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缺德剑
2008.9.23星期二晴
今天回望了一下我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觉得好失望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干成过，而展望未来，又是什么希望也看不到，什么未来也不知道，放佛我的人生只是从写日记之后才开始有的，因为只有从日记上面可以找到我的一些过去，偶尔也可以从小说中找到一些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然后我是开始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经荒废掉了太多的时间，所以决定从这一刻起，开始认真的写小说，我一定要写一部非常牛逼的小说出来，衬托出这样一个荒唐的世界，以及这莫名其妙的人生。
43
发现这样也可以聊天之后，鸟蛋和白羊蛋就聊开了，他们在一旁的椅子里坐下，聊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而且本来鸟蛋还不知道自己应该和白羊蛋聊些什么的，但他既然去过天枢苑，所以他就开始同他聊起了天枢剑，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就从天枢剑聊到了缺德剑。
说到缺德剑的时候，鸟蛋表示有诸多的不解，所以就开口表示道：“我觉得缺德剑并不适合我，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而剑魄又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所以我觉得这个应该是强求不来的吧？”
“原来你们这次来我这里就是来拿缺德剑的啊？”白羊蛋本来都不知道魔蛋突然造访自己所为何事，现在听鸟蛋说起，竟是来向自己索要缺德剑的，所以就将头转向了坐在一旁已经不吭声很长时间的魔蛋。
“嗯，但我认为不适合并不是说就不能据为己有了。”魔蛋点了点头，然后是看着白羊蛋，很认真的说道。
“这倒也是，剑虽然有心，但他是死的东西，所以关键是在于用他的人，而并不是剑本身。”白羊蛋对此是并没有否认，反而是点头赞成道，毕竟对于缺德剑，他等一个新人来把他带走已经等了很久了。
“可他毕竟也是一把神剑啊！”鸟蛋本来以为白羊蛋会赞成自己的看法，可没想到不但没赞成，而且对于自己这次来索要缺德剑的事，竟然也没有什么异议，所以就继续狡辩道，他是真的不想要这把缺德剑的，这样会显得自己是一个很缺德的人。
“这样吧，我先带你去看看剑，如果你不满意，可以不要。”白羊蛋看鸟蛋满脸推脱的表情，当下是站了起来，说道。
“也好，是该带鸟蛋去看看缺德剑了。”魔蛋对此没有任何异议，也跟着一起站了起来，然后就打算往外走了。
鸟蛋显然是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不说还好，一说他们直接要带自己去看剑了，更加肯定，这缺德剑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怎么会说白羊蛋会迫不及待的要把他脱手掉？但纵有再多的不情愿，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就很无奈的也站了起来，然后随着白羊蛋他们一起，往门外走去。
一路上，白羊蛋和魔蛋聊了很多帝国目前的现状，说到这个的时候，魔蛋好像是特别的了解，而且说起来神乎其神的，连鸟蛋都被说的一愣一愣的，他虽然跑过帝国不少地方，可毕竟阅历有限，而且大部分时候并没有真的去了解帝国的风土人情，所以对这个完全没有概念，只能是魔蛋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后路上不断的有仆人对着白羊蛋鞠躬，对此白羊蛋鸟都没有鸟他们一下，这让鸟蛋特别的好奇，不知道这个白羊蛋的地位到底有多高，因为就算是勾陈蛋，鸟蛋也没见过大家给他行礼什么的，而且还有人敢直接当着他的面耍脾气，但好奇归好奇，他还是不敢随便问的。
九转十八弯之后，鸟蛋被带到了一个阴森森的洞口，看着那不断往外冒冷气的山洞，鸟蛋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魔蛋，然后再看着白羊蛋，问道：“这是什么地方啊？”
“缺德剑就在里面，而且我的那几个同伴也都住在里面。”白羊蛋说完之后就示意鸟蛋可以先下去了，对此鸟蛋还是比较郁闷的，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走在前面，毕竟自己又不认识路，万一迷路了怎么办，不过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别人说怎么着就得怎么着，所以他只能是很不情愿的矮下半截身子，然后朝着山洞里头爬去。
穿过洞口之后，鸟蛋发现自己是完全陷入到了黑暗里，不过里面还算宽敞，不用弯腰驼背的，然后他还想先适应一下的时候，魔蛋在后面推了他一下，于是他就只能是无奈的打了个响指，然后一朵火苗就这样在手掌中跳跃了起来，能看到路了之后，他开始小心翼翼的一步步的朝着底下走去。
“小心一点，地比较滑。”看到鸟蛋举着火苗健步如飞的，白羊蛋在后面善意的提醒道。
鸟蛋听了之后非常乖巧的应了一声，然后脚步也相应的放慢了一些，就这样走了约莫一两分钟，终于算是到底了，然后要抬脚的时候鸟蛋发现地面非常的黏鞋，感觉整块地皮都要被自己抬起来了似的。
然后他们就这样‘啪嗒啪嗒’的又走了一段很长时间的路。突然，鸟蛋看到前面有亮光，于是他不敢再往前了，转而回过头看着魔蛋，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就是我的同伴们了。”白羊蛋说完之后就对着前面叫了起来，“嘿，你们几个，醒一醒了，老朋友来看你们了！”
鸟蛋斜着眼，看着白羊蛋的侧脸，印象中每次去上坟，妈都要用类是的口吻对着坟头喊上一番。
随着白羊蛋的话音落下，原本那微弱的光开始袅袅的升起，最后挂在了洞顶，然后就好像是电灯被人按了开关似的猛地照亮了整个大厅。
鸟蛋看着亮如白昼的大厅，当下熄灭了自己手掌上的小火苗，然后朝着四周看去，这里是一个空旷的大厅，墙壁上放着很多被擦的铮亮的剑，看着威风凛凛的。
“是魔蛋！”突然，有人惊喜的叫了起来。
“魔蛋？魔蛋来了！”下一刻，所有人都从入定中醒转了过来，然后纷纷朝着他们走过来，接着在来到魔蛋身前之后就和他长吁短叹了起来。
“这个就是我的孙子，鸟蛋。”魔蛋和大家差不多都寒暄过后就开始推销起了鸟蛋。
“不愧就是爷孙两，连笑起来都一样的贱。”那个看上去已经很老的家伙看了一眼鸟蛋，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其他人听了之后也都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可鸟蛋笑不起来，因为这些人的笑是怎么看怎么假，就好像是笑给自己看似的。
“这个是金牛蛋，他就是这样的，我们都已经习惯了。”白羊蛋在一旁看鸟蛋的脸色是有点难看，就在一旁小声的解释道。
“哦。”鸟蛋点了点头，不过是并没有多说什么，反正自己在这些人中，连拎鞋都不配，所以也没有必要在乎什么的，而且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人类在看一只蚂蚁。
然后在白羊蛋的介绍下，鸟蛋知道了那个长的有点猥琐的老头叫巨蟹蛋，留着一大把胡子的叫狮子蛋，看着和白羊蛋一样年轻而且还很廋不过却很结实的叫天蝎蛋，英俊的已经惨不忍睹的叫摩羯蛋，另一个老的快掉牙的鸟蛋已经见过了叫双鱼蛋。
在白羊蛋介绍他们的同时，魔蛋是在一旁跟他们聊着一些虚无缥缈的话题，而且看那架势，好像是已经把他们都忘光了，所以这时候就借着鸟蛋是个新人的契机顺便重新将他们给认识了一遍，然后鸟蛋也就明白了为何他不自己过来把缺德剑带回去了事，原来是还有这一层深意在里面的。
“鸟蛋这次来，主要是来取缺德剑的。”白羊蛋介绍鸟蛋和所有人都相互认识过了之后看了众人一圈，然后说道。
“好！”巨蟹蛋听了之后是直接举起手来鼓掌，他的这个动作不仅让鸟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连其他人也一样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他是外星来的。
鸟蛋看到这里，转过头去看着魔蛋，他是真的很想问，这些人是不是都得老年痴呆了，怎么行为就没一个正常的，而且他这时候更想知道的是，缺德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些人就这么不想他留在这里。
“狮子蛋，你去把缺德剑取过来吧。”被巨蟹蛋这样捣乱了之后，白羊蛋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直接对着狮子蛋说道，然后就将头转到一边去，摆出一副很头疼的模样。
鸟蛋对于白羊蛋这个传神的动作感觉很不解，而且他开始想知道这些传说中的苍穹守护者从事的是什么工作，以及他们之间都有着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同时又是什么让他们变成了今天的这副模样，不过魔蛋从见到白羊蛋之后话就少了，而且还表现的好像很老实的样子，所以他自然是不敢造次的。
可当看清楚狮子蛋给自己抱过来的缺德剑后，鸟蛋是整个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他以前上美术课的时候，曾经被教过怎么画欧洲那边的王者之刃，现在，狮子蛋给自己抱过来的就是这么一把王者之刃。
鸟蛋转过头去看了看魔蛋，可他只是示意了自己去取剑，并没有其他的表情，于是他只能是极不情愿的朝着狮子蛋走去，狮子蛋将木盒子放到了地上，接着退开了一步。鸟蛋蹲下，然后伸手朝着王者之刃上摸去，可正要碰到剑鞘的时候，是突然一阵蓝光闪过。
鸟蛋被这光吓了一跳，等发现所有人都还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只能是心下一横，一把抓在了剑鞘上，然后将其举了起来。
拿起剑后鸟蛋前后左右端详了片刻，接着右手握住剑柄，抽了出来，明晃晃的光刺的鸟蛋几乎睁不开眼睛，等适应了之后鸟蛋看清了剑身上的字——缺德。
“好！”这一次，是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包括魔蛋也在那助兴似的鼓着，鸟蛋被弄的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些人何以能有这种表情，而且这些人的这个表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连魔蛋也是这个表情，他很想找个人来问一下，最后是摩羯蛋站了出来，替他解决了所有的疑问，“七千年来，一直没有人能完全得到缺德剑的认可，今天，终于又有人能成功的驾驭缺德剑了。”说完之后他拉起了鸟蛋的手，高举过头。
然后是更加热烈的掌声响起。
虽然这个山洞里总共只容纳了九个人，但他们的掌声却是在整个山洞里回荡，震耳欲聋的，对此鸟蛋是也没有表示什么，毕竟魔蛋教自己的换元诀本就是三十三剑分封天下的心决，能驾驭缺德剑自然不算什么，更何况，他还不知道现在这能不能算是驾驭了。
经过了一场所谓的洗礼之后，鸟蛋被拥护着走出了洞穴，来到外面见到阳光的时候，鸟蛋感觉这一切都太假了，本来对缺德剑还有诸多的不满和抱怨的，可在看到他如此拉风的造型，以及这些苍穹守护者对他是如此的厚爱，他就不去计较这些了，转而是配合着他们朝着祭坛里走去。
一路上，大家都在不停的说着笑着，而魔蛋则是在一旁不停的点头，好像他只需要做这个动作就已经足够了，鸟蛋虽然一直在认真的听他们的谈话内容，可因为他们说的话都是断的，所以他一直被弄到了祭坛里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按照万圣山庄的传统，缺德剑的新任主人，需要在祭坛上坐满七天，然后便算是完成了仪式，就可以带着缺德剑离开了。”狮子蛋这时候是凑到了鸟蛋的跟前来，跟他解释道。
“我要在这鸟坛子里不吃不喝坐七天？”鸟蛋本来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可听了狮子蛋的话后是忍不住就失态了，搞没搞错，这是要饿自己灭口好吧？难怪七千年了都没人来取剑，被饿个七天，谁还能活着的啊？
听了鸟蛋的这话后，周围所有的声音是都消失了，大家都静静的看着他，狮子蛋看了一眼众人，然后对着鸟蛋解释说道：“是的，不过你可以选择什么时候来进行仪式，但在仪式结束之前，缺德剑是必须被供奉在祭坛上的。”
鸟蛋看了看魔蛋，可魔蛋还是在那微微的笑着，并没有任何的表示，于是鸟蛋只能转过头，继续看着狮子蛋，然后无限委屈的道：“人如果不吃饭，可以活十天，但不喝水的话，根本就活不过三天好不好。”
“那也不一定啊，如果你和缺德剑心意相通的话，等你口渴的时候，就会下雨，而你想吃饭的时候，就会有飞禽什么的恰巧路过。”狮子蛋解释的非常牵强，骗小孩子都行不通的，可偏偏其他人包括白羊蛋在内都纷纷点头表示事实就是这样，而且更可恶的是他们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确定自己能通过仪式似的。
鸟蛋最后是没办法，只能妥协道：“那先把缺德剑放上祭坛吧！”
“好！”对于鸟蛋的建议，狮子蛋非常的赞成，然后就带着他走进了祭坛。
这个祭坛看起来离地面并不是很高，可等鸟蛋走上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祭坛是往下的，要走十几分钟的台阶才能走到祭坛的底部，然后从底部看天空的时候就好像是一只井底之蛙。
面对上了如此坑爹的祭坛，鸟蛋一脸无辜的看着魔蛋，对此，魔蛋笑的很开心，还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是啊，你一定可以的。”其他人也纷纷起哄，可鸟蛋只是摆着一张死人脸给他们看，觉得这也太坑爹了，而且简直就是在坑爹。
缺德剑被放好之后，鸟蛋被带到了一处临时住所，而且为了欣赏接下来的仪式，苍穹守护者们都没有再回到山洞里去修炼了，而是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等所有人都散了之后，鸟蛋看着魔蛋，可还没来得及质问，魔蛋就抢先一步开口道：“我教你换元诀，就是教了你在世界上所有规则里面作弊的办法，换元诀能提炼各种元素，而且将思维释放出去的话，别说在天空中飞行的鸟类，就算是猛虎也可以由着你操控，让他自愿过来当你的食物。”
“还能这样？”鸟蛋显然是不相信，毕竟如果真能做到这样的话自己怎么不知道，不过随即是想到，这恐怕得在能力到达一定程度之后才能做到，而且就算能弄过来食物，在那个祭坛里面，又没有水可以洗的，能清洗的话又没有地方可以倒垃圾，而且最恶心的是自己要七天七夜不拉尿不拉屎，这未免也太考验人的毅力了吧。就算可以拉屎拉尿的，可将祭坛弄脏了，自己还能有心情吃饭的啊？而且等七天之后大家打开祭坛发现自己生活在了屎堆里，他们怎么想？
“所以不要给我丢脸，这些人虽然神经都有点问题，但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影响力都非同小可，全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魔蛋现在是完全不知道鸟蛋都在想些什么，所以只是不停的说教。
“但我想问一下，怎么上厕所？”鸟蛋犹豫了良久，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里面有厕所的。”魔蛋对于鸟蛋不担心别的却担心这个已经无力解释了，所以只能是有些泄气的说道。
“但没有水对不对？”鸟蛋接着反问道，看到魔蛋没有反对，当下是继续道：“上了厕所没水冲，你要熏死我啊？”
“那你也可以选择放弃。”魔蛋觉得自己都这么说了如果鸟蛋还是无动于衷的话，那只能是劝他放弃掉算了，所以就直截了当的挑衅他道。
鸟蛋看着魔蛋那突然阴沉下来的脸，不再说话了，他这时候当然是想放弃的，他一直都想放弃的好不好，不对，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要缺德剑好不好。可现在看着魔蛋那阴沉着的脸，他哪里敢开口说话，如果魔蛋一气之下将自己抛弃了怎么办？虽然他不想做一颗棋子，但与之更不想的是，做一个凡人。
在地球上的时候，父母一直在教导自己要好好读书，好好读书，将来赚大钱，钱赚来好好生活，要过的好一点，一定要过的比别人好，这样才算是做人成功了，可别人是指些什么人呢？这个问题鸟蛋一直都不是很清楚，所以在他的理解里，过的好一点，就是要当这个世界的王，而现在，机会就摆在自己的面前，所以他怎么舍得就此离开？
“我明天就去参加仪式。”鸟蛋最后是对魔蛋保证道。
鸟蛋以前只是不想做魔蛋的棋子，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也许是感觉那样的话自己就不会有自由了，可现在他是有点想明白了，自己读书的时候，也一样是没有自由的，但在回忆起来的时候却会觉得自己很自由，可以自由的发呆，想别人想不到的东西，所以不自由是因为当下，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自己是都可以用思维去篡改，只有当下是现实的，思想是改不了现实的，所以就不会有自由，所以所谓自由的意识和独立的思想，都不是针对当下的。
所以他这时候是也明白了，魔蛋其实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是棋子来培养的，他也像自己的父母一样，希望自己能争气一点，再争气一点，争气到最后把全世界所有的男人都比下去了，那时候就不愁找不到老婆了。
然后夜深人静的时候，鸟蛋因为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就悄悄的溜了出去。
可当他来到祭坛边的时候，发现四周都是护卫，而且一个个眼神犀利，看到这里，鸟蛋只能是打消了进去同缺德剑沟通沟通的想法，本来他是想，缺德剑应该也是有剑魄的，而且应该不会被封印了，那么自己如果好好的求他一下，说不定就能把这件事情妥善的解决过去了，但现在看着周围这么多的护卫，是突然就没有了勇气。
回到房间的时候，鸟蛋迷迷糊糊的朝着床上走去，结果走到床边的时候是突然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吓的他跳了开去，同时拳头展开，呈防守型攻势摆好。
“是我。”一个苍老的声音自黑暗中响了起来，鸟蛋没听出这是谁的声音，于是打了个响指，在房间里点了一团火。
等看清楚是金牛蛋的时候，鸟蛋缓缓的吐出一口气，然后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踩脏了你的鞋。”
“没关系，反正也有几个月没洗了。”金牛蛋一副无所谓的口气，然后看着鸟蛋，好像是在琢磨着怎么开口。
鸟蛋看他显然是有事的样子，所以就直接开口问道：“不知道老前辈深夜突然来访是所为何事啊？”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金牛蛋淡淡的道，听了他的这话这后鸟蛋觉得他并没有白天的时候看上去那么讨厌了，于是就走到床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然后两人就这样像两根竹竿似的坐着，过了好久好久之后，金牛蛋是终于开口了，“其实我是来帮你看相的。”
“哦。”鸟蛋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一声不吭的。
“通过我的观察，你这人将来会很了不得。”金牛蛋最后是断定道。
“为什么呢？”鸟蛋知道他就是在等着自己提问，因为算命的都喜欢别人这样问，所以既然是这样的，那么自己就满足他呗，于是就开口问道。
“因为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而且知道怎么才能展示你自身的价值。”金牛蛋想了想之后，是缓缓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说我和我爷爷的笑一样贱都很有说服力。”鸟蛋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想了想就把这茬给找了出来。
“嗯，毕竟都是事实嘛！”金牛蛋点了点头，一点也没有觉得被嘲笑了，反而是照单全收了。
鸟蛋对金牛蛋的脸皮可以厚成这样很无语，最后想了想这些人都和缺德剑在一起几千年了，而且想起了当听说自己要拿走缺德剑的时候这些人兴奋的表情，想来缺德剑让他们中的某些人变得太缺德以至于其他变得不是很缺德的人都受不了对方了，所以才会急着要将缺德剑脱手掉。
“那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吗？我今天很困了，而且我明天还要去进行你们的那个祭剑仪式。”鸟蛋看金牛蛋这样一直赖着不走也不是办法，所以就开口问道。
“好吧，那你睡吧。”本来还以为金牛蛋会再折腾上一番的，可鸟蛋没想到自己一开口他就说了句你睡吧，然后鸟蛋就这样看着他的身体慢慢的从自己房间里蒸发掉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确定金牛蛋已经走了，鸟蛋往床上一倒，然后想起昨天的这个时候自己正在高原反应中，明天的这个时候又要进行狗日的仪式了，想想就悲愤，然后带着这样悲愤的情绪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https://www.23hh.com/book/33/33540/2325854.html)
1秒记住爱尚小说网：www.23hh.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23hh.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