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实验
估计好久过去了。
我看着前面的玻璃罩子。
我想我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初音。不过，不是太像。全身穿着那种类似科幻中的太空服。紧身的那种，让我的身体感觉更瘦了一点。
头部和肩膀上，有插很多电线头。整个让我感觉一下子变了一个风格。有点星球大战的虚幻。
对，科幻。
“痛的话要说。我们没有打算要弄疼你。”大叔在外面看着我。
“恩。”
我现在不知道要做什么。
好像说，从刚开始，我就不知道要做什么。
`
有光亮起。
是那种虹色的光。我想我知道这种光。第一次头身分离的时候见过。
四周变得亮了起来，却不是很闪。
眼前略模糊，听力感觉慢慢清晰。
回路接通！第二级分离！第三等高线重叠。进入特斯拉阻抗……
外面有人喊着听不懂的术语。
“现在，放松。我们只是初步试验。”大叔在安抚着我。
哦。感觉，背后被一个机械的类似针的东西从脊椎上顶住了。就在脖子的后方。
说是针，其实要粗，是那种管状的东西。好像在抽血的样子。
“感觉怎么样？疼吗？”大叔的声音很急。
好像？
在关心我，是吗？
不痛啊。有感觉而已，感觉自己的什么东西在往出走，凉凉地。
`
能量源过饱和。
满负荷，压强过度！再次说明，满负荷，压强过度。
“成功了！”大叔在拍着玻璃罩子，把我吓一跳。
什么？
什么成功？
我有点愣愣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被人从里面取了出来，还有点头晕。
现在，我坐在王子的手上，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这身衣服很紧身，让人感觉好像是泳衣。或者是，没有穿。
我头上还带着线头呢，让我看起来有点像是机械娃娃。
大叔在指着窗外。
这种圆形的窗让人感觉有机舱的感觉。这里本就是密闭空间。
外面？
……
那么大的银色的机器人，在飞。
它的翅膀很奇特，是金属的，翅膀是骨架的样子，金属中间泛起的淡蓝色的，却是他们王族的那种光翼的样子。
偶尔，有几道电光闪过，好像那种小型的闪电。
`
没有飞很久。
它落地了。和人一样略略蹲伏了下，然后站定。
身体周围的一条条发出光线的灯慢慢暗下去。大约两层楼高的身体慢慢地静了下来。
那边舱门有打开，一个穿着宇航服的人，抱着头盔走了出来。
呀，大辫子的姐姐。你是宇航员啊。
“你没事吧？”她问我。
我摇头。那些线头跟着动。
没有拔下来啊。
他们好像在做一个什么实验。而且，好像成功了。
于是，现在在谈什么。
周围的人都出去了，剩下大叔和王子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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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量产？”王子在问。
大叔摇头：“一台机械的产出需要太多的科技链。我们在旧战场好几年，也只能造出这一台。”
王子低着头，在想什么。
“不光是资金问题。”大叔已经先开口了。
“还有什么？”撒丁大王子略意外，好像没想到大叔会这么说。
“我们的目的本就不同。我研究这些是为了阻止战争，而不是帮你们帝国发起战争。”大叔在表达着自己的立场。
他的理想很虚幻。
科技的共通，是文化交融的一部分。如果古文明的魔法力量能够用在科技上的话，那么资源枯竭的问题将会大大缓解。
新人类只有南边海边的地域，资源太贫乏。
偏偏科技的发展，太过于依赖能源。
`
王子在笑。
他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有自己的看法。
海边的这群人，本就是这个世界的外来者。
在他们从飞船上下来，无衣无食，无法立足的时候，本地人热心地帮助了他们，提供给他们住所，还有食物。
他们活下来了，发展了科技。然后，用无尽的杀戮来对待自己的恩人。
用他们自己的说法是，他们打出来一片领土。这领主，已经几乎是整个大陆的一半。
“摩天城以前是帝国的都城，现在，是战场。帝国十几个王国现在只剩七个。”王子的嘴边，已经满是笑意。
冷笑。
“政治方面，我不懂……”大叔有往后略退一下。
“你懂的。你比我们懂得多得多。我有很多是跟你学的。”王子抢过了他的话头。
静。
大家都在想着什么。
王子慢慢地张开自己的双臂：“亚利安帝国欢迎你。”
`
继续静。
“我们理想不同。”大叔的声音，有点低。
谈崩了吗？
是谈崩了吗？
王子，你的手往身上摸什么？不是枪吧。
我赶快护在了大叔的跟前，张开自己的手。
和那时候两个公主挡在我跟前差不多，右手前伸张开，左手扶在右臂上。
这边这个小小的身体应该也可以发出螺旋盾。
不过……
这是？
王子，你抽烟？
你抽烟摸那么慢做什么？
尴尬，我以为你的动作放慢了。
“小圣女，你那么紧张做什么？”王子却笑了。
我不紧张不行，你行事太狠。
“谢谢。”我听到大叔的声音。
“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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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的是，王子告诉我，他打不过大叔。
大叔是首都超能力研究学院负责人之一。
他有幸交手过，完败。
……
好吧，我有点班门弄斧了么？
“你要的东西。”大叔交给他一个提箱。
王子打开，好像是一个手提电脑，打开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开始发光。
“开个价。你可以要任何东西，但不包括小圣女。”王子还强调了一下。
“送你的。”大叔摇了下头。
……
好吧，我局外人。本就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
`
王子在盯着屏幕，手在很快地打着什么。
应该不是什么军事机密吧？我也看下。
……
还真是。
绝对的军事机密。
3D的建模。
感觉有点像是那种3DMAX或者是玛雅做出来的，各个结构分解得很清楚。
这里，竟然是人形机甲的各个部分的结构图。
还有武器火力配置。那边的几个模块看起来应该是坦克还有单兵作战系统的建模图。
不过，我应该不大有兴趣。
机械方面的东西看得我有点头晕。
很奇怪，他作为一个旧文明的王子，竟然会懂这些。
而且，他打字和操作很快。
`
他行动也很快，很快关了机子，拿起提箱。
大叔也起身，却是一个等一下的动作。
“能不能把她借我一天？”大叔在看着我。
我能感觉到他眼里的那种狂热。那是，那种科学的狂热。
好吧，这个时候我相信你是科学家了。
“明天就还你。”他在保证着。
王子在看我。他好像从刚开始就对我有一种莫名的尊重。
不过，他抓着箱子的手还有点激动地抖。
那东西对他确实很重要。
他要回去研究破解或者是量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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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这么告诉他。
我想我没有太自恋。他确实，是在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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