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第四十一章·愚者
“放心吧，自己人。”张莹大方的往门口去，“你是说的血族技能‘暗夜降临’吧？”
门打开了，门外竟然走进另外一个张莹接着之前的话说道：“那不过是特殊波段的超声波罢了，只要稍微体质超过普通人的就能够免疫。”
“她是谁？！”罗天雄惊得站起身来。
“也是我。”两个张莹对视一眼，然后同时向对方走去，然后就像是两个三维投影重叠一样，然后动作开始统一，最终变成一个人：“愚者的能力之一，肆意而行。”
罗天雄激动道：“酷！是分身能力吗？”
张华回答：“并不是，每一个都是愚者，每一个都是他本人，只是‘他想这么做’，所以就做到了，所以才叫‘肆意而行’。”
然后又补充一句：“愚者之为，肆意而行。”
罗天雄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张莹说：“你有没有又想吃冰棍又想吃饼干的时候？如果是你的话就需要做出选择，而愚者则可以‘肆意而行’……”一边说着竟然由分成两个“张莹”，一个去冰箱一个去茶几下边，但是两个人分别被唐雪和张华抱过来，这两个张莹继续说道：“随心所欲，既可以吃这个又可以吃那个，不过还是会被邪恶势力所阻挠！”然后生气地嘟起脸。
唐雪奇道：“这是什么道理？”
“没有道理。”张华说，“就因为没有道理，所以才是愚者。或者说就因为是愚者，所以才会毫无道理可言。”
不过张莹却毫不在意继续说道：“但是也有限制，例如说能够使用的力量是有限的，一个愚者强了别的就弱了，以此类推。而且我现在还很弱小，所以最多只能同时存在二十四个分身，每个分身只能存在二十四小时，每个分身都有自己的代号，每个代号的分身在二十四小时里只能找出一次来。”
罗天雄汗道：“这不已经是无限的延续了吗……”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能够说教导你们？”
“那你刚才把……嗯，就叫分身吧，放出去干什么了？”
张莹说道：“出去办了点事，初步来说就是……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啊，当然，只是古街那帮人暂时‘暂缓’了对于你的审判与裁决，而现实世界的那部分还没有解决，最晚大概明天就能解决了吧。”
“说起来你还没和我们详细的说明你十二岁的问题呢。”唐雪松开手，她怀里的张莹跑到张华那里和另一个张莹合二为一。
“好说啊，我十二岁，他是我哥，就这么简单。”
张华还是给他们说了一下张莹之前的问题。
“因为，觉得有病，所以，十二年不说话。”
张莹头上冒青筋：“再敢憋着笑我就打死你哦。”
“总之，六天前我觉醒了能力，然后就来找你了。”张莹赌气的抱胸不理他。
“六天？不对啊！”罗天雄奇道，“你明明是……”
“谁告诉你那时候我是正常的？”张莹立刻打断他，“难道不许‘自闭症患者’上网吗？”
张华眼中闪过一道光：“我说你从哪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原来都是趁我出去工作的时候上网学的！”
“哥……哥哥……”
“你长能耐了啊？”张华捏住张莹的小脸往两边拉。
“我……”
唐雪不耐烦的打断两人：“好了，你们两个也快点吧，马上天亮了，整整一夜没睡啊。”
“快点快点，说完你们的事我还要赶紧睡觉呢。”
罗天雄奇道：“那为什么会那么巧……我还以为是你有意引导我……”
张华说道：“和你们说了也没什么，愚者的称号能力‘无心’，具体的……解释起来很麻烦，但是大概就和你现在的情况一样。和‘无心’相对的是‘偶得’，也就是一个因一个果。愚者和智者被誉为最强的两个称号是有原因的，智者是掐算因果，控制万物；愚者则是因果倒换，无序而为。”
“简单来说，愚者并不是想要做某事而去做某事，而是做了某事所以才会有结果。也可以认为是必然有了这个结果，所以才会去做某事。”
“看起来似乎很乱，但是这和‘肆意而行’也是一样，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呃……这个辩证我不想知道了……”罗天雄痛苦地说道，“我只要知道，‘愚者’做事没有原因和结果，对吧？”
“恰恰相反，愚者只是‘没有意识上的因果’，但是却存在异常强大的内在‘因果’关系。嗯……就是说所谓的‘巧合’就是因果的因素，那么一切都设计好的东西就是剔除了‘因果’，因为这没有因果关系，只有‘选择关系’。
就好像计算机只能根据‘满足条件，则会进行执行’，这就是没有因果的必然选择，因此机器没有具备人类思维的‘不稳定因数’，也就是所谓的‘因果’。智者是剔除因果，而愚者则是完全的因果。”
张华突然插嘴说道：“你知道第四代智者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
“死于枣核卡进喉咙。”这个死法就很让人新奇。
“那是第四代智者刚刚得到名牌还未解封能力的时候，他在路上走着吃了个枣，结果卡死了。但是这个事情太奇异导致大多数人都不敢相信——有谁会相信，堂堂的智者大人竟然会因为在路上走得累了，随便摘了颗路边的枣子吃就死了？
而后来推演家在推算这棵该死的枣树时发现，这竟然和第二代愚者有关……因为第二代愚者坐马车上闲着无聊就吃了枣，然后随口将核吐到地上，结果这个沾染了二代愚者部分‘因果’的枣核长成了枣树，这些年来从未有人与这棵枣树产生过交集，于是一年年的因果积少成多，然后第四代智者没能抵挡住这因果的爆发，死了。
而第四代智者觉醒时，第三代愚者刚刚把自己玩死了。这是由于第三代智者的过早死亡才造成第四代智者的快速觉醒——或者说，第三代智者为了能够彻底根除愚者势力所以故意提前死亡，好让第四代智者诞生于第三代愚者与第四代愚者之间的空白间隙，结果……”
罗天雄说道：“这悲催的家伙死了都是活该啊，对于他的悲惨命运我竟然完全提不起同情……”
“嗯……时间问题解释完了（虽然还是不清楚……），那你的身份问题还是不清楚啊。”
“很好解释。”张华说道，“在古街，根据积分的兑换程度不同可以给你对应的身份证明，当然，除此以外什么都给不了你。
妞妞这次的身份太过特殊，因此足足用掉了六百多的积分！当然了，她除了有个身份以外什么都没有，没有年薪，没有待遇，没有优惠。甚至可能的话，你可以兑换三千积分的光杆司令，你可以成为绝大多是国家的司令头衔，但是却没有任何实权——不，连虚权都没有，只是一个可查证的身份罢了，甚至于这个身份只做用于民间，一旦去到政府的内部机关查看，绝大部分都是不存在的假身份。”
唐雪问道：“那这有什么用？”
张华耸耸肩：“没什么用，完全的为了任务方便罢了，或者单纯的装逼。”
“对了，这个古街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来给你们讲就足够了。”张华说道，“初代愚者与初代智者仙去后，其随从们也纷纷散去。有的心怀野心自成党派，有的无心与此归隐山林，而更多的则是无力决定自身处境的弱者。正所谓身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们还没有强力到可以忤逆强者的程度，因此也被卷入其中。
这个混乱的时代被称为是‘远古神话时期’，全世界各地大多数的神话传说来源就在于此。而这个时代的终结则是以黑暗五芒星合力抗争天威，最终妖者屈辱被封而终。
这时候有一家势力渐渐庞大，而其庞大的象征竟然是隐蔽入暗处。其初衷乃是进行一些半中立的人或组织自发结盟，在这里进行一些‘平等’交易的。而后因为其独特的保护条款，以至于数万能力者纷纷投靠其中，而秩序也渐渐形成。
当然，也有一些势力想要打压甚至消灭它，可惜大势已成，众望所归，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这个势力就是古街——最开始的名字是黑街，后来因为位于山谷之中交易又称谷街，到后来屹立千年之后才成为‘古街’的。”
罗天雄皱眉道：“我记得，追杀我的那些人好像就是古街的人吧？”
“他们是城市管理部队的，没什么，只是古街的一个外围安全部门罢了。”
“说到这个，我记得有个女人说到评价什么的，说我是A加等级呢！”罗天雄略高兴的说道，毕竟无论是什么，A加似乎都是不错的评价。
张莹打击道：“别盲目相信这个等级。等级评价只是用于初步比较和低等级才有效，就拿我来说，按照他们的评判法则我可能只有C或者B，但是就算是评价为SSS的吸血鬼初代亲王也会畏惧我的力量。不过说起来，他们的评价系统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我看过关于你的资料，他们把你潜在实力规划为A加，但是真实实力却只定义为C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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