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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痴人


  苏尚明总是担心那天女厕所的事情被向春洋知道。关于眼前这位女院长是经过方才田浩的介绍才刚有了一些了解。

  向春洋不止负责上面,而且整个T队和基地人事调遣都是她负责,可以说她既经营那个表面上的医院又经营地下基地,实际上杨老和老吴只负责技术层面的东西。

  虽然不管哪面向春洋都是院长,但在基地人员和非基地人员面前她扮演了两种不同的身份,这样的工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能干得如此出色确实不简单。

  “你的能力是怎么来的?”

  苏尚明听到这个问题一下陷入了沉默,向春洋看他犹疑的样子道:“你知道,有些特殊能力对我们来说不是新鲜事儿,我们开发的样品里偶尔就会出现带有特殊能力的物种。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能力是怎么来的。”

  苏尚明戒备地反问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向春洋看苏尚明谨慎的样子嘴角顿时弯出道淡雅的弧线,苏尚明基本没见过向春洋笑,她这次却一反常态,那轻熟|女特有的韵色在她的眉目间徐徐而过,早晨的阳光沐浴在她的脸上,如同春寒咋暖般将那惯有的威仪融化,不知不觉竟多了些许亲和力,看得出她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向春洋微笑道:“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让你除名。”除名是指由于泄密、背叛等原因由T队处理的代称,田浩的文件里有所交代苏尚明是知道的。

  “我……呃,我也不知道。”

  苏尚明并不打算告诉向春洋真相,虽然向春洋的语气很柔和,但一听到除名苏尚明心里还是莫名地害怕,话说起来不免有些嚅嗫。

  “不想说你就直接告诉我,但千万不要说谎。”向春洋的语气重新变冷。

  她态度的突然改变搞得苏尚明措手不及,正紧张的时候忽地听她语气又重新温和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人谈话,跟工作没关系。”向春洋显然是在打消苏尚明的顾虑。

  “好吧,我承认我不想告诉别人。”这毕竟涉及到夏友恩和天尘石,在没有摸清向春洋的意图前他的确不能冒然透露这个秘密。但他又实在好奇向春洋的目的于是只好退了一步,算是说明了原因。

  向春洋一边端详着栀子花一边对苏尚明道:“其实我就是个普通女人,你不要有太多顾虑。上次是我态度不太好,现在好多了,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服药了。”

  “我也只是随便乱写的,当时我自己也不太确定。只是感觉上应该是这样。”苏尚明心想难道她是为了自己的病情?

  “我想让你再用那种能力帮我诊断一次,可以吗?”向春洋的态度此刻彻彻底底地就是个患者。

  苏尚明登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飘忽间客气道:“其实你也可以找其他医生,再说失眠这种常见症状,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

  “我就想让你诊断,我是个病人,从职业道德来讲,你也不该拒绝吧。”向春洋索性用手轻拄着头,偏着脑袋对苏尚明道:“就算是检验下你的能力,怎么样?”

  “那好吧。”苏尚明心想此刻再托词就有些不识抬举了。

  “那我需要做哪些配合?”向春洋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这在平时威严的院长身上是根本看不到的。

  “你就伸出手就行了。”

  向春洋伸出素手,苏尚明将手指搭在她的手掌上蹙眉道:“你恢复得很好了,只要多休息,保持心情舒畅,其实平时工作压力大,也可以理解,如果实在不行,睡前喝杯牛奶,或者听听轻音乐。”

  正说着苏尚明发现向春洋竟然一边摇头一边看着他笑。这时他方知道自己有些多余了,论起来人家是院长,这些应该算是常识性的东西了,还用得着他来教吗?

  “你必须搭在手上才能诊断吗?”

  “不,其实只要有身体接触就行。”苏尚明说到这里时才发觉不对,只见向春洋的笑分明是种冷笑,他吓得手指一阵颤抖触电般离开了向春洋的手掌。

  “上次我的病你是怎么诊断出来的?”向春洋的提问非常突然。

  苏尚明冷汗瞬间从他的鬓角渗了出来,现在他无言以对,心中暗叫坏了,向春洋从开始进来就有所预谋。上次的确没有和她有任何身体接触就诊断出病情,这根本没法解释,如今事情几近败露,他本想胡编一通,又想不出办法。苏尚明正自着急时却见向春洋懒懒地往皮椅上一靠,半开玩笑道:“不想说可以不说嘛,胡编乱造可是要被除名的。”

  “我的确不能说。”

  向春洋看着苏尚明的窘态讪笑道:“你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我不会因为私人谈话就动用工作上的权利,我再问你一遍,你必须要有身体接触才能诊断是吗?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就可以,我不会再问其它的。”

  “是。”此时苏尚明简直像个面临审判的囚犯等待向春洋的发落。

  “其实你只要把我当个普通人就可以,尤其是你帮助过我,在这点上就算我朋友吧,那作为朋友我在这里劝你一句,很多话你和我说要比藏在心里要好,要比和老吴、杨老他们说要好,尤其要比和白永申说要好。”向春洋轻松地舒了口气道:“好啦,你回急诊科上班吧,我不在这儿逼你了。我的话你回去好好琢磨下。”

  “回去上班?”苏尚明觉得向春洋的态度有些出人意料,他真猜不出她究竟要干什么。

  “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哦,没了、没了。”苏尚明听了如获大赦般匆忙地离开了。

  向春洋看着苏尚明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她转首又欣赏起那栀子花来,可能是太阳升高的缘故,花瓣已经有一半没入阴影,那条黑白分明的界限将这束花枝一分为二。向春洋擎起那素雅的花瓶想将栀子花放在窗台上,好让它盛开时的馨白完全沐浴在阳光下。就在她来到窗台前的一刹那,一种熟悉的感觉将她淹没,手中一抖花瓶顷刻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栀子花开,痴人到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她的耳膜能清楚地感觉到这男人说话时气流,这让整个耳朵都有种温热的刺痒。她的身体瞬间本能得绷紧,那种无法摆脱的恐惧铺天盖地地袭来。

  “可惜,这么好的花就被你的大意糟蹋了。”

  她感到那男人边说边从背后搂住她的身体,那大手抚在她的脸颊上,拇指一下下在她鬓侧和嘴角之间来回刮擦。她不敢动,更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任由这个男人亵弄。

  “世上痴心的人真不少啊。”那男人说着竟然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嘴唇不住地微微颤动。

  “但真心的未必就和痴心的一样多,你说是吗?看你方才高兴的样子,你真的以为摆脱我了?”那男人用力掐了下她的乳肉,痛得她眉头紧皱,嘴里禁不住唔了一声。

  “怎么?我好久没来,你连称呼都忘了?”

  “主、主人。”向春洋战战兢兢回道。

  “你为什么打听那小子的能力?”

  “我是为了帮主人找到天尘石。”

  “你可以利用的东西很多,为什么选择他?”那男人的手居然伸进了向春洋的体内,她能感到胃部正被某种力量收紧,一阵呃逆袭来,突然她感到食道也被掐住了,那呃逆又返回胃里,于是这种翻江倒海的感觉引起胃部一遍又一遍地痉挛,她难受得想哭却哭不出来,想叫却叫不出声。

  只听那男人道:“无论是白永申或是这小子,谁都救不了你,你只有服从我才会有出路。”

  当她被这感觉折磨得快要崩溃时,那男人的手从她的身体里松开了,她大口地喘了下气,不顾一切地连声解释道:“苏尚明是关键,请主人放心,只要掌握住他,就一定能找到天尘石。”

  ——“向院长,我是小徐。”正在这时小徐的敲门声打断了向春洋的谈话。

  “进来吧。”

  小徐应声进屋看见向春洋正端庄地坐在办公桌前写东西。

  “卫生局来电话说检查改明天下午了,还有这是我改的方案您看——哎呦,这花瓶怎么碎了。”说着小徐拿来笤帚打扫起地上的玻璃来。

  “哦,我无意间碰……掉的。”向春洋的笔在纸上写的字突然开始扭曲起来,因为那男人的手还在她身上来回游走,她就像个玩具一般任这人把玩。

  “可惜这花瓶了。”小徐打扫干净后对向春洋道:“向院长还有什么事儿吗?”,

  “以后再送栀子花来,你就直接放在窗台上……没别的了。”向春洋吩咐后,继续写字,小徐并不知道她在办公桌下的腿正抖得厉害,她努力忍耐着那男人的羞辱,而那男人却始终没有停止恐吓:“忍不住了吗,这惩罚只是个开始。”

  “听说手指尖神经末梢最敏感,如果把钢笔插进去你说会怎么样?”

  “你生孩子时是自然生产吧?想现在就重温下这种感觉吗?”

  小徐离开了院长室并顺手关上了门,她边走心里边暗自奇怪:“院长今天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不是更年期到了?不能吧......”可小徐哪里知道向春洋在她离开瞬间崩溃般半伏在桌上,手中钢笔的笔尖儿已经被压弯,眼泪噼里啪啦地掉在纸上。那男人一边猥亵向春洋一边在她耳边道:“那就按你的意思做吧,不过我告诉你,现在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因此导致我的计划失败,我就让你尝尝凌迟的滋味。”

  “是,主人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主人失望。”向春洋抽泣地应着声。

  直到那男人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时她才一下瘫软在皮椅上,那惊恐的泪水从那眼角不停滑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再没有什么动静了。向春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努力地翕动下鼻翼,用手背印了几下脸上的泪痕。向春洋因惊悸而抖动的双手慌乱地拉开抽屉,开始翻找着东西,终于她找到那瓶阿普唑仑,这次她竟然倒了四片,水杯里的水还是昨天的,但她顾不了那么多直接用那水服了药。

  就在这时那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我等着你的好消息,不要自欺欺人,更不要自作聪明。”

  向春阳吓得像个受惊的小女孩子急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手中的药瓶掉到地上药片撒了一地,此时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连哭都有些不知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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