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二卷三章二十一节 沉寂于下水道の无头尸
正卷－第二卷－斩人首者－第三章－似是而非－第二十一节－沉寂于下水道の无头尸
虚允：这是预定12月13号的更新。
【伊耶芙特】
爱米莉卡微笑点头，伸出手。
伊耶芙特伸握住对方小一圈的手掌坐起身子，微光浮现。
客车四周的楼房悉数在巨大的爆炸声中倒塌，如瀑布般将砖石倾泄下来，像圆形的小堤坝把中心的客车围困起来。
伊耶塔转身冲出车外，立刻准备清扫废墟圈子内残留的不少普通丧尸，但爱米莉卡向窗外瞟了一眼，普通丧尸便全数断颈倒地。
废墟构成的堤坝不可能彻底阻挡外面的普通丧尸，一旦普通丧尸像涨潮一样漫进来，不会飞的大家就真的是死路一条。
打开井盖，已经断水的下水道无声。
伊耶芙特系统的防毒面具分发给所有孩子带上，又与担忧自己的林墨等人拥抱，向伊耶塔道：
“姐，时间不多，我们还是赶快下去吧。”
伊耶塔和伊耶芙特先下，然后是孩子们，待到最后剩下林墨和爱米莉卡时，林墨回头看着根本没带防毒面具的爱米莉卡惊讶道：“前辈？”
“我有事，不下去了。”说完银发的巨剑少女便在林墨眼前消失。
（嗯……八能能级？）黑发的少女自言自语，拿出手电，转身跟着进入了下水道。
因为已经枯水，下水道河道中全是微湿的淤泥，显然这是排水道。并且从丧尸爆发三天的时间看，之前的供水排水系统也应该是正常的——不过这也有利于病毒在城市中传播。
走在高出河道半米的边缘通路，二十多把探照灯把通洞空间照得分外明亮，但远方的黑暗依然令人感到不安。
伊耶芙特看了看手中的指南针，确认着行进方向。伊耶塔则观察手中城市的地上地图，考虑着地下水道的分配方式如何，是否会出现死路。
身后的方向传来爆炸声，这是伊耶芙特离开后在那个下水道入口留下炸药，防止地上的普通丧尸追过来。
“要，要是地下也有丧尸尸尸，可怎么办？”司机男子手中拿着USAS霰弹枪担忧道，孩子们因为第一次走下水道而有些新奇，但林墨伊耶塔几个大人却都分外戒备。
地上战斗早因为撤离团队的某个爆炸狂魔把市西南西北区域变成一片废墟，阻拦了普通丧尸的追逐也扰乱了市民的集中撤离。
（（不知是否地上建筑的倒塌还会引起地下倒塌。））
“水声？”林墨皱眉，“伊耶塔姐姐，前面……好像有水？”
林墨的能力在听觉上出色，伊耶塔向林墨和伊耶芙特说：“我去前面看看，你们先别动。”
“姐，等一下，把这个带上。到那里就把它倒进去。”
伊耶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
“伊耶芙特姐姐，那个瓶子里是什么啊？”绯月爱好奇地问道，能够在黑暗中转移注意力可以很好地消除团队的恐惧，长得再萝莉也不意味着心智也过度天真。
“嗯，扩散性强酸，探路用，我想前面的水源应该是死水，但不排除里面有危险的生物，这样强酸就可以把它们激出来，如果没有的话更好。”
“那那那那……要是把什么厉害的，大家伙引引引出来怎么办办办办？”司机结巴着担忧道。
“放心，除了那瓶子，水里的生物碰上了都得烧个半死，追追短程还行，粘上了越动弹死得越快。如果时间足够，我本来的想法是沿着水路前进，一路倒强酸烧到底。”伊耶芙特笑道。
“但河道本身不会也损伤严重么？”林墨问道。
“也有这个问题，如果烧得过分了，我们连河道边的岸道都会被烧没。所以我才打消了沿水路走的想法。”
前方传来铠甲碰撞声，蓝白相间的铠甲少女跑回来摇头道：“不行，河道中有怪鱼，我把你那瓶东西倒下去它们就暴躁地四处发动攻击，不过跳出水来没多久就死了。”
说完又把画了线的地图拿给伊耶芙特等人看：“从这里到这里，都可能还有死水的地下人工河道。”
林墨又提笔添了几条线：“也许这里也可能有水道。”
“你学过？”伊耶塔惊喜道。
“嗯，学了一点。”黑发少女点头羞涩地肯定，伊耶塔倒是毫不介意，开心地反复揉着林墨的脑袋。
“小妹知道的真多，这是好事，以后不用那么羞涩，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就行。
伊耶芙特拍手：“好，那我们就从这里转道吧，大家小心，小妹，到时候前方的听觉感知还要靠你，毕竟这些黑暗里的生物听觉和嗅觉一定不差，我们需要预警。绯月爱，等到林墨预警，一旦有偷袭的丧尸生物靠近你就控制它，伊耶塔姐她会保护你周围。露卡，司机先生，孩子们就拜托你了。”棕黑波浪长发的女仆温柔地点头，同样握紧了USAS霰弹枪。
“叫我文森就好。”
“好的，文森先生。”
走在最前，林墨想着伊耶塔抚摸自己头发的柔软的手心。
（（她不怀疑么？她竟然不怀疑啊……））
每当靠近前方的一个转角时，林墨都会上前静听一阵，在保证了转角的另一面都没有暗中埋伏偷袭的生物后大家才有惊无险地转过另一条干枯的下水道河道。
“嗯……这个方向应该是自来水供水的河道了。”
看着干净无水的河道中放着着巨大金属管，大家反道安心了许多。
“前面没人。”林墨静听一阵肯定道。
伊耶塔点了点头，第一个在前，转过了墙角。
“哎哟，姐，你怎么停下了？”伊耶芙特撞在伊耶塔背上铠甲，鼻子微疼。
越过伊耶塔身边，少女同样惊得停下了脚步。
“不，不会是怪兽吧？”第三个人文森担忧地跟上，“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男人惊叫得比女人还刺耳。
“停下！别过来！”
林墨和露卡皱眉，然后马上护住了孩子们停下。
——要不要改道？这样的景象能不能给孩子们看？——
姐妹二人的在黑暗中对视。
“改道吧。”伊耶塔有些担忧地恳求道。
伊耶芙特闭上那双在黑暗中一样璀璨金瞳，静默后睁开眼，看着如半径般通向市中心的河道中整齐摆放的无头尸体，所有的断颈面都指向了市中心的方向，在黑暗的河道中显得幽森。
原本干净的河道早已被无尽干涸的血水浸成暗红色，像用红笔写成的线条，异常刺目。
看不到尽头的黑暗中，是看不到尽头的无头尸体。
“这是最快的路线吧。”伊耶芙特想着这条通向市中心的河道，她们想快点就一定要走一段再改道，“总有些事情是我们将来挡不下来的，孩子们也要成长。”
“但，是不是太早了？”伊耶塔皱眉。
“不早了，现在已经很乱了，皮耶、温泽、格雷西、克兰、金百莉、坎蒂丝、林赛她们都不小了，便是洛兰那个乖孩子有时也会缠着我问‘卫洛云姐姐哪去了？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你让我怎么答？你一直在等，一直说等，然后等到了卫洛云离……抱歉，是我错了，我不该提起。”看到姐姐的神色黯伤，伊耶芙特改口道歉，伸出双臂怀抱住这个平日里坚强倔强得不得了的姐姐。
提起卫洛云，伊耶塔的眼神也有些黯然，点头道：“没事，我知道你对他心里有气，不过都过去了。”又看了看那些看不到尽头的无头尸体，“好吧，但尽量少走点。”
当众人真的沿着铺满无头尸的暗红河道走时，所有人沉默。
看着河道中干涸到凝结成粉末状的干涸血液，文森结巴道：“不不不会前面有怪物物吃吃人吧？”
“不可能的事，别瞎想。”伊耶塔回了一句。
“那，伊耶塔姐姐，这么多坏人，是都是因为做了坏事才会被杀头么？故事里说坏人是要砍头的。”七岁的小男孩马修仰头问道。
“嗯，一定是坏蛋太多，所以才会这么乱，我上次就被卫洛云姐姐从坏人手里救出来，那个坏人哥哥长得很漂亮，但是声音像老人一样，绝对不是好人啦，一定是像卫洛云姐姐这样的好人杀了这些坏人。”棕红头发蓝色瞳孔的珍妮芙向身边的马修点头肯定道，透过防毒面具说出的话语有些模糊不清。
“可是里面还有比我小的孩子啊？你看，那个不是婴儿么？只有那么大点，肯定是婴儿啦，被她那个无头的母亲抱在怀里的那个，那么小就当坏人啊……有点奇怪吧？”小男孩埃文思惊讶过后又自我肯定道。
作为男孩中的小领×谐×导的皮耶皱眉道：“别瞎想，那些都不过是些模型而已，哪里是什么真人，你们就当难得地参观了一次鬼屋就好。”
“哦，原来如此啊。”“果然还是皮耶老大厉害。”“没错没错，我早就想到了，真都是人哪里去弄摆满整个下水道的人啊，又给谁看啊，一定是废弃的模型啦，没人要啦。”“唉？克兰，真的是这样么？”
一直在孩子的小团体中和皮耶不相上下的克兰也抿紧嘴唇，看着身边期待和疑问的弟弟妹妹道：“真的是模型。”
但无论是皮耶、克兰还是坎蒂丝、林赛这样已经成长些的孩子都清楚是真的无头死人，但姐姐没说，他们也只能压下，小点的弟弟妹妹以后再明白也好。
因为身边的大人们没说。
牵着伊耶塔裙角的洛兰仰头道：“伊耶塔姐姐，这些模型为什么和卫洛云姐姐一样？卫洛云姐姐也是模型么？”
伊耶塔顿了一步，洛兰的话让她想起那个经常打得血流满身断肢横飞，以死换死的长发美丽少年，她的青梅竹马，她死去的初恋。
洛兰的直觉，太好，她也和卫洛云，太亲近。
每次见到卫洛云，都会扔开她和妹妹伊耶芙特跑到卫洛云怀里。
唯一的差别，不过是卫洛云还是活人，而眼前是无头死人。
当初刚刚投入战斗的卫洛云缺乏经验，就曾被断颈数次——虽然根本不会留下任何伤口疤痕。
伊耶芙特转身搂住不安地洛兰，解释道：“这些啊，都是模型哦，只不过是做得太逼真而已。洛兰你喜欢卫洛云姐姐吧？”
“嗯，喜欢，最喜欢卫洛云姐姐抱抱了，夏天时候抱着感觉凉凉爽爽的，就不觉得夏天热了。”
“那你觉得卫洛云姐姐她漂亮么？”
“嗯，漂亮，非常漂亮，感觉像动画里一样，和伊耶塔、伊耶芙特姐姐的漂亮不一样……嗯……不过还是姐姐漂亮！”洛兰用力地点头，又透过防毒面具的玻璃面罩绽放了一个大大笑脸。
“瞎胡闹的嘴巧！”伊耶芙特笑着点了下洛兰娇翘的小鼻子，但只不过点到了面罩玻璃，令洛兰头微仰了一下。
少女温柔地抚过洛兰防毒面具后的长发，想到那个人与普通人不同的略苍白肤色：“你看啊，姐姐我和伊耶塔姐姐的皮肤，都是有血色的，感觉很温暖吧？不过卫洛云姐姐她呢，皮肤更白一些，因为她身体不好，所以皮肤更苍白一些，所以便和模型的白有些相像，所以你会觉得它们和卫洛云姐姐有些像。”
“哦～我明白了。”洛兰绽放了笑容，“我还担心卫洛云姐姐真的是会动的模型，要是坏了可怎么办？现在好了，她会和姐姐们一直在吧？还能见到她么？”
伊耶塔听到洛兰的疑问，颤了一下：（（分开路线后，他还活着么？））
伊耶芙特透过透明的防毒面罩微笑着“嗯，还会再见面的，只要洛兰乖乖听话，好好吃饭，健康长大，总会和她再见面的。”说完又站起身拍拍手，“大家要听话哦，跟紧了，等我们到下个城市，姐姐请大家水果蛋糕吃个够！”
“好啊，要苹果的！”“草莓的。”“哈密瓜的！”
有吃的，孩子们便把视线从无头的尸体转移开，便是大一点的孩子们也听话地转移话题，炒热气氛。
只有绯月爱的几个少女还在反复地交流着视线，观察着那铺不到尽头的无头尸体。
幽深的下水道中，伊耶芙特等人的手电不时闪烁，看到不远方，周围也没有明确的参照物，除了地图上给出的路线标记，便再找不到其它的位置特征了。
“有些甜？”林墨看着这条铺满了无头尸体的下水道黑暗尽头，明明应该因为尸体的放置而腐烂充满异味的地下，现在却在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清香带着微甜腻的气息。
林墨又看了眼铺在河道中的尸体，与最初见到的尸体相反，靠近市中心方向的尸体越发的干瘪，已经干枯到难以腐烂的程度。
“伊塔姐，前面好像有香味。”林墨拉了一下伊耶塔，在教会的培养中，对于异味与毒素等，伊耶塔应该也有一定的经验，这种嗅觉，即使透过防毒面具，也能闻到，可想而知摘下防毒面具后香甜气味会何等的浓郁。
比林墨略逊色的嗅觉，伊耶塔离开众人向前跑了一段距离，也闻到了同样的味道。
“好像花开的香味，很淡，并不是毒，不过地下怎么可能会开花？”伊耶塔疑惑地看着伊耶芙特。
“我也不清楚，能长时间在黑暗中开花的植物，确实少见。”伊耶芙特皱眉。
“不不不不会是奇怪的杀死这些，咕……模型，的妖怪吧放出来的香味吧？”文森又自己吓自己地抖了起来，他手中的USAS霰弹枪看来根本没给他一点勇气，那个〈死人〉也被伊耶塔瞪了一眼换成〈模型〉二字。
即使变×谐×身成少女，但基本的胆量伊耶芙特还是有些的，伊耶芙特说道：“虽然还没有明确的证据说这些死人和香味有关系，但也不能说没关系，毕竟太反常了。还是小心为好，我们在下个路口的方向就改道吧。”
“嗯？绯月爱你在嗅什么呢？有印象？”伊耶芙特看向一直在旁边嗅着空气中味道的大萝莉。
“呜……有些熟悉，想不起来……但这味道我一定在地狱王城闻到过！！”红发的萝莉右手握拳砸在左手心肯定道，但伊耶芙特和林墨都感慨这孩子是中二又犯了，地狱王城什么都出来了。
（（不过既然是熟悉，那么绯月爱的出身就也不简单了。））
横穿过一条地下通道后，众人又来到了另一条贯穿城市的半径结构下水道，这个通洞比之前铺满尸体的地下通道还要宽许多，但干涸的河道中已经没有尸体，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黑红的干枯血迹。
伊耶芙特把手电投向宽敞的下水道尽头，本以为尽头是无限的黑暗不会再有任何的回应，但从那深渊般的黑暗中，传回了点点萤火般的柔和白光！
像漆黑的深海中有无数的荧光虫闪烁。
“嘶——把灯关掉！！”和伊耶芙特同样看到通向市中心地下通道尽头荧光的伊耶塔率先反应过来。
林墨和露卡也马上把反应不及的孩子们的手电关掉。
“啪啪啪啪……”所有的手电的开关瞬间关闭，下水道通道重回伸手无见五指的黑暗中。
（别出声……）伊耶塔示警，抽剑出鞘，林墨随时准备射#出血红线构建防御。
（从这边走，快点，快点。）伊耶芙特几人带着孩子们先穿过空旷无物的宽敞下水道，待到林墨和伊耶塔听到伊耶塔她们拉开了距离，伊耶塔左手的手电再次亮起，远方的黑暗又有荧光浮现。
关闭，荧光消失。
反复三次后，伊耶塔确认对面并没有什么生物有攻击意图，也可能是对面有反光的材料，但既然诡异已经出现，便不能掉以轻心。
（离开这里，留下丝线预警。）伊耶塔提示，林墨点头，考虑到真有可能出现大型怪物，于是二人在可以追赶伊耶芙特的路口都留下了血红线。
手中张开一个小小的白色蜘蛛网，林墨对伊耶芙特回应道：“只要有丝线断了，我就可以听到。”
待到众人已经在地下行进到市北区的时，伊耶塔看了眼救赎十字，向伊耶芙特道：“伊芙，前面应该有通往地面的缺口了，救赎十字感应到了风，要小心。”
林墨看着手心里的小蜘蛛网，肯定道：“嗯，确实有风……前面有生物！”
“是人？”伊耶芙特问道。
“不，近一点的是变异生物，再远一些有几个人，他们伤势很重……喘气声很重……还有枪声，更远的……暂时听不到，但局面肯定不轻松了。”
孩子们多余的手电此时已经关闭，安静地跟在伊耶芙特周围。
林墨探前，待到一个转角时，林墨用手示意转角另一面埋伏的变异生物，伸出两根手指，意味着对方估计只有二能能级，普通的兵器便能对付。
几颗手雷被过转角，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另一面传来了生物愤怒的咆哮，巨响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另孩子们都痛苦地闭眼捂住耳朵，但伊耶芙特却丝毫不惧地看着转角。
林墨侧出一半身子，立刻对着声音传来的大概方向发出一枚火箭弹，文森也哇哇大叫着把USAS霰弹枪端出来，对着对面的黑暗狂扫，乱晃的灯光中，巨物的黑影闪动，但显然受伤不轻，伊耶塔压低身体迅猛奔出，救赎十字上剑气凝聚，像切豆腐般插入对方硕大的身体，又立刻后撤，在对方身上拉出巨大的伤口。
原本还蠕动恢复的肌肉在救赎十字切出的伤口处却像遇到了强酸般难以愈合，红绿交织的组织液和怪物血液倾泄一地，伊耶塔看对方无力反击又扑上去一剑将原本的伤口扩大，甚至直接打穿了怪物大概腹腔的位置，一块一块怪物的内脏便像货物般从空腔的货架上带着汁水滚落下来。
文森手中的USAS霰弹枪只剩下扳机在空响，但男人却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像他出力最大，而伊耶塔却平静舒缓气息。
“这，这就干掉了？”似乎对于自己能够无伤感到意外，文森本来以为这是一场恶战，作好了留下伤痕的军功章的心理准备。
“嗯，救赎十字对非人的异形生物都有破防必杀的效果，救赎之本意便是从威胁人类的异形中保护人类。这把寄托了人类战胜怪异、异形、诡异存在的十字剑在铸造时便寄托了人类的希望，对它自然是〈天敌〉。”伊耶塔指了下怪物的尸体。
林墨眨了眨眼睛：“算是好事啦，本来我也以为这个会恢复的怪物要恶战呢，干打不死的类型呢。”
伊耶芙特摸了摸林墨头：“放心，这剑对低于我能级的变异生物一般都是即死的效果呢。”
（（可惜现在失去了救赎十字的认可，发挥不出这种威力。我与救赎十字的同调能级现在是零啊……在这样的混乱中，待到教会的负责人过来时，救赎十字又会交给谁呢？））伊耶塔的头脑中闪过其它几个候补圣女的名字，（（她们会对我失去资格很高兴吧？））
毕竟伊耶塔是近十几年难得取得了教会五把十字圣剑中一把认可的候补圣女，另一个候补圣女才取得了安魂十字一半的认可。
“姐。”伊耶芙特看了眼没有泛出柔和白光的救赎十字，又担忧地看着似有所思的伊耶塔。
“没事，别担心，有我在，我会保护好大家的。”伊耶塔微笑地抱了抱伊耶芙特安慰对方，但伊耶芙特只好把心中的担忧压下，表现出一副同样信任对方的表情。
“对面有人过来了！”林墨示警，“就是之前我说的那几个人……就只有一个了？”
几道手电从转角对面传来，狼狈迷彩服女子双手各持一把MP7A1冲锋枪，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伊耶芙特等人，笑道：“黑发的小妹妹，我们又见面了啊。”
用手套擦了擦脸上的黑迹，军装女子向后瞟了一眼：“乱糟糟的，前面大概有不少的丧尸啊，也许我们要想办法上地面了。”
“高奈利亚姐姐，你的枪法不是很厉害么？”林墨问道。
“是不差了，但当普通丧尸和怪兽挤成一团冲过来时，你把M14改成机枪也没用啊。”高奈利亚叹了口气，“我的队友都挂在前面了，圣女，你和伙伴们也要做好准备啊。”
伊耶芙特眯起眼睛：“我们可以组队，只要能上地面，我们就能离开派厄尼了。”
高奈利亚惊讶地看着伊耶芙特，对伊耶塔问道：“你妹妹是教会的隐藏圣女？能放大招清理路面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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