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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没有那个精力再应付他了


  她哭着哭着再也受不了了,胡乱地抓着清水的手臂说:“清水,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不想当皇后了,我不当皇后了好不好,这里实在是太压抑了,处处充满了勾心斗角,我想回去了清水,我想回舒家,我不要在这里生活下去,我实在太累了!”

  清水见她如此伤心,被她感染,自己也泪流满面,抱着舒韵文说道:“小姐,我都明白,可是我们是回不去的,皇上不会让我们回去的。”

  舒韵文更加伤心,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在清水的劝说下用了午膳,又回到寝室躺在床上不知道想什么。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舒韵文叫来了清水,跟她说自己要再去祭拜一次赵伯宴,清水不同意,可是舒韵文眼泪又立马流了下来,说自己如今除了清水,连家里人都见不上面,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去赵伯宴的墓前跟他说说话了。

  清水实在不忍心她就这么消沉下去,只好收拾收拾东西跟她出去了,舒韵文特地让她带上之前给赵伯宴写的信,准备烧了给他,也省的江子群见了,有跟她大吵大闹,她实在是已经没有那个精力再应付他了。

  到了赵伯宴的墓前,见到坟上疏于打理,已经长了不少杂草,满目萧条,舒韵文顿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她亲自卷起衣袖,给赵伯宴的墓清理了一下。

  清水摆好了酒和供奉的物什,走远了些给舒韵文看着人,舒韵文就开始自嘲道:“伯宴,我从前还不信,自己原来也能落到这种下场,从前我年少气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我当是看上了江子群,就想不管不顾地跟他在一起,从此天涯海角,我陪着他。”

  说着说着眼泪有不自主的流下来:“没想到他登上皇位就仿佛变了一个人,渐渐的,他竟然连我都不相信,连舒家也不相信了。”

  “反正如今他是皇帝了,要什么有什么,整天的跟朝堂上的人勾心斗角,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如此令人厌恶的样子。”舒韵文的嘴角扯起来,想笑又实在笑不出来。

  “我现在怀着他的孩子,他把舒家折腾成这个样子,闹的朝堂上人心惶惶,各方势力都在争权夺势,我实在不明白他到底怎么想的。”

  “你曾经对我说,要一辈子守着我,可惜天不遂人愿,你早早地就走了,我是多么的后悔当时没有体谅过你的感受,了解你的苦,你的痛。我给你写了几封信,你也能看看,其实我如今也过得并不如意。”舒韵文说着,点着了信封,火苗窜上去,很快就把信封化做一片灰烬。

  “伯宴,现在我总算是看明白了,江子群身上已经没有我能期待的东西了,生下这个孩子,我情愿让出皇后之位,只求一个自由之身。”舒韵文喃喃地说道。

  远处清水还在警惕地张望,单薄的身体在雨后的空气中留下清晰的剪影。

  自从舒韵文在赵伯宴的墓前哭过以后,可能是内心也算有了些许安慰,回了鸾凤宫后也变得稍微地好一些,但精神还是比较疲惫抑郁,膳食也继续吃着,但饭量确实是小了很多,所以人也越见消瘦。

  清水见她这个样子,急得不得了,天天让小厨房变着花样给舒韵文做吃食,但是并不见效,她哭着对舒韵文说:“小姐,好歹你也多吃一些,如今怪着孩子,不吃饭你身体会受不了的。不论怎么样,孩子可都是无辜的啊。”

  舒韵文也算是听了进去,看今天天气晴朗,日头又不猛烈,竟然主动要求出去转转,清儿听了喜不自胜,忙打点好扶着舒韵文出了鸾凤宫。

  她们一行人在御花园转了转,因为天气很好,阳光也不错,所以花都开地很热烈,娇娇艳艳地立在枝头上。

  舒韵文赏了一会花,因为身体虚弱,体力有些不支,便让清水扶着她到中间的凉亭处休息。

  “你说皇后在昨日曾经出过宫?她去哪了?”江子群坐在御书房的椅子上,真的是感到很头疼,为什么舒韵文老是不肯顺着他的意,两个人见面不是吵就是相互讽刺,他实在是厌倦了。

  “启禀陛下,臣当时并未知道皇后去了哪里,但是…”子离抬头看了江子群一眼,江子群也察觉出来,迅速站了起来:“但是什么?”

  “臣又去过赵伯宴的墓地,他的坟前有一些最近才出现的灰烬,应该是纸张燃烧过后的。”江子群一听这话就明白了,他恼羞成怒,一拳捶在御书房的桌子上,震得上面厚重的奏折都发出沉闷的响声。

  江子群实在是不明白,赵伯宴到底是哪里好,死都死了,为什么还去看,好好地在鸾凤宫呆着不好?

  越想越觉得生气,他在御书房转来转去,最后实在气得没处发泄,直接踢断了御书房椅子的腿,“来人,去查查现在皇后在哪个地方!”他想了想还是叫人去看看。

  太监见他脸色铁青,怕被他牵连,应了一声麻利地爬起来跑了,回来回复说舒韵文在御花园里赏花。

  江子群气得浑身颤抖,心里想到:舒韵文,真是厉害啊,在宫里就同我天天争吵,出去见了赵伯宴的坟墓一眼心情就好了?看来真是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舒韵文一行人在亭中饮茶,日光晴好,风光优美,清风拂来送来阵阵的花香,舒韵文宫里的老人不多,底下大都是些年纪不大的小丫头,前些时日天天与江子群争吵,小宫女们也是战战兢兢,在鸾凤宫内也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所以宫里总是静悄悄地,等闲人不敢高声。

  在宫里仿佛不见天日般压抑地久了,乍一看到如此美景,绝大多数人都会心情放松,舒韵文也不例外,她见身旁的一几个小宫女眼睛不像平时一样木呆呆地,反而老是偷偷的抬头瞅着亭外的花。

  她的心里就格外地泛起了些柔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总是能轻易地忘记生活的不如意,也罢,就让她们自己在御花园里也逛逛,她出声道:“清儿,你让几个人回宫替本宫把放在库里的那把焦尾琴拿过来吧。”

  清水见她终于有点心思想其他的事了,连忙吩咐几个宫女去拿琴,又不放心地叮嘱道:“别忘了拿的时候不要用手直接拿,拿之前洗手,用丝绢包住,再给娘娘端过来洗手,里面要加玫瑰汁子的,都记住了吗?不要忘了。”清水见小宫女们都有点面露难色,总是不放心。

  她回头直接对舒韵文说:“娘娘,还是我领着她们一同回去拿吧。”舒韵文拉住了她的手,嘴角微勾,声音显得格外温柔:“清儿,不用,让她们自己去吧,御花园风光正好,也让她们去看看,去闻闻,你同去的话她们可不敢。”

  清水听她说这样的话倒是很惊讶,又回忆起舒韵文未出嫁的时候,两个人在舒府,也都是这样。

  舒韵文十几岁的时候,就很喜欢秋山,但是每每只能到别的闺秀家中的时候才能玩上一玩,她就央求舒城,一定要给她搭一个秋千,舒城坳不过她,就给她做了一个,两边的绳子上缠着绿色的藤,舒韵文还在秋千的底下装了几个银铃铛。

  当时秋千被装饰地非常地好看,所以舒韵文特别喜欢去荡秋千,清水当时与她同岁,都正是青春活泼的年纪,看到舒韵文的秋千就十分羡慕,非常想上去荡,但主仆有别,舒府不可能让一个仆人去荡主子的秋千。

  所以每次舒韵文荡的时候,她都会在边上帮她推着,自己没办法上去玩,摸摸总是好的。舒韵文时间一长,也看出来她喜欢这秋千,还问她要不要玩,清水自然是吓了一跳,舒韵文上面有三个哥哥,经常过来找她,自己一个下人被发现玩小姐的秋千,惩罚是少不了的。

  清水看了看五颜六色的秋千,还是摇摇头,并没有上去荡。

  过了几天,舒韵文突然对她的三个哥哥说想要在家里的花园中办个小聚会,在聚会上品茶作诗,抚琴吹萧,舒瑾当时还有些好笑,捏着她的脸说道:“哎哟,我的小文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文艺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爱这套么?”

  舒韵文一听她二哥调侃她,顿时就有些气呼呼地打掉他的手,挺起胸膛说道:“谁说的?我明明就很厉害的好不好,本小姐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此话一处,舒家其他三个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舒韵文并不像普通的大家闺秀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反而喜欢功夫,经常到郊外跑马,她的琴技很好,当时是请了有名的女师傅专门教导的,舒韵文对它又比别的感兴趣一些,所以技艺还算不错。

  但是厚着脸皮说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说不过去了,舒韵文不喜欢画画,棋艺更是惨不忍睹,是舒家有名的臭棋篓子,谁都不愿意跟她下。但是看她今日兴致高涨,三位兄长也乐意给她捧场。

  “那你可要小心了,别到时候下不过我们几个又不高兴。”舒城笑着摸了摸舒韵文的头发,半玩笑半宠溺地看着舒韵文。

  “大哥放心,到时候你看她快输了,暗地里让让她不就得了?”舒瑾的嘴巴一向是厉害。四个人一行,打打闹闹地去了花园。

  刚坐定,拿出琴来,舒韵文就对站在一边伺候的清水说道:“清儿,你下去吧,不过我有些小事要嘱咐你。”然后她招招手,示意清水将耳朵凑近:“清儿,我把大哥们都叫过来了,你也不用担心有人看见你玩秋千,你快趁这个机会回去好好玩玩,下次可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

  清水简直不敢置信,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舒韵文,舒韵文朝她眨了眨眼,形状漂亮的眸子中泛起微微的温柔笑意。

  清水的心都因为激动跳得十分的欢快,她强忍住自己的雀跃,对四个人行了一礼,快步走回去舒韵文的院子。那天几乎是这么些年来最欢乐的时光了。

  清水注视着已经怀孕挺着大肚子的舒韵文,她的脸颊因为思虑过多,有些苍白,但脸上的温柔笑意一如从前,她禁不住鼻子就有些微软,怕她听出异常来,就只是点了点头,摆摆手让小宫女快去。

  宫女们亲耳听到皇后让自己可以在御花园里转转,都激动地不行,忙纷纷行礼下去,脚下生风,一会儿就不见了人影。

  清水还有些担心,毕竟人一走,看护舒韵文的人就少了不少,方方面面也不能都同时兼顾了。

  舒韵文看出来她的紧张,端起石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说道:“我也累了,哪也不想去了,就在这里看看风景,赏赏花就不错。至于弹琴,倒不急于一时。”

  总算是宫女们也有分寸,没过多久就把琴搬来,有伺候舒韵文洗手焚香,做好了准备。舒韵文抚着焦尾琴古朴的琴身,回想起舒雍曾经说过,她抚琴的样子最像母亲,只是人已经不在了,倒是留下个女儿还能不时的怀念。

  舒韵文很久都没有再见过舒雍,思念袭来压都压不住,眼睛都有些微红,她调了调琴弦,起手弹了首《恨别离》,这首曲子是月国几代以前的宫廷琴师所做,收录在他的琴谱内,但是由于战乱,遗失了一部分,舒家就收藏有剩余的部分。

  舒韵文年少时花团锦簇,鲜衣怒马,还并不懂得这首曲子的含义,当时的女师傅说她弹奏的时候技巧用的都好,就是弹不出意境,还叹气说道:“小姐不必气馁,如今不明白,日后自然就懂了。”

  还真是,一语成谶。

  江子群现在看不进去任何东西,脑子里只有派人去把赵伯宴的坟刨开鞭尸的冲动,他就不信,舒韵文有什么话不能和他说,对着个死人还能说得下去。

  “回陛下,皇后娘娘如今正在御花园亭中弹琴。”小太监一阵小跑,跪下道。江子群心里更加郁闷,见了赵伯宴的墓一眼,心情竟然能好到弹琴了?

  “随朕去看看,到时候不用通报了。”江子群快步走出了御书房,直奔花园。

  江子群刚迈进御花园,就听见舒韵文弹的恨别离了,他猛然回想起来两人还未成婚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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