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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7 擂台,愤怒的印式悠。


  夕阳西下,晚霞的光辉透过窗户照射在床前正静静睡着的丁裕浩,五官安逸地闭合着,仿佛要与这光景融为一体。而与之相比略显突兀的是,他身上那些缠绕得厚如城墙的纱布,为这份安逸增添了丝不和谐。

  林夏笙的神情复杂,忽儿愧疚、忽儿恼怒、忽儿消沉。

  面部表情得变化跟四季变换似得精彩绝伦,但不外乎可以看得出,她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有多高。

  这样的夏笙,让他不由心疼起来,一直以来浅浅隐藏在心中的小疑问也觉得不那么重要了。

  或许,有时候自己太在意那些疑问,未必就多好了。

  他伸过手,手掌触碰过她的小臂,一路下滑到她松弛垂荡在裤腿旁的手背,五指顺着手背的路径,直至整个手掌抵在她的手背,紧紧握住,充盈在掌心。

  “别难过了,这不能怪你。”

  她的手,明明是夏日,却意外的有些冰冷。

  病床上的少年,让她不想再看下去,微别过头看向他的方向,确实耷拉下眼皮,目光逃避地点了点头。

  就在来的路上,她将为什么要重回诸神的原因告诉了他,也将自己曾经是弗丽嘉的事情告诉了他。

  可奇妙的是,悠悠对于她是弗丽嘉这个问题,好像并不是很惊讶。

  “悠悠,你是不是早知道我就是弗丽嘉了?”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

  “并不知道,我猜的。”他又说,“所以,奥丁见到你才跟个饿狼似的扑上来?”

  林夏笙:“……什么叫像饿狼一样啊,说得好像我和他特别有□□一样!”

  他忽然神情变得特别莫测,还带着一丝高傲的嘲讽,张扬地咧着嘴笑:“我与林夏笙过去的那段经历,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却的记忆。”

  林夏笙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夏笙,咱讲道理,奥丁那孙子说这话,可比我做啥都狠太多了啊!好歹我和尹暮冉没半点儿的不可磨灭的回忆啊!”

  林夏笙眼珠子乱滚,就是不看他,讪笑着:“那什么,那什么,其实你还真有那么点影帝的影子啊,学得还真是到位啊——”

  “别扯开话题,再说我早知道自己演技好了。”

  “我靠,你要点儿脸好吗印式悠!国家要是举办个皮厚大赛,特么不给你搬个冠军奖简直对不起你这与生俱来厚如城墙水泥,怎么凿都凿不烂的脸皮啊!”

  正叽里呱啦地吐槽印式悠脸皮的时候,病床上的丁裕皓渐渐松开了双眸,露出清亮的瞳孔,眼珠子一转就见着了旁边正吵嘴的两人。

  望见来人是熟悉的夏笙姐,安心一笑:“夏笙姐,你又来看我了啊。”

  印式悠拍了拍怒发关冲的林夏笙,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你看你嗓门那么响,都把病人吵醒了。”

  林夏笙气得狠狠一脚踩上他的,结果被他敏捷躲开。

  尼玛,这小子身手倒是越来越快!

  而印式悠好似未卜先知,看着她愤怒又惊讶的表情就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又凑到她耳边,及其轻柔又微扬的语调说:“夏笙小宝宝,吃一堑长一智,我下面受过重创后,就练就了一身敏捷如豹的躲避速度了,不然我哪天不得被你搞死?”

  林夏笙:“……”

  靠!

  林夏笙本以为,这已经够气她的了,结果之后的事让她觉得,怒火这种东西,是无止境增长的!

  丁裕皓欲要从床上坐起来,印式悠就很贴心地给他拉了拉被单,笑脸盈盈的。

  “谢谢你,你是……”

  他厚颜无耻地说:“你姐夫。”

  林夏笙跳脚:“姐夫个毛啊!你胡扯什么鬼东呜呜——”

  林夏笙的嘴被人捂住了。

  “你姐害羞,别理她。”

  丁裕皓:“……”

  怎么感觉自己的头顶在发光呢?

  林夏笙怒火滔天,快把医院天花板都给掀了,掰开他捂住自己脸上的手掌,怒斥:“印式悠你特么要不要脸啊还堵我嘴,我说实话怎么了啊,证儿都没领姐夫个蛋蛋!”

  印式悠后脑勺对着他。

  丫的竟然不理她!

  他冷不丁地遛出来句:

  “我有蛋。”

  丁裕皓感到有些石化,然后慢慢裂开。

  那个,哥哥姐姐,他还未成年,虽然是个不良少年,但是他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少年啊!

  他真的一点儿都不需要你们给他上成人教育课啊!

  印式悠忽然又一副道貌岸然的腔调,清清嗓子:“夏笙,关于蛋这个问题回去再聊,这是家务事,在外面不好。”

  林夏笙想把他抽飞出去!

  尼玛是谁先开始说蛋的!

  ……

  冷静一下发现好像是她先说的。

  回观病床上的少年丁裕皓,正特么一脸感动涕零地瞅着印式悠那丫的,充满崇拜!

  丁裕皓心想:总算不用听让人那么尴尬的话题了!还是姐夫靠谱啊!

  印式悠上下扫了眼他的伤势,问:“伤恢复得怎么样,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出院?”

  “啊,没事了,其实已经好很多了,在过阵子就能出院了的。”丁裕皓笑笑。

  林夏笙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恩,没事就好,有事就说,反正你方耀室舅舅有的是钱,大胆放心得坑他。”

  丁裕皓想想,怎么感觉夏笙姐这话里有点儿公报私仇的味道。

  林夏笙又拍拍胸脯说道:“总之啊,一切有我兜着呢,你啊就安心养伤吧。”

  “恩,我会的,夏笙姐。”丁裕皓说完,又忍不住瞄了眼一旁得印式悠,忍不住说,“夏笙姐,说真的啊,姐夫真的是个很帅气很有风度的男人啊。”

  第一次见到能与奥丁先生媲美的男性出现。

  林夏笙听完,警觉地看向印式悠,丫的果然又嘚瑟了。

  看他脸上漾开的微笑,简直恰到好处的不行,心里不知道爽飞到哪儿去了吧这自恋狂!

  林夏笙冷哼翻了个白眼,嫌弃一脸:“他也就在你面前有风度有人样了。”在家可是红果果的禽兽,变态,臭不要脸!

  “别在意你姐说的,她一向口是心非,你跟了她那么多年,知道就好。”

  丁裕皓复合:“恩,也是,差点儿给忘了!”

  林夏笙:“……”

  特码的她想掀桌!

  与丁裕皓又恰聊了会儿,见天色渐晚,便离开了医院。接下来,她就该去赛场了。

  其实,虽说她是比赛选手,但是她好像一直都没有关心过自己的对手是谁,对手又该怎样对付。

  “我陪你去吧,看着你我放心点。”

  林夏笙胸前比了个叉:“不要,万一我被打得很惨被你看到岂不是很糗。”

  印式悠满含笑意地挑眉:“你好像忘了你上次也被打得很糗,而我在台下从头看到尾。”

  往西糗事被提,她恼羞成怒:“印小悠!”

  他回敬了个欠扁的笑容,她忍不住挥拳冲向他的脸,被他一手挡下,她不放弃,又是一拳,又被他拦下。

  丫的,自从门口那一踢,她就没命中过!

  这两人,打起来不分场合不分你我,直到林夏笙察觉自己是在人流较多的街头时。

  她与印式悠的动作简直美妙到让人瞠目结舌。

  “哇!妈妈,你看这个叔叔和阿姨,动作好像武松打虎呀!”一小朋友扯了扯身旁母亲的衣角,惊喜地指着两人。

  小孩的妈妈脸红了红,尴尬地拉走了自己小孩,嫌弃地撇了扭在一起的两人。

  “哎呦喂,这什么呀,现在的小年轻怎么那么奔放!”

  林夏笙听到武松打虎的说法,登时审视了遍自己与印式悠的动作。

  特么哪有武松打虎那么夸张啊!不就是两个人的姿势扭曲了点儿吗!

  而且好像,印式悠的姿势相当正常,只有她不太正常……

  感觉自己真是丢脸丢到西伯利亚去了,立马收了动作,低着头,完全不敢看周围人的眼光,拉着印式悠就往角落走。

  本来拉过角落后林夏笙想怒骂他一顿,结果他就变了脸,道貌岸然得令人发指:

  “夏笙,说正经的,让我在台下看着你。”

  说得真特么真挚诚恳,两眼清亮得不含杂念。

  林夏笙见他这眼神就没辙了,也想想反正自己肯定是拗不过他,不让他去他也会屁颠屁颠跟去。

  妥协地点点头还不忘嘱咐了句:“不准添乱!”

  他骄傲地‘哼’了声,“你在台上的时候,肯定不添乱,夏笙,你未免太小看我自制力了,我的自制力可是被你一手培养的好吗?”

  最后半句话,他暧昧地对她挤了个眼神,林夏笙瞬间了然。

  真特么想一砖头呼他脸上!

  在林夏笙与印式悠两人到达赛场前,方耀室自觉心情还算平坦的。

  直到林夏笙慢慢悠悠晃荡过来后,身后又跟这个熟面孔,他整个脸都垮了。

  这男的每次遇到都凶恶尽显,一副把人生吞活剥的鬼样,看到他就感到焦躁啊!为什么他又出现了!

  两人渐渐走近他,倒不像上次那样那么冷冰冰的气场,但印式悠的脸——依旧是那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的臭脸的样儿。

  方耀室选择,还是不和他说话,当陌生人比较好。

  结果与林夏笙少许说了说今日的对手是谁,她就先进会场里的更衣室了。

  这就非常尴尬了。

  现在场门口人烟稀少,稀稀拉拉的人就算路过也不算靠近这儿,所以严格来说现在就印式悠与方耀室两人再这儿杵着。

  方耀室感觉额头有些冒汗。

  谁知,那张被欠了一屁股债的脸突然开了金口,语气怪累怪气的:“是你让她去见了丁裕皓?”

  方耀室心里发毛,颤巍巍地说:“呃,是。”

  靠,他一个老江湖为啥会怕个毛头小子?

  这小子身上的杀戮气息也太不遮掩了吧?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啊?感觉他下一句话要是不和他心意自己就要被削了一样!

  “这笔账,我先跟你记着。”

  方耀室:“……其实我也没威胁她,我只是觉得她应该知道关于耗子的事儿。”

  “我从不听信任何冠冕堂皇又毫无可信度的理由,我只坚持我自己所见所想。”

  “……”

  “你是不是在想,我一个毫无身家和身价的毛头小子,凭啥威胁你?”

  方耀室:?!

  “确实没啥可凭的。”

  方耀室:……

  他这么一说,他一点儿都不觉得没什么可凭的好吗!

  “那个,我先去等候室了。”他故作镇定,然后转身跑了。

  林夏笙今天的对手,同她一样都是S市的人。不过,出乎预料的是,这次对手是个男人,叫王寿润。

  她方才在更衣室的时候,就觉得很奇妙。

  弗丽嘉怎么说也是女性的职位,竟然还能让难得来参加。

  后来才在等候区听方耀室说,其实弗丽嘉虽然是女性的职位,但其实并没有强硬要求必须要女性,只要能有这脸皮去做这个女性职位的话,原则上是同意报名的。

  林夏笙默默地觉得这个叫王寿润的有些没脸没皮。

  自家那个虽然没脸没皮,但起码性别意识很强啊。

  印式悠在观众席打了个喷嚏。

  其实自从听到这次对手是个男人,印式悠的脸色就很阴沉。

  夏笙往日同那些雄性小流氓打架纯粹因为大部分这种外围流的流氓不过是金絮其外败絮其内,和真正能打擂台的人可不同。

  男性在力量上,比起女性还是有天生的优势的。

  让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他望着光照刺眼的方形擂台,见林夏笙已经换上了工字背心和运动短裤,手里带着俩拳头,很淡定地上了台。

  这次夏笙的精神状态是相当不错的,整个人站在亮瞎眼的擂台上显得特别注目。

  人站得挺括,让原本就修型的衣服紧贴周身,纤细玲珑的身材被清晰地勾勒出来。

  对面的对手显然看着她的目光,就有了些颜色。

  印式悠拳头一紧,感觉心情不太好。

  林夏笙以前也是见过这样的痴汉对手的,而且每次见到都特别反胃。

  蹙着眉,条件发射地拉紧了运动裤的绑带。

  随着清脆而短暂的哨声响起,战斗拉开了帷幕。

  这是她的第二场。

  她的习惯从来不是开场进攻,所以她调整了下姿势,准备守株待兔。可没想到她姿势还没准备好,这个王寿润却先发制人得过分迅速了些,冲向她就来了一拳头。

  好在她现在状态较佳,即使闪躲了。

  不然……

  她心情有些糟糕。

  这个混蛋,刚刚那一拳头分明是朝着她的胸口去的。

  意图,显而易见。

  周围的观众见战斗竟然那么快进入了状态,纷纷激昂起来,欢呼、鼓舞,连绵不绝!

  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方才那猝不及防的一拳,是朝着哪儿的。

  但是印式悠可清晰地看清楚了,他的动态视力一向不差,这种那么缓慢的出拳,他肯定是看得清。

  他刚刚差点就要冲上台了!

  还好夏笙躲开,不然他真的会控制不了自己。

  战斗拉回舞台中央,欢呼声对林夏笙的影响几乎没有,除了能让她被吵得一些外。

  王寿润一直执着着攻击攻击、持续攻击,让人好不喘息地进程攻击。每一拳擦过她胸前或是脸庞亦或是跨部,都能感受到一股风力,比上次的埃姆雷强得多。如同一把把风刀,锋利地快要划破她的肌肤。

  简直恶心,都朝着女性的重要部位打!

  她频频后退,并不只是他攻击的位置她条件反射的抗拒性躲开,且包括了王寿润的攻击实在太过连贯,她完全没有那个空隙可以钻。

  这个水平,到底和上一个不一样,今晚手法很龌龊!

  “哈哈哈,小姑娘,身手不错嘛!躲得倒是挺快啊!”他边说,蓦然改变了拳头的进攻方向,拳头嗖得就冲向他小腹。

  这一下真的始料未及,她没想到他会攻击那么普通正常的部位,只顾着防守女性重要部位,导致反应慢了半拍,想要抵挡的时候,也有些晚了,显得防御变得薄弱而被突破。

  拳头隔着自己的小臂重重地打进了自己的小腹。

  这种疼痛,更是胜过直接拳头重进腹中!

  “噗!”她只觉腹中猛烈地剧痛,随后一股发腥的热流从口中喷溅而出,刺眼的血红液体喷洒在擂台洁白的地面,徒增了几分生机。

  咳咳咳……

  她吃痛地咳起来,重心不稳的要向后倒,却不料腿被王寿润给抓住!

  她心一惊,感觉自己的腿十有八九要被他给废掉的时候——

  他竟只是顺着自己的小腿摸到了大腿,五指肆无忌惮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不动声色的摩擦抚摸。

  这种极小的动作,如果不是在近距离观察,或许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她心中恼火,满脸厌恶,觉得浑身恶心起鸡皮疙瘩!

  她欲要甩掉在她腿上的那只磨蹭的贼手,却死活甩不掉!

  “放手!”她喊了出来。

  他笑了:“哪有放了你的道理?这可是在打比赛啊!”他说得堂而皇之。

  台下的观众也笑了起来,笑林夏笙说了那么傻逼的话。

  他将她的腿朝自己一扯,甩得她整个人都飞进他的胸膛,而她的胸,则正好蹭上了他的。

  王寿润发出可耻的爽哼!

  林夏笙真特么第一次见那么明目张胆吃豆腐的痴汉对手!快被恶心的不行,只想快点结束!

  她愤怒地抬起另一条没被束缚拽住的腿,腰间一个使劲,整个人都在空中悬浮旋转了起来,直接将躯体下落及腿部的重力,全力朝着他头顶一劈!

  这动作精彩绝伦,婉如清风般轻盈的举动,惊得围观群众顿时噤声。

  印式悠原本气得快爆炸的心情,被她如羽毛般轻盈地伸手,给惊艳到了。

  那动作,连他都觉得很美,无任何多余的动作的美。

  只是动作实在太快,真的让人看不过瘾。

  在一片安静中,仅有的是王寿润吃痛后惨叫的‘啊’声,再也没了拽着林夏笙腿的余力,松开来捂住了自己的头。

  这一下,集结了重力与落体的力道,伤害可不是盖的。

  好机会。

  她暗自嘀咕。

  “哈!”她一个跳跃,在空中一个回旋踢直接两腿一一踢上还在捂着头没有注意到她攻击的他。

  王寿润被踢中两下脸,整个都肿成了包子,恼羞成怒地就扑向了她!

  啊啊啊啊——

  林夏笙被他的连环拳击打中了几下,但同时心里也放松了许多。

  这个痴汉,终于知道好好打,不打歪主意了。

  战斗趋于白热化的状态,观众的情绪都被吊得很高。

  因为这场战斗,真的不知道到底谁会获胜。

  王寿润与林夏笙一拳一拳打了许久,最后被林夏笙一个漂亮的前踢,给踹飞在空中,狠狠掉在地上。

  林夏笙追击下去,对着地上的王寿润狂踢狂打,打到他整张脸都变成了猪,不省人事,才勉强算撒了点儿气。

  林夏笙对着昏过去的人,呸了声。

  “吃豆腐,也要看看对象。”

  骂完一句,还觉得不解气,又开始对着昏死过去的人一顿狂揍。

  这让观众看得有些目瞪口呆。

  这小姑娘太可怕了吧!

  这擂台上一般只要对手被打得晕厥,裁判就会宣布胜利,也不会再多费力气打下去。可是她不一样,她往没命了的打,像是要把他打死!

  裁判冲上前拉开她,吹了声哨子高声喊:“胜者,林夏笙!”

  随即便是观众席的一片欢腾跃起。

  “哇哦哦哦哦哦!太棒了!我果然没押错宝!”

  在等候室看着的方耀室也松了口气,虽然她笃信她可以轻松进入总决赛的。但是他还是为她捏了把汗,毕竟她很久没有实战了。

  虽然他本来想动用点自己的关系,让林夏笙减少了比赛次数,但发现自己好像晚了一步,有人已经先发制人的做过小动作了。

  尽管不确定是谁,不过他能猜到那个人或许是——奥丁先生。

  不过也因此这样,她只需要两场擂台,便可以进入决赛。

  而真正强大的选手,都是在决赛中的。

  王寿润后被专人给弄醒后,垂头丧气地回到了更衣间,有气无力地换起了衣服。被林夏笙狠打的伤口还在撕裂般的疼。

  “妈的,竟然被那个丫头打败了。不过……”他坐在椅子上检查着伤势,又看了看自己的手。

  方才那妹子腿上细滑的触感,他还记忆犹新。

  而且摸了那么久,也挺值。

  心底正嘚瑟着,手背后的目光却蓦然望见了双男性的腿的虚影。他不耐烦地抬起了头,对上了那名男子冰冷而凶狠地双眸。

  那就像是在狩猎猎物一般的眼睛,让久经沙场的他都有些不寒而栗。

  明明,这个男人的容颜看着还很年轻。

  “你……你是谁?!”他的话语里很明显得带着害怕的颤抖。

  他不说话,只是唇角扬起了冰冷的弧度,接着,他二话不说,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拎离了地面。

  他痛苦地四肢不断挣扎,完全搞不懂此时此刻的情况为什么会发生,狰狞着脸带着求饶的意味,说:“咳咳……拜托……放过我……咳咳……”

  王寿润那么多年的经验,他能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与眼前这个男子的实力差距,他要是想杀了他,就如同捏死苍蝇般不费力。

  他并没有回答他,敛了笑容,换上了酷寒的表情,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握住他的臂膀,轻松地一扭。

  只听‘啪啦嗒’一声,换来了王寿润杀猪般的惨叫。他面无表情地再是一个扭转,整个将他的手臂给三百六十度得旋转了一圈,这个手就如同断了臂的人偶,从此失去了知觉。

  他松开了他的脖子,他扭曲着脸摔倒了地上,抱着手臂哇哇哭叫,那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哀嚎,听得让人心脾透凉。

  他却不为所动,蹲下身,举起另一只手,以同样的方式也将其废了。

  王寿润除了求饶,别无他法,也别无其想。

  更衣室里,久久萦绕男子凄凉的惨叫。

  他鄙视地瞅着他,一脚踩上他的脑袋,寒冷如冬:“你他妈的谁的女人都敢碰?给我记住了,以后看到我和林夏笙,绕道走。否则下次我弄的,就是你这条小命!”

  他说得铿锵有力毫不隐藏自己的愤怒,他知道自己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忙不迭狂点头哈腰,也不顾得断了的双臂,开始求饶感谢。

  他将方才在会场里不能发泄的怒火宣泄了些,但显然很不尽兴。

  只是,他不能杀人,不然,他弄不死他,他就不信印!

  他深呼吸,转身,走出了更衣室。只留下了在原地哭爹爹告奶奶的王寿润。

  想必,此人的擂台生涯也毁了吧。

  *

  林夏笙正慢条斯理地更换着衣服,心里有些美滋滋的。

  今天,还好没有在悠悠面前丢脸。

  挂着淡淡的笑容,她穿上了内衣,换上了日常服,背后就传来了熟悉的男性低音:“今天表现不错哦,我亲爱的,弗丽嘉。”

  她一阵颤栗,这个声音是……

  她刚想转过身,却被他直接推倒了墙上,死死按住。看到那近在咫尺的俊挺的脸,那张她死都不会忘记的脸,她不由地有了些恐惧。

  “你怎么进来的?”她故作镇定,但是起伏频繁地胸口已经出卖了她。

  他轻轻一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俯下头擒住她那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着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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