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忆往昔怨
蒋凡的话，使叶碟陷入了沉思，看着眼前的爱人，一切似乎都回到了从前，但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那个“活人”真的是他吗？曾经的善良、帅气、冷漠、不苟言笑......
重要的，对她--叶碟却是200%的好。
而这个儒雅少了些，痞气却多了许多，至于性格也是阴晴不定的--
叶碟呆掉了
“碟，你先别看他了--”蒋凡手指着灵聪，有些不高兴，追问道“到底恨不恨了？”
“过去了，还恨什么呢？”
“这样你都能原谅他了？”见叶碟轻描淡写地着，丝毫没有怨恨。灵聪可是不干了，嚷道“这个犊子，看我不弄他！”
灵聪恨得牙痒痒，想是要撕烂汪玉昆。
“哥们，好在这汪玉昆不在这儿，不然不得吓尿了，你知道吗？他都被揍怕了--”
“哎，碟，你记得不，就那次，汪玉昆为了救你，显些被人给拖死--”
“嗯！”叶碟轻轻点着头，回想着当初的场景。
“我找机会撞向了那仓库，可哪儿想到--”
叶碟沉默了--
“得，我替你吧！”
蒋凡来了精神头，心里清楚碟准是当时被吓傻了，也记不那么清了？
接着碟的话，蒋凡一本正经地讲着--
“矮黑见碟撞了过去，他不是会点工夫吗，时迟那时快，伸腿挑起那根木棍--”看了看灵聪，解释道“就是两人勒脖子那根，挺长的--”
见灵聪和叶碟面无表情，不理自己，继续道“矮黑一运足了气，一腿踢去--”
“踢到碟了！”灵聪接话道，脸上有些担心。
“不是，你消停听着。”
蒋凡正到兴头上，灵聪打岔，却丝毫没有减弱他的兴致，比比划划地、咧着大嘴道“那棍子也是奇了，像被加了咒语一样，听话地正中碟的腿，‘啊’的一声，碟倒地，具汪玉昆当时碟的头距铁门只有一寸远，显些就--”
“你呀！”指着灵聪，刹有正事地道“你还真得感谢人家矮黑，要不是人家功夫过硬，就你们家碟早就脑袋开花了，你还能玩什么失踪一年，又死而复生，你！”
嘴快的好处就是可以一口气完整个段子，别人想插嘴都找不着“缝”。
蒋凡就是这样，嘴巴永远快过脑子。
“闭上你的臭嘴！”灵聪和叶碟几乎异口同声。
的大概意思就是“闭嘴！”
见两人合伙攻击他，蒋凡老实了，知道灵聪一会儿是人一会是鬼，情绪超级不稳定，心想“可不好惹这个煞神，弄不好别把我脑袋拧下来喂了狗！”
“那汪玉昆做什么了，你们都不恨他？”
这是灵聪心里一直过不去的事儿，听了好几章也没明白这么个祸害到底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
叶碟闷头不话，蒋凡心里清楚这是要可他一个人祸害了，话得太多，嗓子眼都冒烟了。
“哼哼”蒋凡清了清嗓
“碟摔倒了，这矮黑就跑过去一把抱起，扛在肩上，准备带回家。汪玉昆倒在哪儿，虽然出了很多血，但脑子还没坏，眼见着碟被流氓扛起，这汪逮住机会牢牢拽住矮黑的腿，拼了老命了！--无论矮黑怎么踢踹，就是不撒手，就这样，被那损货硬生生拖出100多米，身上的衣服全开花了，那肉、就汪玉昆那些干瘪得没几块肉的肌肉也被石子、沙子刮出一道道血口子，简直就是血肉模糊”
“他还算是个人！”
灵聪虽不在骂汪玉昆，但心里还是埋怨他。
“矮黑见弄不掉汪玉昆，就招呼手下又是踢又是踹，后来就上手抠，将脚踩在手背上使劲撵着--”蒋凡表情有些沉重，看着灵聪“汪玉昆可真是被祸害完了，那手，那身上--”
“唉！没人样儿了都。”看着叶碟，蒋凡“啧啧”不停地吧嗒嘴，问着“碟，这事儿你最清楚吧？”
“是啊，这就是我‘不能’恨他的原因！”
“噢！”灵聪凑了过来，盯着叶碟，见她眼睛湿润了。
“矮黑和那两个手下足足打了汪玉昆半个时，眼见着人就快不行了，身上、脸上鲜血直流，混着泥土，真的是血肉模糊了，身上没好地方了。地上全是汪玉昆被拖行时留下的血迹，就这样，他还看着我，微弱地着‘碟，对不起，求你原谅我，我不想’
“那件事，我真的缓了好久，一闭上眼睛就是血淋淋的现场--”叶碟声泪俱下。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女孩一哭，灵聪立马麻爪，除了这两句安慰的话，也不会别的了，言情里写过女孩“一哭、二闹、三上吊”
“烦！”
最近，灵聪还真是添了新毛病，就是烦女人哭
“闹心”刻意挪动着屁股，离叶碟远了些。
“碟，别哭了，都过去了，真的！”
蒋凡劝道“再，要是没有那次，谁知道那个木头能为你拼命啊！”
“嗯！”叶碟破涕而笑。
两人提到“木头”，还一直盯着自己，灵聪意识到：那个木头可能与自己有关。
“我吗？”
“你还挺机灵的，不是你是谁，别人也对不起你啊！”
“滚！”一把推开大脏手，迫切地问着“咋回事？”
“咳咳！”蒋凡习惯性地清着嗓子，开讲--
“汪玉昆被折磨得没剩几口气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你猜谁来了？”
“我”
非常自信地指着自己，灵聪“别绕弯子了，快！”
见自己的套路都被识破了，再弄些玄虚也没人配合，蒋凡也不在絮叨了。
“是你！”
“我当时不被扔到饭店里，没钱付帐，服务员就拽着我不让走，实在没辙了，我第一个想到你，不是给你打电话吗？你就问我碟，我她自己回家了，你一听就毛了，骂都没来得及骂我--电话里，我就听那边‘叮当’地又是门、又是脚步声，结果十分钟没到，你就来了，付了钱，我们乓分两路去找碟。要，也是碟命里不该有这一劫--她的电话打了进来，没人话，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提到了那个胡同--”
“碟，你是故意打给我们的吗？”
“不是”叶碟晃着头，“哪儿有机会打电话啊，我的电话掉在霖上，可能就拨了过去，我一看里面有声，就想着试试能不能得救，了那个地方”
“你可真聪明！”
这是灵聪在夸奖叶碟。
“聪儿，你这人平时毛病确实不少，但关键时刻脑子是真好用--“看着灵聪，投去崇拜的眼光。
灵聪还在懵着，根本记不住这么多事儿，只是有一点印象，很模糊--
“我正在四处找碟，接到你的电话，叫我往那胡同去，还叮嘱我叫两个警察--”看了看灵聪，“我问你，怎么能叫来警察帮着找人？”结果被你骂了，“你当时还我笨，不知道动脑--”
“后来，我想出一招，为这事，警察还关了我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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