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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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槿萱急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门口,君莫邪赫然立着。

  “你去哪里?”

  凤槿萱明明已经戴好了人皮面具,还是被一眼认出,不由得气恼怨恨。

  “回去。”君莫邪道。

  凤槿萱被压了回去。

  看到小萝和凛还在说话。凛抬起头,对目前的一切已经了然了。

  小萝还在云里雾里。

  君莫邪直直走向了小萝面前,一耳光狠狠扇了下去。

  凤槿萱一直没有说话,等到君莫邪要处理凛的时候才大声道,“你放开他,不然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君莫邪看了看凤槿萱,“你很在乎他?”

  “那好,这个人我为你留在牢中,你一天还在,他就一天不会死,可好?”

  凤槿萱没有说话。

  “就这么定了。”

  凤槿萱低下头,“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气息。你的味道很特别。”

  “下次我逃走的时候会洗澡的。”

  “好,下次你逃走的时候,我就用鼎煮了这个男人!”

  两相对峙,凤槿萱败下了阵,恨恨转过头。

  “我心情不好,不想留在宫里。”

  “我送你去避暑山庄。这两天刚好宫里不忙。”一手挑起凤槿萱下颌,“别逃跑了,成么?”

  ……

  一滴水落在了夏槿萱的身上,她抬起头,看了看天空。

  窗户外下起了大雨。

  咖啡还是温热的。

  她静静坐在笔记本前,温暖干净的出租房,被她改造成了干净的小窝。

  笔记本因为她刚才打了个瞌睡,已经处在待机状态了。

  真奇怪,她摇了摇头,明明只是打了个盹,却觉得一直难以清醒过来。

  她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了。

  抬眼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的光景,头痛欲裂。

  明明只是打了个盹而已,却感觉睡了好久。打开笔记本,上面的章节目录看的她有点头疼。

  了一半。

  她真是蠢了。

  怎么可能看得完。

  洗了个澡,然后抬头看了看窗外。

  耳边隐隐约约似乎有男声在说话。

  “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

  忘记……忘记什么?

  夏槿萱上了床,把灯关了,黑暗中那个声音更为明显。

  “我叫如卿。”

  “凤槿萱。你是不是在焚琴煮鹤。”

  “槿萱,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

  电话忽然大作,凤槿萱心尖一颤,接了电话。

  是

  “我刚刚做了个诡异的梦。”

  筱请大声喊着。

  “什么?穿越到你的?是不是越到后面越混乱?”

  “不不不,我是做梦梦到了和你一起穿越到古代去了,我做了皇帝,你做了妃子。”

  “呵呵,你的梦好有创意。”

  “别,我很害怕。”

  “我真的受够你了,我刚刚趴在电脑上都睡着了,现在困死了,明天还要上班我先睡觉了。”

  “喂喂……”

  夏槿萱挂断了电话。

  沉沉入睡。

  睡了不知道多久,凤槿萱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脏旧的帘幔,棉被被发出一股潮湿的味道,头脑烧得昏沉,她想坐起身子,却觉得头重脚轻,又倒了下去。

  这是哪里?

  凤槿萱转眸四顾,看到屋子中古色古香的摆设,架子床,一个大箱子,旁边是落满了尘埃的镜匣。破了角儿的锦杌,木格子花窗外透过淡淡的天光。

  “胭脂,你醒了?”一个约莫刚到了华信年华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穿着的老绿色宁绸宫装,脸上涂了润泽的脂粉,袖口和领口绣着漂亮的花样,整个人十分俊俏。

  凤槿萱呆呆地看着那个女子。

  那女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烧得厉害,都烧糊涂了吧?”

  烧糊涂了?我发烧了么?凤槿萱摇摇脑袋,却看到一段青丝从耳边散落,一直垂到腰际。柔软发亮如同水缎般。

  她伸出手,看着自己纤白轻巧的手。自己穿着月白色的亵衣,腰肢袅倩,玉肤柔软,吹弹可破。

  头脑中,有些刺痛,另外一个女孩儿的记忆一股脑涌了进来。

  她叫胭脂。

  她父亲母亲是罪臣,被皇上一纸诏书流放西北苦寒之地。自己刚刚及笄,被送进宫,发配进浣衣

  局任差,眼前这个女子,是当初教自己的姑姑。今年便要满25岁出宫了。

  月前,她被打发去芝兰殿送衣裳,走得累了,见四下无人就脱了鞋子在花树下看着漫天紫色落英发呆,阳光暖暖的,她想起母亲唱过的歌谣,便轻轻哼唱了起来。

  那时候,紫色的花瓣在风中恍若梦幻般翩飞,她站在花树下,天真无邪地扶着白玉栏歌唱。有几只蝴蝶绕着她飞舞,花枝摇曳。

  回首时,遇见了一个年纪轻轻,眉眼生得十分好看的男子。

  姑姑说过,宫女的规矩是要“行不回头,笑不露齿”,宫女也不许单人走,更不许随便去别的宫

  室,“左腿发,右腿杀。”她这一下子,可把规矩破坏殆尽了。她心里就紧了紧,如果这个男子

  去告状的话,她可是要被姑姑打死的。

  所以,她只是呆了呆,就鞋子也不要了地胡乱跑。当时她只是想着,只要不被他抓到,他又不认识自己是谁,别人也罚不了她了。

  溜回了浣衣局。原本该和自己一起送衣裳的宫女还没睡醒。她吁了口气。

  当天晚上,就有人捧着鞋子找了来,是********顾喜顺。

  衣裳鞋袜都是二月份才赏下来的,每个宫室的宫女样子都有细微的差别。而宫女衣裳都是份制的,想要争奇斗艳只能在袖口鞋子上的花边儿做功夫。胭脂人虽然呆,却有一双巧手,她绣的花边儿,浣衣局没有宫女不羡慕的,有些名气儿,

  顾喜顺就算是十年前宫里谁对谁下了毒的事儿都能查清楚,更何况区区一双鞋子了。所以,在皇上吩咐下来后,他当晚就找了来。

  “皇上口谕,宫女胭脂才德兼备,行止端芳,封为从八品更衣。”

  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眼光中,胭脂仍然呆呆不知道所以然,姑姑伸手把她拽着跪了下来,领旨谢恩。

  只是最末等的更衣而已,仅仅比宫女姑姑高了一阶,但是好歹是个名分。更何况,现在宫里已经把她的名声闹得沸沸扬扬了。

  皇上捡了一只鞋子,那个鞋子是个宫女的,那个宫女还是罪人之后。皇上魂不守舍,在御书房写了首诗,盛赞那个宫女的美貌与歌喉。

  传闻说,那个宫女歌唱的时候,庭花为之飞舞翩跹,蝴蝶流连不去。

  后宫里,不知道多少妃子贵妃恨得撕碎了帕子。千算万算,日防夜防,谁能想到那个宫女在花园子里唱了支歌儿就把皇上灌晕了呢?这边儿正勾心斗角斗得不亦乐乎,怎么就杀出了这么一匹黑马?

  香汤沐浴,锦被裹身,胭脂被一个小太监背去皇上的寝宫。风凉飕飕的,她迷茫地看着夜幕,天上的星子一闪一闪,璀璨得亮眼。

  路过湖边的时候,那小太监也上桥走,说是赶近路快一点儿。胭脂羞着脸不吭气。没想到刚下过雨,桥上湿滑,那小太监竟然滑了一跤,胭脂赤着身子裹在锦被里,就被他一失手扔进了湖里。

  真真千古奇闻。

  湖水刺骨冰寒,胭脂不会游水,在湖水里挣扎着呼救,那小太监只是冷冷看着她。

  也是她命大,旁边有过路的宫女,在宫女的一片惊呼声中,胭脂才被太监们不紧不慢地打捞了上来。姑姑也闻讯赶到胭脂身边,不管不顾地一通折腾,把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胭脂醒了后受了

  惊,意识不是太清楚,又染了风寒,之后一直养在她做宫女时住的宫室里。

  皇上听闻后,只是淡淡地应了声。前朝忙碌,后宫几个宠妃又爱瞎折腾,就渐渐把这个姑娘忘了。

  姑姑看着胭脂迷迷瞪瞪的样子,暗暗摇头。

  “胭脂?你怎么又发呆了?你还认得我是谁么?”

  胭脂病了这么久,太医院只来了一个医女,缺医少药的,只能撑得一日是一日了。

  哎,自己对这个姑娘也是仁至义尽了。宫里,心善的女子是活不到头的。尤其是这种心善又不精

  明的。

  今天这形容,不会是回光返照了?

  想起她素日勤奋儒善,就因为长了一张祸害的脸就落得这副心肠,纵然姑姑早已被宫里打磨得铁石心肠,此时也感觉到一阵心酸。

  用袖子擦了擦泪:“你想吃什么?我去御膳房给你要些来。中午小主新赏了些甜碗子,你多吃点。”

  凤槿萱婉然笑了起来。这姑姑,是个真心待她的。在宫里,有个这样的姑姑,真不容易。

  也是本尊好人有好报吧。

  两个蓝瓷盖碗里分别盛着杏仁豆腐和桂圆洋粉。凤槿萱饿得前胸贴后背,拿起小银勺就一口一口吃了起来。人依旧病着,不过在槿萱看来那只是小感冒,两片白加黑一袋子板蓝根就好了。可是落在姑姑眼里,又是一阵长吁短叹,她已经认定凤槿萱是回光返照了。

  吃饱了,放下碗碟。槿萱又开始动心思。

  “姑姑,你去帮我抓点板蓝根啊,小柴胡啊什么的熬汤给我喝吧。我病成这样,姑姑不能不管我啊。”凤槿萱拉着姑姑的袖子,恳求道。

  姑姑很是为难,药。哪里弄药?只能叹气笑着说:“好,你在被子里渥着,本来就伤风了,多渥一渥,好得……快。”

  凤槿萱看着姑姑的神情,好像那些药材很难搞似的?

  那……就用银子贿赂吧。韦小宝在宫里不是也常用银子么?想了想,记起本尊每个月都有十几两的例银,都放在了亵衣贴身的一个小口袋里。她探身入怀,摸索了下,果然摸到了银票,小口袋缝得很精巧,从里面取了一张,打开看,是小面额的五两银子,就递给了姑姑。

  姑姑看沫妍从怀里取出了银票,还以为她是要交代后事,更难过了。

  “姑姑,你帮我看看,找个医女,偷偷开几副药。多的钱,姑姑就拿去花吧。”

  姑姑有些怔忡,大概是没有想到胭脂忽然聪明了些。

  “不用这个。”姑姑急忙推脱。

  “有点钱,总是好办事儿些。难道姑姑真要看我病死不成?”凤槿萱眼圈红了红。

  姑姑这才答应了收了下来。自去出门找医女去了。

  槿萱坐在镜匣前揉着额角。她虽然木讷了点,到底不是蠢货,那个小太监如何把自己扔进水里,

  又如何看着见死不救,她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怎么办?她只能养好了身子,想办法见皇上。她现在是他的小妾中的小妾,他要是以后再也不见自己了,她可是要老死宫中的啊。

  难道等自己满头银发的时候天天闲着没事儿,坐在院子里脱光了衣裳逮虱子么?

  她要争斗,她要好好活着!她不能死了都没有人给自己收尸!

  她忽然很想哭。四下无人,她低下头,捂住脸,泪水就好像开了闸似的,无声无息地漫下来。

  胭脂的记忆告诉她,宫里,是不能哭的,甚至连不高兴的神气都不能有,要哭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呜咽,拿帕子擦了还要装作没事儿人。再苦再痛,只能闷在心里,面儿上还得挂着喜气盈盈的笑。

  暮晚时分,姑姑带着几包草药回来了,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个银吊子,偷偷生了火,“咕嘟咕嘟”煮了起来。

  槿萱睡得昏沉,听见有人走了进来,闻到药香,知道姑姑把事情都办好了。心里感觉踏实了些,就又睡了。睡了不知多久,隐约听到外间有男子说话的声音。她被人推醒,姑姑轻声说道:“太医来了。我把帐子放下来,你伸出来手让他号脉。”

  一阵泛滥的衣香袭来,槿萱听到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然后两根略显冰凉的手指就搭在了她的皓腕上。

  过了会儿,那人松开手,起身向屋外走去。

  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男子清亮的话声:“病不算沉重,我抓副药,你去领了给她吃上四五济先看看吧。以后不要再偷偷找我手下的医女了,这样乱求药,若是错了,反而会延误了诊治。”

  姑姑一番答谢,送了那太医出去了。

  槿萱撩起帘子,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狐疑地看着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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