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浪子回头
李侍贤经过这次的事情后，决定要退出锦衣卫，就在事情过了几天后，李侍贤找到逸凡，对逸凡讲了自己的想法，逸凡有些不理解，就问李侍贤为什么想要退出锦衣卫？
李侍贤说：“大哥，这次的事情我一个人受点罪就算了，还差一点就连累了大哥，做小弟的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这一次小弟会被别人利用，成为加害大哥的垫脚石，保不准这样的事情还会再次发生，小弟我真的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再发生了，还有就是小弟利用大家的仁慈，骗大家我把身上的银子都寄回老家给我的爹爹了，其实我却是拿着那些银子去赌博了，小弟对不起大家，更对不起家里的爹爹，所以小弟就想去找一份事情做，早日挣了银子早日让爹爹过上好日子。”
逸凡说：“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既然你去意已决，我就不再强留你了，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一份事情先做着，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这样毕竟不至于坐吃山空。”
李侍贤问逸凡想给自己找一份什么事情做？逸凡说：“我娘亲的饭庄里活不重，我们又都是自己人，只要你肯好好的干，我相信我娘亲她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李侍贤同意逸凡的想法，愿意到汪若萍的饭庄里做活，于是逸凡就带着李侍贤前往荣盛饭庄，雪儿、王玉莹、雨蝶小姐她们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汪若萍了，她们也要跟逸凡和李侍贤一起去。
逸凡等人来到荣盛饭庄，刚一走进饭庄，就看见汪若萍走来走去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和慌张。
逸凡走进饭庄就问：“娘！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需要我们帮忙吗？”
汪若萍看见逸凡等人来了，惊喜的说：“你们怎么来了？你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我这里了，今天是什么风把你们给吹来了？”
逸凡说：“瞧娘说的，好像我们几年都没有来过似的，我们是晚辈，来看看您也是正常的呀，您反倒怎么是少见多怪了。”
汪若萍说：“你们能来看我，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哪有功夫少见多怪，只是有一段日子没有见到你们了，你们这么突然一来，我有些惊讶罢了。”
逸凡说：“我们平时都不得闲，今天有空就来看看您，也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让娘帮忙。”
逸凡还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呢，汪若萍就说：“娘能帮上凡儿的忙，本来是件高兴的事情，但是娘现在抽不开身，诶！既然凡儿来了，那凡儿你就先帮娘一个忙，等帮完了娘的忙，娘就帮你的忙，凡儿，你觉得怎么样？”
逸凡一口就答应了，接着又问是什么事情要自己帮忙？汪若萍说：“一直以来给娘的饭庄供应菜源的那个商人不幸出了意外，娘的饭庄马上就快要面临一根蒜都找不到的境地了，娘得要去联系新的供应商，但是饭庄又不能没有人看着，娘正在左右为难呢，只要凡儿你帮娘看好了饭庄，等娘过几天回来了，娘一定会兑现承诺帮你的。”
逸凡说：“娘！不是凡儿不想帮您，您让凡儿舞刀弄棒的凡儿倒是没有问题，可是您让凡儿做这种细活，凡儿是做不来的。”
雨蝶小姐说：“让逸凡做这样的事情，的确是有些不妥当，我倒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介绍给汪大娘，就是不知道汪大娘是否愿意了。”
汪若萍一听，马上就喜出望外，让雨蝶小姐快一点说，要介绍的人是谁？雨蝶小姐说：“我要介绍给汪大娘的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你自己？”汪若萍惊讶的问。
雨蝶小姐说：“没错，我相信我自己可以胜任这个使命的，只要汪大娘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逸凡忙说：“娘！雨蝶来帮您看着饭庄，您就放心好了，雨蝶她诗词歌赋也通，医药调理也懂，持家料理就更是她的强项了，依我看这个任务非雨蝶莫属了，娘您就放心答应吧。”
汪若萍笑着说：“既然凡儿都力荐你了，想必你也自有你的过人之处，凡儿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那就由你代为打理饭庄，只要不出什么大的问题就好，等我过些日子后回来，我会帮你们的忙的。”
汪若萍把雨蝶小姐叫到后厅去了，说是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给雨蝶小姐，等出来的时候，只是雨蝶小姐一个人出来的，汪若萍已经离开了。
雨蝶小姐还真是一个全能型的人才，就连管理商铺做生意也是一把好手，不过这也难怪，雨蝶小姐的爹爹辞了官以后，就是一直做生意的，雨蝶小姐耳绒目染也学了不少，雨蝶小姐忙里忙外，还好有雪儿和小荷的帮忙，才稍有些轻松。
三天后，汪若萍就回来了，汪若萍看着自己的饭庄被雨蝶小姐打理得井井有条，跟自己亲自打理的几乎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于是就对雨蝶小姐夸赞不已，雨蝶小姐也没有傲自居功，把雪儿帮忙的事情告诉给了汪若萍。
这时雪儿从后厅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盏茶，雪儿走到汪若萍面前，把茶递给汪若萍，说：“我在后厅听见娘的声音，知道娘回来了，娘一路马车颠簸劳累，喝杯茶润润嗓子吧。”
汪若萍接过茶杯，微笑着看着雪儿，心里想着：“这个丫头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是确有几分惹人怜爱，并且还聪颖勤快善解人意，凡儿又认定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我也不妨就将错就错认了她这个女儿，对我也没有什么坏处，反而还可以增进我和凡儿之间的感情。”
雪儿见汪若萍看着自己发呆，以为是自己身上有脏东西，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又问汪若萍怎么了？
汪若萍回过神来说：“哦！没什么！可能是一路上马车颠簸得太厉害了，到现在还有些恍惚。”
雪儿又说：“既然是这样，那雪儿扶娘回房间去休息吧。”
汪若萍忙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喝杯茶就没事了，对了，我这次去谈生意，还算比较顺利，顺便给你们买了一些小玩意，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汪若萍一边说着一边把那些小玩意拿出来，雨蝶小姐和雪儿一看，既惊讶又欢喜，就差欢呼雀跃了。这时逸凡和王玉莹还有李侍贤三个人一起走进荣盛饭庄，逸凡刚一走进饭庄就说：“哇...........这么多的好东西，你们怎么能独自就分了呢？还好我们来的是时候，否则就被你们给卖了。”
汪若萍说：“凡儿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们怎么会把你给忘了呢？本来想着等过几天得了空闲，就把给你买的东西给你送过去，现在你都来了，那就不用再送了，你喜欢什么你就自己挑吧。”
逸凡一边翻挑着那些小玩意一边说：“娘，您还记不记得，您答应过凡儿等您回来以后，就帮凡儿一个忙的？”
汪若萍说：“当然记得了，这不就是三天前的事吗？娘的记性还没有差到，能把三天前刚刚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的地步呢，娘答应过凡儿的事，娘是一定会兑现的，你就说吧，想要让娘帮你什么忙？”
逸凡把李侍贤向前推了推，说：“他叫李侍贤，可以说得上是和我生死患难的兄弟了，现在他想要退出锦衣卫，另外找一份事情做，凡儿就想让侍贤到娘的饭庄里来做事，不知道娘是否同意？”
汪若萍说：“既然是这样，又是凡儿亲自开的口，娘还有不给面子的余地吗？从明天开始，侍贤就可以到饭庄里来做事了，只要肯认真做事，我是不会亏待他的。”
李侍贤可以到饭庄里来做事了，对汪若萍和逸凡是千恩万谢，说：“多谢老板娘能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认认真真的做好每一件事情的，我还要谢谢逸凡和雨蝶姑娘，要是没有逸凡，我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就退出了锦衣卫，要是没有雨蝶姑娘，我不可能到全京城最大的饭庄里做事，还有王玉莹、雪儿，我也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宽容和鼓励，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的，请你们放心。”
逸凡等人要回去的时候，汪若萍说是要跟雨蝶小姐了解一下，自己不在的时候的一些事情，就留下了雨蝶小姐。雨蝶小姐很快准备好了账本和有关的东西，等待汪若萍的查验。
汪若萍笑笑说：“雨蝶啊！看你平时都是聪明伶俐的，今天怎么也犯起糊涂来了，账本放在饭庄里，我什么时候查看都可以，又何必急在一时呢？我是觉得凡儿他好像有些不对劲，想让你跟我说说。”
雨蝶小姐听后说：“哦！原来汪大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汪大娘既然看出来了逸凡不对劲，而又不直接去问逸凡，汪大娘一定是怕碰到逸凡的痛处，使得你们母子的关系疏远吧？”
汪若萍说：“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很聪明，脑子转得很快，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我的目的，那就不要再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答案就好了。”
雨蝶小姐把逸凡为了救李侍贤，差一点犯下劫狱大罪的事情告诉给了汪若萍，汪若萍听后吓得一阵冷颤，说：“凡儿真的是胆子太大了，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我得要跟凡儿好好的谈一谈了，要不然说不准哪天他还会做出同样的傻事来呢。”
那天，李博渊带了一坛好酒来找逸凡，刚开始绕着弯子聊了很多的闲话，后来实在是没得聊了，才说出了来的目的，原来李博渊是为了跟逸凡结拜兄弟来的，李博渊听了慧缘的话，想以套近乎的方法来减轻逸凡的警惕性。
其实这些雨蝶小姐早就劝说过逸凡了，逸凡虽然当面不同意雨蝶小姐的看法，但是背地里也仔仔细细的想过这个问题，也觉得雨蝶小姐说的很有道理，如今李博渊果然就跟雨蝶小姐推测的一样，每说一句话都是在跟逸凡套近乎，就连要跟逸凡结拜成为兄弟也是一样的目的，不然怎么会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要跟逸凡结拜呢？逸凡怕错怪了李博渊，但是又不好当面直接的拒绝，于是就装醉，胡言乱语了一番之后就趴在桌子上假装睡着了，李博渊叫了逸凡一会儿，逸凡还是老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李博渊并没有对逸凡起疑心，因为李博渊带来的酒实在是太烈了，就连经常喝酒的李博渊都受不了，更何况是没有酒量的逸凡了，于是李博渊只好无功而返了。
李博渊走后，雨蝶小姐和汪若萍就来了，雨蝶小姐刚走进客厅，看见逸凡趴睡在桌子上，还一身的酒气。
雨蝶小姐就对逸凡喊着说：“逸凡！你怎么又喝酒了，这一次我可不会再给你弄醒酒汤了，就让你好好的尝一尝酒是什么滋味。”
逸凡听见雨蝶小姐的声音，直起头来看了看四周，确认李博渊不在后，走到雨蝶小姐旁边，小声对雨蝶小姐说：“雨蝶，你能不能不要乱说话，我娘还在这里呢。”
汪若萍说：“凡儿，你就不要再跟雨蝶打马虎眼了，你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包括不久前你做的一件大事。”
逸凡一听就知道汪若萍说的是自己救李侍贤劫狱的事，于是就说：“娘，这些都是雨蝶告诉你的吧，雨蝶本来就对我做的一些事情不同意，雨蝶的心里一定很不服气，所以雨蝶的话娘可不能全相信的。”
汪若萍说：“是，没错，你的事都是雨蝶告诉娘的，但是雨蝶本来是不愿意说的，只不过在娘的威胁下，雨蝶才把实情告诉给了娘，要不然你准备要瞒娘到什么时候？还是本来就不准备告诉娘？”
逸凡笑着说：“娘，凡儿不告诉您，那也是怕娘您担心嘛，您就别再生气了啊，以后凡儿保证再做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一定会告知给娘知道的。”
汪若萍用疑问的语气说：“还有下次？”
逸凡忙说：“不，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娘，您就放心好了。”
汪若萍说：“凡儿，娘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娘是认真的，你不如也跟侍贤一样，退出锦衣卫算了，也免得在明枪暗箭中难免受到伤害，就算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应该为娘想想吧，娘就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出了一点什么意外，娘可怎么活啊？”
逸凡说：“娘，你怎么激动成这个样子了，不要说是我没有出事了，就算是我真的出事了，不是还有雪儿的吗？”
汪若萍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一时口快说岔了话，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对逸凡讲清楚，雪儿并不是逸凡的亲妹妹，但是转念又一想，逸凡一时半儿肯定是接受不了的，如果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说不一定还会弄巧成拙，把刚刚建立起来的母子感情又给压垮了，于是汪若萍就让逸凡不要打岔，说自己是很认真的在跟逸凡说这件事的。
逸凡说：“娘！您不了解凡儿，凡儿只是想靠自己的努力，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凡儿从小就被别人瞧不起，凡儿想证明给那些曾经瞧不起过凡儿的人看，凡儿不是窝囊废，不是蛀米虫。”
逸凡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坚定语气铿锵有力，还握紧了拳头。汪若萍见逸凡如此这般激动，也就不敢再激逸凡了，只是平和的说：“凡儿，有句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李博渊既然一心想要对付你，这一次没能得逞，我看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就像你的爹爹一样，曾多少次立誓要改掉坏毛病，可是到头来不仅没有改掉那些坏毛病，而且还并本加利了。”
“能不能别跟我提他？”逸凡放大声音说。
汪若萍看了逸凡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触怒了逸凡。逸凡也反应过来了，为了敲开尴尬的局面，逸凡把汪若萍叫到一旁，说是有事情要问汪若萍。
汪若萍随逸凡来到一旁，逸凡说：“娘，雨蝶可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娘您是怎么威胁雨蝶的？”
汪若萍犹犹豫豫不想说，其实汪若萍根本就没有威胁过雨蝶小姐，之所以会说自己威胁雨蝶小姐，只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想让逸凡和雨蝶小姐之间有隔阂罢了，现在逸凡问起来了，只能是瞎编一个理由来自圆其说了。
汪若萍说：“我就威胁雨蝶说“雨蝶，你要是不告诉我实情，我就不让你做我的儿媳妇。”，就这样雨蝶就把你做的那些糊涂事都告诉给娘了。”
逸凡一听忙说：“娘！您怎么能这样对雨蝶说呢？人家一个大姑娘家的，该有多不好意思多难为情啊。”
汪若萍说：“唉哟喂！我的傻儿子，该不会是你还蒙在鼓里的吧，还是你害羞啊，人家姑娘都不觉得害羞，你一个男子汉害什么羞哪。”
逸凡赶紧对汪若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娘！您能不能别那么大声，声音小一点好不好，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以后还怎么出门见人啊。”
汪若萍知道逸凡害羞，也就没有再过多的打趣逸凡了，汪若萍走到雨蝶小姐旁边，说：“雨蝶，我本来想让凡儿到饭庄里帮我的忙，但是凡儿不肯，凡儿要追求他的理想，如果你要是愿意的话，就跟大娘一道回去，帮大娘打理打理饭庄吧。”
雨蝶小姐同意了，在汪若萍和雨蝶小姐回荣盛饭庄的路上，汪若萍向雨蝶小姐问起，之前自己一提到逸凡的爹爹，逸凡就有很大的反应，到底逸凡为什么会这样？
雨蝶小姐也是半知半解，对汪若萍说：“我听雪儿无意间说过，逸凡的爹爹很是看不起逸凡，经常用饭桶、蛀米虫、笨猪，养着逸凡还不如养着一条狗之类的话语来辱骂逸凡，刚才正好逸凡回忆起这些事情，大娘您又提及到了逸凡的爹爹，所以逸凡才会控制不住自己，表现得很激动吧。”
汪若萍听完了雨蝶小姐的话，觉得自己很是对不起逸凡，让逸凡受了很多的苦，对逸凡的内疚也就随之增添了一分。
李侍贤在荣盛饭庄安顿下来了以后，汪若萍安排给了李侍贤一个采购的活计，就是每天要早起，准备好一天所需要的菜。那天，李侍贤跟往常一样，早早的就起来，带着几个饭庄里的活计上街买菜，无意间看见李博渊和慧缘匆匆忙忙的从身边走过，李侍贤虽然认识李博渊，但是并不认识慧缘，慧缘穿着一身黑衣，脸上还戴着面具，不过就算是慧缘没有戴面具，李侍贤也是不认识的，因为李侍贤从来就没有接触过慧缘。
李侍贤回到荣盛饭庄，正巧看到逸凡也在饭庄里，就把看到李博渊和一个神秘人在一起的事情跟大家说了。
雨蝶小姐听完后就说：“李大哥不会是上次想至逸凡为死地没能得逞，现在又在算计逸凡了吧。”
汪若萍说：“雨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自古以来官场险恶，一个在官场里呆得久了的人，难免会受其风的影响。”
逸凡说：“应该不会吧，自问我自打认识李总指挥的第一天开始，绝对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李总指挥的事情，李总指挥他没有理由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呀？”
雨蝶小姐说：“汪大娘说的一点没错，官场险恶如战场，即使你认为你没有得罪过别人，但是也不能保证别人不会来得罪你，之前李大哥他对你亲如兄弟，那是看中了你的有用之处，现在你和李大哥他平起平坐，锦衣卫你们两个人各管一半，这样一来你不就动摇到了李大哥在锦衣卫里的地位和威望了吗，像李大哥这样把地位、面子看得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人，是不会容忍本来位居自己之下的人，一下子就和自己平起平坐的。”
逸凡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句话说的是，每个人生下来的时候都是善良的，但是每个人的习性不同，再加上后天的生活环境不同，受到的影响不同，每个人的习性也就会为之不同。我本不懂得这句话的意思，是雨蝶你教会我懂得这句话的意思。我相信李总指挥他也一样，初生的时候也是善良的，只不过是后天在官场朝堂里呆的久了，受其影响才会改变了习性，如果我们用一颗诚挚的心去感化他，就像不久前雨蝶你们用诚心感化百姓，让百姓能够放下包袱和顾忌，勇敢的站出来给侍贤作证一样，我们也一样可以感化李总指挥的。”
汪若萍说：“凡儿，你真的是太天真太傻了，娘是过来人了，娘经历过的事情是你们想都没有想到过的，俗话说“逆境让人成长”，娘在逆境中只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善心改变不了恶魔，只有自己强大了，才不会被别人欺负，恶魔也才会对你敬而远之。”
逸凡听了这一席话，虽然颇为受益，但是在受益的同时也心生恐惧，生怕自己离别了十多年后再重逢的娘亲，已经不再是自己呀呀学语时脑海里那个慈善的娘亲了，逸凡还担心娘亲口中所说的恶魔，到头来就会是娘亲自己，因为环境改变人这一点从古至今始终都没有改变过，娘亲所受到过的坎坷和磨难，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仅仅是逸凡幼小的记忆里就留下了娘亲受苦难折磨的阴影，更何况娘亲这十多年来在外闯荡，不知道又受了多少的苦难和折磨。逸凡想到这些，心里又是担心又是愧疚，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汪若萍叫了逸凡两声，逸凡才回过神来，汪若萍说：“经过了这些年的走南闯北，我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了，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性格，我看的还是很准的，凡儿，你找个幌子把那个李博渊带到饭庄来，让娘好好的看一看李博渊，看看他到底是病入膏肓没得救了，还是有得救的皮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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