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拾
所谓狡兔三窟，大蛇丸这人的巢穴远远比兔子多得多，而在他其中的一处秘密基地里，刚训练完的佐助走过自己的房间，最终停在隔壁的门口。
两年半的时间让当初稚气未脱的少年已成长为翩翩少年，白皙的皮肤配着黑发黑眼，给人带来致命的美感，松散的和服领口大开，露出整个脖颈和精致的锁骨，是任谁都抵挡不了的性感。他倚着门框，双手环胸，懒懒的看了一眼屋里正在描绘伞面的女人。
“你是不是在屋里待太久了？”薄唇轻启，淡漠的声音缓缓传进屋内。
女人的动作顿了顿，一滴墨汁在伞面空白处晕开，略微的叹息，将笔收了起来。
“何事？”
比他更加简洁冷漠的两个字让刚刚还在淡漠中的佐助止不住额角一跳，握紧了想揍人的手，咬牙切齿的道:“葵姐，是你说的，装逼遭雷劈！”
“啊咧？”高冷模式一扫而空，葵看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我说的是你啊！你看，你的查克拉属性不是雷么？万一哪天一顺手把自己劈了，不就是遭雷劈吗？”
“你见过哪个忍者那么菜，自己劈自己的？！”佐助受不了的揉着额头，玛蛋的，这么逗比的人一定不会是葵姐！特么到底谁给我把我的葵姐姐换了！！站出来来，我一定会不会用千鸟流把你劈一下的！
回想一年前，他和大蛇丸去烟之国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也在烟之国的葵，佐助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葵穿着一身小振袖的短款和服，撑着一把白色纸伞，遇风吹过，纸伞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奶金色的长发也因为风而微微扬起。她转头，碧色的眸子无意间捕捉到他讶异的身影，露出一个宛如旭阳的笑，说:佐助，好久不见，正好想去找你。于是在她对大蛇丸的无视下，她便在音隐的基地住了下来。
一切画风都很正常，嗯，是个很诗情画意的开端。然而，如果有机会，佐助想一巴掌把自己抽死。
在音隐住下的前半年里，佐助和葵极少见面，见了面也不过点个头算是打招呼。到这里，剧情发展还算是挺正确的，然而……
在某日夜里，训练结束的佐助在回房时，一个不小心用千鸟把墙壁砸穿后……
“你在干什么？”葵看着墙壁的洞和阴沉的佐助，压了眉，冷声问道。
“闭嘴。”佐助冷冷的回敬，写轮眼已经发动的双眼透着丝丝杀气。“虽然我不想用鼬说的方法开眼，但是你再吵下去，我一定杀了你！”
“杀？”葵轻哼一声，极速流转的风呼呼作响。“佐助，你跟着大蛇丸到底学了些什么？现在看来，你还真是一无是处！”
“闭嘴！”
葵双手环胸，轻嘲的看着杀气四溢的人:“让我猜猜，你今天训练不如人意吧！否则怎么会发这么大脾气！”
这次回敬葵的是电光闪烁的千鸟，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在即将被击中的时候瞬间移动身形，让狂妄自大的少年落空。当然两个人的战斗不可能这么结束，接下来一整夜的时间，他们从卧室打到训练地，再从训练地打到外面森林，将大蛇丸的基地破坏了个完整，最终以葵的一记暴栗结束。
“你这死小孩，你家哥哥都不敢跟我较劲，你倒好，养你那么久白养了啊！”
这是葵怒气冲冲的敲了佐助一下后的话，怎么说呢，让人挺无语的！毕竟佐助是抱着杀了她的心去打的，不过这么一句话还挺让佐助怀念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当初在木叶，葵独自一人抚养他和鸣人的时候，他和鸣人犯了错，葵就是弹一下他们额头，然后笑着摸了摸他们脑袋，一副拿他们没办法的样子。
“你被鼬带走后的事情，你从来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佐助躺在地上，望着吐白的天空道，这算是为什么他不想和葵说话的原因之一。
“我？”葵好奇的指了指自己，满不在乎的说，“也没什么啊！就是把你这么多年在我这边花的抚养费给花了回来而已。”
抚养费？！
佐助觉得自己的心受到了严重一击，合着葵姐你还要算我抚养费的？那鸣人的你算了吗？
“其实鼬挺关心你的！”葵淡淡的说，“鼬当初离开村子的时候你还太小，不过你现在也没长大，别骄傲！”
佐助黑线，葵姐，请不要一本正经的时候来一句搞笑的话。
“很多事情你不会明白。”拨弄着佐助额前的头发，葵继续道，“而且你的性子不随鼬，和你父亲有些相似，那个时候如果告诉你太多事情，你会承受不住的！所以鼬和我才不给你解释什么，你的性格注定发生那种事的时候要找个发泄的地方，所以鼬就自己去承担了这一切。”
“我不知道你现在心里的黑暗有多少。”葵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胸口的位置，让佐助不由自主的去聆听。“但是你要记住，鼬并不是你应该去恨，去报复的人。还有关于开眼一事，真的是需要杀了最亲近的人才能开眼吗？你想想你当初开启写轮眼的时候。写轮眼真的不是为了保护最爱的人而存在的吗？”
“佐助，你的感情，宇智波一族的感情都很纯粹而强大，但是很多时候人都容易被太强大的感情左右了思绪，从而偏离了本来轨道。所以如何来正确的引导你心中的这份感情，才是你开启写轮眼的关键不是吗？顺便说一句，鼬比你看的清楚多了！”
“葵姐！”佐助不满的叫了她一声，“你就不能不要老在我面前提鼬出色好不好！很烦人！”
“呀咧？吃醋了！”
佐助没好气的挥开戳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指，侧过身将脑袋搁在她腿上休息。
以上。
佐助抚着额头，悔不当初啊！！
“对了，佐助，跟你说件事。”之前画的伞面虽然被晕了墨，但并不代表会就此毁了，葵小心翼翼的吹干。“再过不久鸣人他们可能会到这里了。”
“嗯？”佐助疑惑的看着她，大蛇丸的基地一向秘密，很难会被轻易找到。
“大蛇丸跟着兜最近不是要去天地桥作死吗？他们会把鸣人引回来的。”葵细心的解释，言词间对收留她一年的大蛇丸并没有任何感激。“你到时候和鸣人见面的时候，手下留情点，顺便试试能不能进到他体内的封印去，去了记得把他体内的那个臭狐狸揍一顿，让它安分点。”
佐助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暴露基地的会是大蛇丸自己。不过基地暴露与否和他并没有半点关系，懒洋洋的斜了一眼整理东西的女人。
“你就这么确定我能进到他的封印里面？”
“是啊！”葵理所当然的点头，将画具收好。“因为你是宇智波佐助嘛！真好呢！鸣人也长大了，又要准备千里追夫了，真是朝气满满让人羡慕啊！”
感慨的声音让佐助额角一跳:千里追夫？！葵姐，你在脑补什么？！我和鸣人那个笨蛋很清白！！！
佐助很无语，但是被葵这种神经质已经折磨了半年的他显得很淡定，有时候想想鸣人那家伙在葵姐的定义里面弱于自己还是件让人挺高兴的事儿的！
“我知道了。”佐助淡淡的说，黑色的眼环顾着仅靠昏暗灯光撑起一室光亮的房间。“葵姐，有时间多去外面逛逛，小心长霉。”
瞬身回房，被扔过来的茶杯撞到对面墙上尸骨无存，隔壁咬牙切齿的声音异常响亮，佐助觉得自己今晚又可以睡一个好觉，心情舒爽。
大蛇丸和兜从天地桥作死回来的时候还跟了一个少年，黑发黑眼，皮肤苍白，带着木叶的护额，有点几分像佐助。葵睡完午觉打开房门时，一行三个人飞速跑过产生的风让她后退了一步，确定自己是在自己房间醒来之后，才磨磨蹭蹭的把滑下肩头的衬衫拉拢扣好。
偌大的房间内，佐助不悦的盯着门口的三个人，大蛇丸，药师兜，还有一个……他不认识，不过他毫无诚意的笑他觉得很不爽。
“初次见面，我叫佐井。”黑发的少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佐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厌恶气息，笑着说。“你就是宇智波佐助……”
“啰嗦。”佐助冷冷的打断，没有兴趣去听他这样毫无诚意的攀谈。
佐井有些无奈的收了笑，随后又马上恢复：“即使我摆出笑脸，好像还是很容易让人讨厌呢，鸣人也讨厌我！”
熟悉的名字被提起，佐助这才正眼看了他一下，细密的心思早已把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的想法给摸透了。
“但是和鸣人相比，我觉得我和你也许能相处的比较好哦！”
明明只是一句陈述的话，但却让听的人感觉到一丝挑衅。佐助眯了眯眼，毫不客气的动用写轮眼，轻易的让对面少年从心理上被压制住。
“好，到此为止！”
葵上扬的音调打断这四个人之间的暗火硝烟，她伸手拍了拍受佐助幻术影响跌在地上的少年的肩，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以缓解他受惊的心。
“葵姐，你怎么来了？”佐助皱了皱眉，对她这样亲近佐井的东西颇有微词。
“你问我？”葵站起身，从背后抽出伞撑开，碧色的眼从伞下戏谑的看着一旁的大蛇丸和兜。“因为某人被跟踪了，所以不想招惹麻烦的我只有先闪人咯。”
“你真的不在多待一会儿？”大蛇丸阴险的笑了一下，自打葵跟在佐助身边后，他就觉得这个以前只会卡卡西长卡卡西短的小女孩一点都没有他在村子的时候讨人喜欢了，特爱跟他作对，偏偏佐助又那么看重她。
“说不定能见到你家的另一个……”
大蛇丸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葵撑着伞斜斜的横了他一眼，同时佐助那边也传来一股杀气。
所以说啊，这女人真的很烦人啊！
承受两方压力的大蛇丸额角青筋不停的跳动，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反正等得到佐助的身体后，他第一个要弄死的就是这么个撑着伞装风轻云淡的家伙！绝对要弄死她！绝对！
“那么我也该走了！”让大蛇丸又一次吃瘪的葵心情极好，笑的像只狐狸。“佐助，记得我说的话，我要出去玩一段时间，不用找我哟。”
“我知道了。”佐助淡淡的回应，反正她也是该出去走走了，不然真长霉了也不好。
佐井疑惑的看着葵离去的背影，很意外居然看上去这么弱不经风的女人能够在佐助和大蛇丸面前有发言权，当然，不排除她深藏不露的可能性。
“劝你最好不要去打她的主意。”兜难得好心的提醒，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房间正中的佐助。“会死的很惨。”
其实葵和鸣人的分别时间，粗算下来也快三年，毕竟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说不想看看他的变化那是骗人的，可偏偏……
葵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脚下的速度不变，快速的越过树枝，伞檐上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另一边，在林间做短暂休息的鸣人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然而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不由的疑惑起来。
“大和队长，你刚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大和摇了摇头，“鸣人，刚刚有什么声音？”
“好像……很像是铃铛的声音啊！”鸣人皱着一张脸，试图去听听看还有没有那声音，最终无果。
大和屏息听了一会儿，无奈的说:“你听错了吧，好了，小樱恢复的差不多了，准备走吧！”
“噢！”
鸣人讷讷的应了一声，整理好心绪，斗志昂扬跟在大和后面继续赶路。
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了，佐助！
初夏的天气并不算热，偶尔经过的风带来丝丝舒爽的凉意。巨大的鲛肌如同往常一样被布条裹住了一身的粗刺，鬼鲛悄悄的瞅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女人，叹了口气。
“鼬，这样放着不管真的没事吗？”鬼鲛转头对并肩而行的搭档道，“绝和佩恩对你这样的做法相当不满啊！她又不是晓的成员，对我们的行动却了如指掌，怎么看也不太符合常理。”
“不用管。”鼬显然没有放在心上，淡淡的回应。
“可是……”
“鼬，休息一下吧！”葵凑到两人中间，打断他们的交流。“我觉得有些话是时候告诉你了。”
鼬看了眼有点不耐烦的鬼鲛，意思很明显。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鬼鲛无奈的离开，留出一片空间给他们说话。
“什么事？”确定鬼鲛已经走远后，鼬才开口询问道。
葵走到他前面，认真的盯着他血色的眸子:“在那之前你先告诉我你眼睛怎么样了？”
没料到会被问到这个问题，鼬眼神闪烁了一下:“没……”
“不准骗我！”葵欺近他，碧色的眼划过一抹担忧，“我是你姐，你觉得你骗得了我吗？是不是很难看清楚了？”
熟悉的气味让鼬敛了敛眼睑，伸手扶住踮着脚尖凑过来的女人，就算现在已经无法准确的在眼中倒映出她的模样，鼬也能想象她皱眉担心的模样。从以前就是这样，葵总是看上去玩世不恭，偏偏自己有什么心事她总能一眼看穿。
“你昨天是不是约了佐助去宇智波一族的据点？”葵眨了眨眼，试图从他沉稳惯了的脸上找出一点答案。“你是不是打算试探了佐助的实力之后，把写轮眼送给他，让他拥有永恒的写轮眼，然后可以安心赴死？”
心事被言中，鼬除了沉默以对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肯定会让她不高兴，但是这是最好的办法。佐助虽然暂时性的封印了大蛇丸，但保不准哪一天被大蛇丸反扑，趁着他现在双眼还没失明，他希望能为佐助解决一切后顾之忧，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佐助得到永恒的写轮眼，而他也能为当初得灭族赎罪，两全其美不是吗？
葵叹了口气，拽着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左眼:“这只眼睛，是止水临死前给的，他要我保护好宇智波，保护好木叶。但是当初宇智波一族叛变，我跟你都没能力去阻止，所以才害得你不得不杀了全族来保全村子，这是我实在无能为力得事情。但是现在你就在我面前，如果我还阻止不了你，我有什么颜面去面对止水？”
“葵姐，你不用这样想。”鼬急忙解释，“止水当初给你写轮眼，就是想要保护你而已。宇智波一族叛变，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宇智波一族和我没关系，那你和佐助呢？”葵厉声道，碧色的眼紧盯着他，“无论是你还是佐助，都是我弟弟，你让我看着自己弟弟去死而无动于衷，你觉得我做得到吗？你觉得佐助能接受你这样的馈赠吗？你觉得他不会因此心生怨恨吗？鼬，你一向不是自私的人，为什么这次要这么做？”
“除了这个，我想不出其他办法。”鼬咬了咬牙，“宇智波一族天生就是这样的，要想得到写轮眼，就必须杀害自己最亲密……”
“鼬！”葵生气的打断他，“到底这种狭隘的思想是谁灌输给你们的！你是要佐助为了你，一生都活在复仇之中吗？我已经想好了，要让佐助走一条阳光能够照射到的道路，你就不要把他拉回黑暗了！”
鼬有些无奈，“葵姐，我并没有要把佐助拉到黑暗里面，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的。”
“不是我想象那么简单？”葵一挑眉，伸手揪住他的衣领，让他被迫半蹲着身体和自己保持平视。“你想知道你那么做了之后，佐助会成长成什么样吗？加入晓，覆灭木叶，袭击五影会谈，你告诉我哪一条路他可以退？”
“葵姐，这算是预言吗？”鼬抿了抿唇，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询问，葵能知晓以后的事情他是知道一点的，但是也从不会过多的去问，因为很多东西逆天而行也是有副作用的，比如写轮眼。
“预言？”葵挑眉，“你如果一意孤行下去，这会是事实！而且说不定佐助会为了你，把我一起杀了，因为跟你在一起却没有阻止你，我也是害死你的人之一。宇智波一族的感情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佐助绝对会杀了我的！”
鼬抿了唇，表情严肃而认真，如果事情真的往那方面发展了，自己的决定无疑是错误的。而且如果真的让佐助把葵杀了，那么自己对止水……
“葵姐。”鼬顿了顿，皱着眉。“你刚刚是不是在笑？”
“没，没有！”葵急忙掐了自己一下，稳住到唇边的笑意，虽然鼬被自己吓到的样子很好玩，但要真的被他知道自己在耍他，肯定要冻结自己的资金来源了，佐助那边给的钱虽然不少，但没有人嫌钱多不是。
“啊，对了，到时候你和佐助见面的时候带上我呗！”
欢快上扬的语调让鼬忍不住黑线:她刚刚绝对在笑，绝对！
和鬼鲛擦身而过，一路随行的水月等人都被拦在了后面。这样其实也挺好，毕竟嘴上说着要找鼬复仇，但是真的到时候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佐助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有的事情必须有一个答案。
昏暗的走道绵长而寂静，空荡荡的回响着脚步声，有些诡异的感觉。佐助小心翼翼的用查克拉去感知周围的情况，对于七年没见的鼬有些陌生。
“啊，佐助来了。”
踏进鼬所在的地方，佐助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家葵姐看起来比鼬还大爷？
葵看了看台阶下面的佐助，又看了看自己旁边的鼬，三个人相对无言。突然间她心神一震，额上滑落滴滴冷汗，脸色煞白，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
这样的状况一眼就看出是受到了幻术的攻击，佐助怒气冲冲的瞪着对面的男人:“鼬，你居然对葵姐用幻术！”
“原来只有这种程度吗？”鼬没有理会他，淡淡的语气带着些失望。“我还以为会更厉害一点呢，你也是，佐助也是。”
“鼬。”被月读所吞噬过的葵勉强的才撑住自己的意识，可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为什么？不是约好的吗？”
“约定？”鼬血色的眸子斜睨了一眼狼狈的葵，“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是想把写轮眼送给佐助吧？\"
“宇智波鼬，你给我离葵姐远一点！”
一排手里剑破空而来，挡住鼬走向葵的脚步，佐助单手拔刀，带着勾玉的写轮眼死死的盯着他。
原以为，他真的如葵姐所说有太多的难言之隐，原以为，他真的如葵姐所讲那般的为自己好，原以为，这次来能平平静静的交流一番，却不想，连他和他最尊敬的葵姐他也下得去手，果然，鼬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没想到鼬居然会对那个女人下手。”
身处暗处的白绝满脸惊讶，而和他一体同心的黑绝却嗤之以鼻。
“她还不够了解鼬，都这么多年相处过了，她凭什么能确定鼬是以前的鼬。”
前面的宇智波两兄弟斗得死去活来，后面的绝自说自话作壁上观，葵早因为月读的关系昏了过去，对于两兄弟的战争无力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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