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Innermost 心语 A.V 中
“□□的药效没过，他出现了‘幻觉’，把她当成曾经的妻子了。卡珊德拉很愤怒，她更气自己居然会没有反抗他。他因为他的挑动，她成了红颜祸水。因为他的疯狂，她的子民倍受战争的苦痛，而她居然能被这样的人亲吻。她再压不住怒火，一巴掌狠心的扇过去，把迷迷糊糊的阿喀琉斯打到地上。委屈的泪水在她眼睛里打转。她冲地上的阿喀琉斯大骂，‘混蛋，你清醒点吧！’她气呼呼的拔腿就走，阿喀琉斯虽然晕，但他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苦心等来的她跑掉。他抓住了她的脚腕，他的大手裹住她小巧的脚踝，瞬间，只这么简单的动作激发了她最躁动不安的一面，她的内心清楚……”
色鬼凯厄斯一边说一边爬起来，脸贴着我的脸上，咸猪手又在慢慢的挠我，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她渴望他……”
他在色you我！“你……！”别碰我！
“哈哈哈……”看我被气到了，他心情大好，又开始自鸣得意起来。
“心爱的女人再一次想逃跑激怒了他，阿喀琉斯痛斥着她，‘你又想跑！这次的理由是什么？你饭做的难吃需要你照顾的养父？还是走路就跌倒多愁善感的姐姐？！你就因为他们离开我，你爱他们，挂念他们，你不也爱我吗？你怎么狠心抛弃我！’”
这不像是阿喀琉斯的谴责，凯厄斯对着我的耳朵痛斥的，这像是对我的谴责……可是养父的话，弗兰迪也不需要我照顾。姐姐的话，苏尔庇西娅又不多愁善感……
“‘你就那么走了，毫不留情的走了！明明我们已经融为一体，这都约束不了你的轻狂的心！你们的那个时代男人和女人就可以那么随便吗？从一而终对你们来说就是笑话吗？我是你的，除了你以外我不会再要任何女人。我不断的回去，回到你走之前的那一刻。可无论多少次，你都是走了。直到被父亲和该死的伊诺克发现，母亲要彻底消除你的存在，从我们的世界彻底抹消你存在过的痕迹，没有人会记得你，我也不会记得！我疯了，我已经失去你了，不能连有关你的记忆都失去。我被逼到了绝境，我甚至跪下求伊诺克，我求他为我说情，不要让你从所有人的脑海里消失。伊诺克逼我发毒誓，如果我在做一次那种事情，让命运给我最残忍的惩罚！我做了，你留下来了，留在我的记忆里。从那以后，我变成了活死人，我总是坐在你躺过的的床上，一坐一夜。我能感觉到你在那里安睡，梦中叫着要吃好吃的。任何和你共度的时间，我能感觉到我身在其中。就这样，我先到了蒙蔽自己的方法，不断的沉醉在记忆了，去看到你，去和你说着过去和你说过的话。天，那真幸福。我恨伊诺克和他恶心的觉察力，我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他又发现了！！父亲、母亲，伊诺克和他女人，四个人轮番劝我，我失去了你，也立下最毒的誓言，再也没有能阻拦我的事了。伊诺克和他女人和苍蝇一样无时无刻都在烦我，伊诺克更招人烦，我去哪里，他就去哪里，生怕我自杀！我都没有办法去见到你。因为你走了，你抛弃我，我整个人全变了，从前我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低头。可我放下骄傲都没法留下你，我怀疑自己，我畏手畏脚，有时候我对着米帕拉普河看下去，哪里有我从前不可一世的样子！你降临在我快崩溃的人生，给我最好的爱情，激发我最贪婪的欲望，然后毫不怜惜的离开。把我变成了完全糟糕透顶的人，却不对我负责！我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的错，你要负责！你要负责！’”
“……凯厄斯……”我被情绪突然崩盘的凯厄斯吓到了，他不像是在复述男人和女人凄美的爱情故事。而像是激昂的控诉着我。对，就是控诉我。好像我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他沉默的埋头在我颈窝，微微的喘息，我心里在打鼓，紧张的手不知道往那里放。是该握住他的手，还是转身搂住他呢？
可是这不是故事吗？他的情绪怎么会这么代入阿喀琉斯了……不对，这个阿喀琉斯的名字不都是我们设定的吗？
我来不及多想，凯厄斯吐气的频率更快了。我提心吊胆，反手刚触碰到他的脸上，忽然爆发出剧烈的哄笑，“哈哈哈，吓到了吧。哈哈哈，你当真了吧，哈哈哈。”
我的小心脏呀，刚才还战战兢兢，原来他是装的，太气人了！
“你装模作样的骗我？！”我压不住尖锐的嗓音，“凯厄斯！！吊着我的心脏好玩是吗？捉弄我好玩是吗？！”
“亲爱的，别生气，别生气。”他讨好的亲吻我，又故弄玄虚的拉长声音，“捉弄你嘛……很好玩！”
“你！找！死！”粉拳如雨点般砸到他笑的乐开花的脸上，然后被我打开了花！
我打他，他还咯咯的笑。气的我下更重的手，自己的手都打裂开了。
他一把抓牢我的手腕，对着碎开的裂纹轻轻的吻上，“亲爱的，别打了，再打下去你手就碎了，我心疼你疼。你要想打我，我自己动手好不？”
他凝望我，我瞬间羞的耳朵根发烧，□□相对都没有让我这么害羞。凯厄斯是调情老手，知道怎么抓住我的小尾巴。
“油腔滑调！”一把‘夺回’我的手腕，躺好继续背对着他，心里的害羞劲还没有过去，只觉得被他轻轻吻上的手都在发痒。
我听到他了然的笑了一声，猿臂又裹上我，“亲爱的你被吓到也正常，卡珊德拉也被阿喀琉斯这一番激昂澎湃的话吓到了。你到没什么，可卡珊德拉的计划全线崩盘，自己也沦陷了。”
“女人呀，永远都对男人心软。阿喀琉斯这么失魂落魄的求她留下来，让她负责，她哪里还招架的住。她费着唇舌一遍的安慰阿喀琉斯，说自己不走。她的心已经混乱，她若不走，埋伏在外的哥哥要怎么办，她的子民们要怎么办？可她就是不想在他那么哀伤痛苦的时候离开。想着要把他哄好，哄安静了再去和哥哥碰面吧。两人一个倾诉衷肠，一个心生恻隐。直到阿喀琉斯终于镇定下来，du药的毒劲又上来了，卡珊德拉再怎么不想离去也要走了。她把迷迷糊糊的他扶上长长的躺椅，抚平他皱在一起的眉头，对他第一次那样温柔，‘只有一次也好，放下所有偏执和狂妄，休息吧。’”
“她还是决定离开，转身背对他，离开这里，那是她最该做的事，可她却有了前所未有的负罪感。但她没有办法，心一横，快步向营帐门口走去。她掀起帐篷，脚步顿了下来，不舍的回头，看到他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如一尊精致的雕塑。她想她们以后估计不会再有瓜葛了。若是他们胜利，在攻进王宫前她就会自杀以免受辱。若她们胜利，那一定是她的英雄哥哥杀死了最骁勇的他。他们此生必定无缘再会，想到这里她心莫名的抽痛，眼睛浮上她的眼眶，她天籁的声音低声的告别，‘再也不见……’”
“转身之时眼泪压回了眼眶。她的一只脚已经踏出营帐。‘你又要走。’男人平静的声音惊到了她，她回头，阿喀琉斯坐在躺椅上。他笑容满面，可眼睛却发出最骇人的神采，那种笑与深，宛若笑着收割人命的最邪恶的死之神！”
“‘你……你……怎么……’卡珊德拉害怕的颤抖，她不知道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阿喀琉斯到底演了多少戏，是不是早就知晓他们的逃跑计划来试探她测试她。卡珊德拉这里多想了，如果阿喀琉斯真的知道她的计划，会直接杀了她，而不是试探她，在阿喀琉斯眼里她就是个平民，折腾不出大事。”
“此时阿喀琉斯还是处于神智不清醒的状态，可是他又是另一种清醒。卡珊德拉我很快就明白了，因为阿喀琉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粗暴的扔到硬躺椅上，她的背脊咯的生疼，更疼的在等着她。阿喀琉斯压倒她身上，宽大的手掌紧握着她的脖颈，手指掐着她的喉咙，她根本不能喘息。他还在她的耳边狂笑，‘我不会再是那个等待着你的垂青和一点点爱情的傻瓜，你又要不负责任的离开，别怪我无情！我告诉过你，你的世界由我来支配，你只是我的奴隶，我不会给你任何权力，你不能说不！你是我的，不能反抗我！’”
凯厄斯叙述的惟妙惟肖，看这霸道的性格，简直和凯厄斯一个死样子，大沙猪！
“他扯碎她的裙子，她拼命挣扎，失而复得的人又要离开，他怎么会放她走。”
“‘抛弃伴侣，你犯了最重的罪，我要惩罚你！记得那天吗？听你呼喊着扯烂那层布，没有比那更刺激我，令我畅快的事了！如果真诚得不到爱情，那就欺骗吧；如果欺骗得不到爱情，那就抢夺吧。我天生就是贪婪残忍的掠夺者！我记得月光下你肌肤的光晕，还有融入你的感受，你不知道刺穿出chu子的那种满足感，尤其我那么爱你，那等同于我们承诺永远忠诚对方。心理上满足了，肉体的感受让我疯狂！我要再一次体会，无穷无尽的体会！’”
凯厄斯把阿喀琉斯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这番话让我考虑到另一个问题，亲爹给年幼的儿子说这些，真的好吗？
“凯厄斯……你爹都和你说的都什么……你四岁时听这个故事……这样真的好吗？”我弱弱的问，质疑一下他爹给他的教育。
“你觉得这个很露骨？”他嘲讽的问，是在嘲笑我思想保守。
“嗯嗯。”我蜷缩着小幅点头，以前被海伦带走时，海伦施了一个咒语。只要我想到凯厄斯，海伦就会知道我在想他。海伦会罚我在石榴树前跪一天一夜，还要不停的说着，“亚希诺多拉，羞耻。”
还有一个咒语是让风变成鞭子在我跪着的时候抽打我的背，直到我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抽打才会停止。她通过这样来让我悔过，为我对凯厄斯表白，纵容欲望失贞而悔过。海伦对我的贞操观进行着重塑。我和凯厄斯的关系被她定义为——“不受父母长辈所允许可耻的私通，两个没有夫妻之名的男女纵欲gou合，是ang脏的女并夫和女并妇关系。
对于女子的我，尤其是这段不正当男女关系开始的主动方，是最无耻最自甘堕落最下贱的，需要从身到心彻底的悔过。”
一开始我不那么想，我认为我们相爱并且相许，尽管会羞耻当时大胆的行为，可我并不后悔，也不觉得肮脏。我不知道多少个雨夜跪在石榴树前接受风鞭的鞭打，也不明白为什么，不明白我爱上了一个人竟然要遭受母亲那样的辱没和作贱。
萨沙抱着我哭泣，拉我起来。并且呵斥海伦，“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亚希诺多拉，爱无关对错，她是你女儿，就因为没有长在你身边你就不心疼吗？！”
“爱是无关对错，可不懂克制就是错了！”海伦严厉的回答萨沙的质问，风鞭随着她的情绪而动，打在我身上的鞭子会更用力，我会更疼。
“那么问你，在尼克勒斯的*院里，你第一次和他上chuang，你克制了吗？！”萨沙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不信任的看着海伦。母亲如果你不曾守贞，如何有资格责备我？
“我没克制，所以付出了代价。我永远记得那个成型的男孩子。我第一个孩子，为我的放纵付出了代价！”海伦仍旧板着脸，含泪的眼睛出卖了她的哀痛。我才知道我原本该有个哥哥，未出世就死在母亲的子宫。
“我付出了代价，我的亚希也是。因为她不自重，那个恶魔才会凌ru她！他会纠缠她下去，为达目地，他还会继续不择手段，那种事情还会继续。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再一次受那种折磨和玷污，所以必须这样。让她从心底知道如何自重，她不自重，他也不会尊重她！也让她记得，受了这么多苦都是因为无原则的爱他，让她疼，长记性，彻底断了对他的念想！”
就这样，鞭打和一遍遍的自我否定中我忘记了爱，爱太疼，不敢触碰。罗马帝国时代，男男女女的xing观念是很开放的，可我却被改造成了保守的贞操观。逃亡了四百年，在和锡德里克回到沃特拉之后。开始的那几年，我很怕和凯厄斯亲近，母亲给我的心理打上了耻辱的罪枷，我无法忘怀。我把话心理上难以逾越的鸿沟说了出来，好几年，他才帮我克服。
话说回来，他在引导开解我的时候，提到了他们时代的贞操观。感觉很特殊，既保守又开放。
“亲爱的，如果从婴儿时期每夜都听着父亲的si吼和母亲的呻yin而睡着，每天又被这样的声音吵醒，你就会觉得我父亲描述的一点都不lou骨。”凯厄斯无奈的说道，我怎么从他矫揉造作的腔调里捕捉到一丝丝的小骄傲呢？父母感情好都能成他骄傲的理由了。
我曾经怀疑过凯厄斯这个恶劣的性格和反人*反社*反世*的倾向是由于有个不幸的童年，比如爹不疼娘不爱之类的。
可听他这么说，他爹妈对他挺好的呀，也生活的幸福……呃……xing福，总之也是和和美美的。那他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嘞？
“呵呵呵，看样子你们听开放的哈，爹妈对小孩子也都不避讳呀。”我呵笑着，想想我亲爹亲妈，也很好。
尼克勒斯是老婆奴，海伦说一他绝对不敢说二。对于海伦来说，尼克勒斯比我和苏尔庇西娅都重要。
那时，我们被抓了，海伦使尼克勒斯逆转化，之后没有立刻来救我们，而是把他带到希腊去控制猎杀超自然生物的杀欲，后来他们回达西亚准备营救我们，又有人一直阻拦他们二人营救我们，以至于我和苏尔庇西娅为奴半年，差点被折磨死了。由此可见海伦更顾忌尼克勒斯，只是不表露，也从不秀恩爱，大约我和苏尔庇西娅是女孩，他们多少忌讳一点的。
“那是自然，正常的夫妻关系才更能给孩子当榜样，让孩子学会真确的去爱。至于男之事，不论男女，从幼时都会在父母潜移默化下接受教育，如何体会xing的美妙，如何让爱侣快乐，如何……”
凯厄斯说的理所当然，我却坐不住了，赶紧翻身把他嘴巴捂住，“别说了，知道你们yin乱！”
“谁说yin乱了？”他瞪大眼睛质问我，yin笑着打量我，“小东西，明明很健康的事，是你自己往羞耻的方面想。你越往yin荡的方面想就说明你荡漾了。亚希诺多拉，你就是想被我办了！”
“我没有！我是受不了你污言秽语！别来污蔑我名誉，小心我告你诽谤，让你赔偿名誉损失费，赔的家底都不剩！本姑娘的人设是清纯可爱，给我抹黑，我一梭子穿了你哦！”威胁的话想都没想不由的脱口而出，以至于名誉损失费和人设是什么都没细想。
“还让我赔的家底都不剩？呵呵呵，我的财产全部兑换成钻石，能把你砸死几十亿次！”守财奴耀武扬威的说，鄙视的蔑我，气死人了！
“你的财产，你的！你的！你的！都是你的！哼！”我气的戳他的胸膛，“都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我们就地算算账，看看我欠你多少，你欠我多少，分清楚你我，再一拍两散！”
看我说这么重话，他连忙谄媚着脸说软化讨好我，“亲爱的，亲爱的，别生气，我说错话了，别和我计较。亲爱的乖，别气了。”
“哼！”我翻回去，敌人的糖衣炮弹我置之不理！
我转到那边，他就凑到那边，纠缠不休，“亚希，别气，我真是脾气上头了。你口是心非，我急呀。”
“你脾气上头，呵呵，你什么时候脾气不上头？我看你除了脾气上头，其他也不干什么！”
气愤的话说不完了，凯厄斯这破脾气，我真是烦透了。大大小小的事情非要和我争执，把我气着了他高兴是不是？把我气死了更高兴是不是？
他不管我的喋喋不休，一言不发的。我觉得太过安静，抬眼一看，他正在以一种饿狼看肉的眼神在看我。我吓的下意识的抱住胸，好可怕，好可怕。
“我不止脾气上头……”他说，喉咙上下滚动，滑腻的嗓音多了一点肆无忌惮。
“呀！”他猛的扑过来，抱着我的脸开始啃，色手扯着斗篷，伸进裙子里摸个不停。
“你发什么神经呀，快放开我！”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你生气的样子诱惑我继续欺负你！都怪你太诱人，不给我，还吊着我，亚希诺多拉，你‘心机深沉’呀！”
“手拿开，别碰我！”我狠狠的甩他一巴掌，把他打安静了。
不知道这流mang习气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不对，就是从小时候学来的！
我委屈的啼哭，“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强迫女人！你就是被熏陶的，故事都充满着对女子的欺压，你从小就是学会了，所以才这么欺负人！”
我发现了真相！那句话，“如果真诚得不到爱情，那就欺骗吧；如果欺骗得不到爱情，那就抢夺吧”，充斥着对爱的误解和肤浅的认识，都是什么爱情观！
“他……”凯厄斯严正的说，“没有强迫她。”
“还没有强迫？明明都掐着她脖子了，还不算强迫？！”我尖锐的问，不断想到转化前的残酷时刻，耳边父亲的话更加急迫，“可凯厄斯强迫了你，杀了他，给自己报仇！”
“她是他珍爱的妻子，再怎么生气都不会伤害她。”他说，捧着我的脸，深情的印下一个吻，一个虔诚的吻，瞬间让我泪花盈眶，“那你怎么不珍爱我……混蛋……！”
“亚希，别。”他心疼的解释，“我爱你，你是最脆弱纯净的水晶，碰一下都怕弄出个痕来，怎么不珍爱你？”
“可你明明把我捧到天上，再用劲往泥土里一摔，让我低入尘埃，支离破碎……”我抑制不住委屈之心，血泪簌簌而落。
我哭了，他手足无措，拦住我，焦急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就是的，第一，因为我抛弃你要嫁给波罗而报复我。第二，你想让我绝望，来到让我达转化的快一点这个目的。第三，吸了我的血你就能打败弗兰迪了。所以你才那样的！”我抹掉眼泪，坚决的控诉。
“第一，我从未存报复之意，我不会因为你没选择我而报复你。我爱你，你怎么对我我都甘之如饴。”他感激的亲吻我的手背，这情话说的真做作！
……但是对我管用……╮（╯＿╰）╭
“第二，对我而言，只要你在转化我都够心满意足的了，快慢我不强求。”他幸福的摸着我的脸，我们没有体温差别，同属同样的生物，这让他幸福……啊呸，装，继续装！可又不太像装的呢。
“第三，打败弗兰迪小事一桩，没了你的血我也能赢他。不，准确来说，他的出生就注定了要败给我，被我踩在脚底树立自信的～”
他简直要上天！可劲吹牛吧，弗兰迪败给你？！还出生就注定败给你？被你踩在脚底树立自信？你这人谁呀，敢这么自大！
我对他报以斜眼，我蔑视他的样子他一天也要看个几十回的，早就习惯了。对我的鄙视毫无感觉，躺回冰面上，单臂支起身子，把我拉着枕到他胸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撩着我的头发。吹着牛，弗兰迪如何如何弱，他如何如何厉害，我冷冷的打断他，那时惨痛的记忆让我的恨意翻腾！
“不是这三个原因，那是什么原因，你说！”
手掐他住他的肋骨，不自觉的用力，尼克勒斯鼓励的叫着我的名字，“亚希，女儿，继续，你就要解脱了，继续……”
对呀，杀了他我就解脱了。
有太多理由弄死他了，他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已经痛够了……
杀了他，不就不会疼了？
解脱……解脱……解脱……
我看见他的脸，我的眼前全是没有他在，我会过的多么的快活。
我可以生活在阳光下，我可以大口大口的吃掉喜欢吃的食物，我不会再渴求鲜血，去剥夺任何生灵的生命力！
真好呀……没有人再把我关在黑暗里，束在高阁中……阳光……好舒服……每个人的味道是亲切的，而不是诱惑我犯错的香甜……真好……
想大声告诉所有人我很幸福。第一个和谁说呢？当然凯厄斯了，世界上我只想和他分享我的幸福感。
凯厄斯呢……他去哪了？不是刚才还在我身边的吗？不是看着我大笑的吗？人呢？肯定是又跑到世界不知道的哪个角落里抓吸血鬼罪犯了……
不对，没有人来沃特拉报告违背沃尔图里法律的人呀。
那凯厄斯去哪了？
地上为什么有骨灰和没烧烬的黑斗篷？
凯厄斯……
死了……
我杀的……
我的幸福的代价就是他死……
“不！啊……凯厄斯！不！”
“亚希！”脸上吃痛，不及心痛……他死了……真的死了……
“清醒点！”身体摇晃着，仿佛灵魂再一次的深堕。
“我在这里，醒醒！那些是不会实现的！醒醒！”男人尖锐的叫嚣着，不停的让我清醒点，好吵……
“……是我。”心底传来淡然的讲述声，太过熟悉。
“凯……凯厄斯……你……在？”我迟疑的问，手触碰到坚实的身躯，触感是真时的，是真实的！
“一直在……”他的脸真真切切的展现在我的眼前，安静的向我微笑。
“凯厄斯……”我一点点的描摹着他的眼眶，鼻梁，下颌，一边哭一边触摸……看不够触不够也哭不够。大混蛋，你知不知道我多爱你，多怕失去你。
什么赌气，什么逃亡，什么不理不睬，都是掩饰。都是想要伪装的不那么爱你！
从你身边逃走是怕杀了你，为了爱你。在大洋彼岸被你抓住被你带回来是不想再看你痛心的样子，为了爱你。不告诉你尼克勒斯为我的血一直折磨着我让我杀了你，是因为我知道你会让我解脱让选择让我杀了你，甚至故意激怒我来达到目的。
而我想和你在一起呀，你傲慢，无礼，粗野，自大，讨厌，气人，从头到脚除了好看的肌肉没有一处符合我对理想伴侣的定义。可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忍着尼克勒斯的影响，置你于危险中也想和你在一起……
“凯厄斯……我……”扑倒在他的怀里，抽咽着，“我幻想着你被我杀了……我……我以为杀了你会幸福……可我疯了……我……我怎么会出现幻觉……我……”
“嘘……只是幻觉而已，你也说是幻觉。”他安慰我，可尾音不由的颤抖，搂我搂的更紧。他仿佛比我还害怕，害怕不是我杀他，而是我要飞走了。
“亚希诺多拉，你的小脑袋就喜欢脑补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杀了我什么的是你看的哪本故事书的情节呀？套到自己身上了。你呀，就看没用的东西，再自己吓自己，什么事都大惊小怪！从今天起，不许看那些无病呻吟的故事书，不看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他笑嘻嘻的归罪于我看的小人书，弹我的脑袋让我长记性。
可真的是书的原因吗？幻觉太真实了，仿佛真真切切的事。会是书的原因吗？
“那我怎么打发时间……”那可是最轻松的消遣了。
“你的时间更本不需要打发，你该和我在一起。”他坏笑着‘建议’我，我瞬间明白他想到那什么方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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