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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奢求


  ??她不奢求,真的不奢求了。

  缘分天注定,注定这是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恋。

  她真的不恨,不恨。恨只恨人生多磨,此生真的注定只能在血雨腥风中吗,她感觉她快要回去了,心里时刻有个声音在召唤自己,你得回到过去,除了回到过去别无选择。

  儿子,我有要护着的人,只是要护着的那个小人儿一定不懂,为什么明明爱着对方,却一定要分离。

  失忆何尝不是一种美,一种成全,她还来不及感受那份美好,怎么能,怎么能忍心再让她回到黑暗,与孩子分离。爱情可以不要,亲情不能割舍,有些事情是言不由衷的啊。孩子,有天你一定会懂,妈妈是爱你的。

  颜这里快要枯竭了,回来吧,只能靠你了。

  草地上,他悠长哀叹的声音,抓着她的手,放到一个心跳的位置,那里温暖跳动,可是他说,那里快枯竭了。

  风,那时候我醒了。

  你的忧伤述说着生老病死的无奈,无法再守护的无奈。你说,这一生的无奈是从见到我开始,那时起,你的人生便为我而活。我何德何能,何德何能。

  每一个人一生都有一个守护者,孩子,我也要用一生来守护你,护你周全,如果哪天妈妈不在了,你要坚强,你要带着妈妈的爱好好生活。顾倾颜默默摸着儿子的睡颜,泪默默落下。

  “顾向晨,你又把我画得那么难看!”

  “妈妈,那是抽象画。”

  “明明是抽风画。”

  “……”

  两个人就趴躺在床内边画边争吵不休,顾倾颜觉得儿子画的更像象形文字,或者四不像,但绝对不是国宝级的保护动物四不像麋鹿。

  虽是身体未复原,她强打精神陪儿子画画。

  回来后,听说爸妈还有顾萧寒这几天一直在打听她的消息,几天不露面自然引起他们的担心,最重要的是他们迫切想见到她,以解几十年不见的相思。儿子告诉她,他告诉他们她出差了,还骗他们说爸爸不让他去见他们,所以没有激起他们的怀疑,不然她不见,必然会让他们急。

  刚刚她打了几通电话过去,找了借口也算糊弄过去了。

  “儿子,快点画,妈妈画山和水还有我们家的小兔子,你画妈妈和妈妈的顾小帅哥。”顾倾颜打完电话就督促儿子画画。

  “妈妈,又不是生离死别,干嘛这么急。”

  儿子的话,生生让她紧了紧握笔的手。

  儿子,时间真的不多了,可是要她怎么说呢。

  “儿子,听话,以后别跟爸爸耍脾气了,妈妈的孩子是好孩子,不生爸爸妈妈的气。爸爸和离欣阿姨是真心喜欢,你不能因为自己不快乐,而把怨气加注在他们身上,这是不对的。爸爸也是需要快乐的啊。”

  丰臣零是真的对儿子很好,每一餐都亲自动手准备,更多的时间也是花在儿子身上,陪他玩,陪他做益智游戏。就连不喜欢她,也可以装作喜欢,很亲近的样子讨好儿子,这样的牺牲还不够显示父爱吗。

  他有他爱人的权利,她不能阻止,儿子更不能剥夺他的快乐,这些她不知道能不能跟儿子说得通。

  顾向晨沉吟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所以他画的画,他和顾倾颜妈妈手牵手住在一个房子里,爸爸和离欣阿姨还有他们未来的小孩子住在另一个房子里。顾倾颜苦笑,轻轻吻了儿子脸颊失神了好久。

  迷离的夜,有点冷,单薄的身体走在夜间,她轻轻推开一间房间的门。这里是位于地下暗情**,迷乱的场所是各形各色的人之所爱,这里只有金钱只有**交易。

  “顾倾颜?”落展鹏哑然看着眼前憔悴的人,他怜惜的起身,将外套套在她身上。

  冷声喝退包房内的女人,将她拥入怀。几天不见,她瘦得不成样子,连温度都不够暖和。

  嘴里是呛人的烟味,桌前满满烟灰缸的烟蒂,不知道他在这里坐了多久,抽了多久的烟。

  “展鹏,能告诉我当初我是怎么和丰臣零相遇的吗,四年前。”

  空调温度很合宜,她还是冷得缩了缩进落展鹏怀里。

  “就是这间,当时丰臣零打算在这间客房表白,结果离欣来了之后就走了,一走四年。那晚应该就是在这里,你不知道是什么闯进了这间客房,当时丰臣零以为是离欣回来了,结果不是。他喝醉了酒,所以……当时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谁闯进了这个房间,可惜酒店的监控录像都被人动了手脚。再就是四年后你们相遇,丰臣零意外发现孩子的秘密。对不起顾倾颜,当初我在离欣的酒里下了药,你一定是喝了那杯酒,所以……”

  落展鹏带她来到四年前落家旗下的欧思亚酒店,当时这个酒店是a市最好的酒店,那天发生那件事后,丰臣零就毁了这家酒店,变成最不入流的酒店,这间高端房间也就封存了四年,从来没人进来过,没人动过里面保持原样的东西。

  当时落展鹏对乔离欣是不满的,也有点年轻气盛,他不想丰臣零总是被乔离欣牵着鼻子走,于是下了药。他不是那种龌龊的人,只觉得他俩般配,即使他不下药,最终也会走到一起。

  黑暗的屋内,落展鹏只打开一盏夜光灯,就像四年前一样,然后在四年没收拾的桌面上点燃了一根桌面上的蜡烛。

  点点点缀的流动夜光,慢悠悠的转动,她思绪着回神。

  “展鹏,如果是市面上普通的那种药,对我不起作用。”

  顾倾颜记起来,在子夜城的时候,她发现她对那种药物有克制力,这也应该是四年前的她拥有的,虽然她记不得她的从前。

  彼此无语,都找不到答案。落展鹏知道顾倾颜是在安慰他,她并没有怨他。

  自从认识她到现在,她默默为他做了很多事情,帮他挡驾很多麻烦,超过了他给的报酬,她从来不说从来不抱怨,就像她的性格,坚韧不卑不亢,但是在面对丰臣零时,她又是最低微的,根本就没有对别人的不卑不亢,所以才会被伤到。

  有些东西不想说太多,但是还是会伤到。就像好友一直利用她对他的爱一直伤害她,过去不知道他是为了伤害而伤害,不等于她将来不知道,所以等到知道的那一刻一定会很痛。

  “顾倾颜,你和丰臣零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你的一切都换不来他的真心,忘了吧。”落展鹏最后叹息出声。

  “展鹏,我想单独待会,给我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吗?”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顾倾颜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这算是最好的隔离空间,即使外面发生什么事都听不到不知晓,完全就处于一种独立封闭的空间。

  摇曳的红烛,流转的夜光灯,桌面上凌乱不堪的酒杯酒瓶,地面还有碎酒杯,她甚至看到了脱在地上的女性服务人员服饰。她静静的看着,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欣,欣,男人一声声痴情的呼唤呢喃,顾倾颜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她的脸上爬满了痛苦的懊恼,好像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回到家,只有楼上天台亮着微微的亮光,从下面看,橘红色的光一摇一摇,映耀在四周的景物上,在景物上留下摇摇晃晃的黑影,她慢慢迈着步伐走向屋子。

  她知道,那不是一盏等待的灯光,不是一种守候,可是却驱使她脚步飞蛾扑火般被吸引了去。天台上站着一个人,直到她走上天台,才看到那个人影绰绰,也在随着烛火的摇曳而晃动。

  她贴上拥抱,从后面柔柔的拥住他,抱住他的手十指扣紧。

  “你好浪漫。”她轻笑。

  那桌面上已经算是残羹剩宴了,果盘没动,没有小吃,没有下酒物,只有两瓶不同品牌的洋酒,一个调酒用的水晶扎壶,里面有调好的酒。桌上还有一个放冰块的冰桶,一个果盘,两根红烛,一个不大不小的平底杯和一个高脚杯,可惜在她回来之前已经开动了。

  为何只有洋酒没有红酒,喝点红酒会更浪漫,也更对气氛。难道他就是这么和乔离欣喝着洋酒度过的?对了,她记得展鹏说过,乔离欣不喜红酒,但是喜欢用高脚杯盛洋酒,一个奇怪的女人。

  高脚杯的主人先离开了,她庆幸她晚归,所以给了她宁静的空间。

  没有资格吃醋,没有资格质问,但是她有资格想他,也有机会和他共度,只是看他赏不赏面子的问题。她只想珍惜现在,她不想去想那些恼人的事情。

  她娇嗔拉他到桌前坐下,对着已经被人用过的酒杯,“怎么办,没有酒杯。”

  他拿了他那杯给她,她皱着眉头,看着调试好的扎壶里放了冰块的酒,那一定是专门为乔离欣准备的,度数应该比他喝的低,不太烈。她知道丰臣零的习惯,他喜欢纯喝,在杯子里放上冰块然后倒上烈性的酒,就那样喝。

  有的人却喜欢兑其他饮料,就像乔离欣就喜欢这样子。

  “我要喝那种。”她看着扎壶里的酒。

  她其实也不喜欢度数高的酒,头疼。

  倒掉自己杯子里的烈酒到高脚杯中,丰臣零拿过扎壶,倒了些酒进自己杯子,含一口放到嘴里。她皱着眉,对他将酒喝了表示抗议,却不知他含在嘴里,准确对准她的唇,放入她嘴里。

  嗯,怪异的味道立刻让她不适起来,她挥舞着双手想要推开他,他却不放,直到将嘴里的酒滴水不漏的灌进她嘴里,方肯作罢。接着又是含了一口,再喂进她嘴里。

  “丰臣零,不要。”

  她好难受好难受,身体变得虚软起来。却不是因为他含得她无法呼吸,而是因为那难喝的苏打水怪味。

  她摊在他怀里,露出倦意。

  “怎么了?”他低沉好听的嗓音,沉稳得看不到情绪。

  “苏打水,讨厌……”她呢喃着,整个脸皱成扭曲,手也无力的任它们垂着,身子随风倒靠在他身上。

  一个星期前,帝国的人轻松递给她一杯掺了苏打水的酒,她毫无抵抗能力,束手就擒,现在依旧是如此,她只能难受的躺在他怀里。

  她开始哭,无力的哭泣,无声的哭泣。

  不是没有勇气爱,而是爱不起。不是没有勇气抢,而是抢不起。一个觉得是没有未来的人,从来都不敢奢望这些。奢望他爱她,奢望他宠她,奢望他眼里只有她。即使真的有那一天,她也爱不起。

  现在,这样就很好,想他就抱他,无需顾虑,无需担心他爱上别人,因为即使他不爱上别人,你也得不到。

  有些时候,在没有发生绑架之前,在她身边的人没有受威胁之前,他忽视她,他冷遇她,她心痛,希望他能多看她一眼,希望他们能有朝一日相爱在一起。可是在面对必须抉择无奈人生面前,那些都不重要了,她不巴望他对她好,不巴望她能得到她心中所想,得到这个男人。

  只因她再也爱不起,要不起任何人。就连儿子,就连父母,她也爱不起,给不起他们什么,唯一能给的是牺牲自己,护他们周全。

  天真是换不来帝国的留情的,也换不来现在亲人糟糕的境地。他们的警告时时刻刻让定时炸弹,总有一天会有爆炸的那一刻,那一刻是想看到亲人粉身碎骨,还是牺牲她一人,保全家人的安危。

  苏打水?他有一刻怔愣,眸子中划过一丝惊讶的懊恼。

  那时的她,是否也因为一杯掺杂苏打水的酒,无奈委身于他?

  苏打水过敏,然后全身瘫软,一个令他意料不到的答案,曾经未解的答疑,竟让他恨了她这么久。总以为她混进房间,只是因为恬不知耻遇到一个正点男人,于是趁机吃下。回忆一点一点慢慢积累,那时那个在他身下的女人,确实连大力一点拒绝的动作都没有,他一直以为是对他热情邀约。

  那晚离欣没有喝下那杯酒,而第二天早上,那杯酒好好的却少了许多,是因为她喝下了?!

  曾一度,四年后得到的资料得知,当年她是为了一个任务,躲进他房间。他冷笑,一个身手了得精良的精英人员,会对一个喝醉的男人毫无办法,不得已献上身体?

  可现在的事实是,一个喝醉酒认错人的男人,一个误喝下掺杂了苏打水的洋酒的苏打水过敏者。这些告诉他一个事实,那就是当年是他“强-shsh-暴”了她!她误喝了酒,然后他误以为她是离欣,她无法动弹,只能任他……

  面对这个事实,他感到无比的窒息。

  四年前,他如此伤害她,她只是在凌晨时选择悄悄离开。如果当时她真的对他有任何目的,她会选择悄悄离开,连面都不让他见吗?不会!那只是他一直一厢情愿误以为当年是她隐忧他。

  她好瘦,隔了一个星期抱着咯得慌。

  性格如她,会对他和离欣一再的靠近视而不见,含笑生花。这样装傻的她,傻得稀里糊涂,也让人疼惜得紧。

  哪怕她狠狠说一句‘滚’,不就什么都扯清了。

  现在已经不再是从前,她说滚,他仍厚脸皮恶劣的想要她便来,不想要便走。

  她是不明白,还是不舍得。

  他抱着她走下天台,走向浴室。她的衣服在他手下一件件被剥落,一具女人莹白的躯体,她的肌肤是那么的滑顺,他的手滑过她肌肤的每一寸的地方,然后是温暖的水流洗礼。

  比起其他女人的外在条件,或许她没有惊人的美貌,姓感的打扮。她自身却有着傲人的资本,那就是她魔鬼身段的身材。那是极为挑衅男人眼球的亮点,那么柔若无骨曲线分明,充满着柔韧性,每一次的触莫,都会让人爱不释手。

  他从来都不排斥她的身体,换做以前,他一定会男人本性大发,向她扑食。现在他却没有心情,对面前的艳色失了心情。

  或者单纯的抱着她,抱在怀中呵护会比较有意义。她不是爱说话之人,他亦少言,只是每次她都逼得他对她讲很多的话,冷的,侮辱的。更多时候,他会喜欢用身体力行,来张扬他对她的热情。

  每一次脸红心跳过后的平静,他知道,她一直都在独自长吁短叹。

  她要的不只是男人对她身体的喜欢吧,而他是自私的,他想要的不过是她的身体。为何今天想起来,心会痛,会被牵扯到神经。

  一个星期不见,他每当夜深人静都会与香烟做伴,毫无睡意,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孩子的母亲失踪了吗?

  与她相处,是他性格矛盾最激烈的时候,偶尔就会勃然大怒,对她冷言冷语,偶尔又心情大好,无限温存体贴,喜怒哀乐全不由他心思掌控。

  除了对她的失控,他不认为对别人有什么区别,全部一视同仁保持他那一套千年不化习以为常的疏离,就连对着落少对着司礼零,脾气再好,亦是不会奉出全部心思,全部情绪,对她却一股脑子的喜怒哀乐颠倒,让他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

  就像落少某天说的,顾倾颜对任何人都会理智,对他却始终保持着弱智,犹豫不决任他欺凌。

  他想,他和顾倾颜应该同属于一种人,遇到了同一种自身的克星的对方,让他们彼此失去理智,往往做出来的事情不是朝着预想发展,而是大相庭径。行为会失去大脑控制,心思会失去正常行为能力,这是他们的弱点。

  有了弱点就会被伤害,所以我不能有弱点,你知道吗顾倾颜。

  他俯身去亲吻她脸颊,拥紧她,还有横在他们中间的小人儿。

  “不疼。”

  朦朦胧胧间,脸颊生疼,传来一个稚声稚气的睡音,他好看的目睁开,眉宇略显郁闷。这个小鬼在搞什么,一大早掐醒他,然后模糊的坐在床中间,看着他又看着她,大眼睛里面透着迷蒙的不解。

  丰臣零伸出修怅的手,长指捏了捏儿子嫩嫩的脸蛋,言语慵懒,“这回疼不疼?”

  “噢,好疼。”

  大手立刻被小人儿抗议的拍打,小嘴咬上他的手背,故意加深了一下才放开,嘴里传出咯咯的笑声。

  不知道儿子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要掐痛自己来证实,可是迷迷糊糊却掐了他的脸,而不是小人儿自己的。

  他不忍指责,“下回捏自己。”

  不是他故意放任儿子顽劣,极度爱着,而是儿子实在是太懂事,小小的就很懂分寸,不会随意耍性子。就算是平时生气了,也不会大哭大闹缠这缠那,这点他喜欢。儿子有阳光的一面,就是有一点,太敏感太早熟。偶尔会对他嚣张点,也是埋怨他对顾倾颜不公。这个儿子真是不用怎么费力教育。

  小脑袋小身子凑到他身边,坐到他身上,“爸爸,昨晚我是不是梦游了?”

  “嘘。”手指在嘴边打了噤声,望向顾倾颜,顾向晨乖乖的不再说话。

  他抱起儿子,走向隔壁房间的洗漱间。

  昨晚儿子在睡梦中,他抱他过来,他突然很想那么做,一早果然收获了儿子的惊喜,快乐得嘴角眉眼都是笑意。

  “爸爸,妈妈身体好虚弱,你要帮她补一补。”

  他眼一瞥,一副吃醋的样子,“你从来都不关心爸爸。”

  那小家伙站在高凳上,立刻就挥舞着小拳头,佯装要打他,抗议,“谁说的,我想了,关心了。妈妈说爸爸和离欣阿姨是真心喜欢,所以以后我不对你们生气了,你们在一起也好,什么都好,但是你们不能经常出双入对出现在我妈妈面前。”

  她会对孩子说这些?他心一紧,一股艰涩涌上喉头。

  “好了,爸爸去做早餐,一会送你去上学。”

  他早早清洗了剃须的脸,却怎么也无法再平静下来。

  粥慢火熬,已经停火,楼上仍旧没有动静,他走上楼,卧室里她卷缩成一团,床单也被扯起了凌乱。他过去,倚在她身侧,含允她睡颜下撅得老高的嘴。她眼睫毛动了一下,闭上,他再深吻,她就难以呼吸的醒来,灵巧的舌已经探入她口中。

  在她里面横扫,温柔也霸道,直到她呼不上气息,他恋恋不舍松开。

  “早。”他愉悦的招呼。

  她有一时片刻的恍惚,似乎她不认识面前的男人。那张愉悦张扬的脸,怎么看怎么心情大好。

  早,她痴痴的回应,看他出神。

  英零的脸上,难得那么神采飞扬,降去那一脸寒傲,像飞入寻常百姓家的王子,优雅温驯,每一个动作都彰显着尊贵下的平和。

  一双无辜水亮的大眼睛紧盯着他看,望得入迷。

  “每次都这么盯着一个男人看?”她盯得一点都不客气,他笑了。

  “你好看啊。”几乎是脱口而出,她自然的出口,完全是一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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