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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木有想到题目


  “那管墨箫有什么问题?”二夫人茫然地望着玉笙两人,心中隐隐的不安,当年皇后给一管墨箫给她当做信物,她也觉得奇怪的。寻常人应该是拿一个玉佩或者什么东西,却偏偏拿一管墨箫,现在他们这一问,她才觉得其中的蹊跷。

  “娘,这个……曜曜!”玉笙还没有说完,曜曜便狂奔了出去,发了疯一样不知道想要往哪里跑。“藏剑,快点拦住王爷!”

  玉笙追不上,只能在后面喊着,曜曜这样,很容易会出事的。他心里面藏着太多太多的自责愧疚,压抑着太多太多的情感,将所有事情都揽着身上,责怪自己。

  见到两人都跑了出去,二夫人踉跄地起身,颠簸着追到门口,已经不见了玉笙曜曜两人,只能看着远远的门口,心下凄然。一步错步步错,助纣为虐导致的便是一辈子的谴责。

  才出了二夫人的院子,藏剑便把曜曜给拦住了,玉笙过去,死命地牵着曜曜的手,她知道他现在心里面的恨和怒,可是这里是相府,全都不是自己人,他们不能做出任何让别人误会的事情。

  “曜曜,冷静点,我们回府,回府再说?”玉笙搂住曜曜的头,让他看着自己,对着他拼命地安慰着。

  曜曜望着面前满是担忧的脸庞,极力地忍耐住心中的焦虑,最终缓缓地点下头。

  “哟,这不是三妹和三妹夫吗?”才要转头回去,又听到了明玉芋的声音,玉笙心下微沉,怎么次次回来,都会撞上她的?

  刚刚从大老远处,便看到两人站在这里卿卿我我,好像人家不知道他们恩爱一样,分明是在这里装模作样!

  “这里好歹是相府,而我娘才是大夫人,三妹这回来不去拜见母亲,好像于理不合!”明玉芋一看前面这个优秀的男人,虽然是个傻的,但是就这样带出去,谁能发现?

  “烯王妃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而且皇家有皇家的规矩,我们乃长兄长嫂,见了面不行礼,还要出言不逊,烯王爷难道是这样管教府里的人的吗?”玉笙回眸,轻淡地瞄了他们一眼,“而且,那不过是你娘而已,本王妃的娘亲,早已经是爹爹的平妻,只不过进门前后分了二夫人而已。烯王妃莫要搞错身份!”

  一番话,说的明玉芋脸上青白交错,她居然自以为她这曜王妃了不起?分明就是一个没实权没地位的落魄王爷,还敢在她的面前叫嚣?

  “烯王和烯王妃这么忙着去拜见,那么慢慢请,我们就不奉陪了!”玉笙转首,拉着曜曜准备离开。

  “哼,一个破王妃,还上脸了,不过本王妃现在喜事迎门,不会和你计较!”明玉芋得意地步到的玉笙的跟前,将嘴凑到她的耳边,“你说曜王死了之后,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是不是很可怜啊?对了,本王妃现在怀孕了,将来你没人送终的时候,或者还能帮你一把!哈哈哈……”

  啪……

  只是,明玉芋的笑声未落,曜曜便一巴掌甩过去。“笙笙,以后别跟这个疯女人说话,不然我下次就打死她!”

  桀骜不羁的话语,带着一种蔑视,曜曜连看都不看一眼,便拉着玉笙走,“你下次可以打死她,可是别用手打,你看,都弄得脏兮兮的,恶不恶心啊!”

  玉笙拿出手帕,在曜曜手上死命地擦着,好像真的有病毒一样。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明玉芋在鬼哭狼嚎着,但是前面两人却仿若未闻,一个劲地走着。

  “你闹够了没,如果不去你娘那里的话,本王没空跟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夏侯君烯走上来,眼眸却还在想着刚刚的事,曜王倒是越来越不同了。

  “你的王妃被人侮辱,你居然当做看不见,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明玉芋冲着夏侯君烯发火着,指着他大骂。

  “你这是自取其辱,本王才没兴趣管!”说完,夏侯君烯负手,大步地离去。

  他们倒也夫妻同心,只是夏侯君曜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一个正常女人倾心以待?这倒是让他很好奇,或者内里有很多他值得他发现的东西。

  “去澈王府。”上了马车,曜曜朝着藏剑吩咐道,接着一个人看着车窗外,来去一样的街道店铺。

  “曜曜,你决定了?”去澈王府,必然就是也告诉澈王他一直佯装的事情。不过他想要知道小皇子的下落,现在得知当初那个孩子并不一定死了,心里一定很高兴吧?一个人孤独这么久,现在有一个血脉至亲在身边,他怎么会不高兴?

  “一直担心,九王叔也会被夏侯凛当成是我的人,被打击或者谋害,但是现在九王叔倒成了别树一格的狂妄之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倒是无心无愧,夏侯凛想要出手,除非有特别正当的理由,不然还是没有办法。而且九王叔一直是疼爱我,这夏侯凛,或者全天下人都知道,要拿来说事,还没那么容易。”曜曜回过头,凝神了一阵,才慢慢地开口,可是说话间,多了几分冷意,多了几分恨意。

  现在只能这么想着了,不过不管夏侯凛会不会发现,他们也不能继续坐以待毙,反正不管怎么样,他们也是一步步的打击。

  澈王府中,接到消息曜王来访的夏侯澈,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显然没有料到,曜曜会来看他。吃惊地往着门口迎接,在真的看到曜曜时,脚步顿飞,回转中夹着风声。

  “小曜,你居然来看九王叔,真真是让我高兴,快快到里面坐!”夏侯澈惊喜地过来,不管身边的玉笙怎么样,拉过曜曜的手,就奔着里面走。

  玉笙看着,这夏侯澈是聪明还是大条?有时候很是睿智,有时候的做事有显得小孩子气,真是搞不懂的一个人。

  张罗好一切后,夏侯澈才停了下来,却也才发现,曜曜从头到尾好像没有应过他一句话。

  “九王叔。”良久之后,曜曜启声,看着夏侯澈唤道。“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外面,到底是想找什么?”

  其实曜曜心里却庆幸,当初孩子被人掳走。虽然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至少还不知道。如果留在这里,夏侯澈一定会想方法要让孩子拿来救他。所以这也是为何,他这么讨厌夏侯澈的原因,讨厌他伤害他所重视的人。

  “小曜,你……”这听着很清醒,却又不是很清醒的话,让夏侯澈一愣,“我找什么?我当然是……我能找什么,大江南北的闯荡而已。”

  夏侯澈心里微凛,他要找的自然就是皇嫂的孩子,曜曜的弟弟,只可惜当年错失了最佳时机之后,就一直都没有追得到杀手的踪影,以至于孩子至今生死未卜。或者冥冥中早有注定,那孩子命不该绝。

  “九王叔,还记得你当年离开皇都前,曾经遇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宫女吗?”玉笙直接地问,如果夏侯澈记得,那么娘亲说的话便有证实。

  “你怎么会知道?你们……”夏侯澈突然站起来,奔到曜曜的跟前,“小曜你,你一直是装的对不对?”

  夏侯澈这回终于是看清楚了,他倒是也被欺骗的够久的,没想到小曜居然是装的,他回来后还继续没有告诉他!只是孩子的事情,他们怎么会突然知道的?那个宫女,没有被灭口?

  “那个宫女,正是玉笙的娘亲。这次我们来想问澈王,当初那群杀手,究竟是什么人?”想要找回孩子,现在就太难了,古代没有DNA,没有什么比对,就算有也得找到人。遗失了这么久,夏侯澈一直追查也毫无所获,那人想说还在,或者也就是自欺欺人的。

  “我也不清楚,事隔太久,当初我也才懂人事,并未能考虑那么多,追查过去,杀手身手太强,我也被打昏,醒来后和侍卫一直追查,至今都没有消息。只知道,当初我们首先追查所到的是凤孤。”夏侯澈负手走了几步,似在回忆地看着远处,缓缓地道。

  “凤孤?又是凤孤?”怎么一切的事情都直指着凤孤,凤孤不过就是比较边缘的小国,要和夏侯作对,就算现在,也其实没有本事,他们为何一而再地要冒犯夏侯呢?

  “又是?”夏侯澈这回诧异,“当初杀手是在凤孤境内消失,但是我们查了很久,都并未找到那帮杀手的踪迹,好像全部凭空消失了一样。我当时也暗中联系过凤孤最为厉害的杀手,反过来追查,却还是没有消息。连带孩子,一并仿若人间蒸发。”

  “不单单这件事,当初父皇,也是被凤孤人所害,而这次凤绝的事,也和凤孤有关联,不得不让人怀疑。”曜曜沉色,声音暗哑,似带着杀意。

  “我觉得,现在看来凤孤倒不过是一个幌子,主谋不一定是凤孤的人,这根本是一个庞大的组织所计划出来的,连带夏侯凛他们也是成了人家的棋子而已。”玉笙分析着,这么看来,对手藏得太深,一藏就藏了十几年,可谓是高手中的高手。

  而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更得小心,说不定每一步都在他们计划之中,倒成了被他们牵引,成了他们利用的棋子了。

  “这么说来,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夏侯澈疑惑地问,这么多年来没有丝毫动静?他们的忍耐力也太强悍了吧?一直隐忍到了现在,却什么都没有做。

  “或者和夏侯凛的目的一样,这次的牡丹宴可是五国都有人来参加,可见每一个人的目的都是一样的。”百花令是一个目的,也有更大的目的,便是碧石。

  这一点,曜曜也相当的认同,他们最后的目的,也就是为了凑齐碧玉墨箫,从而开启密地的大门,便能够拿到可以统一六国的财富。

  “小曜,既然如此,你做什么,王叔都会支持你,可惜孩子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夏侯澈懊恼地想着,当初他的武艺能高一些的话,也不用是如今这样无棱两可的结局了。

  虽然碧石没有完全找回,但是曜曜他们已经确定并非在夏侯凛身上,这样一来,夏侯凛也就少了些名正言顺了。虽然还不至于能够诛杀他,但却也不见得他就能长日的安心下去。

  既然知道二夫人不是当初害死小皇子的人,玉笙和曜曜心里面相互的那根刺也总算能够拔掉。虽说不介意,可是如果不是,两人便可更加无所拘束地在一起。

  只是,玉笙觉得有一件事对她相当困扰。

  躺在床上,看着镂空雕花的帐顶,两眼发光发光的。她这算不算是太那个啥呢?可是今天明玉芋说她怀孕了,让她突然发现,她和曜曜也算是同床共寝好长一段时间了。正所谓大家都是大好青年,可是曜曜好像一点怪异的动作都没有,搞到她都觉得,是不是她太过不纯洁,还是寂寞空虚了。以前曜曜就是要装着不让她发现,可是现在呢?男欢女爱,情投意合,这这这……好像他们太清水了,除了上次一个被打断了的吻之外,什么都没有!

  难道她真这么没有魅力?但是在那家伙面前,就算是倾国倾城,也还有什么魅力可言,他就看自己,恋自己得了。

  而曜曜沐浴归来,看到的就是床上一个在烦躁不安的人儿,一会儿抬腿,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是一条白玉般的长腿却忽高沪低,腿深处某个地方也随即若隐若现。登时,让曜曜想起那天火热般的吻,身下的人那美好的触感,所到之处,都仿佛带着诱惑,让他爱不释手。

  懊恼了一阵,曜曜重重地吸一口气,不行,不能乱想,这样下去可是会做出一些他不该做的事!

  “笙笙,你怎么还没睡?”曜曜往床上一躺,可是身体却是挺直的,手规则地放在腰上,动作看起来很怪异。

  “嗯……”这边一个人想着同样的事的玉笙,随口地应了一声,然后才发现奇怪的地方,蹦地弹了起来,朝着曜曜上下扫视了一圈,他越来越有问题了。

  曜曜没有接话,却越来越觉得自己睡的不舒服,好想将那软玉温香拥进怀里,揉进骨肉里。

  “曜曜,还记得今天明玉芋说的话吗?她还怀孕了,她是我二姐,是不是下一个就到了我呢?”玉笙装着糊涂,似随意无知地问着。她这样问了,他不会不明白吧?

  “笙笙,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怀孕了!曜曜心里一阵惊栗,明玉芋怀孕,她不会是想到什么去了吧?

  “我二姐怀孕了啊!她是我二姐,我比她小,就想着会不会下一个是我!”玉笙这才看出端倪,曜曜寻常哪里是这样,他一上来就像是个卷豆,将她也卷进去了,这回却在这里挺尸,样子不伦不类的,好生奇怪。

  “那你大姐也没有怀孕,不是这么想的!”曜曜越来越紧张,此刻玉笙弯着身俯视着他,可是亵衣里面的春光若隐若现,更显得撩人。

  “是哦。”玉笙瞪了曜曜一眼,可恶的人!随即眼里闪过狡黠,“那么为什么会怀孕呢?”

  这个问题,看他怎么回答!在忽悠她的话,有他好看!

  “笙笙……这个我……”曜曜咬了咬唇,笙笙她今晚怎么了,为什么老是问这样的问题?须知道怀孕是要那个经过那个,可是还在曜曜犹豫的时候,刚刚还在旁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般瞪着他,眼里蹦着怒意。

  “你这混蛋!快说,不说今天晚上有你好看,你说用皮鞭还是用麻绳,是吊着你还是大字型地绑着……”玉笙立马感觉到至今两眼冒火,鼻间喷着火气。要是将这个小玉人般的曜曜绑起来,想想某BL画面……那小受美人儿通常都十分的十分的让人火辣辣,好想柔躏!

  而且,这么一想,她好久没看到这些个绝色生香的可口画面了。明明是她的所有物,他不主动,她来好了。

  “笙笙,你在说、说什么!”她哪里来这么多不该有的想法呢?而且她还曾经在潭恩寺实现过,现在不会是……

  “我说你要吊起来还是绑着大字型……”满脑子腐了的某人,已经全然忘了自己的计划了。

  曜曜苦笑着,她这是想什么呢!不过他虽然明白,但是这事还是容后再说。想罢,将伸手将身上的人拦腰一抱,然后放回自己的怀里,手臂有力地揽着,充实感盈满了全身。

  “不管你是想怀孕,还是想要绑着吊着,这事以后都让你慢慢实践,现在就还是乖乖的睡觉!”不然的话,他怕他会被她折磨的疯掉的。

  “这个,为什么……你!”玉笙想动,可是整个人却被包的紧紧的,根本轮不到她动弹半分。以后?为什么要以后呢?玉笙心里一阵气闷。他这算是什么无棱两可的答案?既然是有感觉,他这是为什么!突然,玉笙安静了下来,一个人瞪着前面。讨厌的曜曜,说好的不算话,又说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现在却不愿意碰她,分明就是担心将来也会有他一样的孩子出来。

  唉……长叹了口气,反正他不愿意,她总有办法的!到时候看谁的忍耐力强。

  转眼便到了寒冬时分,天气开始萧瑟起来,想来凤绝被发配到南疆已经好些天了,据消息回来,过得还算好。还算好的程度就只有玉笙自己想象了,历来被流放发配的囚犯,只有去没有回的。向来凤绝在南疆生活的再算好,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夏侯的地方地处中原整个板块的北部,冬天最是严寒。近日曜曜因为和钟离良已经取得联络的关系,已经越来越忙,不少的旧部都纷纷暗中联系。

  裹着厚厚的大衣,屋内生着炉火,玉笙仍然是畏寒。她想想,前世她还没有在北方过这样的寒冬,而且这没有暖气的冬日,更是难熬。

  瑟缩了缩,她已经这样呆着几天了,看着外面凛冽的寒风,就觉得会冻成雪人。不由地羡慕起曜曜他们,有内力护体,即使走在外面,不穿披风也全身暖洋洋。

  这么想着,不由地眷恋起那自然温暖的怀抱起来。

  “曜曜……”昏昏欲睡之时,忽然觉得脸颊一暖,玉笙侧了侧脸朝着暖暖的发热体靠去,嘴里轻轻地呢喃着。

  “笙笙。”曜曜嘴角上扬着,难得她睡着还这么想着她。这一入冬她就懒乏了,整个人好像要冬眠的动物一样,躲在毛茸茸里面,不愿出门。

  “你回来了!”玉笙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人,心里面一喜,伸出手爬上了曜曜的身上,动作自然流畅。曜曜无奈,眼底溢满了宠溺,她还说他是小狗,她现在倒是真成了小狗了。

  “等以后处理完这些俗事之后,我们便去江南那边隐居,冬天便不再那么寒冷了!”曜曜将大手放在玉笙的腰部,手缓缓地输送着真气,让她整个人暖了起来。

  “好了,以后都别再这样!”他老是这么样,等一下又病发怎么是好。

  “无事!”曜曜收回手,紧拥着玉笙,表情有些凝重。“临天来犯,定安侯被夏侯凛派遣领军了。”

  夏侯和临天虽然不算是特别友好,尤其在临天因为夏侯未能和墨翼联婚后,更加的和夏侯关系闹僵。就是没想到,居然这么快便挥师北上,要和夏侯开战。

  这个冬天,似乎真是不太平静。

  “你说临天和夏侯要开战了?怎么会这样?”时间也太过凑巧了,按说临天应该不会这么贸然来犯才对,他们的兵力,还不足以和夏侯抗衡。“而且为什么要是老侯爷呢?朝中得力的大将而且还是夏侯凛手下的人更是不少,为什么偏偏派了年迈的老侯爷?”

  “你说呢?临天这回来犯,的确不算是大事,但是正中了夏侯凛想要调开定安侯的目的。这样一来,我们便没有了帮手。而且定安侯征战多年,他即使不上战场,就是指挥,已经比别人强多多了。”夏侯凛不是傻子,他派的了钟离良,自然是周密衡量过。就算钟离良不效忠于他,可是他仍旧会为了夏侯着想,这样一来,就已经足够了。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还真是响当当!”玉笙鄙视地啐了一句,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什么时候谋算得都是这么精明。

  “这只能暂时缓一缓了,且看看现在的局势如何,说不定还不是坏情况。”曜曜忽地轻松了起来,“而且夏侯君烯和夏侯君风都想要争帝位,朝中的人虽说是夏侯凛的,但是且都是些两边倒的人,圆滑的很,我想让九王叔出手,在朝堂上再拉横一派,然后便是我手中的秘密,来制衡着他们!”

  既然他们都想争,就让他们好好的争一争得了,看看最后到底鹿死谁手。

  “看来这几天,你倒是得到很多人献计嘛!”玉笙捏捏曜曜的鼻尖,调笑地说道。那么现在,他们也不用整天藏着了,该时候让夏侯凛他们也乱一乱了。

  而此刻,定安侯府,钟离良正试穿着多年未曾碰过的战衣。从当年先帝出事之后,他便没有再穿上战衣,走上战场了。多年来也一直躲在府里避世,今日再次要出征,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爷爷,你怎么能答应皇上出征?”钟离颂拦在钟离良的面前,急得双眸通红,青筋突涨。爷爷已经这般年老,但是皇上现在分明是有意为之,他想不懂偏偏爷爷要同意,这样放着曜王的事不管,还要去帮一个逆谋之人征战沙场?

  “放肆!钟离家历代就是守护夏侯的将士,现在敌国来犯,我出征退敌,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你这逆子说的是什么昏话!”钟离良怒指着钟离颂,他何尝不知道自己孙儿的担心,可是这时候更不能让别人抓到任何的不利之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老爷,颂儿也是为你着想,不如向皇上请辞一番,或者让颂儿去,也好一些……”钟离夫人也同样担心,虽说老爷老当益壮,可是这沙场上,刀剑无眼,总是让人不能放心。

  “是的爷爷,夫君这也是不放心,如果不行,让夫君跟着去也好,一来可以有个照应,而来也可以让夫君跟着爷爷学习学习。”玉筝也同样劝说着,老侯爷是钟离家的主脉,而且曜王和玉笙那边,还是得老侯爷在,才能主持大局。

  “颂儿,跟我来书房。”钟离良听完,长叹了一口气。接着看着钟离颂吩咐,然后大步踏出正厅。

  走进书房,钟离良坐在罗汉榻上,指着对面的位置示意钟离颂坐过去,自己在一边整理着棋局,然后下了一个子。

  “爷爷,你怎么还有心情下棋!”钟离颂算是被急死了,这是传说中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吗?事情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倒是一个人想要下棋便下棋。

  “颂儿,遇事最紧要的不是紧张,万事心静自然能够想到解决的方法!”钟离良淡淡的出言,等待着钟离颂落子。

  钟离颂无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照着,慢慢地铺开棋局。

  “正所谓棋盘就是我们的战场,棋子就是我们手中的兵马,虽不是千军万马,但有时候却胜过千军万马,所以切记不可小看。”钟离良继续又道。“还有上次曜王被刺一案,你还有什么一点未曾和爷爷说呢?”

  钟离良落了一子,然后冲着钟离颂笑笑,吃了五子。

  “爷爷你……”钟离颂吃惊地看着棋盘,不明白转眼间就已经被吃了这么多。而且刚刚爷爷的话,好像是话中有话,好像是暗指着他隐瞒的那一点。

  “你以为你的那点伎俩,我会看不出,颂儿你是爷爷带出来的,如果这点东西都逃出了爷爷的眼睛,你是觉得你太厉害,还是爷爷老了呢?”钟离良不以为然地一笑,那个案子仵作的说法显然被更改过,他还想这么简单就骗人?不过他也是从这点上,才发现了端倪,也才决定和幕后的暗卫见面。

  “爷爷,你早就知道,却不说出来,这是看孙儿的笑话吗?”钟离颂一阵尴尬,当时他没有说出来,就是怕被人发现而已。而且也不知道爷爷想什么,便暂时藏着没说,哪里想到爷爷老早就发现。这一回被人当场揭发,还要是他一直以为隐瞒的很好的事,才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爷爷的法眼。

  “哼,不过你倒是没让爷爷失望。而这次爷爷没有拒绝出征,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你留在皇都,京畿处的兵力都是由你控制,曜王就要靠你辅助了,千万别让爷爷失望!”说完,才一落子,便大杀三方,逼得钟离颂算是没路可走。

  虽然自己的孙子不是笨蛋,可是聪颖之余欠缺冷静还有经验,战场不一定是真刀真枪才算凶险,杀人于无形才是让人害怕的。

  “爷爷,你这是……”钟离颂一看,几乎是全局覆没,他这回可是输惨了。而且爷爷明明在跟他说话,说了一通话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却把他的子吃的干干净净的。

  “战场无父子,而且早就教你切忌心静,你自己不能心静,怪得了谁?颂儿这只是棋局,可是现在的局势,可是要比战场上还要凶狠的多,留在皇都里也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没形的刀剑,才是最厉害的!”钟离良最后吩咐着,便离开了书房,独留钟离颂一人,看着一个凋零的输局。

  爷爷这是在提醒他吗?而且刚刚的话,爷爷也已经知道曜王是伪装的?难道爷爷已经和王爷见过面?但是这些他居然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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