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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innermost 心语 A.V 下


  “你的时间更本不需要打发,你该和我在一起。”他坏笑着‘建议’我,我瞬间明白他想到那什么方面了!

  “干什么?有什么好腻歪在一起的?”我傲娇的瞪他,想让我天天贴在你身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没门!

  “闲聊、散步、跳舞、zuo爱,哈哈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你干什么我都快乐。”

  “呵呵”,我讽刺他,“真高兴你说的不是爱!”

  □□的色手描摹我的腰线,色鬼在我耳边蛊惑着,“小bitch,我都没想那么多,你到是想呀!想我就满足你!”

  “啪!”重重打掉色手,“不是要闲聊吗?给我继续讲,说极光为什么是灵魂的碎片?!拿弗兰迪吊我胃口,你今天不说出一二三,我饶不了你!”

  “遵命,女皇陛下。”他摆出扑克脸,很严肃的重复之前的话,“他没有强bao她。他看到的是心爱的妻子的脸庞,再怎么疯都没下狠心。而卡珊德拉没经历过这些,又害怕又委屈的哭了。阿喀琉斯最受不了妻子的眼泪,他歉疚的亲吻妻子的泪痕,一路吻下去,直到那娇美诱人的红唇。他吻了她,亲吻才是爱情,卡珊德拉感觉到的爱情既熟悉又陌生。爱的感觉让她放弃羞勿、恐惧、抵抗之心和心心念念的百姓,她笨拙的回应他的吻,任由他扯碎她的衣裙,享受着他温柔又深情的触碰,乞求爱的低语。她沦陷了,放下了一切,只想体验爱。”

  “所以,这就睡上了?”我咕哝着,“卡珊德拉怎么没坚持住,太便宜阿喀琉斯了第二天不知道要多后悔。”

  “是的,卡珊德拉比阿喀琉斯要早醒过来,她听到外面阿喀琉斯手下,也是她们国家曾经的细作人——反叛者说话的声音,他正往营帐来。卡珊德拉瞬间清醒了,她赶紧变回了布里塞伊斯的样子,若是被反叛者看到她,她可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阿喀琉斯也清醒了,在他的记忆里,他昨夜看到了妻子,和妻子巫山云雨,所以心情舒畅,他亲吻着她的小腹、胸脯、锁骨,看到脸蛋时他傻了,这哪里是他的妻子!他赶紧爬了起来,飞快的披一件衣服闪出了营帐,正好碰上了来找他的下属。□□的作用还残留着,他还有点混乱,问他的下属,他们现在在哪里,而且觉得刚才看到裸女的经历像是梦,一切都不真实。”

  “‘将军,这是你自己的军帐。’反叛者回答他,点起了他的怒火与恐慌。他想营帐里躺着的那幅平淡无奇的脸,也想了昨夜是她在他面前脱下了衣服勾引他,在□□作用下发生的事一点都没记的。他背叛了妻子,在阿喀琉斯生活的时代的道德标准中,一个人无论男女,在遇到挚爱前多么放浪形骸都被允许,可与人相誓终身之后,就必须守贞,背叛者不会被原谅,只会被放弃。他的背叛已成事实,他的妻子不会原谅他,不会再见到他,这个念头要了他的命。恐惧之后是愤怒,他的背叛源于营帐里那个下jian女人的引诱,让他失控!他必须做点什么,必须让布里塞伊斯付出代价!他要杀了她,才能在等到妻子之后向她证明,他对布里塞伊斯没有任何情谊,都是她的错。他一掀帐篷,布里塞伊斯正坐在躺椅上默默哭泣。她哭啼的声音让他有片刻的迟疑,他看到她穿着他的衣服,激起的欲望和随之而来的暴怒让他不在迟疑。他抓着布里塞伊斯的头发,破口大骂,‘贱女人,敢爬我的床!还穿我的衣服想再勾引我!臭女表子,你就这么饥渴吗?!’”

  “好过分!”我越听越气愤,阿喀琉斯还动手了,对女人动手的男人最差劲了!

  “明明是他自己,还诬陷卡珊德拉!”

  “亲爱的,你要站在阿喀琉斯的立场上想一想”凯厄斯咧嘴笑了,脸上的肌肉都心虚的拧在一起了,“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而且看到的又只是布里塞伊斯的脸,而不是妻子的,再加上布里塞伊斯之前的放荡行为,他背叛了妻子他自己也快疯了。别怪他了,亲爱的?”

  “不行,不能原谅!我决定唾弃死他!他杀了卡珊德拉吗?还是又对她动手了?”

  “呃……他是想杀了她的……”凯厄斯迟疑了,支支吾吾的说,“他没对她动手,但还想弄死她。他把她拖到粗鲁的士兵的军帐,让所有士兵出来。他对布里塞伊斯说,‘贱女人,你不是就想被男人gan吗?我让你好好享受!’他把布里塞伊斯扔给士兵们,‘这个女人,一个个的来,直到把她玩死为止!’”

  “别说了!”我气的吼出来,“无耻之徒!太可恨了!居然对人做那样的恶行!我再也不想听他的所作所为了!我咒他不得好死!”

  “祸害遗千年……”凯厄斯咕哝,眼睛往下瞟,很不自在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问,祸害遗千年,什么意思?干嘛这时说之前说过的话?

  “没什么,没什么。”他赶紧堆起假笑,让我放心,“亲爱的,不说他了,不说了。”

  “可是这不是和极光是碎魂的故事吗?我要听到底为什么是,我想知道为什么极光是碎魂,还想知道弗兰迪会不会在这里面。”我望着天空中跃动着的光线,想要从中望见弗兰迪的笑容,可是,什么都没有。

  “好,可是你要有耐心。”他亲亲我的额头,仿佛我是没有耐心狂躁的小毛孩。

  “在一年之后,阿喀琉斯迷上了那个非妻子的女人,也就是卡珊德拉。他的国王、堂弟、青梅竹马的朋友一个个与他反目,他们认为阿喀琉斯是疯了,丧失了斗心,沉浸在女人的温柔乡里。这时发生了一件刺激到卡珊德拉的事。亚历珊尼亚怀孕了,孩子的父亲是雇佣兵的总头领——波塞那。卡珊德拉心碎了,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居然还是没护妹妹周全。看到妹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更坚定决心,不能让妹妹把孩子生在这里,而且她主观断定是雇佣兵波塞那强bao了妹妹,其实他们是相爱的。逃跑计划再一次被提上议程,这次必须万无一失。她一筹莫展,但她的妹夫吧,算是妹夫波塞那帮了她。波塞那像她坦白了身份,他一直是卡珊德拉弟媳——我们就叫她海伦吧——安插在阿喀琉斯方面军队的暗钉。他有弱点被握在海伦的手中,他爱上了亚历珊尼亚,也想让心爱的女人过安定的日子。计划约定了,波塞那几天前与国王起冲突,营造出一种他不满的假象,而阿伽门农安抚了波塞那,他还需要波塞那为战争服务。几天后,帕里斯和海伦入他们的军营与国王和谈,和谈不会成功。在和谈时波塞那带领人叛变,卡珊德拉缠住阿喀琉斯,阿喀琉斯指望不上,国王——阿伽门农只能放弃,亲自察看是怎么回事,帕里斯和海伦再带走囚禁在阿伽门农营帐的亚历珊尼亚、奥丽和克莉。赫克托尔带人突袭,战俘营在卡珊德拉的策划下及时暴动,阿喀琉斯和堂弟帕特洛克罗斯也出动,卡珊德拉和海伦用巫术制造巨大的魔法屏障,只有本国的人可以通过的屏障。经过一夜的激战,所有的战俘全部逃走,军队也撤离,卡珊德拉和海伦,还有亚历珊尼亚等在屏障外,波塞那也退至屏障。可他非本国人无法过去,追兵已至,屏障不能扯掉,否则身后逃跑的人全要死。亚历珊尼亚要冲过去,卡珊德拉死死的拦住了她,亚历珊尼亚被她打晕了过去,最后的一刻就是看到腹中孩子的父亲倒在血泊中,在血泊里消失。她和海伦相携着拖走她妹妹,直到身后传来阿喀琉斯愤怒的喊声,‘贱女人!’卡珊德拉猛的回头,却看到对面的山头上阿喀琉斯痛苦的没有表情的样子,阿喀琉斯失落的说,‘你也要走呀……’卡珊德拉想起无数个令她痛苦不堪的夜晚,他抱着她叫着妻子的名字,对妻子是否会回到他身边绝望至极,然后他说,‘至少我还抓住了你。’如今,她也要走了,也要把他弃如薄履。从此每个夜晚他要一个人神神叨叨的诉说,没有人会听他的苦痛,这让她心疼。她把海伦和亚历珊尼亚用巫术送走,自己呆呆的站在那里,她知道自己在自取灭亡,也知道阿喀琉斯不会放过背叛者,但她的脚步就是挪动不了一下,直到阿喀琉斯跃过了山崖,拎小孩似的把她拎了回了营帐。严刑拷打少不了,她以有了觉悟,阿喀琉斯会活活折磨死她,但她不畏惧,她没有辜负他,不像他的妻子抛下他远走。”

  “阿喀琉斯把她吊了起来,鞭子抽在她的背上,阿喀琉斯熟谙怎么折磨人。每一鞭都不打出血,但每一鞭都伤筋动骨。他打她,并不是她策划逃跑,而是他感到震怒。在那个山崖上,有那么一刻,阿喀琉斯想‘如果这个贱女人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怎么沦落到依赖她的地步,他肉体上已经背叛了妻子,精神上不能再背叛!他抽打她,听她忍着痛咬牙坚持不出声,一遍遍在心里强调,‘我怎么会爱这个女人,这个贱女人,不知廉耻,野性难训的女人。她哪里比的上她,不会的,我才没有爱她。都是这个女人对我用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巫术,她不经常这样用那些小咒语坑我吗?对,就是这样,都是这个贱女人的错,都是她处心积虑。她密谋,勾结这么多人来背叛我,她想让我失败,一切都是她的错!惩罚,惩罚她,要让她知错!要让她跪在我的脚边痛哭流涕的忏悔!’”

  “天底下怎么有这样的人!”我气愤的要命,“怎么把错都归咎于别人?!卡珊德拉那么爱他,他怎么就看不清?纠缠在以前的事中,看不清眼前的人,愚蠢!”

  “是啊,他若是聪明一点,不那么执着一点,不知少受多少折磨。”凯厄斯叹息,难得他会惋惜人。

  “后来呢?”

  “他鞭打她,辱骂她,折磨她,卡珊德拉不发一言,他害怕把她打死了,抬起她的脸,那双眼睛里噙着泪水,还有他长久以来未感觉到的爱。‘就这样吧……’他想,不争了,扔下了鞭子,撕掉她的衣服,一如既往,此后每一天都一如既往。阿喀琉斯再也不上战场,他日夜腻在布里塞伊斯身边,再没一种感觉比被爱幸福。”

  “可外面的战局千变万化,原本攻防相当且略占上峰的局势自从叛逃之夜之后变了。战俘们逃走,敌方有了更多的兵源,阿喀琉斯不出阵,士气又大减。而且阿喀琉斯的堂弟帕特洛克罗斯异常颓丧,在卡珊德拉小侄女奥丽被俘期间,他深深的ai上了小奥丽,也坚信她就是命中注定的人,也愿意等她长大。可奥丽被营救走了,帕特洛克罗斯想让她回来,又迷茫是否该从父母家人手里夺回小奥丽。国王阿伽门农独木难支,压制着躁动的士兵,唯一的安慰就是先前被俘的帕特洛克罗斯异父姐姐,他们青梅竹马的朋友从敌军逃出。两军僵持着,阿伽门农且战且退,风向全变了。他们需要一个胜利来挽回颓势,帕特洛克罗斯在斗争过无数次后终于下定决心,他要去带回小奥丽,他不能听不到她天真的话语,看不到她太阳般的笑容。他要向小奥丽的父亲——帕里斯挑战,要带走帕里斯的女儿。帕里斯暴怒,这个人竟敢厚颜无耻的觊觎自己疼爱的you女。在父亲的眼里哪管什么爱不爱,他只认为帕特洛克罗斯是个恶心的流氓,该杀!”

  “帕里斯不像他的哥哥赫克托尔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他是彻头彻尾的阴谋家,也算是个大祸害,遗千年的那种。他对帕特洛克罗斯的要求隐忍不发,心里已经有了计谋。论武力,在两国的肱骨大将中是最差的,到论起玩心计,没人比上他。也就是靠他的阴谋,他的国家才保全了快十年,让他那个空有武力傻心眼的哥哥赫克托尔,他们差不多早玩完。”

  “他和帕特洛克罗斯说,‘帕特洛克罗斯,听说你们的大将拒不出战,士气低落,而我哥哥呢,也被一个女俘——你的的二姐姐迷花了眼。我们两方的大将都发疯。不如这样吧,你穿上你们大将阿喀琉斯的盔甲,我穿上我哥哥的盔甲,我们来绝胜负。你赢了,我女儿奥丽就是你的,我赢了,哼,我要把玷污我女儿名誉的人挫骨扬灰!’帕特洛克罗斯是个天真的傻孩子,爱情又让他蒙蔽了本来就瞎的双眼,他满心欢喜的答应了,真fucking找死!”凯厄斯怒骂道,难得一见的骂了娘,他损人从来都是刺挠人,很少这样骂人,我怎么听着他那么恨铁不成钢嘞?

  “帕特洛克罗斯有两个异父姐姐,和他们一起长大,是知根知底的发小。卡珊德拉被俘的那场战役时,阿喀琉斯突袭神庙,而赫克托尔在另一边的战役中也抓了她们两个。帕特洛克罗斯大姐姐逃了出来,另一个小姐姐还深陷囹圄,和赫克托尔搅和在一起,令帕里斯非常头疼。帕里斯这样做一石二鸟,到了约定的日子,帕特洛克罗斯果然瞒着众人履行约定穿着阿喀琉斯的盔甲出战,一时间士气大涨,只有国王阿伽门农觉得有些不对劲。而那一边,帕里斯对哥哥说阿喀琉斯要帮帕特洛克罗斯抢自己的女儿奥丽。赫克托尔一听,那还了得!阿喀琉斯已经欺负了他最宠爱的妹妹卡珊德拉,帕特洛克罗斯还要抢自己家的侄女小奥丽!赫克托尔根本坐不住了,提着枪就要上阵一战,妹妹被辱的帐要在‘阿喀琉斯’身上一起讨回来!帕里斯叫住了他,很贴心的帮他系好了头盔,诚恳的说,‘哥,我们这一国能否生存全仰仗你这一仗,只能赢不能输!’赫克托尔感动于平常总是讥讽他,宣扬要靠智慧取胜的弟弟这么真诚的认同他,拍拍他的肩膀,提刀提枪,翻身上马。数个回合下来,赫克托尔觉得怎么阿喀琉斯变弱了,难道力气都用来欺负自己妹妹吗?他想到此,憎恨不已!加快了攻势,杀死了帕特洛克罗斯。”

  “嘭!”冰面瞬间裂出来无数的碎纹,碎纹蔓延了十来米所到之处一起陷落,厚厚的冰层就这样被凯厄斯一拳打碎。

  凯厄斯……好恨。

  “帕里斯这一计好呀!”他憎恨的说,声音不知道多悲凉,“除掉了敌方一员大将,而且赫克托尔在战争开始前已经误杀了帕特洛克罗斯的亲弟弟,这下又害死了另一个,和赫克托尔搅和在一起的女俘两个弟弟都被赫克托尔杀死了,她恨死他,也拆散了他们。”

  “呃……凯厄斯?这不就是希腊神话的情节吗?原来帕特洛克罗斯是被算计的倒霉蛋?不对,恋tong癖!”那么小的小女孩都去喜欢,也是没谁了!

  “对,傻瓜,笨蛋,不长心,挖个坑扑通扑通的往里面跳,天真无知到连敌人都相信,作死!被女人……不是,you女蒙了眼,迷了心,喜欢的还是个you女,活该死了都是老chi男!白痴,他不该去死,应该踢到臭水沟里让他的大脑和死尸一起腐烂!”凯厄斯义愤填膺的咒骂着,那气急败坏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真稀奇。

  “看来你们流传的故事和希腊神话系出同源呢。不对,算是传承吧。”话说凯厄斯不是生活在特洛伊战争200年前吗?难道特洛伊战争时间有误,所以流传的神话也有误。

  “希腊神话,呵!”他讽笑,我疑惑的望着他,希腊神话招他惹他了?有什么好嘲笑的?

  他揉揉我脑袋,继续说道,“看到弟弟的骨灰,阿喀琉斯恨的发疯,他要杀了赫克托尔报仇。卡珊德拉拦着他,如何拦都没有用。阿喀琉斯和赫克托尔殊死大战。”

  “卡珊德拉站在军营前心急如焚,她不想看到阿喀琉斯的脸,因为那样意味着哥哥的死亡。但也害怕看不到阿喀琉斯的脸,她不敢想他死去的样子。但该来的还是来了,阿喀琉斯拖着赫克托尔的尸体回来了,浑身沾着赫克托尔的血液,宛如地狱来的修罗。卡珊德拉不能表露出来身份,也不能忍住悲伤,她扑倒赫克托尔身上,抱着他的尸首大声痛哭,叫着,‘王子,王子……’”

  “整个军营都回荡着她的哀哭声,阿喀琉斯把她无情的拖走,卡珊德拉眼睁睁的看着哥哥被吊起来鞭尸,而她只能无力的被阿喀琉斯推进营帐压倒床上。”

  “阿喀琉斯紧抱她,贪婪地闻着她的气息,而她哭成了泪人。阿喀琉斯恐惧的说,‘赫克托尔的毒剑差一点刺进我的头颅,那一刻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要是我死了,你要怎么办?阿伽门农会如何对待你,帕特洛克罗斯的大姐会不会把你挖心拆骨。我不敢想,如果我死了,外面的豺狼虎豹怎么把你生吞活剥。我活了,我意识到了,我竟然有要保护你的心情,我居然害怕你会面对伤害,我居然……我居然……爱你……呵呵,爱你。我居然爱上了你,居然爱你……爱你……’”

  “阿喀琉斯再也不想克制,他吻了她,吻了在他眼中不是妻子的女人,这等于承认他自己移情别恋,忘妻负心。”

  “可卡珊德拉却恐惧不已,她预感到死神在向她找手。被这个男人爱上绝对不是幸福的事,而是最恐怖的事。如她所料,阿喀琉斯把她吻的窒息前停住了,抚摸着她的脸颊甜蜜的诉说,宛若热恋男人对爱人的甜言蜜语,‘可是……可我只能爱一个人呀,那个人不能是你。所以……所以……请你去死吧。’”

  “卡珊德拉推开他就跑,她速度不及他,被他堵在营帐门口。‘听话,我感觉的到你也爱上了我,你痛恨你爱我,我也痛恨我爱你。我们是绝对不能相爱的人,乖,我不想亲自动手,也不想看到别人残害你,我会控制不住想要保护你。听我的话吧,自缢、□□、自刎,什么自杀的方式随你选。乖乖的接受死亡吧,你也解脱,我也解脱。你的国家不会有胜算了,你活不了的,早死晚死都要去死,我现在还可以让你不痛苦的死去。你死去了,我可以继续等待她,我会当你没出现过,我的心还在她哪里,从未离开。’”

  凯厄斯把阿喀琉斯绝望又疯癫的语气学的惟妙惟肖,我后背发寒,感觉自己是被爱上的男人逼死的卡珊德拉。

  “太恐怖了!因为被他爱上就要被逼死,真是太恐怖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倒吸一口凉气,拍拍我受惊的小心脏,幻想着若是凯厄斯以爱我为理由逼死我的情形。啊呸!敢欺负我,我先弄死他!

  “阿喀琉斯逼死了卡珊德拉了吗?”我心有余悸的问,好怕凯厄斯给我肯定的答案。

  “没有,卡珊德拉坚决不自杀,阿喀琉斯没有办法。如他所说,他根本忍受不了别人伤害她,也做不到一刀毙命。于是他把卡珊德拉拽了出去,卡珊德拉哭嚎着,哀求着,质问他,‘我犯了什么错?明明是你自己变心,凭什么把罪名按在我头上!你妻子知道你这样吗?为了爱她随意杀人。这样草菅人命,她会怎么想你?我丈夫移情别恋就把那个女人给杀了,她会害怕你,怀疑你,时时刻刻恐惧着会不会触动你的逆鳞被你杀死。放过我,你一点怜悯心都没有吗?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你对爱的人都可以这么残酷?放过我,就当为你和你妻子好,你和我说过的,她是很善良的女人。若知道你的行径,善良的她会认同你的行为吗?放过我,好不好?’”

  “阿喀琉斯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如刀绞,想到绝对不能让妻子失望于他的负心,仍旧狠下心来把布里塞伊斯绑了起来,吊在赫克托尔的尸体旁,让她经受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不给她饭吃,让她自生自灭。”

  “那个过程对阿喀琉斯来说无异于一刀刀的凌迟处死他。他站在树下,看着她一点点的虚弱下去,却一点都不能去解救她。放了她,对她产生怜悯就意味着对妻子不容置喙的背叛。而且,他就算放了她,阿伽门农王和他的青梅竹马也会撕碎她。就这样,卡珊德拉熬命熬了十天,第十天,她的弟弟帕里斯终于获准独身一人进入敌营‘求和’。卡珊德拉听着弟弟帕里斯同阿伽门农王、阿喀琉斯唇枪舌剑的谈条件。帕里斯同意投降,但必须归还赫克托尔的尸首回去‘安葬’。阿伽门农王要求放回帕特洛克罗斯被俘的二姐姐。帕里斯同样要求要放回剩下的唯一俘虏——布里塞伊斯。‘以一换二,你们是否过份了?’阿伽门农王倨傲的说,眼睛却威胁的望着阿喀琉斯,若是阿喀琉斯说出任何宽宥布里塞伊斯的话,他就立刻出去撕了布里塞伊斯。阿伽门农与阿喀琉斯有仇怨,阿喀琉斯对妻子的背叛同样是对阿伽门农的背叛。具体的不要问,原因我不记得了。”

  “‘众王之王,我们投降,你们连这点诚意都不给吗?’狡诈的帕里斯反问,阿喀琉斯冷笑,‘不需要你们投降,今夜我们攻城,明天日出之时,你父亲会被一剑穿心,你母亲会被从城楼上摔死,你两个可爱的女儿的脑袋就要插在城头的尖刺上,你妻子会被强行带走,你妹妹一尸两命,至于你姐姐,我会让你亲眼目睹我的士兵一个个轮了她!你,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帕里斯被阿喀琉斯激烈的言辞激怒,‘就凭你们不想让她死!’帕里斯指的是帕特洛克罗斯的二姐,阿伽门农这下不敢掉以轻心,那也是他在乎的朋友,他答应了帕里斯以一换二的条件。帕里斯要求把换俘之日选在两天后进行,阿伽门农警觉的要求地点在城墙前开阔的大广场上,防止被埋伏。”

  “协议就这么达成了,阿伽门农根本没想接受投降,正如阿喀琉斯说的,他们攻入内城只需一夜。换俘只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然后再进攻。帕里斯也不傻,他太了解敌人的意图,把地点选在城门口不就等帕特洛克罗斯二姐一换过去就发起攻城吗?他有阴谋诡计,能让他们胜利的诡计。”

  “阿喀琉斯押着帕里斯走出了军营,帕里斯看到哥哥的‘尸首’吊了起来,姐姐以另一个人的样貌被慢慢折磨死。他跳上木台,装作陌生人一样问姐姐,‘你在这里多少天了?’布里塞伊斯无力的回答,‘十天了,小王子。’‘十天了呀……这十天都在做什么,想什么?’帕里斯问的古怪,布里塞伊斯摸不着头脑,如实回答,‘大部分时间是想吃的,其余时间几乎没意识。’‘原来如此……’帕里斯和蔼的对她说,‘你是一介平民,现在能有幸和我哥哥并肩,他为国为民奋战了十年,还不得安息,这几天,好好悼念他吧。’帕里斯说完只身离开。”

  “换俘的那个黄昏,安放着赫克托尔尸首的战车驶向城门,城门下帕特洛克罗斯的二姐也向己方阵营走去。相遇之时,帕特洛克罗斯二姐上前亲吻了赫克托尔,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对他杀死两个弟弟的憎恨随着他的死亡而消失,留下的只有爱意。”

  “城下一篇哀鸣之声,阿喀琉斯对他的下属说,‘主将亡没,阴谋家撑不住,准许他们投降还是我们屠城都取决于我们了。’”

  “反叛者属望着故国百姓,隐隐不安,并说,‘不一定,主将亡没,可他们的支柱还在。’”

  “反叛者指的支柱是卡珊德拉公主,可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国王、王后、帕里斯王子、亚历珊尼亚公主、王妃海伦、奥丽和克莉公主,就是没有看到卡珊德拉公主。他向阿喀琉斯说,‘卡珊德拉.亚莉克希娅.普特里公主不在,这不合常理,迎回哥哥尸首,她该出现的。’”

  “阿喀琉斯很不屑的嘲讽道,‘她是害怕见她未来的一群丈夫呢!’”

  “反叛者说严肃告诉他,‘不,亚莉克希娅殿下坚强的让人敬佩,她不惧这些,宁可死站到底也不会允许她弟弟阿勒克珊德罗斯殿下投降。大人,她既然不出现,一定有诈,小心为上’”

  “卡珊德拉不就是卡珊德拉吗?反叛者为什么叫她亚莉克希亚殿下?”好奇怪,不叫大名却称呼中间名。

  “卡珊德拉是一个称号,继承而来的,而亚莉克希亚才是名字。我们那时都是这样,前面是尊号,表面一个人的身份和地位,中间是名字,代表父母对于子女的期望,最后是姓氏,区分家族。”凯厄斯解释给我听。

  “那‘凯厄斯’这是名字吗?”

  “不是,是称号。”凯厄斯骄傲的说,这个称号让他荣幸之至。

  “唉?那你名字我居然不知道?是什么?”

  “名字已经被放弃了。”他叹口气,主动转移了话题,“众王之王阿伽门农命令人把布里塞伊斯松绑,城门下百姓喊着,‘放她回来,我们送回了你们的人,放我们的人回来。’”

  “‘我答应你们以一换二,我方是生着,你们王子已经死去,再放一个活人回去,不公平呀!这个女人我会还给你们,只不过是——尸首。’阿伽门农王残忍的说,他的士兵应声把布里塞伊斯按跪下来,多日未进水米早就令布里塞伊斯虚弱不堪,她任由士兵摆布。阿伽门农王把出剑,要把布里塞伊斯砍头。”

  “‘别动她!’阿喀琉斯立刻拦住了阿伽门农,‘你不能碰她!’”

  “‘呵,阿喀琉斯,拦着我,你是要保护她吗?这个女人迷惑你让你犯了多大的错你知道吗?背叛妻子!你以爱你的妻子的名义杀了你自己的血骨,现在算什么?你移情别恋,背叛了她,背叛了我,对得起被你报复而死的人吗?丹尼被毒死时都叫着你妻子的名字让你找到她,你对的起丹尼吗?!’”

  “阿伽门农的斥责给阿喀琉斯削骨之痛。阿伽门农一言说穿了他不能爱她的理由,让他必须面对,无所遁形。”

  “阿喀琉斯摇晃一下身躯,做了对自己,也对布里塞伊斯残忍的决定,‘她也好,你也好,你妻子也好,丹尼也好,一个我都不会辜负。’”

  “阿喀琉斯把布里塞伊斯拽了起来,布里塞伊斯破天荒地的命令道,‘放开我,放我回家,不然我保证让你追悔莫及!你不想亲手杀我,我也不想亲手杀你,别逼我!你放过我,我也放过你!’”

  “阿喀琉斯惨然的狂笑,有着对于布里塞伊斯这一段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的嘲讽,也掩饰自己的慌乱与不舍。他对她真的下不去死手,可对她的判决犹如拉满的弓箭,不得不发。”

  “他把她推着面对城门,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脖子,‘看看吧,你忠诚的国家没有一个人能够救你,你还硬傲着不愿意选择死亡。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和自缢已经没有了,自刎吧。’”

  “‘你爱我,舍不得杀我。’布里塞伊斯冷笑着,‘却非要我死不可。你对你妻子的爱真无私,可对我真绝望。可是呢,我觉得你妻子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女人呢,因为你那么残忍的爱她。’”

  “妻子是阿喀琉斯最忌讳的地方,布里塞伊斯等于说是他令妻子不幸,这狠狠的激怒了阿喀琉斯。他的手臂勒上布里塞伊斯的脖子,要活活勒死她。”

  “布里塞伊斯的眼泪落在他的手臂上,温暖的差别在他心里激荡气万千涟漪。他松去了劲,他心软了,阿伽门农王在一旁鼓动他,‘丹尼如何死去的?你敢忘吗?!’”

  “‘不敢忘……不能忘!’阿喀琉斯颤抖着加重了力道。布里塞伊斯快要窒息,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试图让他松开。微弱的气息绝望道,‘你爱她,就必须杀了我证明吗?’”

  “阿喀琉斯听到她脆弱的哀求,回想起妻子临重前倍受煎熬的时候,也是不断的哀求他,让他独自一人也好好好的活下去。他又心软了,阿伽门农王不允许他心软,又说令他下杀心的话。”

  “那个过程太惨,阿喀琉斯饱受忠诚的信念和心之所属拷问,而布里塞伊斯更是几次徘徊在生死线上。城楼上她的弟弟帕里斯焦急的大喊,‘蠢货!反抗呀!别傻了,反抗他!你还看不清吗?看不清那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有什么舍不得的!反抗呀,蠢女人!’”

  “是的,布里塞伊斯在等待着阿喀琉斯对她真正放手的时刻,她需要一个证明。尽管不想承认爱他,到确实想有一个证明,让她知道他是会宽容的爱她,而不是残忍的爱她的证明——就是放弃心中对妻子的执念,正视她的存在。”

  “勒刑持续了太久,布里塞伊斯再也坚持不住了。她想要的证明没有要到,死之神向她挥手。她对阿喀琉斯说了最后一句话,‘愿生生世世,再不相见……’”

  “阿喀琉斯感到彻骨的害怕,她生生世世都不愿见他……他不要那样!他立刻松开了手臂,布里塞伊斯倒在他的怀里,没了气息。”

  “他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布里塞伊斯安静的闭着眼睛。和在无数个夜晚里,褪去了征战的疲惫,他看着怀中的她的睡颜,猜测着她的梦境是什么样的时候的睡颜没有差别。她的身体还留有人类的余温,曾经他嫌她的体温太暖,可现在渐渐冰冷的体温让他不能接受。他亲吻她的嘴角,像往常一样讥笑的叫她,‘贱女人!臭女表子!卑微的奴隶!’可她再也不气的跳脚和他顶嘴。”

  “他终于意识到她真的死了,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爱她。鲜红的鲜血从他的眼眶里渗出,他惨笑着问阿伽门农王,‘这样,你满意了?’”

  “‘是的,满意了。’阿伽门农王残酷的笑着,望着阿喀琉斯痛的欲死,报复的快感尽情发作之后,感同身受的再也笑不出来。他们的故事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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