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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得一人心 白首不相离


  白向竹正专心致志的弹奏钢琴的时候,罗晓晓就出现了。

  她是白飞鹏私生女之事在白家佣人里已经不是秘密的事,但谁也不敢向外透露,毕竟白家给的佣金比其他地方的要高出许多,谁也不想丢掉工作。

  于是,她成了白家名付其实的大小姐,面对佣人的时候,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并对佣人指挥来指挥去。

  佣人们表面上服从她,但背地里,却是十分不喜欢她的。

  罗晓晓完全不在乎这些地位低下的佣人如何用有色眼镜看她,反正现在的她,就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她高兴着呢。

  她在白家可谓随意进出,包括进出白向竹的卧室。

  现在的白向竹,没有办法阻止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因此,只能用一种极其冷漠的态度面对她,漠视她的存在,当她是空气。

  哪怕是她居高临下的站在眼前,她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整个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钢琴上。

  罗晓晓恨极了她这种态度,她差点控制不住把她的钢琴给砸了,却又想到要是惹了白飞鹏,她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于是,她忍。

  白向竹弹奏的依然是一曲dhoodmemory。优美动听的乐曲缓缓流淌出,能让人烦躁的心,莫名的安静下来。

  这曲子自她手中弹奏出来,仿佛注入了灵魂,有了生命。

  罗晓晓听得一怔,她从来不知道,白向竹的琴艺已经达人魂共进的地步!这是何等高的境界!

  震惊之余,罗晓晓嫉妒之心猛涨,若不是她生在白家,有最好的钢琴师教导,她怎么可能有这种水平?

  而她呢?因为私生女的身份,二十多年来,只能像平民一样过日子,根本没办法与她相比。她才是白家大小姐,可却只能姓罗,而白向竹她凭什么?

  凭什么?

  嫉妒心在狂涨。

  终于,她失去了理智。

  “啪!”

  她一拳捶打在钢琴上。

  琴音嘎然而止。

  白向竹收手,抬头看向她,脸上,是十分平静的表情。

  她的淡然令罗晓晓大为恼火,她最讨厌的就是她大多数时候对事情不温不火的模样,这在她的眼里,就是高傲与虚伪,用现在的网络语,就是装逼!

  白向竹静静的看着她扭曲的脸,眸中尽是冷意:“罗小姐,闹够没有,闹够了,请你出去!”

  当一个人愤怒的想要挑起你的怒火的时候,最好的反击,就是不能让她得逞。

  她越是平静,罗晓晓就越愤怒,而她就像看小丑一样看着她。看她在自己的面前跳丑。

  罗晓晓指着她的鼻子道:“我也是白家小姐,按辈份比你大,我不出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白向竹淡淡的说道:“罗小姐,用不用我提醒你,你姓罗,不姓白。”

  这是罗晓晓最不愿面对的问题。

  白飞鹏并不向外界承认她的存在,只要他一天不承认,她永远入户不了白家,也就永远只姓罗。

  罗晓晓收回手,恨恨的瞪了她半天,忽然咧嘴笑道:“不姓白又如何,我骨子里,流着的可是白家的血!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活得才叫那一个快活!不用像你这样,假腥腥的活着。想叫我出去?我偏不出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白向竹给了她一个“你随意”的冷漠眼神,继续弹奏刚才未完成的曲子。完全将罗晓晓当成了一团空气。

  优美的音乐再次响起。

  罗晓晓气得小脸扭曲。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笑道:“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天我去参加毕业典礼了,你的身份证我替你拿了,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到家的时候,你的毕业证不见了,但我的还在。我也司懒得去找了,我想,应该是不小心落在哪里了吧?阿竹,你不会怪我吧?”

  闻言,白向竹的手顿了下,但下一秒,又继续弹奏。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有情。

  她居然一点也不在意?

  罗晓晓愣。

  第一次,她发现白向竹是如此可怕。

  直到childhoodmemory弹奏完毕,她仍然怔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白向竹自钢琴前站起来,走到书桌前,坐下,拿起一本书,翻到某一页,认真的着。

  罗晓晓忍无可忍,跨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夺过她的书,“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咬牙切齿道:“白向竹,你为什么不生气?”

  白向竹道:“罗小姐生气就行了,我生什么气?”

  罗晓晓顿时一口气噎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非常难受。

  “你居然不在意毕业证没了?”

  白向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她:“罗晓晓,我知道,你是故意的。又何必来试我?”

  “你”罗晓晓气。

  白向竹接着说道:“我听说,罗小姐上次中了一种威力堪比毒品的媚药,据说这种媚药毒瘾发作的时候,必须找到男人发泄,否则苦不堪言。罗小姐有时间在我这消磨,不如把时间花在找男人泄火之上。万一你的毒瘾在我这发作了,我白向竹可救不了你。我也相信,白家的佣人,没有人敢帮你。罗太太也真是奇怪,不帮女儿戒除毒瘾,反而打别的主意。罗小姐,我替你有你这样的母亲,感到悲哀!”

  她说得极其自然与客气,可听在罗晓晓的耳朵里,却是那般的刺耳。

  白向竹说的是实情。

  每次毒瘾发作,她不得不同时找两个以上的男人替自己解毒,可是当那欲火得到解决之后,她的脑中就充满了仇恨。

  她也是个对爱情抱着幻想的女孩,也曾经梦想有一天,能遇见真正的白马王子,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恋。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她变成了一个**。

  最初,她恨白向竹,恨不得她马上死去。又恨不得把身上所有的痛苦全转移到她的身上,让她也偿偿她承受的一切。

  可渐渐的,她越来越恨自己的母亲。

  如果不是她作死要害白向竹,悲剧又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对母亲哭过,闹过,可是罗雅琳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任她,为所欲为。渐渐的,罗雅琳由原来的悲伤转变成了麻木。

  现在,白向竹一语道破她和母亲之间的恶劣关系,她怎能不激动?

  她指着白向竹的鼻子道:“白向竹,你别太得意!”

  白向竹摇头打断她的话:“晓晓,你误会了。我没有得意。我只是觉得你很悲哀。当初,如果你直接告诉我,你爱孙夏洋,而他也承认爱你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放手。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在爬上他的床之后,又对我下药,欲把我推向地狱。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从你下药的那一刻起,真正走向地狱的人,是你。本来。我就打算成全你和孙夏洋,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我想,我不会把你当成一个陌生人。我也曾经想过,如果我们的关系没有变恶劣的话,知道你和白家的关系之后,我想,我还是会高兴的。可是,现在”

  她没有再说下去。

  唯有在心里叹气。

  如果母亲没有出事,也许,她们真的可以成为相亲相爱的好姐妹吧?

  毕竟,那是父辈的关系,和她们无关。

  可是现在

  罗晓晓听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她喃喃道:“真的是我错了?真的是我错了?”

  她猛然抬起头,哆嗦着嘴唇道:“白向竹,你故意说出这番话让我难受,对不对?”

  “我说的是,实情。”白向竹淡淡的说道。

  两行清泪,自罗晓晓的眼角处滑落。

  白向竹继续说道:“晓晓,你以为你得到了很多,实际上,你失去了更多。晓晓,这就是你所要的人生吗?你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此吗?”

  这话,无疑是对罗晓晓的一种打击,堪比往伤口上撒盐。白向竹所说的,恰恰是她最不愿去面对的。

  她说得没错,她原本就是白家之女,这么多年来,白飞鹏并未放弃她们,反而让她们生活得十分充裕,从不为生活担忧过一丁一点。而她,却因为嫉妒,一步步走进深渊。

  她失去了,友情,也失去了爱情。如今,友情没了,爱情也没了。每日,她为欲而活。

  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然而,她还回得了头吗?

  她没想到,白向竹居然能把这些看得这么清,这么透彻。

  而她,真的,又做了什么?

  她转身,麻木的往外走。

  刚拉开房门,就看见白飞鹏和罗雅琳。

  罗雅琳的一只手已经抬起,正要伸向门把手。

  看见女儿,罗雅琳吃了一惊:“晓晓,你怎么哭了?”

  罗晓晓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母亲,夏杂的目光渐渐染上恨意。

  罗雅琳又吃了一惊:“晓晓,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她欺负你了?”

  她,指的是白向竹无疑。

  白飞鹏皱眉:“怎么了?”

  这些日子,他为白氏操碎了心,可是回到家,还要面对这样的一对堪比自相残杀的女儿,他心里已是万分憔悴。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撒手不管。可是,又不能不管,特别是白向竹。白氏的希望,可以说,全然压在了她的身上。

  白氏若要起死回生。只能靠她了。

  所以,现在,不管她做什么事,他必须忍着,不能惹火了她。

  罗晓晓看着白飞鹏:“爸,对不起。”

  她心里也觉得悲哀,父亲显然也知道她这些日子,夜夜与不同男人度过,可是,他却顾不上她,若不是因为白氏的确出了问题,她一定会以为,父亲就是放任她。让她自生自灭。

  她又看向自己的母亲,眸光的恨意更浓:“妈,我恨你!”

  说罢,她捂着脸下楼去了。

  白飞鹏和罗雅琳看着她的背影,相互看了一眼,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们十分肯定,罗晓晓这副模样,必定与白向竹有关。

  罗雅琳隐忍着怒气。

  白飞鹏唯有叹气。

  两人一块走进了白向竹的卧室里。

  “爸。”

  看着他们走进来,父亲由那个女人搀扶着,他的脸色非常差,一副随时会倒下的模样。

  罗雅琳扶白飞鹏坐好,转身走了出去。

  “阿竹。”白飞鹏一开口。就有点喘气,一只手摁在胸口上,有些困难的咳嗽着。

  白向竹心里一慌,忙伸手顺着他的后背,眼里全是恐慌之色:“爸,您怎么了?”

  亲情就是这样,哪怕父亲做了什么让她难过让她恨的事,她也不能真正的去恨,特别是看到如此苍老、仿若随时会倒下的父亲,那些恨,瞬间被恐惧冲散。

  白飞鹏喘了一会气,冲她摆摆手:“阿竹,你别担心。爸没事。只是有点累。”

  白向竹急:“爸,您有没有去看医生?”

  白飞鹏挤出一抹温和的笑:“不碍事,爸只是有点累而已。”

  白向竹似是想到了什么,忙问:“爸,白氏怎么样了?”

  她主动问白氏之事,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

  白飞鹏叹了一口气:“嗯,阿竹,你别担心,爸会想办法。”

  白向竹追问:“那想到拯救的办法了吗?”

  白飞鹏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状。

  “爸,有办法,对不对?”

  白飞鹏点头,又摇头。

  他这副模样,成功勾起了白向竹急切的心。

  “爸,您倒是说句话。”

  白飞鹏道:“办法倒是有,可是,阿竹,爸希望你幸福。”

  白向竹并不笨,她立即明白过来,这事,与她有关。

  “爸,您直接说。”

  白飞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阿竹,今晚莫家老爷莫非会带着他的儿子莫名来家里吃晚饭。你,今晚,务必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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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宅附近。

  一辆低调的黑色豪车停靠在那里已久。

  车上,坐着三个男人,云自影,韩楚凡,许成轩。

  云自影为白向竹而来。

  许成轩是特地飞过来替白母何思晴看诊的。

  而韩楚凡,这位自诩风流倜傥、风度翩翩的美男,则是为江城的美女而来,嗯,顺便看看那有意思的夏家小姐,不知能不能遇见她。

  云自影目光沉沉的望向白家宅,深锁的眉头令人猜不透他此刻心中所想。

  韩楚凡不耐烦的说道:“云少,想她就杀进去,犹豫什么?”

  许成轩道:“韩楚凡,你就那么迫不及待?还是火烧旺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人约炮去??”

  韩楚凡身子僵了下。随即笑得一脸坏:“怎么,羡慕吗?”

  闻言,许成轩脸上立即露出鄙夷的神色:“总在花丛中过,小心染上性病,连我也救不了你!”

  韩楚凡一脸无所谓状:“去去去,你不是只研究精神病吗?什么时候改研性病了?”

  许成轩正要开口,云自影已淡淡开口:“总在花丛中走,左拥右抱又如何?不如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韩楚凡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云少,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痴?不,是很酸。”

  云自影对许成轩道:“成轩,待回广城后。我觉得有必要替他检查看看,有没有性病。”

  “好!”许成轩笑。

  “靠!”韩楚凡噎了一口气,“你们两个蛇鼠一窝哪!本少爷身体健康得很。”

  胸口闷闷的,唉,宝宝心里苦,宝宝的苦,说不出来。

  谁又能想像得到,总在百花中飘过的韩大少,实际上

  “走吧!”云自影淡淡的开口。

  韩楚凡回神:“真不杀进去抱抱你的小美人?”

  云自影道不语。

  韩楚凡不得不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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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宅。

  白向竹的卧室里。

  听了父亲的话,白向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已经十分明白父亲的意思。

  她也终于明白,莫名不止一次说过要娶她的话。

  原来

  脑子里有那么一刹那,变得十分空白,无法思考任何问题。

  白飞鹏剧烈的咳嗽声将她的神志招了回来。

  她立即伸手替父亲拍背。

  “爸,您怎么样?”

  父亲的样子,似乎越来越严重了:“爸,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她非常害怕,父亲会倒下。

  白飞鹏摇手道:“阿竹,你别担心。爸已经去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劳累过度,再加上太过忧心,所以才这样。爸也不想这样,可是,白氏是你爷爷的心血,也是爸的心血,爸不能就这么放手了。爸必须救白氏。阿竹。你还小,不能够明白,男人打下的天下,等同于他的命。爸怎么能够轻易放弃自己的命?阿竹,你明白,了解吗?”

  她又何偿不知事业对于男人来说是何等重要。

  白向竹的手,瞬间无力的垂下来。

  而她眼角的泪水,也缓缓滑落。

  每个女孩的心中,总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

  她们会梦想有一天,以一种十分浪漫的方式,与那一个他,于茫茫人海中邂逅,相识,相知,相爱,最后,两人一同牵手,走向天荒地老,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即使受过一次伤,她对爱情,在潜意识里面,依然有一丝丝的幻想。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那一张淡淡的俊脸,他总是用一种深沉的黑眸,温柔的注视着她

  原本只是缓缓落下的眼泪,顿时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然冲下。

  一个念头忽然在脑海中燃起,不,她要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于是她使劲摇头:“不,爸,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一定还有的,对不对?”

  白飞鹏脸上露出失望之色:“阿竹,如果真的还有办法,爸也不会撑到现在才找你。”

  看白向竹面如死灰般,他又是一阵剧烈咳嗽,然而,白向竹却毫无反应。

  “阿竹,如果你不愿意。爸不勉强你。爸会想其他办法,一定会有人愿意帮助白氏的,不过是九千万而已,没事的”

  白飞鹏说着,无力的站起来,挪着沉重的步子,一步步往外走。

  白向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只听一阵沉闷的声音响起,她抬眼看去,父亲高大的身影,已轰然倒地。

  “爸!”她尖叫了一声扑地去。

  与此同时,罗雅琳也冲了进来,先于她一步。抱住了白飞鹏的脑袋,眼泪横飙:“飞鹏,你醒醒!别吓我!”

  她抬起头,恨恨的看着白向竹:“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会跟你拼命!”

  白向竹头脑里嗡嗡作响,罗雅琳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她看见,眼前人影晃动,父亲被人抬了出去,她后知后觉欲跟上去,耳边却响起了一冰冷的声音:“小姐,没有老爷的命令,您不能出去!”

  每过一分,每过一秒,都是煎熬。

  她站在原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曾动过。

  她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没有人告诉她。

  她出不去,也没有电话,只能无助的留在这清冷空荡的屋子里。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罗雅琳阴沉沉着一张脸出现了,她指着白向竹的鼻子,毫不客气的骂道:“白向竹,你知不知道,你的自私。差点害死了他!”

  忽视她的愤怒,白向竹喃喃开口:“我爸他怎么样了?”

  罗雅琳没好气的说道:“已经醒了!”

  原来白飞鹏并没有送去医院,而是请了医生上门。

  “我想见他。”白向竹道。

  罗雅琳冷笑了一声:“见他?你嫌你气他还不够吗?”

  白向竹麻木似的说道:“我有话对他说。”

  罗雅琳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她折回来:“他现在在卧室里。我警告你,不许再刺激他!”

  白向竹挪着仿若灌了铅似的双腿,艰难的走出了卧室。

  这是二十多天来,她第一次走出这间屋子。

  她忽然有种,天已变的凄凉感觉。

  父亲躺在床上,挂着输液,面色仍然很不好。

  床边,站着医生。

  看到她进来,医生冲她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白飞鹏睁着无神的眼睛,对白向竹凄苦一笑:“阿竹,对不起,爸不该那么自私,为了白氏,居然要拿你的幸福作赌注。你恨爸,也是应该的。”

  白向竹鼻腔眼眶都酸胀无比,她挪步走到床边,坐下,伸出双手,握住白飞鹏的一只手。

  入手的感觉,是那么的苍老,没有了往日的温暖。

  她忍着眼泪。说不出话来。

  白飞鹏扯了扯嘴角:“阿竹,对不起。”

  白向竹紧紧咬着下唇,半晌才开口:“爸,是不是我答应了,白氏就有救了?”

  白飞鹏点头:“嗯,你也知道,莫家的实力”

  “爸,我答应您!”白向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话未落,那眼泪已如泉涌。

  模糊的泪眼中,她似乎看见了那个男人,他的脸上,依旧是淡然的表情。可他那双深邃的眸中,却透着伤意

  心,仿若被撕碎。

  她忽然出现了幻觉,那个男人,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箍着她,直把她勒得呼吸困难,紧接着,浓厚的窒息传来,她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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