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第六十六章·护卫
“我草勒？！她这叫艺术？！”唐雪毫不退让，“这种如同时刻故意勾引我家小雄的姿态叫艺术？！那岛国爱情动作片就真的是文艺大片喽？！”
“勾引？！你管这叫勾引？！明明是那个混蛋小子自己思想龌龊！！”张华激动的几乎要咬上唐雪。
罗天雄眼看有越吵越变味的趋势，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我说……”
“你闭嘴！！”
两人同时喊道。
“你以为你是谁啊小子？！你只是护卫之一啊！如果不是最低等级的亲卫队需要七人才不会让你这种家伙也加入！！而且要不是这附近就只有你你以为你能见到我吗？！”
“而且我们是为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你到底是想要那个小屁孩然后做一辈子的变态还是想要选我做一个正常的男人？！”
或许罗天雄没有起到制止两人的作用，但是至少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罗天雄嘴角抽动：“你们这么大声说话真的没问题吗？就不怕被人听到吗？”
两人一滞，这才想起这个问题。
而且才发觉，由于空间的问题，现在耳朵里还微微的有些鸣荡，这是嘈杂而具有相同频率的声波不断叠加产生的作用，这种作用反过来还会让人情绪激动化，也就是为什么示威游行或是众多人共同呐喊什么的时候会越来越激动的原因。
科学的说法叫做情绪渲染，不科学的说法是灵魂共振。
再说他们现在所在的这个溶洞也不知道多深，四人脚力不算慢，可走了这么半天却还没见到边际，而且这一路走来，都是直线，上下的高度没有太大变化，可是四周却宽广的看不到边，真是……
“这地下有问题！”张华敏锐的提出来。
而罗天雄自己还没明白怎么突然跳到这里，唐雪也脸色微变：“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什么‘空间’吗？”
“差不多吧。”张莹答道，“你们可能没感觉，以为我们在水平前进，但其实我们一直在向上走。这里确实是一个‘空间’，这也和我去办的事情有关系。”
罗天雄突然想到：“参照物的原理？”
所谓参照物，就是说相对运动。
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上，如果一个人在没有指南针的情况下向前走，看似是走的直线，但其实是走的弧线，这就是没有参照物的原因。
所谓鬼打墙也是这个道理，感觉好像是在向前走，其实不过是在原地转圈圈，有些地方给容易迷路的树林命名“雁不归”，其一是由于树林茂密且处于亚温带常年，遮蔽太阳同时雾气不散，其二则是地下具有大量磁铁矿将磁场紊乱，这也是参照物的错乱导致感知上的错位。
如果是在这种很广且没有明确的标志性参考物，确实很容易迷失方向从而原地转圈，而且周围还是一片漆黑，看不到其他景物。
“对，也不对。”张莹摇摇头，“虽然原理相同，但是没有那么简单。”
唐雪思索道：“……和你办的事有关？”
她若无其事的说道：“啊，差不多吧。我感觉到这里有一个暗族末裔的同时，发现地底竟然有一只入魔人的前锋，所以就先把他处理了。”
“入魔人？！”听到这三个字张华猛地一惊，“这里怎么会有入魔人的前锋？！难道智者觉醒后没有开启慌方？！”
“什么情况？”另外两人对这三个字不太熟悉，但是“慌方”二字却记忆犹新。
“不碍事，是一只受了重伤的残党，而且是一只已经入侵了的入魔人。”张莹随口说着，然后向另外两人解释：“入魔人是次等位面的一种极擅长入侵和占领其他生命体的物种，可以说是仅次于虫族的一个巨大麻烦。不过已经完成了入侵的入魔人除了提高宿主的体质并附带一点特殊的能力之外没什么厉害的了。”
虽然她说的很轻松，但是看她一身的瘀痕就知道，这不只是“没什么厉害”那么简单，至少罗天雄知道，但就张莹的力量来说，无论是那把自己虐的醉生梦死的战斗力还是诡异难测无法以常理推测的愚者能力，能伤到，并且多次伤到她的，那么至少具备杀掉一百个自己的实力。
“而这里就是入魔人们最喜欢干的事，弄一些有的没得的空间。”张莹嗤笑道，“他们就像是那种到处打洞的臭虫，烦人，而且还很烦人。”
紧接着又笑道：“不过不碍事，已经解决了。”
张华沉声道：“你现在……能够用多少能量？”
“……被位面又排斥了，所以每天大概只有不到一百公斤吧。不过十多天就能复原，不耽误第三名的选拔。”然后她又补充一句，“十分之一。”
只有张华才知道，她说的十分之一，指的是现在的实力只有之前的十分之，而且恢复的速度会延长十倍。
罗天雄问道：“怎么？很严重？”
“还好吧，也就是每天可以使用的能量受到了限制，但是限制并不大。”张莹耸耸肩无所谓说道。
罗天雄干笑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能量是按照公斤计算的……”
张莹用一种看白痴的可怜神情看着他：“要是按照焦耳计算这个数就太大，按照魔能计算你没有明确的概念，按照内息计算你不知道……”
“好吧好吧！我投降！那么我是不是该直接问这‘一百公斤’的能量能够做些什么？”罗天雄连忙打断她的嘲讽。
张莹很正常的说道：“一九四五年向某岛国投放的一颗名为‘小男孩’的脏弹，当量一点三万吨，释放了五点五乘十的十三次方焦耳，造成最少七万人直接死亡。而一百公斤的能量，折算过去就是九乘十的十八次方，也就是那颗脏弹的十六万倍。”
“我草？！十六万颗核导弹？！这还是被压制之后的能量？！”
“大惊小怪。”训斥他的却是唐雪，“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们能够随心所欲的移山造海，甚至是创建那个什么慌方。”
“可是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岂不是能够直接毁掉地球？！”
“这才是为什么我们会受到位面排斥的原因。因为相对来说，本来应该在低等位面只相当于核弹的能量却在高等位面称为毁灭世界的武器。所以我们每次使用超过承载力的力量之后就会被压制，一次比一次严重的压制。”
唐雪问道：“这种压制很难突破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无意’的能力被限制了，但是我要是‘有意’的话还是能够达到正常水平的。而且由于排斥是位面的排斥，所以很难做到回复，长期对抗只会加剧力量的消耗和排斥力度的加大，最终整个被位面排斥出位面，降级到下级位面中，而且不是穿越的那种降级。毕竟，个人在强大只能利用位面却没办法对抗位面。”
张华道：“实在不行你先回归慌方，剩余的护卫让我们去找。应该相差不大吧？”
“不行，如果你们去的话仍然不符合规则，我的能力还是无法百分之百觉醒。”然后她冲罗天雄他们解释，“在我刚刚觉醒的时候，由于一些原因，不小心被智者算计了，导致我本来应该同时觉醒的力量被直接压制了接近七成，而这一次将我的力量压制到一成不到。”
唐雪皱眉问道：“护卫是什么？是某种形式还是类似仪式的存在？”
张莹说道：“称号持有者的能力觉醒所需的条件各有不同，通俗来讲越是强大的能力就越是困难，其中愚者和智者的觉醒比较有特色。如果想要觉醒，首先需要‘护卫’，护卫的数量可多可少，最少的七星护卫，最多人的百千天罗，前者只需要七个人，后者需要六百七十五人。
护卫人数越多，那么一次性觉醒的力量越大，反之后期获得力量的速度就会变慢。而愚者还需要四十七把钥匙才能解锁全部的能力。总之，就是一个慢慢积累的过程。”
张华补充道：“简单来说，只有妞妞凑齐了最低限度的七人护卫，才能‘被认可为愚者’，否则的话……”
“会怎样？”
张华一时愣住，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反复思索良久，而张莹也是一副很困惑的样子，斜着头费力的思考。
“咦？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不选护卫会怎样啊？”张华惊呼道，“只不过是以前所有的愚者都是这么做的，所以下意识的就……”
张莹也说道：“确实啊，根据我的传承，即便没有护卫也无所谓啊，只要集齐钥匙就好了！甚至钥匙都不需要呢！”
“也就是说，”罗天雄斟酌着字句，“你们其实一直在思考完全不需要思考的问题，而且还在想要怎样能做好。”
“……”
“……”
张莹干脆利落的打了个响指：“好了，没事了，出口就在前面，我们赶紧回去睡了吧~”
罗天雄和唐雪总觉得刚才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都感觉应该是自己的错觉，也就没有和彼此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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