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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不理会脑袋里蹦出的奇怪想法,克里斯尝试着煽动身后的羽翼飞向天空,不到一秒的时间便掌握了这种飞行方法,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体的肌肉记忆了。

  很快,克里斯和那恶魔进入了标志性的龙骨建筑,撤掉了想要上前服侍的侍女,克里斯冷眼瞧着,他明白,这个时候要管住自己的嘴。

  回到族内便闭关参详玄武传承,算到了几处机缘,却并不急于出门寻找,其间听得苓浮又得机缘从而结丹之事,也只是但笑不语,面上祝福了几句。

  “若要不动声色地除去这一隐患,想来还得从这些机遇处下手,她不是喜欢抢人机缘吗?”凉凉地同系统说道,“如今有了我这一变数,她那未卜先知的本事也未必行得通了。”

  出关时为族长召见,算下算时间也快到了沧澜秘境开启的时候,在燕城隅的记忆中,苓浮便是在这处秘境中得了至宝观音泪,一举结婴。思及此眸色一暗,待众人散去,却仍是留于主堂。

  ——“城隅可还有事?”

  听得此问,俯身一拜,“不瞒爹爹,我闭关参悟玄武传承时曾算得秘境中有一物于我大有裨益,此去沧澜秘境,正欲寻找一份机缘。这带队之人……还请族长另择良才。”

  先是卖了个乖巧,后又郑重其事。身为此辈的大师兄,这秘境带队的任务素来是落在自己的头上,如今突然换人,必会引起苓浮的怀疑。因此光是要他答应此事还不够。

  “城隅另有一不情之请,还请爹爹替我遮掩一二,只言是我另有要务在身,故留于族中处事,莫说是要去寻找机缘才是。”

  因要假借族中要事之名瞒天过海,也不能比此去沧澜的同辈弟子们早走片刻,待得他们出发后,自己才御剑而行,一刻不敢耽搁,一路风尘仆仆,这才紧赶慢赶地在近日抵达了沧澜地界。

  匆匆吞下一粒丹药调理片刻,便化光遁入秘境入口。

  此次入沧澜秘境,首要目标便是观音泪,若是能在此设计叫苓浮吃上些苦头,便是再好不过了。只不过观音泪毕竟是稀世珍宝,其附近有凶兽镇守,也不是那么好取的。若是斩杀了凶兽,苓浮必能看出端倪,可若是等到苓浮前来,一切又都晚了,思来想去,还是率先取到观音泪为上策。

  至于系统所言的命定之人,却是未曾如何放在心上,前一世为情所伤,这一世便不再对此抱有什么希望,即便见到了又如何?自己终归不是燕城隅,也不是她的那位命定之人。

  遁入秘境后落在一处山坳间,漫天星斗灿如烟火,四周隐隐传来凶兽的嚎叫。前世的燕城隅与观音泪错过,因此并不能从他的记忆中直接得到什么得用的信息,不过这毕竟曾是燕城隅的机缘,循着他所行之路查探总是没错的。再辅以玄武的推演之法,不消片刻,便寻到了几处可疑之点,只欲前去一探。

  隐匿起身形看着红衣女子遁去的方向,不觉眉头微皱,说来也是巧合,那两处竟都是可疑之地。如今自己的气运被抢夺大半,玄武的推演不知是否会出差错,而苓浮又为何往那火山之地而去?

  细思片刻,还是往相反的方向化光遁去。此刻若是遇上苓浮,也是无端叫她生疑,倒不如前往深海地宫一探,玄武之法既能推演到那处,想必那里自有自己的机缘。

  使了个水遁之术遣下深海,无边海水自四面八方涌来,这海底便如亘古长夜般漆黑无边,无端叫人心中生出些许寂寥来,只觉纵是钢筋铁骨的身躯,也要被这无边暗潮压垮冲散了去。直叫人的意识也沉沉睡去,梦回到那最无助也最彷徨的时刻。

  ——“洛清羽,想不到吧,若不是为了那仙府遗迹,我又何苦委身于你那么多年,还不快快交出那宝贝,兴许还能放你一条生路。”

  “呵,慕真人当真是多年功底,好生厚的脸皮!若不是我这些年为你苦苦寻觅天材地宝,你又如何能这么快晋升至元婴,今日于此地截杀于我?罢了,就当我是个瞎子,从来看不透人心。”

  蓦地睁开眼睛,一挥袖袍打出一道灵机,冲散了尘封的记忆,亦冲开了眼前的水雾。一座巍峨的海底宫殿现于眼前。

  深吸了口气推开大殿的正门,往事不可追,何苦自苦其中,现下要做的,便是完成任务,好回去复仇!

  “阿嚏————”

  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后,不计其数的文字猛的灌入她的脑海中,虽说信息量有点大,但自己也曾批阅过奏折,一目十行早已烂熟于胸

  从小溪中爬起,浑身湿漉漉的感觉当真是不自在,她捧起清水稍稍清理了下容貌后发现虽是身上有些伤痕长得却还算是个标志的人儿。

  大概梳理一番任务后还是有些迷糊。找到萨塔么...就这么一个被遗弃的龙族少女...真是难办

  轻叹环顾四周发现是个荒无人烟的地后漫无目的的游走起来。

  推开大门,这处宫殿寒冷彻骨,即便是运起灵力抵挡,也丝毫抵不住半分此处的冰寒之意,也不知那观音泪是否就在其中?

  此刻自己正对着一条通往黑暗深处的长廊。自乾坤袖中取出一颗夜明珠握于掌心,淡泊的光辉萦绕身侧,又祭出剑丸,缕缕剑气分光化影环绕于侧,这才向前走去。

  方踏出一步,此地便如幻境一般支离破碎起来,玉砌的石阶分崩离析,脚底一空,却无坠落之感。随着长廊的摧毁,眼前的景象又是一变。只见石室中央卧着一副冰棺,却看不清棺中躺着的是何方人士。只因一条青龙正盘卧于冰棺附近,见到外来客,青龙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一条龙尾扫来,携着摧枯拉朽之势。

  忙唤出灵剑抵挡,身形腾挪间避开了那条粗大的龙尾,“在下无意闯入此地,还请尊上息怒。”

  横剑身前,堪堪挡住那龙尾的一击,倒退数步,才以剑支地,左手抚上胸口,只觉肋骨间隐隐作痛,足见这条龙尾的力道之大。

  “在下乃玄武后人,因推算机缘无意闯入此地,还请尊上息怒!”无法只得再次高声道。

  自方才便留了几分心思在那座冰棺上,见系统发话,心中更是笃定。可这条青龙却不是好相与的,自己打又打不过,如何才能接近那座冰棺呢?

  斟酌了片刻,方开口道,“玄武尊的卜算之法,想必尊上亦有耳闻,我便是循着这道法门而来,如今到得此处,冥冥之中必有机缘。”

  言毕瞧了一眼那座冰棺,“尊上多年来固守此处,冰棺中定是不凡之物……”或是人?“小子不敢逾矩,但求尊上让我一试,若真是冒犯,介时尊上再处置小子也不迟。”

  这青龙多年来守着这座冰棺,想必也是在等一份机缘,既然如此,自己又为何不可一试呢?

  待走近冰棺,才见棺中并非藏着什么宝物,而是躺着一名女子,那女子冰肌玉肤,蛾眉螓首,若非一张唇惨白如斯,想来定是个惊艳四方的大美人。心道可惜,看来那枚观音泪还是要落入苓浮之手了,待她修的元婴,往后再要设计于她便是难上加难。

  双手抚上冰棺,听系统一反常态地聒噪不安,只觉这于自己定是一份莫大的机缘,只不过若论机缘,这沧澜秘境中除却观音泪,便只剩……莫不是眼前这女子便是所谓的命定中人?思及此又摇了摇头,心中暗笑,如何还会轻信这些?命不命定也罢,所谓的烈火烹油鲜花簇锦,终究抵不过岁月消磨利益纠缠,到头来终是相看两生厌,多说一句也是多余……如何还能轻信呢?

  听得系统的言语,不由蹙了蹙眉,心底默默道了声,“不得妄言!”

  心头血……指尖顺着冰棺描摹了一圈女子的容颜,终是长叹了一声,取出一柄匕首。闭了闭眼,自乾坤袖中拿出一瓶丹药先倒了一粒入口,这才将缓缓将匕首扎进胸间,修士之体不同于凡人,小心地以灵力护体,待匕首上沾上一滴心尖血,才缓缓以灵力将之送出。一抔鲜血浇灌于冰棺之上,顺着棺木的缝隙缓缓淌下。

  银亮白刃退出胸腔的同时,身体晃了一晃,取一抔心头血到底对自身损伤过大,缓缓跪坐于冰棺之侧,又是吞了粒丹药下腹,却还是觉得昏昏沉沉,倦意汹涌而来,眼皮说不出的沉重。

  恍惚间仿佛见棺中女子的手臂动了动,之后却是什么也不知道了。意识消散前心道还好系统不会背叛宿主,不然就此晕倒在这,也不知是好是坏。听系统那般道来,总归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

  身体逐渐周边无尽混沌所吞噬失去原有的重量一点点的漂浮至空中,朦胧间空灵声音在耳边环绕诉说信息虽然没有听得太懂却是隐隐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些许变化,而选择模式也是以困难为标准。

  .

  再度睁眼却是一派陌生景象,冰凉水泥地的触感惹得身上微微战栗四处打量了一下脑海里却是有着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本性与南楼圣子父亲是否一致尚且不知,更何况还有着不知名的敌人,今后的处事当是小心谨慎,万不可重蹈覆辙。忽然耳边传来熟悉的机械声音四周环顾却是空无一人,只剩光秃秃的墙壁。静静听着对于自己来说不算敌人的生物诉说的重要提醒和任务奖励,上一世因为自己的原因使得身败名裂,落得了个双目被剜,沦为废人的下场,有了这么的一次机会自然要好好利用。且不管是真是假,只怕是完成不了任务自己出去还是个问题。

  .

  起身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轻声开口。

  .

  “已是第九年了,距离阵法布置完全仅剩一年。只是此处为密室,既然是圣子之父怎会出现于此…”

  “我可谢谢您。”

  将剑拭过衣衫,抹开剑上殷血。听着耳畔烟花声响,倒也有了些兴趣。轻挑眉,收臂将剑置回。弯眸失笑,摇首略有无奈。

  “这小姑娘怎那么蠢,还能被骗来这鬼不来的地方。”

  郁闷归郁闷,却还得想个法子保命。四周扫视,瞧上棵易攀爬的树木。探臂勾住那小凹槽,脚尖踏木,一跃而上。

  总算爬上那枝干,寻觅个安全的位置。转首观察树木长势,指尖指向微茂盛的一片树木。微有得意,尾调儿也有些上扬。

  “那边是南边,对吧。”

  “系统,接受位面信息。”

  “信息传输中。”

  你所在的界面是是灵异位面,本来表里世界相安无事,但在殷盛高校,却因一个鬼王的出现,导致表世界与里世界开始大幅融合,普通人无法脱离这个区域,又被里世界影响,死伤无数。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那位新晋鬼王—谭笑笑。

  谭笑笑的过去是个蝼蚁般卑微的存在,她因为穿着比较邋遢,看起来又唯唯诺诺,但却成为班干部的原因,在开学之初就被班级里的小霸王针对。

  没人知道最初她被针对的原因,但理所当然的,那个既是学习委员,穿着上又不太好,看起来懦弱惹人嫌的女孩,成了那场故事的受害者。

  在这个过程中,其实女孩是有受到过一个人的帮助,那个人帮了她一次,然后了告诉她要反抗,也告诉了她会离去,最后那个人选择了旁观。

  就这么,事态越发严重,从最初只是嘲讽,在课堂上说女孩脱鞋子上课是个臭鬼。到在她桌面写字,把她抽屉里的东西倒出来。再到把她桌子踹翻,指着人笑。最后一步步的,她丢了学习委员的头衔,被老师们嫌弃,被同学们无视,成为一个孤岛。

  没有人愿意靠近她,她将目光投向那个帮过她的人,却只看见那个人额发低垂,看不清表情的脸,随后他被人拉出教室……。

  最后她在一次“同学们”的玩笑中被推下楼,当鲜红的血液在她脑后绽放的时候,透过一片鲜红,她将所有人记在心里,而这时,清冷的男声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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