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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你会受伤的


  此刻的白向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大灯泡。

  又觉得自己变成了插足他们之间的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看着莫名,看他一脸伤心欲绝的模样,她明白了,云自影,是他此生,最大的弱点。

  在他的面前,他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令她措手不及。

  他幽幽怨怨,满是期待的看着云自影,期待他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但,男人凉薄的唇微张,吐出来的话语,满是淡然之意,淡,是因为不在乎,不在意,所以,没有温度。

  “我也最后一次告诉你,在以前,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现在,我只当你是个曾经认识的人。如果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那么,在云某的心里,便不再认识你这个人,以后见面,相逢陌路!”

  这样的回答,给予莫名的,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他的眼泪,顿时哗啦啦的往下掉,犹如一个伤心的少女。

  白向竹真有点看不下去了。

  因为,她实在不怎么习惯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鼻子。

  她想安慰些什么,转念一想,她要是在这种时候说话,只怕会刺激莫名,从而把他这团火点燃。那么,到时候,倒霉的可就是她了。

  她知道,她在莫名的心里,说不定,就是一个小三的角色。

  她只好坐在床上,默不作声,权当自己是一团空气。

  “影哥,你真无情!”莫名抽抽噎噎道。

  好不伤心。

  “你居然光着上身跟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愤愤的指控着,“你怎么可以这样?”

  白向竹一听,差点笑出声来。

  听他的意思,好似她要强了这个大男人似的。

  她觉得自己很不厚道,人家伤心得要死要活的。她却在一旁乐得不像话。

  于是,她下床,像没人事的,自书桌旁抽了一本书,搬了张椅子,躲进浴室里去了。

  她再也听不下去了。

  不如,看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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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飞鹏的卧室里。

  送走了莫家老爷,白飞鹏的脸上已尽是疲惫之色。

  但,他眼中的欢喜之色,很是浓郁。

  罗雅琳替他解下黑色西装外套,柔声道:“飞鹏,你今天太累了,早点休息。”

  白飞鹏点点头:“今在我很高兴。折腾了几个月。白氏终于有救了。”

  罗雅琳道:“早叫你跟莫家联姻,你又不听。非要折腾到现在。”

  白飞鹏笑呵呵道:“我不是怕阿竹不肯吗?她要是不同意,我总不能把她捆了送上莫家人的床上。”

  罗雅琳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又如何?她是白家的人,自然要为白家出点力气。你生她养她二十多年,你还怕了她不成?”

  白飞鹏叹了口气:“她终究是我的女儿。我不能逼她,好在,现在她同意了。也不枉我辛苦了这几个月。”

  想起莫名自白向竹卧室下来后的疲惫不堪样,心里自然猜测到,他们在卧室里的一个多小时都干了些什么,罗雅琳笑道:“没想到,阿竹和莫名发展得挺**的。要是阿竹尽快为莫家生下一个大胖小子,那么,一切就完美了。”

  那么。她在白家也算心安一些了。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会以孩子为中心,哪还有精力去管其他事情?

  听了她的话,白飞鹏脸上露出欣慰神色:“我最初担心的就是他们对彼此无意。看来,是我想多了。有时候,谣言并不可信。”

  罗雅琳点头:“传言莫名只好男色不爱女色,看来是误传了,一传十,十传百,而他本人也从来没有正面澄清过,因此,大家也就误以为他是那方面的嗜好。这也就不足为奇了。你瞧他多绅士,在饭桌上。对阿竹可真够贴心的。飞鹏,这下,你大可以放心了。”

  白飞鹏道:“希望阿竹能够幸福。”

  “飞鹏,你就放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也不必太担忧。阿竹嫁过去,他们还能亏待了她不成?莫家夫人早就过世,阿竹过去了,绝对不会存在婆媳之间的问题。而且,你有没有留意到,莫非那老家伙,他对阿竹也是相当满足的。所以,依我之看,阿竹嫁入莫家,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罗雅琳越说越羡慕,“我希望晓晓也能找到一个好人家。”

  白飞鹏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刚安慰我,你自己倒又担忧了。晓晓是我的女儿,她的婚事,我会留意。只是这孩子”

  说到最后,他皱起了眉头。

  罗雅琳脸上的欢喜神色瞬间一扫而光。

  “飞鹏,该怎么办?”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

  白飞鹏面色凝重:“我已经叫人去打听,应该能找到解决的好办法。只不过”

  只不过,希望看上去,很是渺茫。

  她所喝下去的那些药,似毒品却又比毒品更可怕。只要随意一点点,就会上瘾,没有男人,她会崩溃,甚至会难受得生不如死。

  这些日子,对于罗晓晓每日为生理需求而活,他们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然,还能怎么办?

  “我不管!”罗雅琳流出了眼泪,“飞鹏,你一定要救救晓晓。她还那么年轻,不能就这样毁了。都怪你那可恶的女儿,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法子对付晓晓。有什么冲我来就行了,为什么要对晓晓下手?”

  她说得十分悲凄,好似那药真的是白向竹故意毒罗晓晓似的。

  而她,似乎也忘了,她才是罪魁祸首。

  “白飞鹏,她那么恶毒,你居然不惩罚她!”她恨恨的说道,“就算她是你女儿,但你也不能这么宠溺她吧!她做的可是伤天害理之事!你不但不惩罚她,还由着她!你表面上把她禁足了,实际上,把她养得更白嫩红润!这是哪门子的禁足!”

  白飞鹏脸色愈发沉重:“你胡闹什么!左右都是我女儿,你要我怎么做!晓晓做的事,阿竹没有再追究,但那性质也是极其恶劣的!”

  “那些能跟她做的比吗?晓晓现在每天都要有男人才能过日子,要是传出去了,你叫我脸往哪搁?她也是你女儿!传出去了。你还有脸吗?”罗雅琳气得直抹眼泪,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恨意,一副恨不得把白向竹撕毁的架势。

  白飞鹏重重叹气:“雅琳,你别激动,也别太难过。我不能惩罚阿竹,因为,白氏还要靠她。你想想,若是白氏没有了,我们只能喝西北风去。”

  闻言,罗雅琳停止了哭泣,她倒忘了这事了,是了,未来还有没有荣华富贵享受。可是要看她的了!

  她抹了一把眼泪:“我只是一想到晓晓,心里就堵得慌。”

  白飞鹏道:“晓晓这样,我看,也尽快让她嫁人吧!好歹有个固定的伴侣,那方面的事也不至于那么混乱。万一染上了什么病,就后悔莫及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罗雅琳脸色一白,嘴唇直打哆嗦:“天啊!我怎么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万一染上了艾滋病,那该怎么办?飞鹏,从明天开始,也把她禁足起来!”

  白飞鹏皱眉:“这如何禁得住?阿竹这二十多天来可以自娱自乐,因为她心无其他杂念。但晓晓万一毒发了,得不到解决,会要了她的命的!”

  “我不管!”罗雅琳绷着脸道,“万一染了病,那才是真正的完蛋!”

  “你真打算把她关起来?”

  罗雅琳毫不犹豫的点头:“对!飞鹏,你马上叫人装修晓晓的房间,用最好的隔音材料。”

  白飞鹏:“你想干什么?”

  罗雅琳眼中是一派狠意:“我要把她关起来,再也不让她出去丢人!你也别问我她毒瘾发作了怎么办。我要给她购置几个充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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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白向竹刚进浴室,莫名就朝云自影扑了过去,想要扑进他怀里。

  云自影一个闪身,躲开了他。

  他握了握拳头,骨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脸上,是冷到极致的表情。

  他冷声道:“莫名,你要是再发疯,可别怪我拳头不客气。”

  莫名顿住了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影哥。你想打我?”

  对于一个一见面就纠缠自己的男人,云自影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他沉声道:“滚!”

  再被他纠缠下去,他十分肯定,他离精神分裂症不远了。

  最初,他低估了莫名的纠缠能力。

  莫名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语气悲伤不已:“影哥,你,叫我滚?”

  云自影拽了拽拳头,又放开,最后,无奈的说道:“那么,随便你了。”

  也许。只有把他当成空气,才是最好的方式。

  他转身。

  莫名泪流满面:“影哥,我真的会娶她!”

  云自影回头:“你当真?”

  莫名毫不犹豫的点头:“对,我要娶她!”

  云自影便淡淡的说道:“好!但,你若伤害她一分一毫,我饶不了你!!”

  他说罢,大步走进了浴室里。

  莫名的眼泪,顿时流得更凶猛。

  为什么,对他那么无情?

  以前,他不是那样的!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他住院,他对他的体贴与关心,那种体贴和关心。并不是故意装出来的。

  他就不信,他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是了,他还没有回答他呢!

  他为什么要拒绝回答?

  不,今天,他一定要他回答他!

  否则,他不死心!

  于是,他不顾一切的冲进了浴室里。

  可是,眼前的一幕,却是最让他不愿看见的。

  他深爱的人,爱得发疯发狂的人,上身赤着,将他即将娶为妻子的女人,紧紧抵在墙面上,极尽疯狂的吻着她

  察觉他的闯入,两人的纠缠,反而比先前更激烈。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见深爱之人与他人恩爱更刺激人的事情,莫名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若不是他及时伸手扶住墙面,他一定已经晕倒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男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莫名面如死灰,挪着沉重的步子,走出了浴室。

  他又在浴室门口站了许久,收拾好自己的情绪,确认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后,这才大步离开了白向竹的卧室。

  下楼,走过豪华宽广的客厅,走出别墅,穿过环境优美的花园,直往车子停放的方向走去。

  深夜的白家宅,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就在莫名拉开车门欲钻进车子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他反应过来前,以极其快的速度,直往他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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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的浴室里。

  白向竹虚弱的推开云自影,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要让他对你死心,不用这么摧残我!”

  她靠墙蹲下。大口喘气。

  云自影跟着她蹲了下去,双手捧住她的脸:“生气了?”

  白向竹没有否认:“我是生气了,云自影,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她抬手,打落他的手。

  云自影反将她抱起,抱出了浴室,走到书桌旁,在椅子上坐下,而她,则被他暧昧的放在大腿上。

  他看着她的眼睛:“向竹,不管你信不信,现在和未来,你都是我云某最重要的人。至于莫名,他对我如何,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刚才吻你,只是出于情不自禁,并非为了气他”

  他说的是实话。

  推开浴室的门,就看见她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书,那恬静的气质,令他的心跳加速,他控制不住,上前,二话不说,就把她摁在墙上吻住了。

  只是,莫名的出现,再加上。想到她要嫁给莫名,内心掀起了狂潮,也因此,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疯狂。

  白向竹没有说话,从他眼中的炽热可以看得出来,他对她的渴望。

  此刻,他身体的变化,更充分说明了,他是个正常的男人。

  只是,为什么?

  云自影重重的叹了口气,把她抱到床上,而他自己也侧身躺了下去。

  怀中温香软玉。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能以把持住,更何况,她是令他有反应的女人。

  但,他还不能碰她。

  今夜,看来又要多洗几次冷水澡了。

  白向竹忽然轻轻的开口道:“云自影,你希望我嫁给莫名吗?”

  云自影心中一滞,只觉喉咙苦涩无比。

  “我反对的话,有用吗?”

  白向竹麻木摇头:“没有用。”

  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用了力,将她紧紧的扣着,直勒得她生疼的一片。

  然而,她并没有作任何反抗,疼痛的刺激,反而更清晰的映衬出她的理智。

  嫁给莫名,是她自己答应了父亲的,没有人强迫她。

  而她现在一副怨天尤人的模样,又算什么?

  再说了,照目闪的情形来看,身边的男人,也是要娶洛碧菱为妻的,她在难受什么?

  她一遍遍安慰自己,但,那眼泪就是控制不住的汩汩往外冒出来。

  好吧,她是真的管不住自己的心。

  也许,从今以后,与他之间,真的,只能见面就是朋友了。

  如果错过这一次,也许,再没机会了。

  她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已是一派决然。

  她动了动身子,侧过来,面对云自影。

  对上他那双深邃、一眼望不穿的黑眸,她咬了咬牙,作了很大决心的说道:“云自影,我父亲已经接受了莫家的资助,我想,我和莫名之间,就那样了。不可能再改变什么。有些话,以后再说的话,已经不合适。

  你曾经说过多次,你要娶我,那么,我只问你一句,你爱我吗?”

  她轻轻的说着,声音低低沉沉,透着让人心酸的味道。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云自影呼吸微微一滞,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白向竹的眼泪刹那间,流得更凶猛。

  云自影重重叹气,低头,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嘴里喃喃重复着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三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有那么一刹那,白向竹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生生撕开了,然后,有什么东西抽离而去,最后消失。

  心,原来还是会痛的。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已经不知不觉、强势的住进了她的心里。

  可是。好讽刺。

  她又一次将真情付于疼痛。

  怎么可以,这么傻?

  她推开云自影,企图把他推离自己,但他却强势的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对不起,给我时间,好吗?”

  白向竹挣脱不开,唯有冷笑:“给你时间爱上我?云自影,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云自影的双手愈发用了力,眼底有无奈与悲伤渗出:“向竹,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说啊!”白向竹突然狂吼道。

  她恨透了这个男人。

  先是步步引诱她,引她入局。再就是圈住了她的心,可是现在,突然发现

  “你玩我,很好玩吗?很有意思吗?”她有些歇斯底理,也不知是因为真正的愤怒,还是因为喝了几杯酒的缘故,情绪被放大化了。

  她发了疯般,对着他赤祼的上身,一阵狂啃,牙齿用了力,狠狠的切开了他的皮肉,刺入他温热的肌肉中,即使偿到了满嘴的血腥味。她也没有松开牙齿。

  疼痛的强烈不激,令云自影全身紧绷,但他却没有推开她,而是任由她对他发了疯,如野兽般撕咬他。

  他忽然有一种被人当作鸡腿狠狠啃咬的感觉。

  向竹,如果这样能让你心情好受一些的话,你就咬吧。

  说一句“我爱你”有多难?

  直到现在,云自影才发现,这几个字,有多么的难以说出口。

  它似千金斤,如果说出了口,就必段将它承受下来,而不是。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他张了张嘴,惊觉什么都说不出来。

  疼痛的刺激暂时停止。

  白向竹抬起头。

  大眼睛因为哭泣已变得又红又肿。

  可里面的悲痛,却十分的清晰可见。

  她原本娇嫩的红唇,早被鲜红的血渗染得一塌糊涂,看上去,如同一朵被蹂躏过的花儿。

  “云自影,你说娶我,是因为这条链子,对不对?”

  她说着,身子往后退了些,将右腿抬起,直伸到她的面前,将睡裤往上拉,露出了一截又白又嫩的小腿。

  脚踝处,是一根看上去十分普通的链子。

  看似普通,实则掩藏了不为人所知的巨大秘密。

  “它到底是什么?”她狂吼,“你告诉我,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不,你不用告诉我它是什么,你把它给我取下来!你知道怎么取的,对不对?”

  她已经丧失了理智。

  云自影静静的看着她,目光惊痛。

  他一言不发,也什么都不做。

  肩膀、胸口,已被她咬得血淋淋,可他浑然不在意。

  “你为什么不取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白向竹痛哭出声。“你不取是吗?我一定能想得到办法的!”

  她说着,伸手去撕扯脚链。

  她的皮肤十分娇嫩,平日里稍微用力的按压都会有些青紫,此刻,脚链被她大力的拉扯,却怎么也扯不断。

  眼看她脚踝处的肌肤出现了血痕,云自影急忙伸手去制止她:“向竹,别闹。你会受伤的!”

  这不是普通的链子!

  扯不断,切不开,烧不毁

  “云自影,我恨你,我恨你!”白向竹泪流满面,情绪失控。

  忽然,她搂住他的脖子,第一次,主动的,用力吻上了他的唇,发了狂般,用力啃咬,另一只手,猛的去扯他身下的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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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里。

  莫名正要上车,眼见那个人影朝了扑了过来,他一个闪身,险险避开了去。

  而那道人影,就这么的,直接冲进了他的车子里。

  莫名想都没想。抬脚对着那人就是一脚。

  “嗯”

  闷痛的声音响起。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莫名吃了一惊。

  他上前,弯腰,伸手,用力,一把将那个人给从车子里拎了出来。

  清凉的装扮,婀娜的身段,修长的双腿,细细的高跟鞋,如果不是女人,那便是鬼。

  莫名定睛一看,夜色中,淡黄的路灯光线下,细看女人的长相,居然是,罗晓晓。

  莫名又吃了一惊:“罗小姐,你半夜三更袭击我,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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