扑腾着往岸上爬。等上了岸瘫软了身子，开始怀疑人生的望着天空。
它的尾巴怎么没有了？巨大的翅膀威武的身躯去哪了？最重要的是它怎么变成一只绵羊了？
这么弱小的生物只配做自己的口粮，可现在…它成了口粮…
这是…成功了…
阮梨一喜，只感觉身子微晃，脑袋阵阵发晕。
苍老又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唉…轻易改变过去的惩罚不是你能承受的，莫要在使用你的能力改变过去。”
“是谁？你是谁？”阮梨撑着最后一缕意识，问道。
模糊间，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朝着自己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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