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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你和他有仇么


  “这些药是哪里来的?”白如卿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凤槿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经过说的一遍。

  白如卿听到,沼泽里出现各种幻影的时候,就已经眉头大皱,在听到广寒被困在沼泽和老妖婆真正在一起这时候,忽然笑了起来:“你确定你不是吃的这些药,所以产生的幻觉吗?无论如何你回来就好。好好休息会儿吧!这些药我就先替你收起了。”

  凤槿萱很委屈,大声喊道:“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说的,对了你可以问一下许风止,问他有没有见到金矿。如果他果真见到金矿,如我所说的一样,你就不许再怀疑我了好嘛?”

  白如卿宠溺的看着凤槿萱,低声笑道:“我派人去查的,你放心。”

  凤槿萱这才安下心,在营帐中好好的休养身子。

  反正东西已经给了白如卿,依着他慎重的性子绝对不会不理会的。

  喝了汤药,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憨甜,睡醒之后,就出了营帐。

  周围的士兵们对她指指点点的。在凤槿萱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又立刻转过头,假装没有说什么。

  这群士兵是揣了十足的好奇心来看她的。

  凤槿萱看到一个年轻的士兵走了过来,以为是来找茬的,就握了握拳头。

  兵营里没有女人,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就以为是好欺负的了么?

  她倒是很想找点颜色给这些人看看,省得他们忘记了之前给他们的教训。

  “姑娘凤老将军找你。”

  “嗯?”爷爷?

  凤槿萱一脸浓云立刻退散,挽起笑容和那士兵一起去了军营大帐。

  白如卿已经站在帐子外边等候多时了。

  见到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笑着说道:“我猜着你也该醒了。”

  “爷爷……知道是我么?”

  “怎么会不知道,不要担心,有我在。爷爷找你,主要是问问金矿的事情。”

  营帐内。

  凤槿萱挑开帐帘走了进来。

  除了凤国公,桌案边还翅立着两排军士。

  许风止亦在其中,看了她一眼,因为容貌变了,并没有深看,只是对她的那身衣服略略凝眸。

  凤槿萱手心出了汗。

  嗯,她这么做的确不地道,也的确欺骗了许风止干净纯粹的感情。她很内疚,不过她和白如卿讲的时候提到了自己因为不愿意做烧尸体的脏活所以撒谎让许风止帮忙了呀?

  白如卿该不会扭头就把她卖了吧。

  凤槿萱扭过头,冷冷看着白如卿。

  白如卿浅淡的脸上勾起一个笑容,半垂眼,当做没瞧见。

  哎呦喂,别假装没看见。

  “听闻姑娘在山林之中看到了金矿?可能在堪舆图上标示出来?”

  凤国公没什么表示,看模样疏离客套。

  说话的是凤国公身边一位军师模样的儒将。

  凤槿萱点点头,垂眸假作文静,这脸是能糊弄过去,凤国公也没什么太多表示,可是这声音可是不行的。

  那儒将命人抬上了桌案,铺开了一副堪舆图。

  那堪舆图并不明确,只有简单几处地方。看来,详细的地图除了走过一遍的人才能知道。

  而雪林沼泽甚至敌国地盘都不是能够轻易冒进的。

  凤槿萱简单看了看,就用笔在林子的一处地方划开了一个深深的地表裂缝,然后用笔标出了见到金矿的位置。

  许风止沉默地看着凤槿萱。心中亦是波涛汹涌。

  为何他能够知道这些?明明地震才刚刚过去,看到这些的只有他和女鬼才知道。

  难不成,这个姑娘是被女鬼附身了?

  可是为什么,女鬼附身后却是要白如卿做压寨相公而不是他。

  这真的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早就听闻自古嫦娥爱少年,没有想到,他已经结下了生死情谊的姑娘也是这么市侩。

  凤槿萱提着笔,又将沼泽的边缘地形凭着想象勾画了下来。之后是曾经走过的林子里的道路,雪山附近的道路,还有就是……

  敌军军营。

  在她勾画的时候,刚开始有些人还是不屑的表情,认为是凤槿萱在说谎。

  但是随着敌军军营的画出,和各种秘密小道的绘制,所有人都屏息凝气。

  很简单,行军打仗,最重要的几件事情,无法就是那么几样。

  粮草——在野外山林草原还是戈壁雪山,必须要供给充足的食物,让士兵们不饿肚子,还有马匹所需要的草料。

  地形——掌控了地形,因地制宜,充分利用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取胜。

  敌军情况——这个是很简单的道理,可是却是最难做的。

  又不是两军交战,约好了什么地方做战场,然后双方人马厮杀个痛快。

  打匈奴之所以难,是因为匈奴跑得快,流动性太强,如果真的真枪实剑的来,那群匈奴人,早就被五十万铁骑给屠城了。

  凤槿萱努力凭借石楼上看到的记忆,将所有的设防以及换防时间都做了清晰的标注。

  皱了皱眉,从桌案上爬起来的时候,衣裳袖口已经沾了不少墨子。

  “可否借一张纸?”

  立刻便有白纸拿了上来。

  凤槿萱将石楼的构造画了出来。

  这种石楼建造的易守难攻,凤槿萱在乱逛的时候便把里面内部构造摸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儿一笔一笔的画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心口有些疼。

  大概……是她多少还有点良心的吧。

  她是无论如何不会辜负了爷爷,辜负了如卿的,而国师,早在他要杀了她,甚至要绑架她的时候就与她势不两立了对么?

  虽然后来他的确对她很不错,但是被喂养的猪还觉得人是它们的仆人呢!

  她心绪纷乱,将所有的画纸都绘制好了,只觉得那噬心一般的疼痛愈发厉害了。

  最后一笔绘制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口狠狠咬了一口。

  她站起身子,摇摇晃晃的,这是怎么了?

  她喝多了么?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旋转,脚下的地也摇摇晃晃的,难道是她?

  白如卿走了上来,将她抱入怀里,轻轻摇着那个面色素白的佳人:“槿萱……槿萱。”

  凤槿萱嘴唇发紫,脸色难看的好像一只女鬼,对白如卿道:“是君无邪,他在我的饭中下了蛊虫,如果我背叛他,就会受到噬心之痛……”

  白如卿道:“你别说话了,我找大夫来为你看病。梁医正也随扈而来,你不要害怕。”

  “梁医正……”她的话细若游丝,睫毛轻轻颤抖着,“梁医正自己都中了这种蛊毒,怎么可能会好。”

  “快找梁医正来,都还愣着做什么!”白如卿抬头大声喊道。

  怀中的女子好像一朵萎靡的花,颤抖着。

  众将士面面相觑,有一位儒将分列而出,道:“将军,这位女子来历可疑。很有可能是细作。”

  “她如果是细作有必要将敌军的阵营和金矿都告诉我们么?”

  “白大人还是年少了些,以为赢了几场仗,就可以越过我们去了么?”那将士一拱手,对凤国公道,“金矿若是埋伏呢?若是敌军阵营也是假的呢?本就只能半信半疑的话。”

  “就算是假的,救一救她,难道会对军队有什么不利么?难道堂堂凤家军,连救一个弱女子都要遮遮掩掩的么?”

  那人勾起唇角笑:“还要看老将军的意思。”

  凤国公道:“这个孩子受了不少苦。”

  “将军!”

  “我知道你们顾虑什么?陛下太子都被贼人掳走了,只有她活着回来,行迹是可疑,但是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相信她真的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什么?

  所有人都震住了!

  这个姑娘是凤国公养大的?

  白如卿一把抱住了凤槿萱,站起来,对着凤国公点头:“谢谢国公爷。”

  朝中凤槿萱之事只有帝后宫中和宗亲皇室中消息灵通的人略有耳闻,许风止常年在边疆,对这种事情也是不大清楚的。

  杨家双成的事情闹得很不好看,杨家自然不会对许家透露半个字。

  所以许风止这时候才心乱如麻地认出来了白如卿怀中的是自己曾经也想过求娶的凤家三小姐凤槿萱。

  “原来是凤三姑娘……”他失声惊呼。

  所有人噤声了。

  谁都不知道这位是老将军的三姑娘啊。

  白如卿没提过,凤将军一脸铁面无私,谁知道?

  他们听信了军中的传言,当真以为这是来抢压寨相公的女土匪了……

  这么一看,凤将军家的孩子果然都是好孩子。

  不仅深入虎穴地调查,还将所有敌军情报都带了回来,一身武艺又好。

  所有人都立刻积极了起来。

  找大夫的找大夫,关心的关心,夸姑娘懂事的懂事……

  就连最不会说话的长得跟个铁塔似的粗汉子,都憋出了两句夸奖的话来。

  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也只不过说了句:“原来是白大人的媳妇儿怪不得要来抢白大人,呵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夸他们夫妻情深……嗯……是这样的……”

  白如卿抱着凤槿萱回身走出军帐,朝着自己的私帐走了过去。

  凤槿萱疼的抓心挠肺,对着面色铁青的男人讪讪笑着道:“我应该是不要紧的,你不要太过担忧,”伸出一根手指比划着,“你想想啊,白如卿怎么会让背叛自己的人被活活疼死呢?”

  白如卿道:“你是能被自己蠢死么?那个人对你下了药你就能吃下去?饭里面有虫子不知道么?”

  进了帐子里,被摔进了毡毯的床上,凤槿萱轻声道:“不要生气。我总不能饿死在那石楼里啊……”

  白如卿道:“我真的怀疑你会不会蠢到走丢了就走丢了,干脆和广寒一起在沼泽地里陪你的巫山老妖不要回来找我好了。”

  “相公,你这样说我我很伤心。”凤槿萱疼的钻心挠肺的,还要安慰丈夫真的有点累觉不爱,“我只是……你知道的我只是……啊……”

  凤槿萱吐出了一口血。

  一双皂靴走了过来,然后是梁医正的声音:“吐出来的血里面还没有虫卵,看来还不是很严重。剂量不是很大,看来君无邪知道你一定会出卖他,只是让你疼一疼而已,没有下狠手。”

  凤槿萱:“什么叫没有下狠手?我都疼成这样了,还叫没有下狠手。”

  “我听说以前有个女人也是中了和你一样的蛊毒,”梁医正道,“她做下背叛君无邪的事情后仍然不自觉,没有任何疼痛和不舒服的感觉。在吃饭的时候,和她一起的小姑娘推了一下她,让她注意下形象不要吃那么多。”

  凤槿萱静静听着,看到梁医正十分平稳地打开医药箱,从中取出一个瓷瓶,接着道:“结果,那个小姑娘的脑袋掉了下去。”

  梁医抬起眼睛,促狭地看着凤槿萱,伸手在脖颈上比划了个砍头的动作。

  凤槿萱见过了那么多尸体,看到了那么多的行尸走肉,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后背发凉。

  “看来我还要谢君无邪的不杀之恩了么?”凤槿萱呆呆道。

  白如卿敲了下她的头:“又蠢了。”

  “怎的?”凤槿萱捂着脑袋不服气地问道。

  白如卿道:“如果按照你的说法,你每天和我吃饭,是不是每天都要感谢两嗓子,谢夫君今天没有给我投毒。”

  凤槿萱俏皮地笑着:“如果你喜欢,我每天对着你这么说也好。”

  白如卿宠溺地揉了一下她的额头。

  从梁医正口中知道凤槿萱只是疼一疼就过去之后的心情显然很好。

  “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梁医正道,“君无邪一向净于炼蛊制丹,如今蛊毒有什么新花样谁都说不清。”

  “嗯,梁医正,有什么打虫药可以把身子里的寄生虫打出来么?”

  梁医正淡淡看了一眼凤槿萱:“如果真的那么简单,我早就……”

  是啊,他也身中蛊毒,他都没有吃到打虫药,看来古代是真的没这种东西了。

  凤槿萱唉声叹气。

  真的很怀念小时候肚子里生虫子的时候,妈妈给的宝塔形状的打虫药。

  那简直都是万能的打虫药啊。

  “不过,换句话来说,我会不会吃什么都不胖?”

  梁医正正在开药方,闻言皱眉,好笑地抬起眼睛:“此话怎讲?”

  “我吃的东西,都被小虫子吃了的话,我是不是就吃不胖了?”

  “……”梁医正想,当初他是怎么觉得慕容血嫣风质高洁出尘不染的?

  呵呵……

  果然女人嫁了人就是不一样么?

  收拾了药箱,看着灯下,白如卿又敲了凤槿萱的脑袋一下。

  “蠢货……”

  苦笑一声,走出了军帐。

  星月皎洁。

  他抬起手,看了看一直隐藏在袖子下的那只手。

  黑色的青筋好像一只虫子蠕动在上。

  眼神暗了一暗。

  自己是那种一旦背叛就会无声无息被虫子吞噬殆尽的蛊虫呢,还是那种背叛后会大痛一场的蛊虫呢?

  他不敢一试。

  君无邪没有必要向对待凤槿萱一般心慈手软地对待别人。

  拿出了瓷瓶,取出里面的药丸吞噬了一颗,看到那暴露在外的青筋慢慢隐去。

  抬起头,看见了一个站在黑色的风中的男子。

  “梁大夫,凤槿萱如何了?”那男子不知站了多久,在注意到梁医正靠近之后,便从容地走了出来。

  在火把的光线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个说话的人,正是今天提出抗议之词的儒将。

  “西泽大人也在。”梁医正从容地拱了拱手。

  “这个女人的事情,我已经通报了少主知道。”西泽轻声道。

  梁医正笑道:“蛊毒发作,少主手中的母虫定然也会有所反应,极为有可能,这个女子的出现也是少主布下的一步棋。”

  “我差点就信了。”西泽道,“如果不是金矿的事情的话。”

  梁医正噤默不语。

  少主怎么会把金矿拱手让人?

  “呵呵,我一直以为金矿的事情是子虚乌有,是少主设下的圈套,看来,并不尽然呢。”西泽看到了梁医正的话,忽然拱手道,“多谢。”

  说罢冷笑着转身,声音很轻微,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见:“原来,你也不过是爱上了那个不该爱的女人。不要忘了,你身上也有少主的蛊毒。虽然隐瞒并不等于背叛,但是如果再进一步的话……”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睁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胸口插入的那把利刃。

  这是……

  真的是……

  他感觉到疼痛,身体被冷剑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人声嘈杂。

  士兵们大声呼喊着涌了过来。

  凤槿萱听到响动也走了出来,看着夜色下,梁医正拿着一把钢刀,狠狠插在了今天百般为难她的那个儒将的胸口。

  钢刀从后背扎入,从前胸透出,鲜血如注。

  她花容失色,然后看到梁医正痛苦地蜷曲下身体,倒在地上。

  “梁大人!”她冲出了营帐,分开人群,将梁医正抱了起来,“你不是很小心么?你不是从来没有背叛过那个人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凤槿萱觉得自己喊得一切都很狗血很矫情,但是事到关头,所剩下的一切,也就只是:“为什么为什么?”

  反复不断地问着他,也是问着自己。

  心口的疼痛,隐隐的,却再也发作不出来,眼泪一滴滴落在梁医正的胸口。

  “杀人的是我,我又不是马上要死了。你怕什么?”他看上去一点异常的模样都没有……

  凤槿萱惊讶地睁大了眸子。

  “你反应倒是快。”有点虚弱的声音,带着点点嘲笑的意思,“我怎么会背叛了那个人,在我还没有成长到能够替我的族人报仇的时候?”

  是啊。

  族人,报仇。

  他为什么在那一瞬间,忘记了一切,为了保护这个女人,一刀扎了上去。

  隐忍了那么久,难道都是假的么?

  他……

  凤槿萱低下头,头上金色的花钿就好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真是美好啊。

  如果他死了,有这么一只蝴蝶陪葬也好。

  可是他不能开口求,不然她就会立刻发现。

  疼……

  所有筋脉中的蛊虫都在疯狂的吸食血液膨胀。

  凤槿萱只思索了片刻,便扭头飞奔道了白如卿的面前:“我给你的瓷瓶呢。”

  白如卿从袖子里拿出了瓷瓶,交给了凤槿萱。

  他没有问为什么。

  “不担心我么?不吃干醋么?”

  白如卿摇摇头,笑道:“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和你分开的,就算你和他怎样,也不会,更何况还只是一个未知数,我何必因为那么一个未知数给自己找不痛快。”

  凤槿萱拿着瓷瓶发了下呆,扭头就又跑了回去。

  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和你分开的,如卿。

  “别逞能了,将这些药丸全都吃下去。”

  “我没事。我杀了以为大将,已经是必死的了。”

  凤槿萱扭头,对那些士兵大声喊道:“谁都不许上来,爷爷那里我自己去交代,给我好好搜这个人的营帐,他绝对是奸细!我不信他营帐身上会一点马脚都没有!”

  士兵们已经知道了凤槿萱是凤国公的孙女的身份,自然听命。

  爱屋及乌,因为爱戴凤国公,对这个雷厉风行功夫了得性格干脆豪爽(扶额不好爽怎么抢相公,但是凤槿萱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的小姑娘也是又敬重又钦佩。

  凤槿萱扬眉道:“现在你可以把这瓶药吃下去了么?”

  “都是什么?”

  “都分分钟要死了的人了,还在问我这是什么。你那么怕死有本事别死啊?”凤槿萱笑道。

  “我告诉你吧,这些可是货真价实的仙丹,不是不知道他们的性能我才舍不得全给你喂下去。”

  梁医正不再多话,拿起了药瓶,就仰起脖子把一瓶子五花八门的丹药灌了下去。

  凤槿萱看着金色的大的小的黑色的香的臭的的丹药一股脑灌进了他的口中,说不心痛是假的。

  梁医正吃了这些药,就捂着胸口,慢慢、慢慢地蹲了下去。

  白如卿一步步走了过来。

  凤槿萱傻眼了,万一……这到底是好了还是坏了?万一……

  嗯,万一药性相冲把人吃傻了,或者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是药三分毒,你居然就这么给他全都吃了下去,真是……你和他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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