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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2章:


  正因如此,安琴才觉得自己应该对夏夜尽一份自己的义务。

  夏夜是为了保护她而受伤的,她不可能跟没事儿人一样坐视不管。

  不过,比较安慰的是夏夜只是手腕儿骨折而已。

  医生说并没有伤到神经,不会残废,以后还能弹吉他。

  等三周后就可以拆掉石膏,进行复健了。

  当然,复健的时间长短并不一定,这需要根据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但是,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就算得花上个把月的时间,安琴也在所不惜。

  万一夏夜的复健做得不完全,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弹吉他,安琴可是担不起这个风险

  “他是不是还在睡”

  一个小时后,安琴抵达了夏夜的住处。

  望着一如往常紧闭的大门,安琴在开门前不禁有点踌躇。

  他竖起耳朵贴在门边,屋子里面静悄悄悄的,没有一点声响。

  在奶奶严格的锻炼之下,安琴从未在十点后起床。

  不过,对夜猫子夏夜而,只要是没有工作的时候,白天他总是在睡觉。没办法,安琴从制服的右口袋中掏出钥匙。

  那把钥匙是安琴初次到夏夜家当看护时,夏夜丢给他的。

  中午以前绝对不准按门铃吵我

  从熟睡中被吵醒的夏夜,态度相当不悦。

  之后,过了一段时间。

  安琴这段时间内,一直在照顾夏夜。

  迄今,夏夜从未亲身体验过,他连想都没办法想。

  就像身体有一部份被去掉了,日子过得空虚且动荡不安。

  除了日常生活略感不便外,无法弹吉他的时间里,不但不能到录音室练习,也不能作曲和表演。随着右手的行动力,连生存的目的也一起被夺走了。

  经过这次事件,夏夜终于深刻的理解到,自己是个无法失去吉他后还能够生存的男人。

  实际上,如果一辈子部像现在这样无法拿吉他,夏夜觉得那倒不如死了干净。

  如果以后还可能因别的事情而骨折的话,夏夜一定会暴怒到将整个房子拆烂。但,比起对右手复原的不安,更有一件事让夏夜光是想象,就会陷入无法自持的恐惧中。

  夏夜不敢想象,安琴会受伤。

  实际上,当偌大的铁朝安琴击去的瞬间,夏夜根本连思考都来不及。安琴会死

  念头浮现的刹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总是旁若无人的夏夜,居然有种全身寒毛倒竖的恐惧感。

  夏夜出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单纯,不需任何计算,单单依靠着身体的本能行动。

  假设当初右手会被打断,想必夏夜也会不加思索地把手伸出去。

  那一刻对夏而,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安琴。

  当然,夏夜的行动出自一颗真挚的心,他从不想得到对方的回报。

  真的,连夏夜本人也不知道,他会如此豁出性命保护安琴。

  然而

  “可恶像什么样子”

  不管如何口吐恶,夏夜的怒气也不会因此减少。

  在发生袭击事件的防火巷中,因陷入惊慌而紧紧搂住夏夜的安琴,完完全全是属于夏夜一个人的。

  可是事后,安琴对夏夜的感觉,就只剩下内疚和责任感。

  其实只要安琴平安无事,夏夜便觉得无比欣慰了

  “谁要他感谢啊我从没说过责任在他身上啊”

  对夏夜来说,安琴始料未及的卑屈反应,彻底背叛了他心中最单纯的情感。因此,每每见到安琴好比在还债的举动时,夏夜都会无来由地大为光火。

  夏夜疯狂迷恋上安琴了。

  他要的不是破坏,而是尽其所能地去爱她、呵护她。

  对于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安琴的举动,夏夜也同样深感愤怒。正因为想挽回这段从破坏开始的扭曲关系,夏夜才会将演唱会的门票送给安琴。

  可是两人间的情势,却低迷到了谷底。

  “安琴”

  自点燃后便没再吸上一口的香烟,满满化成了烟灰。

  夏夜待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内,空虚地凝望着天花板,内心感到无比空虚。因为喜欢对方所以告白了,同时一举倾吐了想要对方的内心渴望,就连两人在五年前的初次邂逅,夏夜也已经和盘托出。

  夏夜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表面上维持着优势地位的夏夜,手上已经没牌可出了。

  明知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落得两败俱伤的下场,然而夏夜根本无法想象,被安琴拒绝后的滋味。

  他一点都不敢去想。从以前到现在,夏夜从来不缺对象,反正只要从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中择一即可,过了也就一拍两散。

  这样的夏夜,单单对拒绝自己的安琴产生感情。

  “我想要的只有安琴”

  几个月之前的夏夜恐怕无法想象,自己会是个无法割舍对安琴的迷恋,被悲惨的感情所束缚,没出息到了极点的男人。

  因为夏夜是何等的自信自傲,他相信光凭他的魅力,没有无法弄到手的猎物

  而今,不管立场再怎么难堪,夏夜也无法死心放手,让彷佛已经破茧而出的安琴离开身边。

  因为不管安琴是什么姿态,夏夜都想要,都愿意去要。

  “我真差劲”

  明知安琴对自己怀有一份愧疚,一直在机会补偿,夏夜不但没有拂开对方的手,反而反过来利用对方的歉意,藉以满足自己的执着。

  对这样的自己感到恶心反胃。理性和情感从内部产生分裂,几乎要将他扯成两半。矛盾的情感不断苛责着夏夜的良心。可是现实中,安琴的来访的确替暂时无法弹吉他的夏夜,捎来了无比的快乐。

  “安琴”医生曾要夏夜严格遵守三个礼拜的绝对静养期,否则便无法保证他的右手曾完全康复。

  那一天,夏夜违反了医师的叮咛,无情地对安琴做出那种事情。

  事后想想,那是多么愚蠢的举动。

  说不定再也无法弹吉他了

  就算仅有些微的可能,夏夜也赌不起。

  他觉得前途一片黑暗,绝望和恐惧深深打击着他。

  当夏夜怀抱极度的不安,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上楼梯时,赫然发现安琴抱着膝盖蹲在路边的模样。

  安琴

  尽管夏夜马上就了解到,这股朝阳是伪装的,可是瞬间包围着他的幸福感,至今仍未从他的心口消失。

  虽然安琴的举动是出于义务,可当夏夜开门让安琴进去时,内心还是像个等待恋人的少女般,暗中感到雀跃不已。

  提心吊胆的安琴是抱着赎罪的心情而来的。

  解除戒心后的她是何等的不如防备,夏夜从没看过这种表情的安琴。两人的关系就像那首弹不好的爱人歌曲,尽管拙劣又生涩,可是当琴弦发出声音的那一瞬间,夏夜还是会感到莫名的心痒

  对夏夜而,安琴是特别的存在。

  特别的存在

  安琴微微的扬起嘴角取笑自己。

  从那天夏夜故意背对着她来看,实在很难想象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

  她抓紧了手里的钥匙,心想着夏夜只是受伤时需要有人方便看护他。

  自己,正好满足了他的需求,才被说是特别的人吧。

  安琴摇了摇头,摇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

  她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安琴心想着,夏夜应该还在睡觉吧。

  当她打开门的时候,里面果然是非常安静的。

  安琴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走进夏夜的房间。

  本以为夏夜会躺着休息,但是房间内却看不见夏夜的身影。

  而放在桌上的烟灰缸,则是装了厚厚的一层烟蒂。

  夏夜带着耳机,将一只膝盖撑在窗台上,睡得很沉。

  地板上落着一地的乐谱,cd,手稿纸。

  夏夜似乎正在创作银越,许是累了才睡着了吧。

  窗外的阳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身上,使他看起来更帅气了。

  他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在眼窝处形成淡淡的阴影。

  “夏夜”

  安琴在站在房间,目不转睛的盯着睡着的夏夜看。

  眼光下的夏夜,虽然睡着了,可是仍看起来那么傲慢自负。

  但是,却比平时多了一份柔和。

  安琴以前一直是在黑暗中看到夏夜的。

  其实,看到阳光下的夏夜,安琴突然回想起了曾经做的那个梦。

  夏夜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看上去神采奕奕。

  对缩在教室里一角的安琴而,是那么耀眼的,遥不可及的存在。

  安琴不发一语,默默地走近夏夜身边。

  有别于梦中的夏夜,此刻他轻轻的呼吸着。

  夏夜这个平时安琴总是要抬起头才能看见的男人,现在居然睡在自己的眼底下。

  安琴望见夏夜裹着石膏、被弯曲固定的右手时,突然觉得眼睛好痛。

  突然有一种想触碰石膏的冲动。

  “安琴,你拧毛巾的方式很奇怪啊。”

  “咦”

  “那样子根本没办法把水弄干吧”

  夏夜望着说要帮他洗脸的,正在洗脸盆中弄毛巾的安琴。

  发现安琴那拧毛巾的动作如此生疏后,苦笑着指导她。

  安琴按照夏夜的指导,拿着毛巾,然后双手同时朝内甩干水。

  不过她的力气比较小,动作不正确,水没拧干。

  而且,安琴太瘦了,毛巾甩了很久,还有水。

  “安琴,你应该往反方向才对。”

  “我就是那样啊。”

  “不对,你看你的手。”

  “我就是那样。”

  这时,夏夜却突然笑了笑。

  安琴气鼓鼓“笑、笑什么啦”

  被夏夜取消,安琴脸红的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了。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夏夜。

  夏夜笑着耸了耸肩。

  “安琴,你的脾气真是倔啊”

  当然,夏夜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

  现场的气氛让他没有办法说出来。

  “接下来,你自己洗吧。”

  安琴不高兴的将毛巾摔在了笑的摇头晃脑的夏夜的脸上。

  “喂喂,你也差不多一点”

  夏夜无奈之下,只能取下毛巾自己洗脸了。

  安琴这时又问“那个,你今天要刮胡子吗”

  “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大胡子了吧”

  “啊”

  这段休养期中,夏夜并没有什么需要出门办理的要事,更何况在假期中的他,原本就是这种不修边幅的模样。

  但是,为了不让内心的焦躁曝光,夏夜只好努力佯装平静。

  “长得显小果然不一样,你大概都不用刮胡子吧”

  为了稍微报复安琴一下,夏夜故意用手指拍了安琴的脸颊一把。

  “很痛耶”安琴琴抱怨道。

  “好、好了啦,别玩了,赶快把刮胡刀拿过来”

  “啊、嗯”

  夏夜原本打算小小的恶作剧一下,没想到指尖传来的触感竟然令他东西。

  夏夜赶紧从安琴手中抢过刮胡刀。

  虽然右手行动不太方便,刮胡子的时候最好能有人帮忙,但是真的要将这个任务交给经验不多的安琴吗

  夏夜实在很怀疑。

  不光是刚才洗毛巾的方法,基本上,安琴是个动作不协调的小迷糊,与其让她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夏夜不如自己用的手来远比较安全呢

  “骨折之后是破相吗又不是搞笑艺人。”

  若夏夜这个当红吉他手脸蛋受了伤,第一个出声谴责的,想必是圈中最重视外貌的金廉。假使只从生活的方便考虑,能照顾夏夜的人多得是。不管是他的女歌迷、乐团团员或朋友,只要他登高一呼,马上就有用不完的义工供他使唤。

  然而,夏夜还是选择了安琴。虽然那家伙好象有越帮越忙的倾向,不过每当夏夜看到安琴那副认真无比的模样,便会觉得自己的决定很值得。

  这阵子也不知怎么搞的,总之安琴已经不再做那个可怕的梦了。

  “惊吓会随着时间变淡吗”

  早晨的时候,安琴在醒来,迷迷糊糊的想。

  夏夜手腕骨折约莫三个礼拜了。

  由于冲击逐渐淡去,可见已经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马上就要期考试了”

  安琴怔怔望着不知何时跳到十月的月历,一个人喃喃自语道。

  结果,安琴在几乎全部缺席的状况下,度过了第二学期。

  其实就算不去学校,只要照着课本复习,在哪儿念书都一样。

  就像以前那样,尽管无法挤进学年的领先地位,不过光凭安琴的脑袋,她有自信,即使不到学校上课,也不至于沦落到满江红的地步。

  问题在于出席日不足。

  但是,如今再计算日期,安琴觉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更别说是求情,提出以报告代替出席成绩的补救举动。

  有那种闲情逸致的话,倒不如将时间拿来练习扫除和洗衣服等家事。

  若非发生这些事,安琴大概一辈子都无法察觉,自己竟是一个如此不得要领的生活白痴。

  不过了三周时间,夏夜便对安琴的看护能力叹为观止。

  安琴从小便是学校的优等生,三不五时就有人称赞她很聪明,但是从未离开过书桌和课本的她,充其量也只是个连泡面都不曾亲手做过的书呆子。

  住在主屋的母亲,究竟是如何照顾自己生活起居的,现在安琴终于明白了。

  虽然两人不常碰面,也不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由于一切家事有母亲照料的缘故,安琴才能在每天早上穿着熨过的干净衣服出门。

  因此,将扫除、洗衣服、煮饭等生活琐事通通交由母亲打理的安琴,不管他再怎么频繁地探望夏夜,能够帮上忙的地方终究有限。

  安琴越来越搞不清楚自己在夏夜目中的位置。

  “夏夜为什么都不责备我呢”

  如果他能说几句刻薄怨恨的话,安琴也不会那么内疚了。

  “夏夜现在是不是不那么讨厌我了”

  安琴琴完全不懂夏夜心中在想什么。

  原本没任何交集的两人,为何会演变成今日这种关系,老实说,安琴甚至无法好好说明。

  的确,一切都是从写在安琴笔记本上的那行字开始的。

  纯白纸面上填满张牙舞爪般的潦草字迹,如今安琴犹能记得,初见这行字时的鲜明冲击。实际上,当瞳孔映照出那行字的刹那,安琴原本的人生也开始崩毁了。

  不只安琴,在那样的暴风雨夜被欺负,任谁都会在记忆深处留下不可抹灭的印象吧

  安琴低着头,沉吟着封印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

  那个让她想努力遗忘的记忆

  然而,让安琴深深懊恼的,并非被征服而使自己彻底破坏的记忆。

  比起那次的恐怖经历,更让安琴觉得被欺负的是

  “夏夜”

  彷佛抗拒着记忆苏醒似地,安琴极力用两手捂住耳朵。

  越是要自己别去回想,那声音便越是清晰得几近残酷。

  我爱你我一直爱你你

  随着拙劣的爱人的吉他乐音,夏夜的呢喃,如今仍犹在耳。

  三周后,无情的钱管敲碎了夏夜的右腕。

  从那以后安琴便再也没有从夏夜口中听过同样的呢喃。或者,会对那一晚念念不忘的人,只有安琴一个。

  对夏夜而,那声呢喃就跟不去计较手腕的伤一样,不过是过去的某段往事,无须一一追究。

  这种过去就让它过去的态度,确实很像夏夜的作风。

  像安琴那种对一点小事便敏感不已的个性,实在是夏夜这类大男人很难体会的。

  果然,在右腕取回自由之前,安琴对夏夜而,只能算是个聊胜于无的看护,而对于一心赎罪的安琴而,也很需要借探病来消弭罪恶感。

  “没错,我得停止胡思乱想”

  安琴摇摇头,奋力想将甜美低沉的幻听驱赶出去。

  就像这样,安琴偶尔会被一闪即逝的思绪所掳获。

  一定是因为这三个礼拜来,和夏夜的生活太过平和的缘故。

  虽然美好安祥的关系曾一度被打破,然而在那之后,安稳得近乎恐怖的日子,却一直在安琴和夏夜之间持续着。

  比方说现在,两人间的气氛也像是去同学家探病般,仿佛单纯是出自朋友问的情谊罢了。

  或许正是因漏如此吧,这阵子安琴时常忘了心中那份对夏夜的深深愧疚。

  “真的,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不管夏夜有没有责备自己,她在夏夜的庇护下才得以逃过一劫,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事实。

  然而,安琴却常在无意中陷入自编自导的错觉。

  她再一次用力甩头,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得寸进尺。

  只要一个大意,那声低沉的呢喃,便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悄悄在耳边苏醒。

  “不可以”

  至今仍犹在耳的低语,让安琴气得涨红了脸,反射性地全身武装起来。

  安琴完全没发现,这场又是摇头又是发抖的独脚戏中,其实还有一位观众在场。

  “从刚刚开始,你到底在干嘛啊”

  “啊”

  “水已经凉了。”

  夏夜用下巴指指瓦斯炉上正在冒泡喷气的水壶,安琴啪地返回了现实。对啦,安琴想起自己正在烧煮泡面用的开水。

  “还是说,你根本分不清水滚了没有”

  夏夜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点挖苦的意味。

  “才、才不是”

  无须夏夜的说明,安琴也知道水在沸点时会产生气泡现象。

  这点她在国小的理科实验中,早就观察过了。

  不过,夏夜口中的取笑,离实际情形却也不远。

  安琴虽然知道滚水的物理反应,说真的,她还真没亲自煮过开水。

  以前的她从未进过厨房。

  安琴最多也只使用过热水瓶而已。

  安琴之所以会将水壶丢置在瓦斯炉上不管,是因为脑子满是夏夜的事情,和懂不懂水何时沸腾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过,安琴又不可能老实回答

  “因为我在想你的事。”

  那有多幺丢脸啊

  “怎样都好啦”

  面对着支吾其词的安琴,夏夜只是耸耸肩,关掉瓦斯,用左手拿着水壶。

  “啊、让我来”

  望着夏夜用左手拿着水壶的模样,安琴不禁有点着急。

  不过,更惊人的还在后头。

  夏夜的动作十分俐落,三两下就将滚水倒入已经打开的泡面碗中。

  比起双手自由的安琴,只能依靠左手活动的夏夜还更为敏捷,难怪安琴只能甘拜下风。

  “快吃吧,不然面会糊掉。”

  “啊、嗯”

  被手持叉子的夏夜一催,安琴赶紧拿起卫生筷。

  这下子可很难分辨谁照顾谁了。

  即便如此,和夏夜两人对坐在桌子两侧,吃着泡面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安琴刚开始和夏夜一起度过以往的日常生活时,像这样两人一起吃饭的芝麻琐事,经常会让她觉得很不习惯。但是,经过三个礼拜以后,安琴已经颇能适应了。

  岂只适应,像现在这样连充实都称不上的吃饭时间中,安琴的心情却莫名地觉得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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