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绝望
苏尚明搂紧佟丽华瑟瑟发抖身体，对李浣子道：“你还想害死多少人？”
李浣子笑道：“我这怎么是害人呢？我是帮人，电池的事情确实有困难，我们理解，所以我帮你打听打听嘛。”
“打听？你根本就是想折磨她！”苏尚明冷哼道：“你感觉不到爱，你就恨所有能感觉爱的人，对吧？”
“对。”李浣子两手一摊道：“可那又怎么样？苏尚明！你现在把这骚母狗给我放回来，我还没玩儿完呢！”
虽然是对着苏尚明说话，但这种羞辱却让佟丽华愈加不堪，一想到刚才自己的所做所为，登时泪如雨下地抽泣起来。
苏尚明护住佟丽华，对李浣子道：“你马上滚出去！”
“我偏不走，你以为你是谁？”李浣子气哼哼地走了过来，接着又向佟丽华伸出手去，苏尚明哪里还能叫她继续猖狂，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得李浣子嘴角流血。
“你、你打我！”李浣子如同挨欺负的小女孩般哭了起来：“我告诉爸爸去！”说着便开始拨打手机号儿。可刚信号刚接通，手机便被苏尚明一把抢过来。
“李堂！你给我听着！”苏尚明直接对手机吼道：“你要求的事我会为你办，不过我的人要是有一丁点闪失，我拼了性命也要和你们李家斗到底！”
说完也不顾对方是否回答，直接将手机从窗户扔了出去，转身对李浣子道：“我给你三个数，你立即给我滚！”
“好！你、你等着，你别后悔！”李浣子摔下脸子，气急败坏地出去了。
李浣子走后不久，佟丽华也慢慢止住了哭泣，随后失魂落魄地坐到了沙发上，苏尚明只得在旁边不断安慰，可此时佟丽华似乎得了失语症，一句话也不说。
直到苏尚明说得都有些口干时才听佟丽华失神地应了一声：“谢谢你，我去洗个澡。”说着便独自进了浴室。
苏尚明也不好再跟过去，只得坐在沙发上等待，正这时手机响了，看了来电显示却是个陌生号码。
当接听后，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我说好女婿啊，你不是喜欢英雄救美吗？你到阳台来看看，我让你救个够。”
苏尚明急忙冲到阳台，却见李浣子像个任性的小女孩样站在楼下的花坛旁，她的周围聚集了五个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那种不正常的微笑，这些人有男有女，更让苏尚明揪心的是居然还有孩子。
李浣子看见苏尚明从阳台探出头来，于是冷笑着将电话一挂，接着冲着那五个人喊道：“我不爱你们了！你们都给我去死吧！”
这下苏尚明可急了，急忙施展身法，以最快速度从楼上冲下来，向那五个人追去。
但还是晚了，那五个人相继以各种方式自杀，最惨的是那个孩子，居然哭着跑向了车流滚滚的马路，直接死在大客车的轮胎下。
这下苏尚明彻底愤怒了，眼睛通红，充斥着血丝，疯了一样跑向李浣子，掐住她的脖子道：“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这个举动太疯狂，引得小区里的几个路人不觉驻足远远旁观起来。
李浣子被掐得不住咳嗽，却仍然拼力嘲笑道：“你心肠好，你强暴了女儿又想杀死母亲？”
这下仿佛点中了的死穴，苏尚明一下呆住了。
李浣子顺了顺气，蹭了蹭方才嘴巴打出的血迹道：“好女婿啊，你谁都救不了！”说着嫣然一笑，拍了拍苏尚明脸颊，带着报复的快感信步而去了。
而远处那几个旁观者却对苏尚明指指点点，虽然是声音很小，但苏尚明却听得很清楚。
“这谁呀，怎么这么对待自己女朋友啊。”
“也可能是老婆。”
“那也不能这么干那，一个大男人打女人，算什么能耐啊。”
“现在的垃圾男人多了，自己没能耐就拿女人出气……”
苏尚明听得很清晰，但心灵似乎失去感觉，整个人没有丝毫反应，像丢了魂魄般回到了屋里，此时佟丽华还没有洗完，于是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
从来没有哪一次打击如今天这般致命。
那几个人的死是因为自己吗？
如果自己不冲进去，是不是那几个人就不会死？
苏尚明的灵魂仿佛失去支点，一下跌落进悲恨交加的深渊里。
过了不知多久，苏尚明从失神中转醒过来，忽然发现有些不对，浴室的水声早已停了，但却不见佟丽华出来。
急忙用生物波探查，发现佟丽华此时正双目微闭，赤条条地半躺在浴缸中，那两堆如雪的乳肉上还涂着脏话，显然并没有用心洗。
而她的一条手臂如剥开的莲藕般锤在浴缸边沿上，那手腕的位置赫然挂着一条醒目的红痕。
那是伤口，地上已经殷红一片。
——她割腕了！
苏尚明来不及多想，不顾一切地撞开门，冲进浴室，一边用黄泉引弥合伤口，一边探查佟丽华的生理状况。
还好割腕的时间不长，伤口又主要在体表，在黄泉引的辅助下，伤口快速愈合，总算脱离了生命危险。
苏尚明将佟丽华背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保暖，自己则依偎在床头，握着佟丽华的手，一边监视着生理状况，一边静静等着她醒来。
由于一连串的精神打击再加上救治消耗了很多体力，苏尚明此时十分疲惫，等了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昏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尚明感觉轻轻抽泣声，似乎有人在默默地流泪。
佟丽华醒了!
苏尚明睁开眼睛，可却没看到人影，原来佟丽华并不在屋里。
借着超强的听力，苏尚明起身向抽泣声奔去，终于在阳台看到了佟丽华。
她依旧身着那难掩丰腴的睡衣，在夜色城市的微光映衬下，更显得成熟诱人。
但此时苏尚明却无心欣赏，因为这位美妇，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迈步踩向阳台的窗户。
又要自尽！
苏尚明心里又气又急，此时又不敢喊，于是强压情绪，小心道：“佟姐，你下来。”
佟丽华转过了头，泪眼中满是绝望，笑了下道：“你救不了我的，我早就该死了。”说着便闭上了眼睛，向窗外倒去。
苏尚明一个凌云身法近身，一把抓住了佟丽华的睡衣，接着奋力一拉，随着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佟丽华终于被扯了回来。
虽然人救下了，但挣扎与哭泣却没有停止：“小苏，我没救了，你让我去吧，你救不了我。”
——“你救不了我。”
——“你谁都救不了。”
这声音针一样刺痛苏尚明的神经。
蓦然间，苏尚明忽然大笑起来，这笑声开始带着丝绝望，而后来却变得越来越疯狂，甚至有些可怕，佟丽华被这笑声震得一阵惊慌，心怯道：“小苏，你、你怎么了？”
“你不是说没救了吗？”苏尚明虽然敛住笑意，但眼中的疯狂却丝毫没有减少：“那我就不在救你上费神了。”说着一把抄起佟丽华，将她整个身体扣在自己肩头，大踏步向卧室走去。
“小苏！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佟丽华的那两团雪腻的胸乳从撕破的睡衣中摊出来，堆在苏尚明的胸口，随着挣扎不住颤动，这种感觉令苏尚明心里窜起一股无名的邪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卧室将佟丽华狠狠摔在床上。
不顾佟丽华的挣动，一个猛扑，毫不留情地将丧魂落魄的美妇压在身下，接着迅速施起黄泉引。
“你不是想死吗？我现在就帮你！”苏尚明笑了下，这次除了疯狂更多出一种冷酷。
随着一阵恐怖的刺痒，佟丽华感觉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大脑，接着身体迅速产生了不良反应，呼吸开始越来越困难，最后竟然窒息起来。
佟丽华惊慌不已，不停地大口喘着气，当初在激素实验室里被困的那种可怕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但此时佟丽华并不知道，这是苏尚明有意从她的体内抽走毕宏素，导致呼吸系统产生并发症的结果。
佟丽华呼吸越来越困难，想挣脱，挣脱不开，只能令她不住抓挠苏尚明的背脊，交感神经的剧烈反应已让她汗如雨下，瞬间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
苏尚明不顾后背被佟丽华抓挠出了一道道血痕，强行压住挣扎，冷笑道：“我帮你死，你怎么报答我？”说着苏尚明紧接调整受体，迅速提升毕宏素分泌。
就在佟丽华呼吸忽然好转了，接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轰然而来，她不知道，苏尚明这次提高毕宏素的手段不是产生幸福感的催乳素，而是可以产生快乐的激素——多巴胺。而更让佟丽华紧张的是，此时她发现苏尚明那滚烫的硬物已经抵在自己腿间。
“小苏，你、你不要……呀！”随着有气无力的喊声，苏尚明已用力挺进了佟丽华的身体，就在这种状态下，苏尚明又开始从佟丽华的体内抽离毕宏素。
并发症再次降临，那种快感再次被窒息的感觉所替代。
佟丽华拼力喊道：“救、救……我……不行！”
看着在窒息中挣扎的佟丽华，苏尚明冷冷质问道：“袁默凡也经历过这种感觉，你不让他死，如今你承受不了，自己倒想起死来了？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么简单的道理，到你这里怎么就不懂了呢？”
佟丽华艰难道：“小苏，求求你……快点儿让我……”
“死、还是爽？”苏尚明打断了话，再次增加了多巴胺。
佟丽华本想说“死”，这时忽然间窒息的感觉没了，加上性的不停刺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嘴里这个死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苏尚明一边动作，一边狠狠道：“就因为你爱他，你就不顾一切，不但让那么多无辜的人受连累，甚至让爱你的人也跟着承受折磨，你和李浣子有什么区别？”
佟丽华此时羞愤难当，却又无以反驳，正难捱的时候，苏尚明一个翻身让佟丽华骑在自己身上，喝斥道：“你倒是死啊！”
正当佟丽华被这种快感冲击的头昏脑胀的时候，那种窒息感觉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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