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你奈我何
黑色飞鱼服的传令官再三叮嘱了几句，上马离去。
此时只剩下了甄辛、王博、辰东、韩飞四人的团队。王博招呼一声，让大家先进屋子再说。
甄辛回到屋内，坐下之后，看到其他三个团队明显都的将他们排斥在外，这三人一直以来都是东皇帝的【捕司】，每年聚会的时候和甄辛见过面，也算是有交情，但是并没有一起共事过，源云宗事情过后，甄辛被调动到东皇帝国也渐进快一年了，但是一直独来独往，这并非甄辛本愿，这是大家都刻意和他拉开距离。如今第一次共事，或许是东皇帝国已经认识到甄辛的能力了。
东皇帝和蓝云帝的面积是一样大的，但是比起和平的蓝云帝，常年内部战乱的东皇帝反而更加昌盛。这是毫无疑问的一种不符合自然规律的现象，这里面有一种无名的暗流在涌动。似乎是什么，改变了其中规定经济规律，让这混乱的帝国，不断的吸收这庞大的无名经济源，甄辛在这里里问道腐败的臭味，人民似乎在被当成一种消耗品的使用，而这只是甄辛的个人的感觉猜测，找不到实际的证据。
“哈哈，大家不要见外，虽然甄辛捕司是借调到这里的，但是大家都是给穿越者集会的打工仔，无非就是穿了一身执法者的皮，飞鱼服一脱下来，大家还是朋友，有酒一起喝，有肉一起吃！韩飞快来认识一下。”此时几人中官衔最大的王博说话，率先走向的甄辛。
“王兄说的对！大家都在集会为官，低头不见抬头见，不应该搞得这么生分，辛捕司见笑了！在下韩飞，我们在今年的年会上见过，我是易国的总捕司，这是我的四位捕鸟，燕、雀、鸦三兄弟和我的智囊兼会计：黄思思。这里面只有黄思思和我们一样是穿越者，这三兄弟是我从地下奴隶黑窝救回来的好汉，完全可以信任，真是让您见笑了。”一旁的韩飞跟着王博打圆场，也走向甄辛，介绍自己身后的四人。
“对啊，理念年会都是捕司聚集，没介绍捕鸟呢！看我这脑子，来，我来介绍这五位是我的捕鸟，长坤、李强、黄鹤、陆琪、朱灭。都是些无名小卒，甄辛应该在潜在犯的名单上见过他们。”王博此时接上韩飞说道。
甄辛此时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自然，自然，几路英雄好汉我是听说过的。我身后的也是穿越者潜在犯戴斯、绞、这个是新发现的穿越者，以为收到刺激暂且失忆，我们现在叫她歌留多。几位前辈，自从我来到东皇帝之后，办案一年，“第一城”的集会一直都是让我找寻各种穿越者的下落，从没让我抓捕过一个穿越者。如今突然就让我密谋杀人，不知道可不可以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王忠犯了十恶不赦那一条大罪，要直接灭杀？”
“这件事情，我们知道也不多。嵇含令我们已经接了，我们就不要在想那么多，接到任务做就对了，我相信集会是不会出错的！”王博呵呵一笑一语盖过。
“我是警察又不是，又不是军人。命令自然有权利了解命令的内容和原因。”甄辛好不饶人的说道。
“不不不！今日天色不早了，我们明日再说的吧。”王博话一落，韩飞连连称是。
与时几人约定明早午时在这里集合，大家先到百利城内休息一晚，甄辛想要追问，但是看到王博根本就没有理他，就离开此地。转眼间屋内就只剩下甄辛等人，好似故意一般的丢下了他。
“这事你怎么看？”戴斯此时在身后问道。
“就算不提这次任务的事，至少应该提下这次报酬的事啊。这王博很自然的将金卡放在自己怀里，对此好似没事人一样，辰东对此毫无意见，这才是最麻烦的。有没有办法查查那个王忠是什么人？”甄辛问道。
“大哥你看我这样，像是能帮你打探消息的样子吗？”戴斯说着晃了晃手腕的锁链，他现在和犯人一样的行头，怎么手机情报。
绞又不擅长和人沟通，歌留多自己还需人照顾，要打探消息只有甄辛亲自去了，不过一夜之间就摸清一些东西，甄辛自认还没那个本事。
甄辛皱眉思考了一下，说道：“一般这种事情，不会平白无故的发生，既然这个王忠是来百利城接亲的，那么一定是这百利城内发生的事情，我去联系集会，看看王博那张卡是什么库房的钥匙，至于你，我想到一个能让你收集情报的地方、。”
戴斯面色一变：“啊？什么地方，诶！不会是……我曹，我听说百利城的那里是只有……甄辛我曹！！”
于是当天夜里，甄辛利用特权将戴斯扔进了百利城的死牢之中。
第二天，百利城天亮，甄辛去接戴斯，戴斯捂着屁股出来，鬼知道这一夜戴斯经历了什么？
“龌龊！没想到监狱的传说既然是真的……你后面？被爆了？”甄辛见到戴斯样子后背一凉，小心翼翼的问道。
“爆你$%^&*()_！晚上帮你找情报，说话太多，把狱警吵醒了，赏了我一夜老虎凳。”戴斯说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吗？”甄辛问道。
“跟我来吧。”戴斯说着带着甄辛三人叫了一个拉车的。、
四人四辆车。一路经过百利城繁荣的小巷，来到的一个破旧的酒楼门前，酒楼已经被封，四人从窗户看进去，里面的桌子还很新，但是有打斗的痕迹，戴斯问甄辛差金库查处了什么，甄辛说昨日王博的那张金卡里的东西类型视乎真的只是金币，然而捕司每个月的工资就有500两黄金，是最不缺钱的，因此甄辛不知道是何用意，戴斯的他远比甄辛高等的智力，立刻模拟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链。对甄辛说了自己的想法。甄辛面色顿时阴暗了下来。
正午时分。
甄辛几人回到城外的楼中的，看到三人正在商议着什么，看到甄辛的到来，立刻停止的讨论。
“甄辛兄，来得正好，我们正在讨论这个事情的部署，听说你也是知道200多种密室杀人手法的人，一起过来……”王博见到甄辛正要上前……
“大小姐是谁？”甄辛问道
这个问题让王博一愣，
“王忠并不是穿越者，为什么我们要杀他？这可不是穿越者集会下的命令，这究竟是谁下的嵇含令？”甄辛问道。
场面一度时分尴尬，王博一时间嘴角抽搐，虽然想过甄辛可能回去彻查此事，但是才一夜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太快了点，不知道甄辛查到什么地步吗，这让王博如何回应？。
“不……不愧是甄辛，好，既然你问了，我也早想说开了，我就简单说一下事情好了。这百利城没有实际的主人，暗里却有一个实际的女人掌控主要商会，名字我不方便透露，我们可以称呼她为“大小姐”，你不需要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你只需要知道她是现任东皇的侄女就行了。有一个叫做性周的公子得罪了她，被她灭门了，因为她也是个穿越者，这事就落到我们捕司的身上就能直接抓她归案。”
“那很好，我们去抓这个“大小姐”！”甄辛说道。
“我都说了她是东皇的侄女。这个这件事集会已经不打算追究了。”王博说道。
“喂喂，这是灭门了啊，这件事情就算是穿越者做的，也不是随便就能免责的吧。”甄辛意外的再次问了一句。
“是啊，这件事情不能追究了。”王博说道。
“不是很懂你们的东皇的穿越者集会……那么王忠呢？这件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甄辛问道。
“这件事负责给予大小姐免责的是集会的一位长老，而这次杀死的人中，误杀一个是金国的皇子，那是在和周家三女儿偷情的时候被当成周家人，被大小姐的手下杀死。好死不死的这个皇子还是现在金国的太子。太子死了可不是能编瞎话的，金国铁了心的要个说法，这个事情双方都很难办。最后怀柔政策，金国的太师是穿越者，如果东皇答应把大小姐嫁给他小儿子，太师就帮助集会解决这个事情。”
“这个小儿子就是王忠，那为何要杀他？”甄辛问道。
“他是个傻子。”辰东笑了一声提替王博说道，喝了一口酒。
“就这样？就这原因……就要杀他？”甄辛震惊了
王博一歪头，还臭不要脸从甄辛一笑。
“我去！你们还能再奇葩点吗！傻子怎么了？傻子的命不是命啊？”甄辛对这几人玩世不恭的态度激怒了！他从没见过这么凑不要脸的任务。
甄辛愤怒一脚踹翻桌子，酒水噼里啪啦的摔在地上，众人眼睛一瞪！王博衣服溅上了酒水，王博的捕鸟朱灭见此面露不快，一脚踹向甄辛，绞哪能让他如意，上去保护甄辛。一脚挡开朱灭的一脚，一脚踹回去，朱灭见此跳到空中，连出三脚！绞大惊，没过这种功夫，既然被踹退了几步！
这朱灭既然击退了30年内力的绞，戴斯大惊，而且此人使用的既然是武术《十二路谭腿》！而且已经练到“馈入佳境“的地步，所有已经凌驾于绞的杀人术之上。
“住手！怎么能对甄辛捕司这么无礼？甄辛啊，我们东皇这里比较混乱，不比你蓝云帝那样做事一板一眼。其实大家穿上衣服是警察，脱了衣服还要吃饭吗？大家第一次共事，不要闹得这么不愉快对谁都不好。不过是杀一个傻子，六倍的功勋！你也不希望一个漂亮的少女就这么毁在一个傻子手里吧？”王博小道。
“傻子怎么了？傻子就不是爹生娘养的的？你说他傻他就傻，他傻就活该被你杀！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做的事情科室违反穿越者集会规定的，如果你们敢伤害无辜的人，我保证你们全都要变成“穿越者罪犯”抓起来！”甄辛说着，自己感觉这句话会让自己被所有人敌视，但是他在这种问题上决不能妥协。
“哈哈哈哈，甄辛捕司。你这就没意思，这样吧，一般这报酬除了功勋外，还有钱财，钱财我们都是事成之后功劳分的，既然甄辛捕司第一次做这种事，那我就做主，这一千万两黄金的酬劳，我从自己份分一份，给甄辛普斯，如何？”王博此时既然公开的行贿了，甄辛顿时傻眼，这臭不要脸的，这么自然吗？
“我感觉气氛不对劲，你还是先答应他们吧，”
甄辛依然好不妥协：“你们几人武力纵然在我之上，但是你们要杀人，我绝不会坐视不理。这次要求神不知鬼不觉的击杀目标，要拼智商甄辛认为不输给你们任何一人，这个世界本没有什么天才，有的不过“前车之鉴”，我对付你们还是没问题的。在我眼里只有律法，我不会容忍我的眼前出现任何的犯罪，如果你自认自己才学远超甄辛，你等大可一试。敢碰王忠一根毫毛，我保证会查你！”
韩飞大喝一声：“甄辛铺司！”
“哈哈哈”王博笑了，拿起一个椅子冷笑道：“王某以为甄辛铺司此话过于严重了，甄辛铺司断案神速好似什么事情都知道，在这人情世道上不可能一窍不通，众所周知甄辛捕司身中剧毒依然命不久矣，此次任务说破大天不过一场谋杀，一旦败露甄辛此生清廉定然毁于一旦。心中有有些芥蒂放不去我看也属正常。”
韩飞冷哼一声：“既然如此甄辛捕司应该就此退出这个计划，何必非要做拦路虎赌我们的财路？若不是甄辛你不想出力，然后还想分一杯羹！”
甄辛见此，也想听一听王博的高见，回应道：“哈，说句实话这次报酬我不知道有什么吸引力能让你等如此疯狂！但是我等身为【捕司】接受集会封赏，麽月供奉百两黄金，纵然每日酒池肉林开销无度也能花上百年。集会带我等重来不薄，完全不需这下九流的事情，你等为何不思进取，拯救苍生，安抚百姓，礼义廉耻信全部被你们扔远了！”
王博听后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说得好！王某以为甄辛捕司确实受人敬佩，五年之内破案近百起简直有如奇迹，罪恶克星当之无愧，宛如圣人降临。但是古人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呐，穿越者也是人啊，是人哪有不犯错的？甄辛你也没资格摆出一副圣人的面孔！攥着一点小过失就想把别人往死里整。活生生的人世间，七情六欲并非过错，天地之下但凡有权力的地方，哪有你这么死心眼的！就你一个人扛着“律法”的大旗，就觉得自己的能横扫六合席卷八荒？如果什么事情都按照“律法”去办，那整个穿越者集会那个人能干净？我等身为捕司，对付犯人我们采用“律法”审判裁决，但是王某告诉你！这个世界的律法也是我们穿越者造出来的！就是“穿越者的法”！”
甄辛被冷笑道：“厉害……厉害，王捕司的嘴是真的让甄辛佩服，难怪能成为的NO:2的捕司。王博十年断案一千零四十三场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相信就算是混淆黑白的冤案在王博你的嘴里也是信手捏来吧！姓王的，这件事……”
王博打断甄辛继续说道：“甄辛捕司！就你一个小小的金牌捕司，能把我王博怎么样？你就别装天真了！你也不想一想，我等作为惩奸除恶的捕司，怎么就敢这么公然的违反规定接手这种暗杀任务？你忘了这嵇含令是从那里来的？着王忠既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世袭权贵，怎么就能攀上大小姐这种金枝玉叶？王某十岁成为捕司，所获钱财不下数万，手下人脉宽广，仓库秘宝无数，只要一声令下就可原地冒出十万精兵帮我攻城拔寨，立地为王。如今却依然留在小小的穿越者集会，给它打工，你说这是为什么？”
王博继续：“棋语里面有一句话叫做“升格”，小卒子过河就是车！这次暗杀王忠本来就不是大小姐不想嫁人这么简单的事情，而是“已经有一个不能说的人已经看上了大小姐”！所以才不能让大小姐落入这个傻子手里！
甄辛你这么聪明，你说为什么我们的一直不敢说出大小姐的名字？又是什么人能够轻易调动我们【捕司】？
你们蓝云帝的集会被叫“野三村”子，寒国雪地的集会被叫“二连站”台！唯独我们东皇帝的集会被称之为“第一城”池，东洲三个穿越者集会分舵说是平级单位，这事你自己信吗？我东皇的命令，就是这个东洲最高的命令！嵇含令”乃是最高机密令牌从不轻易使用，能够拿出这个令牌，最次也是个元婴期的穿越者长老，如果没有强大利益牵扯，那个元婴期的修仙者会在俗世当长老？
让我们干活那是看得起我们，你以为你救了那个傻子，他就能没事了吗？洞房花烛夜他一样要死！而且这是在打呢为长老的脸，如果这次我们没解除这“肉中刺”，我可以保证王家就算有穿越者撑腰，不出一年也一样全家死光！”
你要捣乱一切随你，不妨告诉你，我们这件事一开始就没想带着你！半小时前就已经通过修士的传音玉简上报集会，从昨天见到你我就知道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你被二次调走的文书已经在路上！而且内容必定让你立即上路，就算你想再呆两天救人，时间来不及了吧……”
甄辛：“来不及？你们草菅人命还能如此歪理，行，有我上辈子的风范，我还就要看看！你们东皇的穿越者集会能能腐败到何种地步！”
甄辛话一落，外面就想起了声音。
“集会速文令！甄辛何在？”停着外面传来的声音，甄辛先是一愣，然后都被气笑了。这速度有点快的让人心寒！
王博翘着二郎腿双手很无奈的向两边一摆，笑道：“远走不送，甄辛捕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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