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忆往昔拼命
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捞点存在感，蒋凡神神秘秘地，把求救现场硬生生学成了“警察卧底”
咋咋呼呼地成功吸引了灵聪。
“啥招？”
灵聪好奇心上身，刨根问底着。
“我，我们家里来偷了，我会点功夫，就把偷绑在了家里，一个人跑出来叫警察去收网--”
“咋样？是不是挺有吸引力的！”
“人，信吗？”
灵聪半信半疑着。
“那咋不信呢？我得一点漏洞都没有，有鼻子有眼睛的，连偷的名我都整出来了，叫黑子！”
“一下啊，我并不知道那流氓的名子有黑，只是自己瞎编的，没想到还--”
“人家以为是矮黑，对吧！”
“对对对”一个大大的点赞，“聪明！”
“哈哈！你子还真有两下子！”
灵聪大笑着，看着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心痛欲裂，一会又喜笑言开，没个定数，叶碟心里有些不安.
“那那个灵聪呢？“灵聪指着自己，象是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谁？问道“怎么救的碟？”
“你！”蒋凡眉飞色舞地，一脸崇拜，看着碟，笑着道“碟，你吧！这个，你最有发言权了！”
叶碟不做声，将头靠在车的后座上，喘了口气，道“流氓扛着我正要走，这时就听有人大叫着'住手，把她放下！
嗓门很大，但声音嘶哑，矮黑象是也被吓到了，停住了脚步，嘴里还念着“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我那时已经有些绝望了，正想着要怎样结束自己的生命，免得被人--糟蹋
‘聪哥’那声音虽嘶哑，但我听得很清楚，是‘灵聪，聪儿哥’”叶碟有些激动，用力晃动着灵聪的胳膊，自语着“是你，你来救我了！”
灵聪傻楞着，女孩一惊一乍的举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刚刚对自己的身份还坚信不移，可这会儿，竟然又开始波动了-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帅，当时矮黑招乎两个手下动手，结果二打一竟不是你的对手，一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矮黑一见手下不是对手，便把我放在旁边，准备对付你”
“我能打过他吗？”灵聪问着，想到刚才蒋凡把这个流氓得跟武林高手一样，不免心里有些胆怯。
“不知道？”叶碟淡淡地着，刹时兴趣全无，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无力，闭上了眼睛，面无表情，看不清是不是不开心了。
“女人啊！真麻烦”望着叶碟，灵聪心里画虎，自己也没咋地啊，怎么变化这么快呢，刚刚还兴高采烈地，这会儿又不是她了。不哄也不是哄也不会哄，呆愣愣看着蒋凡
“你呀，竟惹她不开心”
“我没啥啊！”
“还没，以前你对碟可不是这样的，为了她你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你知道吗？你？”
蒋凡数落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熟人。
“碟，别郁闷了，我替你”蒋凡安慰着叶碟，见她没反对，就开口了--
“你看见碟没有受伤，就将她护在了身后，汪玉昆硬挺着也站了起来，你就示意他们先走，汪玉昆一路跑着，见碟没跟上，也回去找碟，无论怎么劝，碟就是不走，是要跟你死在一起--”
“傻，有机会还不走！”灵聪没敢大声，嘀咕着。
叶碟象是没听见，不理他。但蒋耳朵可不聋，一听灵聪怪碟，气呼呼鸣不平道“你不傻啊！还人家，鳃不是因为喜欢你吗，人为了你，都撞墙，多选悬啊！”
指着自己的鼻子，“为我？”
灵聪想她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但一见蒋凡气得两眼冒火星，也就不敢再言语，默默地点头，装着应下了。
灵聪的不屑，让蒋凡瞬间没了好心情，急着讲完故事，语速也升恋，快了许多--
“见他一身肌肉，是个练家子，你心里也有点怕，但仍死挺着，想着‘气势上不能输’，矮黑上下打量着你，竟叫出了你的名字，你当时是一脸懵，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是自己瞎猜的。矮黑虽然不讨厌你，但为撩到碟也是拼了，你俩过了十几招，就你那胳膊腿地也不是人家的个--”
蒋凡有点烦灵聪了，也不再称他是什么英雄。
看着灵聪，觉得自己对他有些不公，毕竟他不是个正常人，已经历了一次生死，有些不一样也是正常的。
蒋凡暗自服着自己，想开了，也就不再郁闷。
画风一转，道“我谁也不服，就服你身上那股劲，那股对碟好的劲，你被打的都快混了，却--”
“你抱着我，紧紧地把我护住，任凭矮黑怎么打你，也不放手，我眼见着你的鼻子、嘴角都出血了，心疼得都快没有呼吸了，可你还是立在哪儿，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立着--”
到动情处，叶碟再次落泪，象是怕灵聪烦自己哭，特意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你知道吗？汪玉昆这矮黑一看分不开你和碟了，最后都上嘴了--”
“啥意思？”
灵聪惊出一身冷汗。
“就是用嘴咬你，让你撒手？”瞪着灵聪，悄声骂着“你个白痴！”
“眼看你就不行了，被揍得和汪玉昆也没什么两样了，好在你脑子好用，灵机一动，吼道‘警察，在这儿呢？快点！蒋凡，带他们过这儿来--’
“我没事提你干吗？你认识他们？”灵聪质问着。
“那个矮黑不是认出你了吗，你当时就猜到了准是汪玉昆跟人了什么，你警察来了，怕矮黑不信，就叫了我一声，你还别，就我这个名还真起了作用，矮黑一看所有的都对上了，信以为真，带着两个打手扭头就跑--可坏事做绝，想跑就不容易了，那三个人被我带去的警察撞个正着，扣上手铐被送去了派出所。
我本来想着做了好事应该不会被处置，这也是你告诉我骗警察的理由：是只要抓着坏人，不但能将功补过，警察还能赏我顿饭。”
瞪着灵聪，见他有疑问又不开口，主动道：
“对，我信了！也是为龙就喝出去了。结果可好，被扣在警局，教育了二三个钟头--”
“那汪玉昆为什么没被抓，都是他惹的祸”灵聪对汪玉昆有种不出的恨意，念叨着“他惹出的事，不该处理吗？”
“这儿，你问碟吧！”
蒋凡甩锅，不答。
“汪玉昆，求我别揭发他--”叶碟抬起头，看着灵聪，“我看他可怜，就同意不追究他了！”
叶碟表情冷冷地，她的话，灵聪不敢驳了。
“那矮黑他们，没供出他？”
“人家哪有那么傻，要是出这事不还得多判个一两年，这可是‘雇凶伤人’哪儿？”
见灵聪不话，知道他心里对汪玉昆没进局子一直耿耿于怀着，道“他也挺惨的，他不是偷拿家里的钱吗？结果王姨--就是他妈，见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以为进了贼，报了警，后来警察把汪玉昆叫去局里，也被训了好几个时。”
瞥了眼正得意着的灵聪，气呼呼道“我在外屋，他在里屋，我俩是结伴回去的--”
“人生第一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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