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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的帅,百度搜不了!


  “他们两个的鬼鬼祟祟,让你首先联想到的是自己被偷窥。”

  “这是人的自我保护,属于再正常不过的本能反应,于是他两人便顺理成章的成了你的假想敌人。”

  “而当解除这种自我假设的危机以后,你发现自己没有处于危险之中,原来一切只是虚惊一场,于是你感到庆幸,在潜意识里便不会再去多想其他无关之事,”

  “你甚至暗自责怪自己的疑神疑鬼,因此对于自己刚刚假想敌他二人不仅没有了敌意,甚至还会产生一丝的愧疚。”

  “我说的对吧?彩瑛。”

  吴囚辉一脸得意。

  “差不多吧!愧疚我倒是没有!不对他们两人我也谈不上反感,只能说印象较常人深刻吧,这倒是真的,”

  杨彩瑛一脸认真的说。

  “以你这高冷的女神性格,他二人能引起你的关注,倒是因祸得福啦,只是不知这祸福,是否就是终点,”

  “但愿它们能够预料,且不再变化吧!否则是福是祸,就不好说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算是找对人了,彩瑛,你今天所说这些信息对我用处很大。真是太感谢你了。

  “和我就不用说这些客套话了吧!”

  杨彩瑛笑道。

  “即使关系好,谢谢还是必须要说的,我们这叫做相敬如宾。”

  什么玩意?

  “没什么,一句成语而已,其含义指我们两都是讲礼貌的年轻人,我们互相尊敬对方,我们友谊天长地久,”

  吴囚辉红着脸尴尬的笑着说,但眼睛却不敢直视杨彩瑛。

  “那你刚才的表情怎么那么猥琐?嘴脸那么龌龊?”

  “那是帅好吗!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也不能被说成猥琐吧!这差距是很大的!”

  吴囚辉急忙解释。

  “不行,我得百度一下,肯定不是什么好词。你刚才说的是-相近什么病?”

  “我记不清楚说什么了,我这么帅的人,哪怕是我说的话,百度搜起来有点难度,要不你试试越狱搜索吧!”

  杨彩瑛白了吴囚辉一眼。

  “你当我什么也没说。”

  吴囚辉刚想打算用何计策让彩瑛跳过这段小插曲,忘记相敬如宾这句成语时,他的“救命稻草”来了。

  “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吴囚辉关心的询问李歪松,后者浑身酒味,脸色发白的刚从里屋走了出来,

  “没事,小问题,早就习惯了!”

  李歪松摇着手笑道。

  吴囚辉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歪松这才注意到,旁边一脸调皮且怒气冲冲盯着吴囚辉的杨彩瑛,

  李歪松朝着于吴囚辉诡异的笑了笑。

  走吧!

  吴囚辉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慌忙避开杨彩瑛的眼神,步子向前迈去。

  果然身后还是传来了彩瑛的声音,不过内容却大大出乎吴囚辉的意料。

  “李歪松是吧,你知道有一个骂人的成语,叫什么“想进×病”的吗?四个字的!”

  吴囚辉扭过头,差点忍不住笑出泪来。

  只听见歪松说:想进某×病,成语,骂人的!

  “想进去看病?”

  吴囚辉差点美笑死。

  杨彩瑛没好气的说:

  “不是不是,你再给我想想看,今天我可是帮助了你,现在是该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很明显李歪松也头皮发麻,他看了吴囚辉一眼似乎在求救,后者摇摇头撇了撇嘴表示无能为力。

  不过吴囚辉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他料定歪松是怎么也不会知道“相敬如宾”这个成语的。尤其是在这种读音变调的情况下。

  吴囚辉认为连他自己都猜不出来,何况是一个才读完初中的李歪松呢!而且还隔了十几年。

  想到这他为杨彩瑛遗憾,为有这么一个朋友李歪松,而感到骄傲。

  哈哈,

  吴囚辉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因此看向李歪松和杨彩瑛的眼神带有讽刺和挑衅。

  可世事总是与他作对,命运也总是和他唱反调。

  只听李歪松说了句:

  “骂人的我倒是不知道有什么,想进×病,但爱人的“相敬如宾”,我听过。”

  杨彩瑛听完高兴的大喊,对对对,就是它。

  吴囚辉暗骂李歪松,你装什么文化人,学什么不好非得学成语。

  不过只能怪自已交友不慎,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呀。虽说心里责怪,也没妨碍他飞快的跑向远方。

  终究他还是听见了杨彩瑛的吼声,能够听出主人那愤怒的情绪。

  内容却是没听明白,但想来应该是夸奖自己聪明也说不一定吧,对此吴囚辉深信不疑,哎!

  ……

  案发第三天晚上21点。

  “歪松,你小子好样的,那样都能被你猜出来,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是你躲在里屋偷听我们谈话。”

  李歪松刚一醒,吴囚辉便迫不及待的质问他。

  “什么跟什么!我这躺着也中枪,我不过是对成语略有研究,小有成就而已,纯属个人爱好,谁听你家小两口斗嘴吵架,”

  李歪松揉了揉眼睛解释。

  “别乱说,什么两口!不过歪松,你可真是厚颜无耻,称自己对成语略有研究也就罢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说小有成就!那些教授也不敢说吧!莫不成你是专家?”

  吴囚辉其实心里在偷乐!

  李歪松道:

  “我不是专家,你才是砖家,你是负责砌砖的麻将砖家。”

  “我这样说可是有出处,有据可依的。”

  “马季和李国修合作的相声《成语新编》里就有这么的一句台词!”

  “相声是语言的艺术,而成语便是语言的精华,马季先生说,他本人对语言略有研究,对成语研究也是小有成就。”

  “而我无意中听了这个相声后,慢慢地也对成语有了兴趣,原来说话,用成语也有那么多讲究,于是我开始查资料,学成语。所以才敢说自己略有研究,小有成就。”

  “要不然我怎么再那种情况下猜出“相敬如宾!”

  怎么,那句相敬如宾,破坏了你的好事了?

  吴囚辉于是把自己和彩瑛关于成语的对话简短说给李歪松听。

  “原来是这样,你就装吧!”

  “你说相敬如宾不就是想暗中挑逗她嘛!自己不好意思明说,又想让那小丫头知道!我反倒是帮了你的大忙了。”

  “不谢我撮合你们,反而还怪我!你小子有点良心好不好?”

  “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只有你一个人聪明,你家歪哥我一眼就看穿你这小把戏了!你这分明是又想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说完歪松摆出一副“你落后了,老子是过来人”的嘴脸。”

  李歪松说过没完没了。

  “谢谢大佬!行吗?”

  “不过歪松啊!你没事吧!喝那么多,来的时候你那脸色,我看起来都一阵后怕。”

  “这有什么?酒是他们的,不过有点可惜我那一包烟,四十五的福贵烟啊,所以我得把它找回来,喝了足有一斤白的,又吃了他们一盘农家三脆,和一盘猪肚。”

  “虽说现在肚子和脑袋虽然难受一点,可是心里爽啊,”

  李歪松一脸牲畜无害的表情。

  “那有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吴囚辉匆忙问道。

  “宋小龙那鳖孙果然去过杨老三家,他们说了,宋小龙来也不喝酒,光吃东西,别看他人瘸,可是那饭量,一个能顶两!而且老是进进出出的,来回恐怕七八次之多,八成是上厕所,吃了又拉,拉了又吃。”

  “你说他这吃就吃吧,可最后快要到付账的时候,也就快十二点钟之时,你也知道我们这儿有习俗,吃的东西不能拖账到第二天,不然不吉利。”

  “本来是上几辈人寓意赊账不过除夕的风俗,否则下一年会穷上一整年,但随着人们收入的增加,我们这一代人把它推而广之,运用到吃饭结账不过夜之上。”

  “拖食拖食,拖衣漏食,所以当天吃的东西,必须当天付清结账,宋小龙他倒轻松。两嘴一抹,招呼也不打一个,杵着拐杖,比飞的还快,一溜烟跑了。”

  “然后呢?接着说啊!”

  吴囚辉看着半醉半醒的李歪松道。

  “没了。就这些啦!”

  李歪松敲着自己脑袋说。

  “这就完了?没逗我吧!歪松。”

  “那你还要什么!这难道还不够吗?总不能要我瞎编给你听吧!要不然我说个荤段子给你听听?”

  吴囚辉一脸懵逼的对着歪松吼了一句:

  “滚!傻逼。”

  “那你呢!你倒是说说你打听得什么?还不是借着打赌的名义去泡妹子去了。”

  我……,

  吴囚辉呆呆的盯着李歪松。

  他早已打算好,对于彩瑛发现李歪松的当晚在村主任刘本华家门口站着的事,闭口不提,除非后者主动给自己交代这事。

  不过显然李歪松没有松口的迹象,这让吴囚辉心里有点小小的难过。

  吴囚辉把彩瑛说的关于他的那部分内容引去,把杨彩瑛开灯吓住瘸子宋小龙,改成出门撞见,其他的原原本本的说给了李歪松听。

  李歪松听完后,看不出喜怒哀乐,默不出声。

  “好,这次打赌算你赢,我的彬彬有礼,终究抵不过你的烟酒攻略。其实吴囚辉心里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他在想,酒桌上得到的消息,果然是夸大其词的,从李歪松打听的消息就一清二楚了!为了顾及李歪松的脸面,吴囚辉只得撒谎!”

  可李歪松听完后,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他发现我对他隐瞒了事实!”

  吴囚辉心想。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句话也没说。

  不知过了多久,李歪松开口了,他拍着脑袋说:

  “我就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果然,你知道喝酒的时候,发现什么情况吗?”

  什么?

  吴囚辉紧张的问。

  李歪松说:我们刚才喝酒时,我看到了,刘本华家里有人。

  “啊!这这不正常吗,你知道,我也知道啊!”

  吴囚辉略有些失望,但又感到轻松!心中暗松一口气。

  “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喝酒是在杨老三家的后院,在那刚好能够看到刘本华家后门的情况

  “你猜我们看到什么?”

  不等吴囚辉问,李歪松便迫不及待的说出口,

  原来,下午吴囚辉和李歪松在刘本华家前门,之所以不能看到刘本华后院的情况,是由于被墙壁挡住了视线,但在杨老三家后院的李歪松他们,则刚好能看清。

  在村主任刘本华家后院,就坐着几个他的本家人,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在,围着刘本华母亲,又像安慰,又像指责的,但就唯独没有刘本华的老婆谭本琴。

  再联想到两人在刘本华家门口偷听到的微弱影视声,呵呵!

  总之一点,谭本琴与她的婆婆不和睦,与其夫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也是如此。

  “这个谭本琴,从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候,就知道她不简单,而且隐约看出她和其婆婆关系很不好的。”

  自古婆媳难相处。

  李歪松也对吴囚辉的看法表示深以为然。

  “歪松你还记得刘本华死的第二天,就是你通知大家那天早上的事吗?”

  “必须记得。我……”

  “听我说,歪松,那天首先是这样的,谭本琴她作为死者刘本华的夫人,她穿着睡衣走到案发现场,说明当天沈民兴叫你挨家挨户通知时!你去叫她的时候她应该刚起或者是起了不久吧!”

  “对,我敲了门,两三分钟她才出来给我开门的,”

  李歪松说。

  “那是不是眼上黑眼圈很明显。”

  “我当时心慌意乱,哪里看她眼睛,只能看出她无精打采的,出来的时候用她撑了撑懒腰,打哈欠,的确是刚起床,脸我倒没去看,”

  李歪松一脸遗憾。

  这些足够了,吴囚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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