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最初的选择
“果然。。。每一代御阿礼之子都应该得到脱离这个轮回的机会。。。”
“除了。。。我。。。”
阿求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但在袁林的眼中，这个表情却是那么的苦涩。
“喂。。。你在说什么啊。。。”
难以置信地笑了一下，袁林抬起头注视着阿求的眼睛，仿佛在确认着什么的样子道：“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啊。。。”
“是呢。。。玩笑啊。。。”阿求笑了一声，袁林的现在的样子完全在阿求的意料之中。
“为什么你还能笑得出来啊？！！！”
袁林一把抓住阿求的肩膀大叫道：“为什么你还能那么淡定啊？！！！！”
“这份束缚，这份枷锁！！！！”
“这份命运！！！！！”
“这无尽的轮回！！！！！！”
“不应该属于你啊！！！！！”
“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来啊！！！！！”
“这种好像是背负着罪孽的话。。。”
“这。。。这。。。”袁林的语气变得哽咽，仿佛心中有无尽的不甘，但却没有办法宣泄出来一样。。。
最终。。。只是一句无力的，悲伤的言语。。。
“这不该是你的结局啊。。。”
看着袁林悲伤的样子，阿求默默地伸出了手，想要给予他安慰。。。
但最终，伸出的手还是收了回去。。。
“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吧。。。袁林。。。”
“八云紫大人不可能不告诉你的。。。”
“关于我的一切。。。”
阿求将袁林拥入自己怀中，低语道：“让你亲眼看看吧。。。”
““我”。。。的记忆。。。”
“御阿礼之子的记忆。。。”
伴随着阿求的话语。。。大量的画面涌入了袁林脑海中。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长的。。。都让“我”差点忘记了。。。。。。
那是幻想乡才刚刚建成的时候。。。
妖怪大量涌入这个幻想乡中，而博丽初代因为为了建成博丽大结界牺牲了自己。
新的巫女无法立刻胜任这份工作，作为妖怪贤者的八云紫又无法禁止妖怪们的行为，因为这就是妖怪的本性。。。
这一切，使得妖怪们失去了制约，在幻想乡中横行无忌。
而作为整个幻想乡中最为弱势的存在——人类更是被肆意的捕杀。
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这可以说是人类最为黑暗的时候。。。。。。
在这妖怪纵横的幻想乡中。。。一切，对人类来说都是充满了绝望。
但是即便是在这样黑暗的时代中。。。依然有人站了出来。。。
她质问一切。。。。。。
这个幻想乡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
为了保护妖怪不消失？
那么为什么要让作为妖怪们本源存在基础的人类被肆意捕杀？
如果真的只是为了保护妖怪。。。。。。
那么作为人类，保护着人类的博丽初代到底是为什么要参与到建造这个幻想乡的计划中来。
甚至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
如果这个幻想乡中的人类就是为了被捕杀而存在，这个幻想乡的结局就是走向毁灭。
那么妖怪的贤者们不会不知道这个结局。。。
那到底是什么让她们敢在龙神面前用自己的存在去向龙神保证永远守护这个幻想乡？！！！！！
那么。。。幻想乡存在的真正意义到底是什么？
在这个人脑海中，闪过了一个根本不敢去想的念头。。。
但就是这个看似荒谬的念头。。。却能够解释一切。。。
“也许。。。这个幻想乡的存在。。。”
“是为了让人类和妖怪共处才存在的。。。”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再也无法把它从脑海中抹去。
每一天，这个念头都充斥着她的生活。
最终，她选择去探索实现这个目标的方法。
而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就必须去认知，必须去了解与人类共同生活在这个幻想乡的存在——妖怪。
但是人类的寿命是短暂的。。。
而想要了解妖怪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为了一直记录。。。不让自己的努力白费。。。
这个人选择去向阎魔请求。。。
请求即便在无尽的轮回中也无法被遗忘的，关于对妖怪们的记忆。。。。。。
阎魔答应了这个人类的请求。。。
而这个人类的名字叫做。。。
稗田阿一。。。
博丽大结界张开后的第一位御阿礼之子。
但是人类与妖怪的共处本就是一个艰难的过程。
即便与阎魔的签订了契约，稗田阿一终其一生，也只得到了人类与妖怪的关系就是被捕食的关系这种残酷的事实，最终不甘的离开了人世。去阎魔的手下工作数百年作为代价去换取下一次降生人世的机会。
而继承了稗田阿一记忆的第二代御阿礼之子——稗田阿尔出生了。
很不幸，因为稗田阿一的记忆中那残酷的事实，第二代御阿礼之子一生都活着被妖怪捕食的恐惧中，最后发狂而死。
随后是第三代——稗田阿未。
这一次，与阿一签下了契约的阎魔看不下去了。
阎魔出现在了阿未的面前，指导着这位御阿礼之子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但这份使命对于普通人来说实在太过困难了。
最终，阿未放弃了正常人的生活，终身投入到了完成自己的使命中去，直到死神带走她的生命。
第四代——稗田阿余。
有了三代的先例，四代开始直面妖怪们，去观察他们，去研究他们，妖怪们的一切，甚至是他们吃人的过程。
第五代——稗田阿悟。
因为四代的努力，五代对于妖怪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
但与此同时，五代也发现了，作为被捕杀对象的人类却并不会去善待比人类弱的生物。
原本妖怪们视人类为食物的心态就已经是了人与妖共存困难重重。
而人类的这一行为更是让五代感到愤怒，感到痛恨。
一切，再度陷入了绝望中。。。。。。
而继承了这所有记忆的第六代——稗田阿梦。。。
残酷的现实已经让她无法面对，她甚至拒绝出生到这个世界。
在她的苦苦哀求下。。。阎魔带走了还是胎儿的她。
第七代稗田阿七直接就疯了，妖怪们仅仅只是觉得这个疯子比一般的人类有趣罢了。
在这悲惨的命运中走完了一生。
到了第八代——稗田阿弥。
见证了前人的挣扎与绝望，踩着前人的鲜血，她记录下了一切，完成了她的使命。
最终，她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个残酷的轮回。。。
随后是第九代的出生。。。她的名字叫做——稗田阿求。。。。。。
“为什么还要继续这份使命？。。。”
“难道我们所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惨痛吗？”
“亦或是说。。。。。。”
“你依然想要证明这一切？”
时间回到最初的节点。。。。。。这无尽轮回的开始。。。。。。
袁林的眼前是那条无法看到对岸的三途河。而周围开面了如血一般，妖异无比的曼珠沙华。
而在这一望无际的彼岸花从中，袁林看到了那个身着蓝色袍装的绿发女孩。。。
“阎魔。。。”袁林默默地说出了这个女孩的身份。
“一切。。。都是在这一天开始的。。。”
“这一天，稗田阿一与阎魔签下了契约。。。”
而此时，阎魔的视线移向了袁林。。。仿佛能看到袁林一样。
而此时，站在阎魔身前，背对着袁林的那个人察觉到了阎魔的异样，讶异地转过了身。
映入眼睑的。。。是一幅与阿求没有任何差别的脸。。。
看着袁林，稗田阿一的脸上露出了无奈地苦笑，仿佛在诉说着悲伤一般。
“这就是原因啊。。。袁林。。。”
“我之后的七代御阿礼之子所经历的绝望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她们都应该得到你的救赎。。。得到脱离这个轮回的机会。。。”
“但这个人不应该是“我”。。。。。。”
“不应该是我稗田阿一。。。。。。”
“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选择。。。”
“同样。。。。。。”
“这个人选也不应该是“我”。。。”
“不应该是我稗田阿求！！！”
OK，迎来周末我终于可以码字了，虽然发上来的时候已经周六了。。。而且宿舍的破网弄得我等不上起点，只能用手机流量来发文。。。总而言之还是各位读者说声抱歉吧。还是感谢大家面对已经变成周更的我的宽容。。。周末的空余时间都会拿来码字的，算是在下的一点诚意吧。。。虽然并没有什么卵用，以上，碎觉了。。。明天继续码字，虽然发上来可能已经下午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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