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见到亲人
第十四章
“天，亮了吗？”初柚有些迷茫，想要站起来，腿却没有直觉，踉跄了一下，赤司赶紧扶住她。
“你在这蹲了多久？”
“唔，不确定，做了个梦，就出来了。”腿慢慢恢复知觉，麻麻的，她慢慢站起来。
“赤司君要出门吗？”
“本来打算去晨跑，才看到你。”
“那快去吧，我没事了。”初柚提起嘴角微微笑了笑。
“你确定吗？我觉得你状态不太好。”赤司皱起眉。
“没事，我去走走，赤司君去晨跑吧。”说着，先松开手，慢慢往大门走去。
赤司看她确实不希望有人跟着，便把嘴边的‘我陪你走’收了回去，站在大门口看着那道身影慢慢进入森林。
初柚走进森林，她有些不确定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很想看看昨天那两个咒灵生活过得地方。
她来到山洞，找到一根木头点燃，借着火光观察这里，那两个咒灵其实并没有怎么杀过人，这里没有人类的尸体之类的东西，来探险的人只是被哥哥咒灵吓跑后开始疑神疑鬼才病的。
初柚举着火把越走越深，她来到妹妹咒灵生活的地方，也是什么都没有，初柚坐下，靠着山洞墙壁，闭上眼睛，她觉得这里很安静，不会碰到人，她可以在这里躲一会。
她的意识来到写轮眼创造的空间里，看着墙壁上的团扇标志，走进了大门。里面还是人来人往，街边还有卖团子的老婆婆，她慢慢走过，来到一扇门前，那是宇智波族长的家，她的家。
推开门，听到妈妈做饭的声音，爸爸在院子里指导鼬的写轮眼训练，佐助在旁边眼巴巴的看着。
她靠在墙壁上，贪恋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酸涩却也不敢眨，她清楚这是假的，她自己创造出来的画面，可这却是宇智波唯一的念想了。
正在练习的鼬抬起头，看到她，惊喜的说：“姐姐，你回来了”
“啊”，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开口才发现嗓音沙哑，连忙清清嗓子。
“生病了吗？”鼬边说边走到她身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脸色不好哦，没休息好吗？”
初柚摇摇头，眼泪夺眶而出，连忙低下头。
“姐姐？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还是工作太累了？”初柚还是摇头，抹把眼泪，抬头看他，才发现这里的鼬比他印象里高了。
初柚抬手，轻轻的碰碰鼬的眉眼，她很怕一触碰他就消失了，但是没有，他还站在她面前，初柚忍不住，拥抱住她，一遍遍地念：“鼬鼬我能不能能不能替你承担？”
鼬抬手摸摸她的头发，开口：“没关系的，姐姐，没关系。”
初柚抱着他，只觉得满心的悲凉，明明他还是少年的年纪，就要承担起全族的人命、愤恨、诅咒,被迫跟弟弟决裂，以叛忍之身守护木叶，她作为姐姐，却真的什么也做不到吗？
“这是姐姐的写轮眼空间吗？”鼬突然发问。
她点点头，抹掉眼泪，抬头看向他。
鼬微微一笑，语气轻松的说：“真好呢，好久没有梦到姐姐了，我很担心自己会忘记你。”
初柚感觉有些不对劲，“鼬？”
“啊，对姐姐来说是在空间里，对我来说，应该是梦呢。”他的语气有些落寞，“不过，能看到姐姐，还有家人，对我来说，也是种救赎。”
初柚眼泪又留下来，“那你醒来会记得吗？我能不能通过写轮眼来到你身边？”
“应该会记得吧，姐姐现在过得很好的话，不要来我身边了，能经常在梦境里见到你就很好了。”
“不要说这种话，我现在的世界没有写轮眼这种东西，你去翻翻古籍什么的，南贺神社地下室里不是有个什么石碑吗？有没有什么记载，写轮眼的尽头应该是互通的吧，就算只是意识什么的也好，我想去看看你。”初柚急急忙忙问道。
“不要急，姐姐，我会去查的，你别急，我不能随便去木叶，我会寻找机会的。”鼬轻轻哄她，真是奇怪，明明他是弟弟，却像是兄长一样可靠了。
“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啊，如果我能去，那说明也能把你拉到我的世界来，我们就能在一起生活了，你可一定要记得啊。”初柚感觉到意识在慢慢抽离，是有人想要在外界唤醒她了。
“我会的，姐姐，不要急。”最后，他也是在哄她，不要着急。
初柚意识回归，睁开眼睛，抬头看到面前站着的五条悟、夏油杰和家入硝子，还有旁边等待的赤司征十郎和桃井五月。
初柚抹去脸上的眼泪，竟然产生一种被抓包的羞耻感：“咳，怎么了？”
“我们才是想问你怎么了呢，一个人跑到黑漆漆的山洞里，你是什么狗血剧女主角吗？”硝子不客气的开口。
“昨天的咒灵应该是有点别的能力，晚上没睡着，来这补觉。”初柚甩锅给咒灵。
“诶，这么厉害的咒灵，我想见识一下了。”五条阴阳怪气的开口。
“祓除掉了。”初柚无辜的看他，转头看向桃井和赤司：“你们怎么也来了？今天不要训练吗？”
“还不是因为你啦，赤司君说你早上进了森林就没回来，我们就跟着五条前辈来找你了啊。”桃井开口解释。
“咳，抱歉，让你们担心了。”初柚有些心虚。她见过鼬以后，心情就没有那么沉重了。
“比早上状态好些了，有发生什么吗？”赤司关切地询问。
“嗯，做了个好梦。”初柚语气轻松了很多。
几人往山洞外走，初柚分神想起刚才在空间里的事，灵光一闪，突然转身看向五条悟。
“干嘛突然这么看我？”五条毛毛的。
初柚执起五条悟的双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开无下限，大眼睛皮卡皮卡：“五条前辈，你的眼睛，还有什么没开发的能力吗？”
“比如？”
“比如，穿越时空什么的，五条前辈这么厉害，大家都说是神子呢，是做得到的吧？”初柚语气憧憬。
“做不到呢。”五条悟皮笑肉不笑。
初柚立刻松开手，嫌弃地说：“好逊呢”。
五条悟立刻来劲了：“嘿，你不逊，你的眼睛怎么做不到呢？”
“我又不是神子。”初柚白他一眼。
“不是骄傲的宇智波嘛。”五条表情欠抽。
“哎”初柚又有点消沉了。
夏油看她今天这么容易被击沉，觉得五条悟怕不是戳到什么痛点了，忙转移话题：“话说，你昨天见到的咒灵是什么样的？”他也没避讳赤司和桃井，毕竟刚来的时候知道了初柚告诉过他们相关信息。
“兄妹啦，妹妹很美的，我还想着要不要给夏油前辈留下，可是当时觉得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你应该用不上，就祓除了。”
“单纯的美确实对我来说没什么用，那你的意思是她也是有些能力的？”
“我晚上做的梦应该就是她的能力，她让我看到了我的亲人，之后的生活。”
“啊，听起来是个悲伤的故事。”五条没心没肺的接话。
“是呢，非常惨烈。”初柚轻声说。
气氛陷入凝滞，桃井自觉领了缓和气氛的任务，开口道：“说起来，初柚酱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看亚美小姐的安排吧，没什么事情的话一会就走了。”
“诶，不要吧，我还没玩够。”桃井还没接话，五条先插上了。
“五条前辈没玩够就留下继续玩呗。”初柚毫不在意。
“可是，辅助监督已经被我打发走了，我只能蹭你的辅助监督的车了呢。”
初柚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见夏油和硝子也无语的懒得搭理他，只能说：“夏油前辈和硝子来也没用辅助监督啊，你们一起回学校呗。”
“亚哒，我不想坐咒灵。”五条无理取闹。
“那你自己跟亚美小姐商量，我自己回去。”初柚妥协。
“不要，你看，本来上午我们还可以出去游玩，但是因为要找你，所以都没时间，你不要负责吗？”
“五条前辈，你的那双开挂的眼睛找我需要用一分钟吗？”初柚震惊于五条又刷新了她对厚颜无耻的理解。
“我不管，你要负责，明天一起走。我们高专生翘课一次很不容易的，一定要玩够本。”
“好啦，你就先别回家了，陪我们待到明天吧，要不然五条说不定会去把辅助监督的车胎扎了。”硝子对她同窗胡搅蛮缠的能力非常有数。
“好吧，我一会给春和婆婆打个电话。”初柚非常卖小姐姐面子。
“我说，小柚子同学，你是不是针对我，我说什么你都反驳，硝子说一句你就同意了。”五条竟然看出了初柚的区别对待。
初柚笑出声，“前辈，正常人就算看出来也不会问的。”
“我是正常人吗，我可是最强。”
桃井八卦的小眼神在五条悟和初柚之间流连，非常想要寻找认可，去看家入硝子，硝子耸耸肩，给她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她又突然想起，不知道赤司是什么感觉，又自认为隐蔽的去观察赤司，却只看到他挺直的脊背，看不清表情，可是桃井知道，他的心情不会很好。
可惜在场的人都感觉很敏锐，初柚迟疑的开口：“五月，你在干嘛，不舒服吗？”
“没有啦，你这木头。”桃井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噗”，来自默默看戏的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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