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说半天等于没说
神说：先进去再说别的呗。
清雪先是一喜，后是皱眉：“什么条件？”
我笑出一口白闪闪的牙齿：“不能干扰和我其他女生交往！”
“切，我以为什么呢，就这样而已吗？”她的表情立刻拨云见日，“你就好好努力吧，要是成功了记得告诉我，我给你开会庆祝。”看样子我似乎没猜对她担心的事情。
（神说：我会告诉你她担心什么吗？）
我还真不信这辈子失败到那种地步：“看你那么自信，意思是我一点机会都没了？”
清雪一脸自信的道：“不是啊，机会多得是啊，现在你的经典形象已经让姐妹们尖叫不已了，更令人期待的是还有多少潜能没发掘出来呢？”说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我连忙制止又想乱来的她：“哎哎！关于反串我只能点到为止啊，要是又像上次那样涉及到原则的问题就没得让步了。”要不是刚接个电话说那边在给我施压，我早就跟你讲原则了！
清雪一撑腰站住了：“要重申一次你的职责么？”
不愧是统领两百多个女生的王者，这么一站还真像回事，至于手底下是不是一点空子都没得钻，试试就知道了！
我摇头道：“不必了我记得。”作为学生会长经常要处理调度人手的事情，那种表格式的工作要求看一眼都记得九成了。
（神说：怎么从纪检委员升级成学生会长，之前又是怎么病倒导致衰弱之此，请见被遗弃的第二章，什么，又骗点击又骗字数呃？）
说起来之前那封信其实已经说明白了，本尊只是后台做帮佣的，变身才是台上她们需要的角色，这么说来还是有机会的……总觉得又混乱又有点搞头。
本尊要是不在的话，第二身份也不可能随传随到，但两个身份的待遇肯定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那种没劳动合同没固定工资的临时工，搞不好到年末还要绝食下跪上门讨薪什么的……罢了我也不指望能凭这点作为能混到什么报酬。
想到这里我就扫兴地摆摆手：“说白了就是当博物馆保养员，专门伺候你们这群花瓶，弄花一点就要赔偿，去哪里展览还要跟着护着。”
清雪见我对帮忙的事兴趣全无，拖来一张椅子抱着椅背嘟嚷：“不是那样的啦！只是保安的话，就学校和合作单位安排的人手也够了。但在一些不便他们进出的地方，我不可能时刻都在，请女警卫倒不如直接让信得过有本事的男生帮忙。”撑腰一脸友好地看着我。
该说她太信得过我还是把我想得太没杀伤力了？
我摇手自嘲道：“别抬举我了，我可是被两个女生轻易放倒的小角色，出什么事担当不起！”
她凑上前来认真的道：“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是在让着我，我都知道的！”既然知道干嘛还要发那本影集啊混蛋！虽说的确是拍得呃……还行？
我推开她的额头：“你知道就好，我一般不和美女计较细节问题，但是绝对不能有下次。”要淡定，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让步太多。
清雪很意外我说美女两个字，抓着我的手一阵眉飞色舞：“你终于开始对女生有兴趣了吗，我听二中的姐妹们说你平时总黑着个脸就只和男生玩的呢！”说得我性别取向有问题一样，我说的美女不是你是另外两个啊，只是对你没兴趣而已喂！
我神情复杂地看着她：“你要是个男生，去我那边读书也会被传染的，混成今天这样算我自己作孽，你就别管了。”跟女生在一起有什么好玩的我是至今都不明白，美女的话跟着做什么都有得欣赏。
（神说：还说你性别取向没问题，这孩子没长大还是怎么的？）
她一摊手道：“别逞强了，你那边我大概是了解的，如果不是看你过得那么辛苦，我也不会想拉你来一起玩，本来是打算真的只让你进来观光美女的，但现在是真要你帮忙了。
最近我们组织的动作太大，对北市女生们造成了不小的刺激，连网站都遭到恶意攻击，演出时人多口杂问题会更多。”
“少带点人如何？你们清一色美少女的组合，的确很容易招来麻烦，姑且不说外人，里面有几个大小姐脾气的就够不得了了。”说得我口都干了，又去倒了杯水坐下茶几。
初中时代她做晚会司仪时，我有进过后台去凑热闹。原想一台学校标准的晚会会搞得多么正式，谁知里面根本一团糟，节目没按原定计划安排，连演员都有不少临时缺席。这也是我现在担心她的问题，万一别家女生跟着她去玩出什么闪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一嘟嘴不乐意了：“你也太小看人家的领导能力了，现在能精简的都已经精简啦，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上台的才能和机会的，有些是条件不好，有些是家里管着。我们只不过是身先士卒，而且也是获取资源的渠道，更是增长实力的绝好机会。”
我干笑道：“所以因为我没管好你，所以在外面搞出这么大个麻烦还要我负责是吧？”
清雪一抱手不解释：“做好反串的你就好了，要是像试图混入我组织那群肌肉男一样颓废，我第一个把你扔出去哦！尤其是那个红毛猴子一样的家伙，叫莫君临的白痴。”
我一挑眉头问道：“那不是我学校的体育部长么？说起来我还被他蒙过布袋呢，被记了大过还不老实点啊？”
（神说：又是那被打入冷宫的第二章的内容……啊好险！谁扔的鞋子，出来说话，哎还来啊！）
清雪惊讶道：“你认识他？那可是个一到节假日就尾行跟踪，老在网站论坛灌水的电车之狼啊！”
“他是那种人么？我二中的体育部长，可是一摸篮球和漫画就会燃烧起来的热血青年啊！”提起篮球队让我对她印象再次减分了，“之前在校队一起打时我骂他猴子他骂我狐狸（虽然也之前动过手但当时还不认识，后来相处得也蛮好的说。”
当时我还有不少球迷呢，虽然大半是恐龙……
说起来莫君临会因为动手打我而被处分，也还是因为我撕了清雪照片，怎么好像只要是不好的事情都可以往她这边想呢？
（神说：传闻有句话叫“红颜祸水”？）
清雪摇头连连的道：“你不知道，他从我们刚开始召集骨干的起步时期就闻风而来了，自称雪之神话头号粉丝。每场友情演出，每季影集发行，甚至只是些无关紧要的四格漫画发表在月刊上他都收集的。”
原来刚才总结人数那所谓的闲杂人等，就是指体育部专门收集雪之神话作品的壮士们。原来高中以来一直对漫画这么感兴趣是因为这些宅女……在下在此替你们的执着追求，与目标首领的毫不领情的情况表示深切的哀悼。
我手撑着脸叹气道：“那说明他是真心崇拜你们呀，有这样的忠实拥趸不是应该很感动吗，怎么说人家是电车之狼什么的，难道他对你们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看着我哼出口恶气道：“别的倒没有啦，就是那次居然把你打伤了，我都专门写了一个短篇小说发月刊上谴责他。内容是一个因为太过喜欢妹妹，而对她疼爱的姐姐做很过分的事情试图引起她注意的废男，最后妹妹不再搭理他还跑去勾搭姐姐，结果人财两空。”
……你脑补出来的情节也太奇葩了吧。
我有些面部抽搐的道：“就他为人而言应该是没什么坏心的，至少欺负弱小侵犯女生这类事情做不出来。”
她一听我这么说，扶着额头伤脑筋：“这些我倒是不担心，托他的福我们外景拍摄时附近都很安全。他老是在网上换着名字到处灌水，想装女生试图混进我们组织，消息比狗仔队还灵通，我都快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们能至今都是闲杂人等啊，肯定把他们整得够呛吧。
我把凉了的水喝掉一半：“我想那只是纯粹的喜欢你们而做出的正常反应罢了，但就这点而言，他负责煽动观众也没什么不好的，据我所知他已经带起不少男生支持你们了。”
就帮忙卖广告让雪之神话的威名响彻二中这一点，体育部是头号功臣，要是不违反纪律胡乱张贴就更好了。
清雪似乎从未考虑过这问题：“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是因为美女见得少来发情，而是真心在支持我们？”一看就知道在装不知情，太假了打零分！
我放下杯子敲敲桌面：“为什么支持你们的人反而会被这样看待啊，他有跟你们表白过吗？说得男高中生都是下半身动物一样。”
她歪着头想了想，眉头一皱：“有啊，年终晚会的时候，台下最大声就是他，幸好是在我学校而不是他本校，不然就不是被学长们赶出去那么简单了。”
我又无奈又想笑：“那你初中时候看动漫展叫得更多，别人怎么没说你色？”
她一抱手道：“哼，因为我是女生啊，台下喊句爱啊喜欢啊很正常嘛，不那样还叫什么看表演，又不是哑巴！”
真搞不懂她什么逻辑，我摆手道：“要是我就放他进来更省麻烦了，给个不咸不淡的位置呆着好过像苍蝇一样骚扰。”
她嘴巴鼓起来好一会：“唔……问题是我组织里几乎没男生啊，让那种战斗力惊人的家伙加入，万一出什么事情怎么办！”
这下我算是听懂她言外之意了，无可奈何的道：“那我替你看着就是了，总不能让一群女孩子在外面乱跑，遇上麻烦要么自己忍着，要么指望只拿钱混日子的警卫吧。”说了半天还是要我无论如何都要加入，你就这一话题说得不烦的么？
她翘着眉毛朝我放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举起双手挡她视线：“我只负责跟着看看而已的啊，你一开始要是这么说的话，也就不用这样转弯抹角，威逼利诱了吧？”
本想她会对之前的行为心存愧疚，没想到她粲然一笑：“不，我觉得这样正好，虽然没像一般的小说漫画里面那样抓到主角什么把柄，就能顺利地把他拉入伙，但是这样的设定才像你啊。”原来这世上还有叫人帮忙之前先摆他一道的，别人不是先礼后兵的么。
“丑话在前，我可没什么表演天赋，创作才能也仅限于写写日记，要是以后帮不上你什么忙，可别说你没考虑过啊。”我看还是先别让她兴奋过头，万一再想出别的什么东西就不妙了。
她露出个自信的微笑，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我早上才看过的照片：“这个问题不用操心！”
你倒是真不用操心……
（神说：没人对她们这番对话总共耗时多少感兴趣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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