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边境行
.3星期五晴
今天白天的时候我是花了很多时间在写小说，但是写了很多之后感觉都不满意，于是到了将近傍晚的时候就没有心情再写了，然后就骑车出去了，沿着那江边一路骑下去，骑到没路可走了，就上了一条大道，好像是新造起来的，叫什么迎宾大道，然后顺便就骑上了那还在造不过已经通车的迎宾大桥。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在这个小城市里竟然有这么高大上的桥，下坡的时候，那真的是好长的一段路，可以溜出去好远好远。
然后是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夕阳西下，我一个人站在桥上，一旁是自行车在夕阳下被拉出的老长的影子，这一切看起来都感觉好唯美的，到天色转暗，我正准备回家的时候，一旁双塔上的灯是正好齐齐亮了起来，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面，也还是有美丽的风景的，只是我在学校里面已经闷了太久。
然后回来之后我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了，反正既然已经决定了远行，那就要风雨兼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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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过了短短几天的时间，但对鸟蛋来说就好像是一次兑变，然后他就开始渐渐明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而且也明白了，只有同档次的人才会聚到一起去，虽然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一样只是打啊，闹啊的，和其他群体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区别，但这看似没有区别，实际上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
而且现在不同了，鸟蛋有了魔蛋这个靠山，所以他甚至是可以感觉到权力正在自己的面前次第的展开，然后这两天来看到的名川大山虽然一座都叫不出名字来，但鸟蛋知道他们肯定都有各自的传说和过往的，所以想想人这一生还真的是不容易，看到的和错过的不计其数，到死的时候也想不明白自己来这个世界是干嘛来的。
但转念一想，鸟蛋是又觉得现实的世界这么的强大，大家每天要么是沉浸在忙碌的生活节奏中，要么就是在盲目的奔波中，哪还有心情想这些问题，而且最关键的是，弄不好还会一觉醒来发现离开地球了，这才是最让人痛苦和无奈的。
所以在这些杂念的引导下，鸟蛋再看着魔蛋的背影，感觉就不是那么讨厌了，而且想着他都已经这么老了，却不肯安度晚年的清静，还要挟着自己这样到处瞎闹，也实在是不容易，耳边的风是呼呼的吹过，吹的鸟蛋慢慢的脱离幻想重新面对现实，此刻他右手握着缺德剑，骑在地行龙上飞速的狂奔，时不时还要拉几下缰绳，催促它快点，再快点，免得把魔蛋给跟丢了。
来的时候是一路向西，这次回去是改成了向东北，然后当再次看到红色的山脉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鸟蛋是很想叫魔蛋停下来休息一下，好让他好好的看看这帝国的边界，可惜他追不上魔蛋，所以就只能在后面不停的催促地行龙加速。
如此追逐了大半天也没追上，眼看着红色山脉就要被甩到身后去了，魔蛋拽着地行龙停了下来，可鸟蛋还是拼命的催促着地行龙往前冲去，所以就这样一溜烟的把魔蛋甩在了身后，留着魔蛋在后面冲着他招手。
鸟蛋很气愤，使劲的拉缰绳，接着又开始往回赶，然后才算是将地行龙赶回到了魔蛋身旁。
“这里就是帝国的西部边疆了，我们在这边过一夜，明天再继续赶路。”魔蛋看着鸟蛋那满脸气愤的神情，知道是无法随心所欲的驾驭地行龙所致，然后也不去指导他，只是淡淡的说道。
“嗯，好吧。”鸟蛋点了点头，感觉很气妥，虽然本来自己就是想在这边停下的，可是现在变成是魔蛋要求自己停下的，这让他感觉心里面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魔蛋从包裹中取出了点干粮，然后在地上生起火堆，做起菜来了。
鸟蛋看着他在那边忙碌个不停，就自个儿找了块石头坐下，然后看着夕阳，满脸的陶醉。
“这次对高原反应有什么独特的感受没有？”魔蛋这时候是突然转过头来，看着鸟蛋，问道。
“你不也一起去了，你什么感受我就是什么感受喽！”鸟蛋说这话的时候想起了魔蛋收敛时的样子，所以觉得自己和魔蛋的感受应该是完全颠倒过来的，因为平常时候鸟蛋感觉被拘谨了般的浑身难受，可到了万圣山庄的时候，这种不自在跑到魔蛋身上去了，不过他当然不会傻帽的把这话说出来，所以就只是淡淡的说道。
“呵呵，可你拿到了缺德剑啊！”魔蛋笑着道。
鸟蛋听了这话后是转过头，看着被自己插在地上的缺德剑，估计换谁也不会相信这根魔杖竟然是一把剑，而且他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用这玩意儿打架了，是当魔杖一样对着别人使用咒语好呢？还是当成棍子一样来使比较合适？
“这东西也真是够缺德的，缺德的要让人绞尽脑汁的想怎么用他。”鸟蛋最后是装成有点幽怨的样子说道，可嘴上虽然是这么说，心里面还是很开心的，毕竟这么漂亮的一根玩意儿，而且还是三十三把神剑之一，换谁也会原谅他小小的缺德一下。
“缺德好啊，不缺心眼就好。”魔蛋说这话的时候拿着铁锅的手是迟钝了几秒，然后才重新看着锅里的东西，接着继续做他的菜。
黄昏过去之后就是漫长的黑夜了，然后繁星开始慢慢的登上了舞台，当看着那漫天的繁星，鸟蛋是不禁神往，于是就问魔蛋道：“星空下的部落里面的星空是不是比这里的还美？”
魔蛋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鸟蛋，然后又转过头去，他们两人现在都在身下铺了点简单的东西，然后头枕在手上，看着星空，地行龙就在一旁安静的休息着。
鸟蛋许久也没等到回复，感觉有些扫兴，于是就转过头去看了魔蛋一眼，发现他是正看着星空发呆发的入神，然后他就想起了上次下海的时候，鸡蛋骗自己说蛋生的世界是方的，虽然后来狗蛋告诉了自己实情，可这时候因为无聊，所以就想知道魔蛋这边的版本是怎样的，想到这里，他当下侧过身，看着魔蛋的侧脸，然后问道：“我上次听鸡蛋说蛋生的世界是方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海水流到哪里去了？”
魔蛋听了鸟蛋的问话后依旧迟迟不肯回复，直到鸟蛋差不多侧身侧累了，又了转回去了，然后他才开口说道：“蛋生的世界是圆的。”
鸟蛋没想到魔蛋竟然会说话了，当下是神奇的转过头，看着他，结果发现他满脸死了爹妈的表情，于是就放弃嘲笑他的冲动，转而是问道：“那为什么我们这边无法出去？”
“这里是异度空间，他的外围都被电磁场包裹着，冲出去的话会被烤成卤猪，不过如果真有足够的本事，还是能够出去的。”魔蛋淡淡的道。
“原来是这样啊？”鸟蛋恍然大悟，然后就开始幻想着自己将来返回地球时的风光画面了。
“你最好趁早打消了这么回去的念头，就算是十二主神也没胆量通过这种手法去地球，历史上也只有一个想不开的堕落天使这么尝试过，到地球的时候，因为失去了飞行的能力，结果掉到地上摔死了。”魔蛋看鸟蛋竟然是满脸的陶醉，当下是冷冷的打击道。
“摔死的？”鸟蛋反问道，然后侧过身子想让魔蛋解释一下那个倒霉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摔死的，可魔蛋却又不说话了。
鸟蛋就这样看着魔蛋看了好久，最后只能是再次扫兴的转回身子，然后平躺着看着天空。
“蛋生的世界里有很多地方是不能去的，还有些地方是绝对不能去的。”魔蛋的声音这时候是又响了起来。
鸟蛋这次学乖了，静静的躺着，等着他的下文。
“帝国的西部边疆名义上是和兽族的分界线，出了西部边疆之后就是兽族的地盘，可兽族现在自个儿正在搞暗战，所以帝国目前也就比较太平，还有另外三条边界分别是东海岸，那是和龙族的分界线，还有北方的天际线，是和神族的分界线，南方的审判线，则是和魔族的分界线，这些地方，都是不可以随便去的，要做足准备才能去。”魔蛋自顾自的一下子说了好多。
“神族、魔族还有龙族他们都是生活在海上的啊？”鸟蛋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不生活到陆地上来，所以就有些好奇的问道。
“他们是被人类驱逐出去的。”魔蛋道。
“那么像狗蛋这样的神族也是喽？”鸟蛋听了后是觉得现在差不多就是问出狗蛋来历的时候了，所以就开口问道。
“有部分神族的遗族，是和兽族生活在一起的，狗蛋具体出生的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魔蛋因为曾经在蛋生的世界制造了太大的动静，所以就被禁止进入神魔两地，然后对那两个地方目前的发展就不怎么搞的清楚，所以这时候就回答的心不在焉的。
“哦。”鸟蛋点了点头，然后还想继续问一些诸如像堕落天使这样的问题，于是就侧起身，结果发现魔蛋看到自己的举动后是闭上了眼睛，看着他那懒得搭理自己的样子，鸟蛋就纳闷了，自己就是想看着他说话，怎么他就是不乐意呢？所以就只能是扫兴的平躺在地，然后看着漫天的繁星，不想说话了，觉得自己也是有脾气的，这时候是生气了。
迷迷糊糊的，鸟蛋感觉到风呼呼的吹着，有点冷，于是拉紧了衣服，可风却好像吹的更冷了，这让他很不爽的换了一边继续睡，本以为这样就背着风了，结果没想到风还是呼呼的吹进自己的领口，吹的自己全身毛孔都在瑟瑟发抖。
最后是鸟蛋很不情愿的坐了起来，结果惊讶的发现自己正在一个无人的荒野里，他抬起头，天空是黑压压的，没有一丝光亮，再朝着远处看去，只能依稀的看到一些起伏的山脉，而且在他定睛去看的时候，发现那群山竟好像波浪一样的朝着自己压来，压的自己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然后这时候，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接着鸟蛋就感觉脸上有点难受，似乎是在流血，他伸出手，可发现手已经抬不起来了，然后想叫人来帮忙，一开口，竟然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且喉咙这时候好像也已经完全裂开了……
“啊！”鸟蛋惊叫着跳了起来，然后茫然四顾，头顶的星空这时候很明亮，也很安静，魔蛋就在自己身旁安静的躺着，而且这时候是正定定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魔蛋问道。
“没什么？”鸟蛋摇了摇头，然后在魔蛋的身旁重新躺下，原来只是一个梦，接着他才突然想起来，自从来到蛋生的世界，自己是很少做梦了。
“做噩梦了？”魔蛋继续问道。
“嗯。”鸟蛋点了点头。
魔蛋听了后，穿起原本用来盖在身上的衣服，然后是坐了起来，陪着鸟蛋一起，安静的聆听着这夜的声音。
如此过了良久，魔蛋还是不睡，鸟蛋当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不睡了？”
“我睡了很多年了，有时候会突然很害怕自己一觉睡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魔蛋淡淡的道。
“像你这样的人，谁能杀得了你啊？”鸟蛋听了魔蛋的这话，觉得很讽刺，所以就有些挑衅的说道。
“还是有的。”魔蛋依旧淡淡的道。
“那你说我们为什么会活着呢？”鸟蛋听了魔蛋的这话，突然就觉得人活着真的是世界上最虚妄的一件事情，特别是自己同时在地球和蛋生的世界里面活着，那就更虚妄了，而这时候看魔蛋好像是有很多感慨的样子，所以就开口问道。
“不知道，反正死了之后就会很恐怖，所以就一定要努力的活着。”魔蛋想了想，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鸟蛋，说道。
“那我们这次去兽王城，你都做了什么打算啊？”鸟蛋看魔蛋这时候好像已经敞开心扉了，当下是继续问道，毕竟一个老人，带着孙子，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不管到那里之后会发生什么，孙子都还太小，所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的。
“这些等到那里之后再说吧。”魔蛋看了一眼鸟蛋，说道，兽王城他也很久没去了，而且他都不知道朱雀蛋把那里搞成什么样子的了，所以一切还是到了那里之后再说比较好，免得自己说了什么到那之后发现情况和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
“哦。”鸟蛋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再说什么了，似乎现在能和魔蛋说的话已经越来越少了。
然后两人就这样各自沉默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是竟然渐渐的开始凉了。
“你看，启明星升起来了。”就在鸟蛋搓着胳膊想暖和一下的时候，魔蛋是突然说道。
鸟蛋听了后是抬起头，看着东方那颗冷冷的挂着的启明星，然后想了想，开口问道：“这么说，天要亮了？”
“按照地球上的时间来计算的话，现在应该是凌晨四点。”魔蛋沉默了两秒，然后说道。
“哦。”鸟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反正天亮了之后就要赶路了，但既然现在才四点，那么自己是还可以再补上一觉的，于是他就开始闭上了眼睛。
等鸟蛋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匆匆忙忙的爬起来，然后揉了揉有点红肿的双眼，地行龙都还在，可魔蛋睡觉的铺位这时候已经不见了，只有那被人压过的痕迹可以看出来这里应该是有人躺过的。
鸟蛋最后是站了起来，走过地行龙旁边的时候，那地行龙抬起头来磨蹭了一下鸟蛋的手，鸟蛋转过头，摸了摸它，接着就朝着不远处走去，此时魔蛋正站在一个制高点，眺望着远方的那一大片平原，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鸟蛋看到这里当下是也走了过去，快到他身旁的时候，开口问道：“在看什么呢？”
魔蛋转过头，看了一眼鸟蛋，然后继续专注的眺望着远方，接着自顾自的道：“似乎有大批的兽群正在靠近。”
“是吗？”鸟蛋听了后当下也朝着远处眺望，果然发现有不少的黑点是正在挪动，而且看样子速度是还挺快的。
“帝国现在并不安全，我们还是避开算了。”魔蛋说完之后转过身，然后就朝着地行龙走去。
鸟蛋看了看魔蛋的背影，然后又看了一眼那远方黑压压的地平线，接着才快步朝着魔蛋跑去，然后迅速的将自己的铺盖给收拾好，放到魔蛋的包裹里去，然后拉起地行龙，翻身上去，接着就追着魔蛋去了。
一路北行到了正午，太阳火辣辣的晒的人浑身难受，鸟蛋最后实在有点受不了了，结果就在他想跟魔蛋建议一下的时候，魔蛋的速度竟然是慢了下来，然后到了个有树荫的地方，他是停下了。
“这太阳还真大啊。”鸟蛋一边擦着额头上渗出的汗，一边抱怨道。
“你没见过更大的。”魔蛋也从脸上刮下来一手的汗，然后说道。
“今天早上那么多的蛮兽突然靠近西部边疆，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鸟蛋早上的时候就想这么问了，可是当时他是担心出事，所以只光顾着快点离开就好，毕竟按理说西部边疆既然是兽族和帝国的分界线，那么就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动静的，除非是有战事要发生了，而这时候是找到了机会，所以就开口问道。
“不知道。”魔蛋摇了摇头，然后盯了鸟蛋一眼，接着道：“反正目前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就不要瞎掺和。”
“我又没有。”鸟蛋被魔蛋这样一盯，有种屁股上长痔疮的感觉，非常的不好受，所以就不满的道。
“你没有的话是怎么死掉的？”魔蛋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提醒他一句，他倒好，还耗上了，当下是很生气的反问道。
“我那个，我那是……”鸟蛋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反驳的借口，最后就只能是叹了一口气，接着有些颓废的道：“好吧，我那时候是还比较冲动。”
“到了兽王城之后会更乱，我告诉你什么，就是什么，不要问太多，也不要做太多，更不要说太多，明白吗？”魔蛋听了这话后是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鸟蛋，然后冷冰冰的说道。
“兽王城不是你的地盘吗？”鸟蛋听了这话后感觉很纳闷，毕竟朱雀蛋怎么说也是魔蛋的手下，应该不会坑自己的，所以这时候就反问道。
“世界并不是属于某一个人的，你不要真的以为我无所不能，我只不过是实力比一般人强大了一点点，心比一般人冷了一点点，头脑又比一般人冷静了一点点而已。”魔蛋看着鸟蛋那憋屈的眼神，知道他肯定是把自己理解错了，自己要统一这个世界，靠的不是自己一个人的能力，而是对这个世界的感知能力，所以他觉得这时候很有必要把这一切都说清楚了，免得到时候又要自己到处去给他擦屁股。
鸟蛋看着魔蛋那据理力争的样子，记忆中魔蛋还从来没有这样和自己争论过，一时对这次的兽王城之行充满了忧虑，本来他以为魔蛋无所不能，就像所有的孩子都在小的时候以为自己的父亲无所不能，可这时候他是才意识到，魔蛋也只不过是这世界中平凡的一分子而已。
“好了，先休息一下吧，这些东西你将来都会明白的，而且迟早有一天，你得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魔蛋看着鸟蛋那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当下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颓废的说道，接着就开始从包裹里面翻吃的了。
鸟蛋听了之后是沉默了几秒，然后问道：“那你的梦想是什么？”
“梦想，是属于年轻人的，等老了，就不叫梦想，而叫生活。”魔蛋说完之后掏出来了几个苹果，然后递给了鸟蛋两个。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看着这熟悉的水果，感觉还是挺好的，至少世界并没有陌生到让自己完全认不出来，鸟蛋咬了一口，然后在地上坐下，接着是看着同样坐在地上的魔蛋，继续问道：“可你一直都在不停的设计，不停的算计，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你呗。”魔蛋咽下了嘴里的苹果，说道。
“别骗我了，在我从地球上过来之前，我们压根儿就不认识，有必要说的我们好像很熟的样子吗？”鸟蛋看着魔蛋那认真的样子，感觉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很多，这种老，让他变得平凡了起来，平凡的和自己所认识的平凡的人都一样了，可这根本就不应该是魔蛋所有的风格。
“你还小，不懂。”魔蛋淡淡的道。
看着魔蛋又开始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同自己说话了，鸟蛋只能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反正他是绝对不相信魔蛋这样逼着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会是为了自己好，不过他也不知道什么才是自己喜欢做的事，所以冒似研究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你呢？你现在还年轻，都有什么年轻而热血的梦啊？”就在鸟蛋不打算同神经质的魔蛋说话的时候，魔蛋是突然又开口了。
鸟蛋转过头来看了一眼魔蛋，然后又看了他一眼，确认他是真的有在问自己，然后才转过头去，看着前方的地面，许久，才道：“我想这个问题也想了很久了。”
“人都会迷惘的，过了这个年龄段就好了。”魔蛋淡淡的道。
“那我们真的要征服整个世界吗？”鸟蛋听了这话后是重新转过头来看着魔蛋，问道。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的时候，就会开始相信命了，那时候你会明白的，命运是没法子改变的，但这个世界的规则却并没有说不是人皇的人就不可以组建军队，以及组建起了军队之后是干什么用。”魔蛋淡淡的道。
“什么意思啊？”鸟蛋觉得魔蛋说的话自己大部分都不是很明白，所以就非常不解的问道。
“我们要的只是军队，也只有军队，至于谁去统一这个大陆，以及在什么时候统一，都不关我们的事。”魔蛋说完之后看着鸟蛋，一副你还想问什么的表情。
“星空下的部落？”鸟蛋这时候是突然想起了狗蛋曾经跟自己说过，要想进入星空下的部落，首先必须组建起一支足以征服整个世界的军队，所以这时候几乎是本能的问道。
“然后还有什么问题吗？”魔蛋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鸟蛋摇了摇头，魔蛋看了之后是点了点头，接着就站了起来，道：“休息好了就出发吧，我们还有很多的路要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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