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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0章:


  尽管安琴早就下定决心,今天是来和夏夜做个了断的。

  但是两个人已有一个多月没见面。

  突然间安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才好。可恨的是,夏夜的态度竟显得十分洒脱自然。

  “嗨。”

  安琴自觉在气势上差人一大截,有种被小觑的不快感。

  “这个、还给你我不知道它是这么重要的东西”

  安琴生气地吊起琥珀色眼睛,想将手上那条问题银炼退还给夏夜。

  “你不喜欢吗很适合你耶。”

  夏夜耸了耸肩膀,看着安琴解开手链。

  “这条手链,大概是我老爸死后留给我妈的。”

  “既然如此,那不是很贵重吗,这样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

  “”

  安琴咬着牙齿,看起来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夏夜叹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的长发,

  “因为是重要的东西,所以才要送给重要的你啊。”

  “什么”

  夏夜的回答令安琴害羞了,差点呛到自己。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安琴,我已开始就在演戏”

  夏夜将吉他放在一旁,有些自嘲般的摇了摇头。

  “安琴,你可能已经不记得的了,但是我们五年前曾经见过一次。我可能从来没忘记你,因为你那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毫不畏惧的直视过我。去年,我偶然在拆除作业的工地看见你,那时候我真的快乐晕了。后来,我会去报名兴趣索然的定时制高中,也是因为你在那所学校的缘故。”

  “你、你在说什么”

  夏夜淡然地说出一切经过,安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安琴,我一直都很喜欢你。”

  “你、说谎”

  “我说的都是真的。”

  “可、可是、你不是说要毁了我从那一个暴风雨夜开始,我们都是这样度过的”

  安琴的肩膀不断发抖。

  “那都是我的错。”

  “怎、怎么会”

  安琴从唇间发出悲鸣。

  事到如今,夏夜才将先前的种种一举推翻。

  这叫安琴情何以堪

  “我爱你啊,安琴其实我真正想写的是,我爱你。这才是我的真心话”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夏夜的发不断鞭打安真琴的脑子。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安琴声嘶力竭地大吼大叫。

  “我才不需要爱不管是生下我的母亲、父亲、还是弟弟就算是一手带大我的祖母,也从来没有爱过我没有一个人爱我你们只要把我彻彻底底的毁了就行了我才不需要爱我最讨厌你了凡是可以毁了我的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拒绝”

  “安琴”

  “放开我”夏夜用力抱住安琴,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安琴琥珀色的眼睛因愤怒和眼泪而扭曲,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从夏夜的怀抱挣脱出来。

  “你以为我会相信,世上有爱这种东西吗”

  夏夜凝视着安琴纤细、彷佛一折即断的身体,不知他那些晦涩黯淡的情感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安琴”

  望着安琴从休息室飞奔而出的背影,夏夜知道自己彻头彻尾的失败了。

  难道一步错,之后便要继续错下去吗

  或者,不管再如何力挽狂澜,命运都是不可违抗的

  懊恼和挫败感撼动着夏夜,让他失去应有的判断力。

  “安琴”

  尽管夏夜的心满是绝望,可他终究无法忘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和以前一样,夏夜的恋爱路走的一点都不顺利

  虽然当初在安琴的本子上写下违心之,算是一种卑鄙的预谋,但他深信,只要两人可以因此认识,结局一定是美好的。

  夏天的时候,他们有了接触。

  但是,比起只能在一旁默默凝视安琴的夏季,那是个更为苦涩的季节。而今,安琴是打从心底讨厌他了。

  话虽如此,时序进入秋天之后,夏夜还是一如往常,深深迷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认了、认了”

  夏夜站了起来。距离表演只剩下一点时间。

  不过,夏夜实在没有办法丢下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不管。

  更何况,让安琴流泪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安琴”

  夏夜迈开步伐,追上了伤心欲绝的安琴。

  从休息室逃开后,安琴一口气爬上通往地面的楼梯,屈身躲在隔壁栋大楼的防火巷中。

  “呼、呼、呼”安琴鲜少竭力狂奔,因此心脏猛烈地跳个不停。安琴在肺部爆裂之前,猛然停下脚步。她觉得自己好象要死掉了。

  然而,真正让安琴大感颓丧的,却不是身体上的疲劳。

  “为什幺、为什么要说出那些话说什幺他爱我说什幺他要我”安琴无力地蹲在地上。

  安琴不断地喃喃自语,就好象要说服自己相信似地。

  只不过,越是极力想催眠自己,安琴便越是想起那些禁忌的回忆。

  乍见纸条上的留,那种冲击。

  神秘狙击手让安琴等得好急、好急。

  由于对方迟迟没有响应,让安琴觉得又悲又苦

  从亲兄弟到朋友,安琴从未如此执着过。

  不管清醒还是睡着,她都惦记着那个神秘的人。

  那个让安琴不惜躲在置物柜中好几个钟头,为的就是见他一面的人。

  在雷电交加的暴风雨夜,他们拥抱了。

  然而,此刻出现在安琴面前的人,却不是夏夜。

  “终于找到你了,要恨就去恨夏夜吧”

  映在安琴眼底的,只有一个像火焰燃烧般的赤红鸡冠,以及一对深深凹陷、充满血丝的诡异眼球。

  那男人宛如从地狱现身的鬼魅般,在安琴头上高高举起一条铁管。

  安琴知道自己命在旦夕了。

  “啊啊”

  望着急速往下挥动的铁管,安琴害怕地大叫。

  砰匡匡匡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刺耳的噪音传入安琴的耳膜。

  铁管并没有打碎安琴的脑骨。

  张到不能再大的琥珀色眼瞳中,出现了一幕难以置信的画面。

  “夏夜。”

  就在距离安琴头上的数公分处,夏夜用右手挡住了向下挥舞的铁管。美丽的侧脸因苦痛而深深扭曲。

  “折断了”

  望着呈现奇妙弯曲的手腕,安琴确信夏夜的手已经骨折了。

  “夏夜”

  “呜啊啊啊”

  夏夜发出比野兽还要凄厉的咆哮。

  他伸出左手,猛烈夺下让右手折断的铁管。

  失去平衡的红发男跌落在地面上,痛苦一叫。

  安琴死命揪着高举铁管,宛若恶鬼般的夏夜。

  若非安琴实时阻止,失去理性的夏夜,真会将躺卧在地的红发男,像蕃茄一样击个粉碎。

  望着琥珀色的睁子,瞬间,夏夜犹豫了

  “呜、呜哇哇哇”

  趁着这一秒的空隙,红发男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防火巷。

  “安琴你没受伤吧”

  夏丢掉铁管,抱了抱安琴。

  “手,手”

  安琴焦急地看着夏夜的右腕,眼中满是担心。

  弹奏吉他的美丽右手折断了。

  为了保护一个无情拒绝过自己的对象,夏夜牺牲了最重要的右手腕。

  “啊啊、怎幺办”安琴陷入歇斯底里状态。

  “冷静点、冷静点啦,安琴。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夏夜伸出左手,将自着一张脸哭泣的安琴,紧紧拥入怀中。

  “不过是骨头折断,很快就会复原了。你能平安比什幺都重要”“啊”

  明知有可能从此无法弹吉他,夏夜还是选择了安琴。这股温暖让安琴大为感动。

  安琴像那夜一样,保住了夏夜。

  清楚地感受到夏夜的温度。

  吐息般的呢喃,麻痹了安琴的耳膜和听觉。

  忘不了这一刻。

  安琴能清楚地感受到,有种崭新的脉动,从裂缝中慢慢涌现。

  充满甜蜜诱惑的旋律。

  从外耳传进鼓膜深处、绵密且热情的呢喃。

  我一直爱你。

  听见那个瞬间,安琴的中枢神经似乎要整个倒立过来了。

  安琴却无法将这股冲动化成呼喊。

  冻结在喉咙深处的呼喊。

  炫目的灯光四射,夏夜就站在舞台的聚光灯处。

  撼动整个空间,怒涛般的欢呼声。

  狂热的观众将安琴逼到了角落。

  接着,是再度窜起的尖叫声。

  夏夜用左手抚着麦克风,低低送出歌声。

  每个人都被惊愕和陶醉的漩涡所吞噬,目不转睛凝视着舞台。

  逼仄空间就要容纳不下这无比的狂野热情。

  然而只有安琴一人是孤独的。

  独自被遗落在黑暗里的安琴,只能任由手指慢慢变冷。

  唯有冻结在喉咙的呼喊,残留在安琴的脑海,久久盘旋不去。

  脸颊传来了冰冷的触感。

  醒来的时候,安琴发现自己又在梦中哭了。

  她无地擦去泪水。

  此时此刻,好象还能听到那眩惑人心的低沉嗓音。

  一个礼拜了。

  每天每天,安琴都能听到夏夜垂着右肩,单用左手拿着麦克风时的歌声。

  是的,那一日,为了庇护安琴而弄伤右手的夏夜,不顾众人反对,如期的上了舞台表演。

  “今晚由我当主唱。”

  见到夏夜的惨状时,待在后台的团员们无不吓得目瞪口呆。

  夏夜简短地抛下这句话,接着便将吉他丢给主唱金廉。

  “你来弹吉他。”

  “喂、喂,你胡说些什”

  金廉心不甘情不愿地将吉他挂在肩上,向来引以为傲的美貌容颜也不禁扭曲起来。

  在哪个人当主唱,哪个人当吉他手之前,更重要的是,必须先将夏夜送到医院治疗才行。

  可是,夏夜i却甩着松软的右手,完全将金廉的劝告当成耳边风。

  “这是最初也是最后的一场表演。”

  夏夜瞅着金廉,嘴角浮现无畏的笑容。

  闪着青光的眼神,宣告着不容反驳、帝王般的绝对命令。

  在这样的夏夜面前,即便是安琴,也只能茫然地保持沉默。

  实际上,安琴相当混乱。

  刚刚那场恶梦好象从来不留发生过般,夏夜彻底忽视真琴的存在。可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夏夜失去行动力的右手,便是那场悲剧的最好证明。

  安琴不断在脑内反刍着先前恐怖的记忆。

  夏夜不顾自身的危险,保护安琴远离铁管的伤害。

  犹在发抖的指头,喀喀揪紧夏夜的颈子。

  夏夜用左手强而有力地环抱她。

  安琴当那甜腻的低喃在耳际响起时,安琴全身的毛孔都为之倒竖。

  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悸动

  就在这一秒,安琴知道自己重生了。

  “快点你还在磨蹭什幺啊,夏夜,时间已经到了”

  赫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夏夜才终于回神,放开怀中的安琴。

  老实说,到现在安琴还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后,夏夜便不再理会安琴,他走到团员那边,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今晚的表演上。

  安琴就像只吃不到食物的幼犬,默默地望着背向自己的夏夜。

  明白充满紧张感的后台,只有自己是唯一的局外者时,安琴心中突然出现一种难以名状的寂寥感。

  安琴也不知道为什幺。

  被排除在外的他,只能别扭地杵在原地,思索着该如何引起他人的注意。

  “你、你们太奇怪了夏夜的手已经骨折了耶别管什么表演了,得赶快送他去医院才行”

  没想到出声反驳安琴的,竟是手腕骨折的本人。

  “唱完后再去医院。”

  “夏夜”

  “你去观众席看表演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夏夜甚至连头都没转过来。

  夏夜在拒绝安琴的加入。

  哑口无的安琴,再也找不到可以二度发的借口。

  只限今晚、空前绝后的演唱会,就在吉他手和主唱互换身分后,揭开了序幕。

  那一夜,垂着右手站在麦克风前的夏夜,风靡了整场观众。

  当夏夜沐浴在光彩夺目的聚光灯下,低声唱着醉人的歌曲时,被人群挤到角落的安琴,心中所想的是

  “好象笨蛋一样”

  安琴坐在床上轻摇身子,想将这一个礼拜来夏夜萦绕在耳边的歌声甩掉。至今还会梦到那一晚的场景,甚至到了激动落泪的程度。

  虽然安琴尚未从被袭击的震撼中解脱,不过连累别人为自己受伤的愧疚感,才是让她夜夜难以成眠的最大主因。

  更何况,对方还是即将出道的乐团当红吉他手,这点更让安琴自责不已。

  “唉”

  积压在胸口的郁闷感,让安琴轻声叹了口气。

  托夏夜的福,安琴才能毫发无伤,会觉得过意不去也是人之常情。

  可是,不管安琴再怎么内疚,发生的事就是发生了。

  与其躺在床上钻牛角尖,倒不如出门活动活动远比较有建设性。

  因此,安琴决定要亲自照顾夏夜的生活起居,代替他受伤的右手。

  “我走了”安琴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说道。

  他像平常一样,越过玄关两测的木莲走出门。

  等公车时,从书包拿出手表确定一下时间。

  上午九点。今天是迟到走了。

  只不过,在白色衬衫领子上盯着蓝绿相间领带的安琴,接下来的目的地并非学校,而是夏夜的公寓。

  “再过一个月就要换季了”

  好不容易才搭上和学校反方向的公车。

  大部分的时间,安琴都在胡思乱想。

  现在是九月底,尽管披上制服夹克时还有点热,不过两个礼拜换季后,三年级的安琴便再也没有机会穿上夏季制服了。

  当然,那是指她没有被留级的话。

  “没想到我居然会留级”

  连安琴自己都觉得很可笑。

  只有循规蹈矩这点可取的优等生,现在竟因出席日不足而面临毕不了业的危机。如果严厉的奶奶还在世的话,不知会如何严惩安琴呢

  自从认识夏夜,原本规律的日常生活开始大乱,现在的她是最令老师们头痛的问题学生。

  倘若安琴要一直照顾夏夜,直到牠的右手痊愈为止,说实在的,她真的有可能毕不了业。

  不过,当初如果没有夏夜而出,她很可能必须在医院躺个大半年。如此说来,还是与留级无异。正因如此,安琴才更应该一肩担起相等的义务。

  所幸夏夜的右手只是单纯的骨折,并没有伤及神经,根据医生的说法,等三个礼拜拆掉石膏后,就可以开始进行复健了。

  当然,复健的时间长短并不一定。

  但是,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得花上个把月的时间,安琴也在所不惜。

  万一夏夜的复健做得不完全,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弹吉他,安琴可是担不起这个风险

  “他是不是还在睡”

  一个小时后,安琴抵达了夏夜的住处。

  望着一如往常紧闭的大门,安琴在开门前不禁有点踌躇。

  他竖起耳朵贴在门边,屋子里面静悄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在奶奶严格的锻炼之下,安琴从未在十点后起床。

  不过,对夜猫子夏夜而,只要是没有工作的时候,白天他总是在睡觉。没办法,安琴从制服的右口袋中掏出钥匙。

  那把钥匙是安琴初次到夏夜家当看护时,夏夜丢给他的。

  中午以前绝对不准按门铃吵我

  从熟睡中被吵醒的夏夜,态度相当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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